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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妇人知道刘家两兄弟,近日在芦苇场那边新包了个十五六的粉头,正在新鲜头上,这一阵子更不着家,因此这妇人久旷,今儿跟二郎g起事来,倒是畅快的不行,这二郎总归年纪轻,身子骨又强健,弄的妇人y声浪语没口的叫唤,竟b那yao子里的姐儿还langdang几分。

    二郎更起了y兴,哪里丢的开,妇人心里快活的不行,思量着刘二刘三这几日必然回不来的,不如好生留二郎两日,便让婆子紧闭了门,置办了酒菜,跟二郎在屋里吃一停酒,g一停事,足足乐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头上,两人还腻着不舍分开,不想刘二刘三两个凶神恶煞一般闯了进来。

    妇人唬的不行,忙扯过被子缩在一边,两人却不管她,把二郎拖出门外,就在街上当着那些人的面,连衣裳都不让穿,一顿狠踹,那脚专往招呼,二郎先开头还嗷嗷的惨叫,后来可不连气儿都快没了,哪还叫的出来,衙差来的时候吗,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会儿王婆子一嚷嚷,刘二还不依不饶的啐了一口,对衙门的差官道“有劳了两位哥了,明儿我们兄弟递上状子,告这厮jy寡嫂。”

    王婆子一听,这岂不是倒打一耙,李家婆娘忙凑到王婆子耳边道“这刘家可是个混霸王,不好惹,老嫂子倒不如先舍些钱财,稳住了差官,给二郎瞧病要紧。”

    王婆子气的眼昏花,哪还有什么主意,忙着过去把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褪下来塞给了差官央告“差官老爷行行好,先容我这二郎瞧瞧病吧若这么拿了人去,可不命都没了。”

    差人拿了好处,过来跟刘二刘三道“虽是,若闹出人命也是麻烦,你二人暂且消停些,过后让他家陪些银钱也就是了。”

    刘二刘三早就腻烦了家里的妇人,又不是个正经来路,也没生下一男半nv,成日还g三搭四的,就着这个机会正好处置了,至于王二郎,得罪了梅公子还想有好,留他半条命,都算他的造化了。

    总归二郎没被衙门带走,几个街坊邻居七手八脚抬着去了寿春堂,周郎中瞧了摇摇头道“便是能保住命,以后也成了个废人。”

    王婆子一听扯着嗓子指天指地的嚎哭,被人劝住了,送了家来,周郎中手下的药童抓了药,一并送去了王家,周郎中不禁摇摇头,刚回了自己看诊的屋子,就见一个机灵t面的小厮立在屋里。

    周郎中以为他是瞧病,便问“哪里不好”随喜儿嘿嘿一笑道“老先生,小子我哪儿都不好。”周郎中一愣,这可不是找茬来了,随喜儿忽凑近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周郎中忙下座客气的道“原是梅公子家里的人,失敬失敬。”随喜摆摆手道“得了,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作甚办好了我们爷的差事,有你的大好处。”“这”周郎中不免有些犹豫,在清河县这个地儿,呆了不少年,却赚下了个不差的名声,虽贪财,却也没用药伤过人命。

    随喜儿见他犹豫,脸一扳道“怎么着周郎中还为难了”周郎中咬咬牙“不为难,不为难”又小声打听道“不知梅公子跟王家可有什么仇”

    随喜嗤一声乐了“他家也配,没你什么事儿,别穷打听”说着从腰里的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扔在案头,扭身走了。

    周郎中不禁暗暗叹气,这可真是狗仗人势,梅公子身边的一个使唤小子都这么神气,收起那锭银子,细一琢磨,也没让自己下什么毒药,不过就是不让给治好了,这还不容易,王二郎那个伤势,若是不好生用药,出不去三个月定然去见阎王,说不准跟他那个痨病哥弄个前后脚儿,这王家可真不长眼,怎么就得罪了梅公子这位爷

    7趁乱偷身契

    有话既长,无话既短,自打王二郎出事儿,不觉一月有余,却说王二郎这伤势,养了一个月也不见起se,药不知吃了多少,人是一天b一天不成了,王婆子问了周郎中,周郎中只道“这伤了yan根,好不好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王婆子便是急也没法儿。

    先开头宛娘还疑心是姓梅的使的手段,可过后几日瞧瞧没动静,又琢磨,或许是碰巧了,宛娘现如今是宁可相信不是梅鹤鸣行的事,如果是梅鹤鸣的手段,那个男人就太可怕了。

    他怎么知道王二郎跟后街的刘家的寡妇有了,即便知道,怎的那么巧就让刘家两个汉子捉了个正着,打得还剩下一口气,这y损狠厉的手段,令宛娘不寒而栗,故此,宛娘宁可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王二郎抬回家之后,王婆子怕宛娘记着旧恨,在药里头使坏,遂撑着病t起来c持着给二郎熬药,可她本来有了春秋,且有病在身不得歇养,加上一气一急,哪儿撑得住,不过几日就起不来炕了,家里家外的倒都指望了宛娘一人。

    徐明珠哪里,前两日派人来取做成的衣裳,话里话外的跟宛娘说梅鹤鸣去了青州,宛娘也才暗暗松了口气,潜意识里有些怕梅鹤鸣,一开始宛娘还有些忐忑,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倒是真放了心,想来梅鹤鸣妻妾成群,哪还有功夫惦记她这么个平常妇人,那日不过兴致一来,轻浮挑逗几句罢了,遂认真计算起以后的日子来。

    如今王大郎还剩下几口气,王二郎也b他哥强不多少,王婆子头晕眼花的在炕上起都起不来,宛娘想,若是王婆子这母子三人都一堆si了就好了,她是没胆子毒害,但她们若自己si了,自己岂不就否极泰来了,自由也有了,安身之处也不愁了。

    堪堪进了五月,王婆子也不见大好,门面也不能总关着,便也交给了宛娘打理,这大半年做衣裳宛娘自然不会,但堆个花儿什么的倒过得去,便每日堆些花儿来卖,若有成衣的活计,便直接交给隔壁的李家婆娘,也不让王婆子知道,倒是让李家赚了几个好钱。

    李家这婆娘也不傻,想以前虽说倚着亲戚的情面,可王婆子自来是个抠门的货,平常哪会把生意白白给她,便是用了她家的布料,也要从中ch0u几个钱去,哪b得宛娘大方,心里也不禁惦记,若是个长久的才好,因此也恨不得王婆子就此病下去。

    却再说王婆子,心里b谁不急,无奈这身子不争气,王二郎这命都快没了,刘家哪儿还不依不饶的,递送了状子,告二郎一个jiany寡嫂,王婆子把家里的积蓄拿出了大半来将将了了这场官司,到末了落个人财两空,哪还有什么旁的心气儿。

    不过这王婆子最是个y狠妇人,眼瞅着两个儿子都不中用了,想若是自己一踹腿也走了,好容易挣下的家业,可不就落到了宛娘这小贱人手里,怎的家里也要有个自己的人才成,故此计算了几日,这日一早,让宛娘去唤隔壁的李家婆娘来说话儿。

    宛娘心里疑惑,这人都病成这样了,还有jing神说什么闲话儿,也只得过去叫了来,这王婆子一见李家婆娘,便小声道“你可知我家那si鬼男人前头那个侄儿王青,如今在哪儿落脚呢”

    李家婆娘一听,暗暗冷笑,说起来这王青可真算王家的正经侄儿,当初闹瘟疫的时候,爹娘去了,就丢下王青一个,只得倚靠王婆子夫妻,想那王青家里虽说不上多富,也有个齐整的院子并些积蓄银钱,况那时都十一二的大小子了,做点什么活计,不能混口饭吃,偏王婆子惦记上人家的家底儿,面上收留了王青,把王青家的银钱房子哄到手后,转眼就变了脸,三天两头指着王青说白吃了她家的饭。

    王青虽小,倒是个有些气x的,没上一年赌气走了,这一走到如今可不都十来年光景了,这时候想起还有侄儿了,早做什么去了,便是寻回来,这王婆子想做什么,就王家这烂摊子的家,谁都恨不得躲远些,难道还凑过来不成。

    李家婆娘道“怎么好端端提起他来”王婆子瞧了眼窗外,小声道“咱们是亲戚,我也不瞒你,如今大郎二郎眼瞅都不中用了,我这身子骨也不提气,家里家外都交给个小贱人掌着,那可是个什么货没得要治si我们娘几个,都还做梦呢,倒不如寻了王青来,若我大郎二郎真有什么不好,我便过继他当个正经儿子,把这份家业悉数拖与他,以后也好有个养老送终的人,不至于老来无依无靠。”

    李家婆娘心道原来打的这个主意,却敷衍道“前些年倒是听说,在城东的双桥村见过,底细的却不知了。”

    王婆子道“让你家大牛帮着去扫听扫听,若见了他,让他无论如何来一趟,就说我这里有要紧的话说。”

    李家婆娘道“即便寻到了,就怕他还记着旧年的事,不肯来呢。”王婆子捶了两下炕席道“你倒是傻的,这人哪有不贪钱到,你让大牛跟他说,我要把这份家业托给他,我不信他不回来。”

    李家婆娘道“那宛娘”王婆子咬着牙道“不是这个小贱人g得二郎,哪有这后头的祸事儿,等王青来了,就把小贱人卖到烟柳阁去,让她好好受用一番,看她还狐媚子的g男人。”

    李婆娘一惊,不想这王婆子如此狠毒,家去琢磨了半天,还是偷着把宛娘叫过去说与了她知道。

    宛娘一听不禁暗暗心惊,不想这王婆子都如此光景了,还惦记着要害自己,这可如何是好,瞄见李家婆娘打量她的目光,不禁福灵心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婶子救我。”

    李家婆娘暗道这丫头倒机灵,她正是想看她如何行事,李家婆娘扶起她道“我也是看你着实可怜,你婆婆纵然想做那损了y德之事,婶子却做不出,不如这样,我用软话拖着你婆婆,只那王青不来,你婆婆也不能卖了你去,这几日你偷着寻寻你那身契,若寻出来趁早一把火烧了,倒落个g净,也省得她再用这个挟制你。”

    宛娘道“她那些要紧的东西,瞧的b命还重,悉数锁在床侧的匣子里,我如何寻的出。”

    李家婆娘道“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更何况人呢,这事儿你需早做计较,晚了被你婆婆卖你去那种地儿,一辈子的清白可不都毁了。”

    宛娘又跪下给李家婆娘磕了个头,回去想了一夜,次日周郎中来瞧了病后,宛娘送郎中出去时道“这两日婆婆常说睡不安生,让我跟先生问问,若有助眠安神的药加些才好。”

    周郎中倒是也没多想,点头应了,便在方子上另添上了几味安神的药,至晚间,宛娘熬了药端进来,服侍王婆子吃药,王婆子挖了她一眼道“今儿怎的早了,不是下了毒在里面,想毒si我,你好自在承受这家业吧”

    宛娘知道这王婆子疑心病犯了,没事找事儿,只说“跟昨个一样的时辰,郎中特特交代的,饭后半个时辰,吃下这药最有效用。”

    王婆子又骂了几句,才把药吃下去,躺下睡了,宛娘却哪睡得着,等到了半夜,蹑手蹑脚的进了王婆子的屋子,好在今儿外头的月亮大,月光穿过窗棂打在屋里,依稀可见些许轮廓。

    宛娘见过多次,王婆子把那个乌木的匣子放在炕里头的被子底下,她探身过去伸手m0了m0,刚触到那个匣子的边儿,就听外头仿似大郎屋里响了一声,宛娘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见王婆子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暗道这古代的药真不靠谱,急忙跑了出去。

    进了自己屋,就见大郎哪儿正折腾呢,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倒气儿,两只枯瘦似骷髅的手不停挥动着想要抓什么,不知怎生出这么大的力气来,把床边的油灯都挥落到了地上,刚才正是油灯掉到地上的声响。

    宛娘重新点亮灯,凑近一看,只见王大郎两只眼都凸了起来定定望着自己,说不出的狰狞恐怖,宛娘怕的不行,叫了一声几步跑了出来。

    缓了缓忙出去叫邻居李家的门,不大会儿功夫,李大牛夫妻就过来了,李家婆娘倒是有些见识,一瞧大郎这样,拉住宛娘道“这是不行了,你去问问你婆婆,大郎的装裹衣裳可在哪儿收着呢,赶紧找来冲一冲,瞧这情景,撑不过一时半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