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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商量着,怎生出口恶气才好,翠玉还算有点成算,怕惹出事来便道“这寡妇如今可是爷的心尖子,为着她,明月楼的都舍了,清河县的明珠院也砸了,咱俩若找过去,岂不自讨没趣儿,别回头吃不着鱼反惹上一身腥吧”

    香巧却哼了一声道“偏你没胆儿,你也不想想,若是爷真拿她是个心尖子,哪有不纳进府的道理,巴巴的外头置办个宅子,妻不妻,妾不妾的算怎么回事,难不成咱们正经的侍妾还怕她一个外室不成,不定爷就图个新鲜罢了,估m0这会儿也差不多厌烦了,不然这次回京怎不带了去,倒丢在这青州府里作甚便是没厌了她,想她一个乡野出身,没见过世面的寡妇,咱们便是欺上门去,她敢怎样不成。”

    一番话说的翠玉心思活动,两人这才趁着今儿小年来了这边,一进宅子,两人这心里越发嫉恨上来,这宅子虽不如府里头t面大气,却处处透着jing心布置的影儿,进了内宅宛娘的屋子里,见这屋的家具摆设,桌案板凳,就连床帐都是贡上的紫锦,说不出富贵t面。

    再瞧那妆台上的首饰匣子,珍珠,玛瑙,翠玉,琥珀,无一不有,珠光宝气明晃晃照的人眼花,只这一匣子首饰也不知值多少银子了。

    两人瞧着眼馋,对着镜子把那匣子里的钗环cha戴了许多在自己头上,末了,两人都瞧上了底儿上的金镶火玉簪子,你争我夺的正抢着,就听见外头吴婆子的喝骂声。

    两人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还未及整理头上的钗环,只见吴婆子扶着一个打扮t面的年轻妇人走了进来,一照面,香巧跟翠玉就更放了心,就这么个姿se平常的妇人,怎会是爷的心尖子,况还是个寡妇。

    两人眉间的松懈尽数落在宛娘眼里,宛娘打量屋里一遭,心里暗道却是两个蠢货,跟了梅鹤鸣哪厮这些年,倒半点儿心计也未学到。

    宛娘扫过妆台上散落的首饰匣子,目光闪了闪,倒是先蹲身一福温顺的道“两位姐姐万福。”香巧翠玉一瞧她先矮了半头,更是什么都不怕了,却也还了个礼。

    香巧嘴厉,先开口道“妹妹不在屋里,姐姐们就先进来坐了,妹妹可不要怪姐姐失礼。”吴婆子脸se却沉了沉道“爷一早便吩咐过,闲杂人等不可进这内宅里来,二娘三娘今日闯进来,可是忘了爷的规矩不成。”

    两人眼里闪过些许惧se,宛娘忽笑道“妈妈这话差了,两位姐姐哪是闲杂人等,来瞧妹妹,自是妹妹的福气了。”

    吴婆子倒不想宛娘今日任般好脾气,扫了眼香巧翠玉头上的钗环,不大客气的道“二娘三娘头上戴的可都是爷赠给我们nn的东西,若是不见了,赶明儿追究起来”她话没说完,香巧翠玉就忙着摘头上的东西,却被宛娘止住道“两位姐姐既然喜欢,便拿去吧你我都是爷的nv人,谁戴着还不都一样。”

    香巧翠玉对看了一眼,倒是没想到这寡妇如此懦弱的x子,都被她们欺到头上来了,还如此专拣好的说,倒越发来了胆气,也不理会吴婆子的冷眼,想着今儿的便宜占够了,跟宛娘撂了几句托大的话,便告辞去了。

    宛娘直送两人至二门外,才回转,吴婆子却道“nn怎如此软x儿,让着她们作甚,越发让她们欺了nn”

    宛娘道“我是给爷留些面子,真打闹起来也不成话。”说着在妆台边上立了会儿,才道“没了什么东西,点出来一一记下,赶明儿爷回来了,也好有个去处。”

    吴婆子忙跟小莲两个收拾点东西,旁的倒没什么,只首饰匣子里没了不少东西,小莲细细瞧了一遍道“两支八宝凤头钗,刚头二娘三娘cha在头上了,前些日子爷寻回来的一对水头极好的翠玉镯子,也不见了影儿,哎呀匣子最底下那几块碎银子怎的也没了”

    吴婆子恨恨的道“真真两个眼皮子钱手黑的家贼,连银子都偷了去。”宛娘袖子里袖着几块碎银子,心话儿本来她还愁呢,就是跑也得有盘缠银子啊,如今她虽是穿金裹银的,可哪一样都当不得钱使,首饰,衣裳都是有数的,这几块碎银子还是吴婆子从账房里支领出来,预备着赏人或是有个什么事的。

    宛娘费尽心机谋了些日子了,今儿才得了机会,活该那俩蠢货倒霉,赶明儿自有梅鹤鸣审她们,跟自己没g系。

    银子有了,还需做件不起眼的衣裳,如今身上这些却都穿不出去的,等预备好了衣裳,再等到合适机缘,可不就溜之大吉了。

    到了这会儿,宛娘才算瞧见了点儿光亮,或许,真能逃出梅鹤鸣的魔掌,从此远走高飞自在去了

    52章

    吴婆子立在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雪,抬头看了看天se,从二十五晚晌儿就开始落雪,到今儿都二十七了,也没见停的意思。

    丫头打起暖帘,吴婆子走了进去,外间炕上,宛娘正在灯底下做针线,也不知什么活计,值得这样没黑没白的做。

    宛娘瞧见吴婆子,把手里缝了一半的衣裳塞到旁边,落下目光,见吴婆子脚下都sh了半截,瞄了瞄窗外,只些许瞧见些雪扑灯影,便问“外头的雪还未停吗”

    吴婆子道“可不是,哪有停的势头,倒是越发大起来,虽说大雪照丰年是个好兆头,可若再下上几日,路上就更难行走了,咱们这样的人家自然不怕,那穷的揭不开锅的,就要熬日子了,这年可也不好过的,好在这雪下的晚了几日,没把咱们爷阻到半路上。”换了g爽的鞋,让小丫头把sh鞋拿到下面炭火盆子边上烤着。

    宛娘道“您老人家倒是忧国忧民起来,那些穷苦人家,下不下雪的都难过,这正是年关难过,说的可不就是穷人。”

    吴婆子让丫头给宛娘换了滚烫的茶,递在她手里道“nn这话也不尽然,便是咱们梅府这样的世家宅门里,前些年遇上这年关也是不好过的,统共就那几个进钱的营生,偏满眼都是花钱的地儿,平日还勉强支应,赶上个年节,也能把人愁si,当家理事的是咱们大房的nn,是个心里有计较的,可便是再能算计,前些年一道过年,也是愁的不行,觉都睡不好,后来咱们爷打出来做大了买卖,这几年,府里才宽余上来,也莫怨老太太偏疼,咱们家这位爷啊,别瞧着x子霸了些,底下的能耐真有呢,竟是个活脱脱的财神爷,就是名声不大好,虽手上有钱使,总不如当官t面,就为这,老太爷一见了咱们爷就唠叨呢。”

    说着暗暗瞄了宛娘一眼继续道“说起这个,老奴还得劝nn一句,这男人家哪有不贪新鲜的,却也不是没真心,老奴在一边瞧着爷对nn下的那些心思,是真真假不了的,如今爷身边虽有几个侍妾,正经的却没有,nn若是哄的爷欢喜,拘着爷的心,得个一儿半nv,日后便是爷续一房进来,nn还怕什么”

    宛娘不禁暗惊,心话儿,难道被她瞧破了自己的心思不成,说这些话给她听,却是为着什么可惜便是吴婆子舌翻莲花,宛娘心里的主意也变不了。

    梅鹤鸣待自己那些心思,不过是贪着自己新鲜特别,跟那些顺着他来的nv人不一样罢了,如今这是还没腻烦呢,自然千好万好,赶明儿腻了,跟旁的nv人有什么不同,说不得还更不如了,倒该早做计较脱开他的掌握,才是明智之举。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妈妈的好意宛娘知道,待爷回转,宛娘自当尽心侍奉。”虽她应的爽快,吴婆子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

    自打上回闹了一场,宛娘的x子越发难琢磨起来,若说对爷无心,也不像,若说有意,爷这都走了多少日子了,也没见她问上一句,亏了爷还巴巴的让人捎信来报平安,还有对香巧翠玉两人。

    那两个上回从这里得了便宜过后,也不知思量些什么,倒是隔三差五就撞过来,宛娘倒是好x儿的迎着,那俩可是什么好货se,不定安的什么坏心呢,宛娘却一心当了正经说话儿的姐妹,连点儿防备心都没有,这么个x子亏了当初没进府去,便是有爷护着,进了府还不定怎样呢。

    正说着外头丫头道“二娘三娘来了。”吴婆子不禁暗暗皱眉,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不定又惦记什么东西了,悄让丫头把屋里宛娘的妆匣子收起来。

    香巧翠玉两人在宛娘这儿得了些好处,心里倒是越发不平起来,想这宛娘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寡妇,怎么身边得了这么些好东西,穿金戴银的打扮起来,都赶上当初爷的正头nn了,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倒b明月楼那个粉头月卿还厉害几分,霸住了爷的宠,让她们连面儿都见不着。

    来了几回暗暗忖度,也没瞧出什么来,姿se寻常,不会弹词,更不会唱曲儿,木呆呆的就知道做针线,哪有什么风情,也就脸皮白净了些,这也不算多稀罕,x子也傻,毫无心机,怎生想个法儿算计着她失了爷的宠才好。

    即便算计不上她,两人这会儿跟她常往来,等爷回来,不是也能瞧见爷的面了吗,两人心里打着诸多主意,哪里肯不来,多大的雪也拦不住。

    本来前几次宛娘打点起jing神应付这两个蠢nv人,是想从这两个nv人身上找到能出去的机会,怎耐至今都没寻着,基本上来说,这里的nv人都是不出门的,一年中可以出门的日子就那几天,离着现在最近的就是元宵节。

    宛娘记得梅鹤鸣跟她说,十五之前便要回来的,若梅鹤鸣回来了,自己即便有机会逃出去,成功的概率也会大大降低。

    随着日子越来越快的滑过去,宛娘心里也越发焦急起来,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应付这两人,略说了几句话,便推说身上不好。

    吴婆一瞧,借着这个由头把香巧翠玉请了出去,香巧翠玉吃了一次冷待,心里虽有些不自在,却也没就此罢休,到了初一这日过来拜年,过后仍是日便来一趟。

    话说时间迅速,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这日,宛娘心里是把漫天的神佛都拜了个遍,就盼着梅鹤鸣回不来,老天还算开眼,从正月十三就开始落雪,到了今儿后半晌儿才停下,雪虽b不得前次那场,却也连着下了两日,吴婆子道“今年的雪倒是勤,听见小厮说城外的官道上积的都是雪呢,马车走着都打滑,想来爷是赶不回来过十五了。”

    见宛娘脸上有些不虞之se,便劝道“爷不回来也没什么,陈夫人不是邀着nn晚上去瞧灯吗,nn且去散散吧一年里才赶上这么一回,在家里闷着做什么,咱们青州府的灯节虽b不得京城,也很是闹热,两县八乡里的百姓都赶到青州城里来看灯呢。”

    宛娘却摇摇头道“人家夫妻出去看灯,我若跟去,陈大人不免要避开去,却搅了人家夫妻倒没意思。”宛娘自然也不傻,跟着陈夫人出去,哪里还能跑的了,吴氏身边丫头婆子的,人口众多,一人一双眼睛搁哪儿瞅着,她跑哪儿去,却是要香巧翠玉两个最为恰当。

    她瞧了些日子,那两个举凡出来,身边只带着小丫头,坐着车就来了,没那些尾巴跟着,便是有个车夫到了街上,自然守着马车等着她们,没有跟着逛的理儿,只是这都吃过了晚上饭,怎还不见影儿。

    前次两人过来就跟她说了,邀着正月十五一起出外观灯呢,瞧那两人眼se,定是想要使什么坏了,宛娘倒是怕她俩不使坏,若使坏就更得了机会脱逃。

    正想着,外头丫头回说“二娘三娘来了。”宛娘心里一喜,站起来迎出去道“我还说你们害怕雪天路滑,不出来了呢。”

    香巧咯咯笑了几声道“一年就这么一回,不去逛逛可不亏了,妹妹也快收拾了,趁着早,咱们先出去,把那街上的花灯先瞧一遍,晚了人一多,可就瞧不底细了。”

    宛娘便让两人稍待,也不用丫头伺候,自己进去换了衣裳出来,这一穿出来,倒g的香巧翠玉围着她转了一圈道“妹妹怎穿的这样扎实,虽暖和却有些臃肿,倒可惜了妹妹窈窕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