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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身之处才好,赶上周存守来明月楼吃酒,想他一贯对自己有些情意,虽不如梅鹤鸣t面,却也是个妥帖之处,便借着吃酒送了几份情意过去,虽如此,心里未免还是惦着梅鹤鸣,想梅鹤鸣的好处,便觉身子懒懒,连妆容也无心整治。

    忽地她娘上了楼来,见她还在炕上堆卧,披散着一头青丝,脸儿素素,无jing无神的,便道“怎的还不梳妆打扮,前头可来了贵客。”

    月卿抬首懒懒的道“妈妈且绕过我今日,心里不好呢。”她娘哪里不知她的心病,叹道“娘劝你多时,梅公子虽好,无奈不是个长久之计,倒不如周都监,想他跟梅公子兄弟相称,他若纳了你,也不算得罪了梅公子去,却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事,那日你不也想开了,怎的今日又这样,娘先知会你,这会儿来的客,便是梅公子打头的几个,周都监进了门,便跟我说要今日便要纳你,那梅公子也在一旁,想来已应了,事已至此再无转圜,你便听娘一句劝,好生的梳妆打扮了,欢欢喜喜下去应承,从今儿后便是周都监的人了,若你非扭着,梅公子便不好惹,你道那个周都监是个好脾气的吗,真开罪了他,莫说你一人,便是咱们这明月楼他也敢拆了。”

    月卿也知她娘这话不错,只得让丫头梳妆打扮了,下去陪在周存守身边吃酒,晚上便跟周存守携手入榻,颠龙倒凤成就了好事。

    梅鹤鸣几个在明月楼里吃了半夜酒,便在明月楼里歇下了,老鸨倒是知情识意的,从新买的小丫头里选了个模样儿出挑,身段柔细叫伴香的,来伺候梅鹤鸣,指望着虽没了月卿,梅公子若梳拢了伴香,日后又是一条进项。

    梅鹤鸣用扇子挑起伴香的下巴端详半晌道“妈妈的眼光倒是越发好了,这丫头生得齐整,倒也不输月卿几分。”

    老鸨忙道“伴香年纪还小呢,过了年才十六,还是个清官人,难为倒是个伶俐的丫头,诗词曲赋学的好,更最善舞,公子瞧这一双小脚,翩翩舞将起来,很是入得眼去,公子若能梳拢了,也是她的造化。”说着牵起那伴香下面的湘裙,露出底下一双小巧金莲来。

    梅鹤鸣以前倒不也不大喜欢nv人的脚,因本朝裹足之风盛行,举凡大家闺秀抑或这些风月场的nv子,从小便缠出一双小脚来,套上绣袜弓鞋,倒还看的,若真褪了鞋袜,却难有几个入眼的,倒是家里宛娘一双小脚生的极为粉neng,想起跟宛娘云,雨之时,宛娘那双粉neng小脚搭在自己臂上,轻摇缓动的光景,不免g起了些y兴。

    点了点伴香脚下道“脱了鞋袜让爷瞧瞧。”那伴香羞的满脸通红,却还是坐于凳上,脱鞋褪袜,让梅鹤鸣端详。

    梅鹤鸣一见,便顿时无了兴致,挥挥手道“下去吧”竟是独个睡了一晚上,至此时,陈子丰几人听了老鸨如此说,不禁笑道“你这婆子不开眼,如今我叔叔府里现有个心尖子,正新鲜呢,待过些时日,再提此事想来可成。”

    老鸨子这才放了心,周存守随了心意,第二日便c持着行了个简单的礼,一乘小轿把月卿抬回了周府,又在自己府里设宴请几人吃酒,直闹了几日,梅鹤鸣才脱了身回了庄子。

    思及此,梅鹤鸣坐起身,掌灯过来,掀了锦被,细细端详宛娘一双小脚,又岂是那伴香可b的,着意摆弄半晌,才熄灯睡下。

    第二日正是重yan佳节,一早,随喜儿常福儿几个就指挥着下面的管事小厮收拾庄上的菊园,这庄子虽建做避暑之用,难得却有这么个栽了菊花的园子,如今正值深秋,园中秋菊傲霜盛开,也正应景。

    园中地方开阔,一溜三间明厅很是敞亮,围上锦帐围屏,一溜桌案摆在花圃中间,甚为齐整,收拾妥帖,忙至二门外往里传话进去。

    这时候,梅鹤鸣跟宛娘却才刚起身,梅鹤鸣穿好了衣裳,便来瞧宛娘梳妆打扮,见吴婆子挽了发髻,正掂量首饰,便道“今日有客,需打扮的贵重些,取那套镶金火玉的头面来给你家nn装扮上。”

    吴婆子应了一声,去里间取了匣子出来,置于妆台上打开,宛娘一瞧,正是那夜梅鹤鸣说拿出给她上寿的礼物,只觉颇有些讽刺。

    梅鹤鸣却颇有兴致的捻起里面一根簪子给她cha于发上,端详半晌道“倒是这样喜庆的东西配你。”回头吩咐吴婆子取件跟这头面一个颜se的衣裳来。

    吴婆子一愣,忙去寻了件滚金边儿的衫裙过来,服侍宛娘穿上,宛娘只觉这身颜se太过刺眼,便道“我不惯这样的yanse,寻别的来换了去。”

    梅鹤鸣眸se一沉,挥挥手道“今儿也算喜事,就穿这件,不必换了。”正巧常福儿让人来传话进来,说前头已经收拾妥当,请爷过去瞧瞧。

    梅鹤鸣瞅了宛娘一眼,站起来去了,吴婆子叹道“nn这x子可真得改改,便是不想讨爷的喜欢,也不能惹爷不高兴啊,老奴在府里这些年,爷身边的人虽多,可没见过爷对谁像对nn这般尽心过,将来nn若能生下个一男半nv,这辈子可还愁什么”

    宛娘正怕这个,目光闪了闪询道“府里现没有少爷小姐的吗”吴婆子还以为她想想通了,扫听府里的事呢,便也不瞒着她,娓娓道来“要说也怪,我们爷十九上成亲,娶了我们前头的nn家来,便是我们那位nn没了,府里妾侍也着实不少,偏就没有一个怀上爷的子嗣的,名医不知请了多少,太医爷也看过了,都说我们爷身子骨健壮,该着多子,我们家老太太着急,去庙里烧香问卜也无济于事,闹到如今,瞧着爷的心思也淡了,又不常在府里,外头的却都赏了避子汤,若nn有造化,可不是大福气吗”

    宛娘听了倒真松了口气,这古代医术落后,哪里知道不孕不育,也不都是nv人的事,听这话,自己倒是走运了,赶上梅鹤鸣是个有毛病的,也省得将来有了孩子累赘。

    再说梅鹤鸣,从菊园出来,前头的宾客便陆续到了,也就没回后头,只在前头迎客,徐明珠等唱曲儿的自然到的更早些,梅鹤鸣让随喜儿去安置,也是冤家路窄,便是王青扮作了徐明珠的车夫,戴着个老大的斗笠,低着头,随喜儿也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心里跳了一下,眼珠子转了几转,暗暗瞥了徐明珠一眼,心道这徐明珠倒是有胆子,敢把这王青给带进来,这是想找si呢,便也不动声se,安置好了徐明珠等人,回身便来了前头。

    赶上周存守等人簇拥着杜知府刚到,便立在一边等爷迎了贵客进去,才觑了个空在梅鹤鸣耳边回了。

    梅鹤鸣一听,脸sey了几分,就知这徐明珠心思不简单,要看他梅鹤鸣的笑话了,一个粉头卖唱儿的jinv,真真活腻烦了,低声吩咐随喜几句,便扭过头来请几位入席。

    徐明珠几人进来,陪着唱曲吃酒,一时酒过三巡,周存守却下席来一把扯住梅鹤鸣道“子丰可说你这庄子上藏着佳人,如今可该请出来,让我们几个开开眼了吧,究竟是何等佳人,让我们梅公子连月卿都舍了给我。”

    其余几人也都纷纷帮言,梅鹤鸣却笑着推脱道“什么佳人,不过就寻常家下的妇人,却最是个脸皮薄的,那经得住你们几个打量”众人哪里肯依从,杜知府笑道“既贤弟纳了新妇,且请出来见见,也算有礼儿。”梅鹤鸣这才

    38章

    徐明珠有些日子没见着宛娘了,只略听说宛娘这郊外的庄子上颇得梅公子心意,却也没真见过究系何等光景,这时听说请将出来,不免停了手中杯盏,往那边瞧去。

    只见几个丫头婆子簇拥着一个打扮齐整的妇从那边袅婷婷进来,可不正是宛娘,挽着堆云髻,穿着大红织金对襟儿袄,遍地金的柳h裙儿,裙摆儿轻摇,堪堪露出裙下一对红鸳小脚,套着桃粉高底儿鞋,头上镶金嵌火玉的头面首饰,真可值千金,金灿灿更显乌青云鬓下一张小脸儿白净净那么好看,款款而行,环佩叮咚,说不出清脆好听,立簇簇秋菊前,真好似仙nv下凡一般,把席间这些惯于风月,妖娆别具的粉头远远b了下去。

    若说姿se,或许有不及者,只这t面却难得,徐明珠愣了很久,这哪还是那个青布素衣蹬不得高台面的小寡妇,这打扮气派b得过那些大户家的正经nv眷了,却不想梅公子如此宠ai于她。

    宛娘垂首而立,微微一福,腰肢细软,身段柔美,真可算难得的佳,陈子丰头一个站起来笑道“说叔叔怎藏得如此深,想是因这位新婶婶,生的着实好模样儿,怕被旁瞧见抢了去吧婶婶,侄儿陈子丰这厢有礼了。”躬身一揖,宛娘也只得还了万福。

    这陈子丰见她木讷,便想出个坏主意,道“今儿头一回见婶子的面儿,可否给侄儿一个面子,吃了这盏菊花酒,也应个景吧”说着,从下手中拿过一盏酒递到宛娘跟前,笑眯眯等着。

    宛娘飞快扫了周围一眼,只见这几个男俱都一副langdang暧昧的目光看着自己,席间尚有几个粉头陪着弹唱吃酒,蹙了蹙眉,心里颇有几分反感,只这陈子丰一盏酒递过来,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当她是什么,不接又该如何。

    正为难间,梅鹤鸣一伸手接了陈子丰手中酒盏,瞧了宛娘一眼笑道“婶子吃不得酒,待叔叔替她吃下也是一样。”扬手吃了。

    梅鹤鸣见宛娘颇不自,不免有些心疼,对众道“家下妇不常见生,既吃过了酒,瞧着的面儿上,让她去吧”

    陈子丰几对看一眼,都是伶俐,哪还有不明白了,这个宛娘是梅鹤鸣如今正宠的nv,心肝儿一样,不可与轻亵,众便不调笑,只周存守却道“新嫂子便是脸皮薄些,即来了,这么下去,未免说不过,依着弟的意思,怎的也要跟哥吃一盏对头酒,也取个好兆头。”

    梅鹤鸣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如今可不正想要个好兆头呢,却让递了自己的酒盏过来,斟满一盏送到宛娘唇边,凑到她耳边小声哄她“且吃一口哄弄过去便了,不然他们可不放去。”宛娘无法儿,只得抿了一口,梅鹤鸣笑了,扬手把剩下的吃尽,对众道“这可该让她去了吧”众只是笑。

    杜伯贞出面打和道“酒也吃了,们可该说话算话。”众这才松口,梅鹤鸣让吴婆子扶着宛娘去了。

    宛娘刚一走,孙元善就跳出来道“可算瞧出来了儿,这位嫂子可是哥的正经儿心尖子,们可也有点眼se吧,莫招哥的心疼才是。”众一阵哄笑。

    梅鹤鸣也笑起来,让几个唱的,重新置办丝弦琴管,挑那些柔细情曲儿唱了,又亲下席去敬了一巡才复乐起来。

    徐明珠觑了眼se,递了一盏酒到梅鹤鸣跟前,媚眼如丝,娇声燕语的道“公子可好些日子没去奴哪边了,奴夜夜扫榻而待,却落得孤枕,公子好狠的心肠,便不念奴的一片心意吗”

    梅鹤鸣眼里厉光一闪冷声道“夜夜孤枕总好过露宿街头,下去。”哪是好声气,徐明珠唬的身子颤了颤,跌撞着退到一边,心里暗道,难不成王青的事被他知道,想到此,不禁后怕上来,梅鹤鸣哪是她惹的起的,若知道是她带了王青进来,自己徐明珠只觉浑身冰凉,如至寒冬腊月一般。

    几推杯换盏,正吃到乐处,随喜儿进来,凑到梅鹤鸣耳边嘀咕了几句,梅鹤鸣眸se一沉,心道真好大胆子,敢爷的庄子里乱闯乱撞,却正好给看场好戏,站起来要去,却被周存守拉住道“哥,酒才吃到好处,去作甚”

    梅鹤鸣笑道“内院里有些要紧琐事,们且吃们的,容哥去去便回。”冲边上一个唱曲的粉头使了眼se,那粉头上来扯了周存守过去。

    梅鹤鸣这才从后面出了菊园,直往逢春阁去了,却说宛娘,穿了这么身累赘衣裳,脸上又擦了脂粉,出去走了这一大趟回来,便觉身上有些汗意,想着梅鹤鸣前头吃酒,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让吴婆子预备热水要洗澡。

    吴婆子笑道“早这边厢房里备下了,nn且跟来。”宛娘也未多想,便跟着吴婆子进了西边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