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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契丹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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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大辽 北院

    正所谓南衙不主兵,北卫不理民。

    就在这所辉煌雄伟的北院殿阁内,有着全契丹最骁勇善战的武士。他们身着银甲兽皮,一个个英姿勃发威风凛凛。

    北方虽然地处苦寒,可现在正值开春时分。这季节春暖花开羊肥草绿,领兵出征再好不过了。此时刚巧午后,北院大殿内外一片悄然无声。将领兵士们自然是训练有素不会随意喧闹,可这堂堂北院大王相对就有些闲散了。大晌午的又风和日丽,有点提不起精神。

    耶律烨缜脚下踏着一双沉重的马靴,深黑色水裤被细制的皮革高高裹束在腰间。他微微隆起的肌理,精壮的上身袒露的胸背上,青郁郁一头苍狼图腾栩栩如生。狼儿尖锐的爪牙,展开的形体蓄势待发。一爪紧紧扣握着男人肩臂,畜梗立的身颈缓缓蔓延至那柔韧的胸膛。狼儿匍匐在他泛着隐隐赤铜的肌肤上,他光泽的身背如似涂了一层松柏油。只有常年操练才有的健康,那身躯充满着力量。耶律烨缜展开懒洋洋的身形,沉沉的倚坐在大殿金椅上。他微微挑脸,收起深邃的眸光,眉宇间难掩的乖张霸气,轻佻的俯视着殿下来人。

    凶悍的狼儿,正是这草原民族永恒的象征。何况他是领兵打仗的大辽第一勇士,其实无论将军士卒身上多纹有图腾。只因他们常年征战杀场,随时可能身首异处,依仗着身上纹图或许是希望亲人有日能在尸横遍野中寻回自己吧。

    奴才丸达海,见过北院殿下。男子说着伏地,请了个安。随后起身,讨好笑道皇上一直惦念着大王,这次高丽朝贡,六匹神驹,第一时候就念到您了...丸达海说着一顿,偷偷向殿上扫了一眼。

    耶律烨缜并没言语,也未作何表示,只是沉在金椅中的身子缓缓坐了起来。他略微向前一欠身,肘付随意支靠着膝头,一手轻轻扣拳撑着下颚,黑漆漆的双眸似笑非笑观望着眼前男子。

    丸达海看不出他心思,只得干笑两声,继续道这不,皇上随即遣奴才给大王送来了。他在身后打了个手势,一行六个仆役便将六匹神驹牵至大殿门外。

    溯雪  毛色银白,如星月飘雪。逆风雪而行,日行1500里。

    流光  通体黝黑,光洁滑亮。追星逐月,脚力惊人,可日行1500里。

    军刀  全身暗红如浴血中,凶悍异常,野性十足。上场杀敌,是匹难得的战马。日行1200里。

    天行  四蹄踏雪毛生寸长,大风雪中可连续数日奔行不停片刻,尤其北方苦寒之地更能发挥其优越。

    影子  一身棕褐,夜幕光中似影随行。可自识其路,纵使你得良驹宝马也难将其落在百步之外。

    驻风  毛色灰白,风沙之中如同隐没。传言此马可驾驭旋风之首,就连狂风呼啸看似都被它落在万丈之外,好象停驻一般。

    这六匹宝马当真稀罕,光瞧那骄傲神气的模样就非一般平常俗物。

    耶律烨缜缓缓撑站起身,漫步出殿堂之外。一手扯过缰绳,拍了拍油光光的马背,赞道好马。

    大王好眼力呀。丸达海急忙接话,道您手中这匹白驹,名为溯雪,当真是百年不遇的千里良驹。还有它身旁这匹通体漆黑的,称作流光,可日行一千五百里。

    哦烨缜疑惑,好马是好马,但他说的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了。

    这一黑一白本是一对的...丸达海呵笑,废话不断,一时还收不住车了是高丽国七皇子带了一百卫士整整围捕了三个月方才捉到,原是献给皇帝御用,可皇上对大王爱护有加,便将马赐了下来...

    一对耶律烨缜状似认真的思索,随口戏弄道这一黑一白,生下的岂不成斑马了他话音刚止,殿堂上将军一阵哄笑。

    呵呵,殿下真是风趣,这神驹又岂能生斑马。丸达海硬着头皮,陪着笑脸。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内务总管惹他不得,就连皇帝都要让其三分。北院可是几乎掌管着全大辽的部族军力,他手下将领更是个各骁勇善战杀人如麻。这匹四脚雪白的,名为天行。还有那个一身棕褐的,叫影子。血红色的,名作军刀。最后这匹,是驻风。

    嗯,到都是好马。耶律烨缜一一看过马匹还算满意,一转身面对丸达海,扬唇笑道说吧,皇上赠马欲意为何

    既然他话都已经问出口了,丸达海奉旨照说便成皇帝希望大王趁这兵强马壮粮草充裕的开春时节,领兵出征北宋,一举挥师入关。

    皇上这六匹神驹当真是价值连城啊。耶律烨缜冷笑,片刻后吩咐道你带我转告皇上,这马我收下了,带着你的人下去领赏吧。

    谢大王赏赐。丸达海满心欢喜的辞退而去。

    这两匹留下。耶律烨缜马鞭扫过一黑一白两匹神驹,对殿内一男子交待道其余的你们分发下去。

    属下,库木库术,萧古尔泰,大贺伊哩铎,纳昃勒,谢大王分赏。年轻将领默契十足,个个声气醇厚精神威猛。便是这群少年将军,为大契丹国铸造了一代无坚不摧的强军健旅。

    十日后 校场上

    呜呜

    号角响起的长鸣震彻天际,旗祭开始了。

    偌大的竞校场上,分别按照将军骑兵步兵的镇仗整齐的排列开来。这是一场远征的祭奠,文武百官饮酒祭天,祈求他们国胜昌顺。场上的每一位兵将都是萧刹的,因为他们正在真诚的祈求苍天赐予的力量,带给他们战争的胜利。

    随着吹起的号角,一排排肥壮的牛羊被牵引出来。持刀手举起锋利的弯刀,只待一声令下畜的首级便顷刻间滚落黄沙。一阵劲风刮起,卷带着丝丝血腥吹起校场黄黄金沙飞扬仗高。鲜血步入滚滚的沙海,缓缓渗入土地。当弯刀斩出热血的霎那,战马嘶鸣,大军顿时沸腾。场下三十万兵将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都为着空气中那散发的隐隐血腥而无法自抑的亢奋着。前阵一排将军扯紧马缰,驾驭着几欲奔出的座骑。这一刻气势如虹,这一幕血脉澎湃。

    点将台上耶律烨缜英气逼人精制的战袍加身。滚着金边的披风纹绣着龙样的图腾,肩头雪貂毛制的贾哈同样烙有瑞兽的图案。他漆黑的眼眸俯望一切,扬唇勾出满意的弧度。他要的就是这金戈铁马,杀气冲天将士们。他一声低喝,场内渐渐安静下来我们就要上战场了,为了我大辽更加富强,为了我们的女人孩子可以衣食无忧,为了掠夺来更多的人畜,也许有人会死在战场上。他稍一停顿,继而道但是,我相信在场每一位都大辽最勇猛善战的武士,都是可以杀尽最后一滴血的兵将。你们是我大契丹最强劲军旅,是最优秀的战士...

    校场上的嘶喊震天动地,将士一个个高高举起雪亮的弯刀,争先恐后的展示他们的决心。是的,他们愿意为战而生为战而忘。喜欢尖刀刺进身体鲜血溅出的感觉,只有不断洒出的热血才能让一个兵士感到自己生存的价值。也只有在战争中,他们才能得到自己想拥有的。

    呜呜

    低沉的号声再次吹起,那闷闷声响盘旋在碧蓝的长空,预警着战争的到来。没有一场战役是没有血腥的,没有一场厮杀是不带恐惧的。虽然战争是丑陋的,但在这充满血腥与恐惧的背后却酝酿着智能无穷的魅力。

    耶律烨缜统帅的三十万大军在这日艳阳普照,天高气爽的午后开拔出发了。马蹄飞扬,踏起昏天暗地的风尘。骑兵开路,顿时奔践出一条深邃的沙湾。浩瀚的大军足足行进出十几公里长的队伍,飞驰的骏马上契丹国彪悍的军将如同大漠中翱翔的雄鹰。

    第二章

    幽州城

    荷花池畔,绿草丛旁。风吹杨柳,雨打树梢。这远近驰名的天下第一楼景致怡人似真似幻,湖边高树矮草成片,座座假山林立。春风拂动弱柳,碧湖青萍隐现。艳阳举头高照,雀儿轻声低鸣。尤其这湖水清澈透亮的像面镜子,这便是关城内外都享誉盛名的镜湖小楼了。

    少女倚栏垂目,遥望远山含笑溪水流。她点指,撵起只小纸鹤,随风放去,任其飘逐不知何处。

    ...身旁丫头傻笑无声,最喜欢她家小姐静静的样子,美的像仙女,温柔同秋水。

    镜湖小楼座北朝南,依湖而建。二楼镜湖、日、月、星辰四阁均栏栅傍水,雅致难得。此时一楼厅堂早已订桌满堂,若非她们每逢初一庙中进香,也难订到这上好佳位。

    瞧啊,那小畜牲耍的好有趣...秋儿兴冲冲的扯着少女袖摆,一手指着湖畔一耍家牵的猴子。

    ...女子不语,目光淡淡扫过。是啊,多有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井市繁华。幽州城真是越来越美了,就像个渐渐长成的少女,出落得越加妩媚动人了。

    喧闹的街市,人流穿梭,今日的庙会更为这里凭添了几份喜气洋溢。

    天南地北皆兄弟,出门处处靠朋友,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妈大姐大姑娘,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小弟在这献丑了...打把势卖艺的,声音此起彼落。

    只看那穿流的街市中,两匹高马异常神骏。

    ...男人突然扯缰,喝住马儿。

    主子他身旁随从敏锐,随即反映。

    ...男子不语,展手,目光默默寻去,一只纸折的燕儿,随风飘来,恰巧被他接住了。他仰头望了望,这里景致似乎不错,翻下马身,准备休息片刻。

    二位爷儿,打尖还是住店店家一见来人急忙迎了上去您瞧瞧,今个儿堂会,咱这

    都满了...

    ...男子无声,抬眼看了看店家,随手马缰丢了过去。

    哟...店家接的狼狈,跟着将就道您若不嫌弃,咱这二楼还有位子,就是要同人合个桌。

    快引路吧。库木库术略一抬手,巧妙的将围在男人身边打转的店家搪开。耶律烨缜虽说商旅打扮,但骨子里仍就一份难掩的贵不可言。

    店家将二人引上小楼,急忙招呼了位子,扯下肩头巾布扫了扫桌面,讨好道二位客馆想用点什幺咱们这水井螃蟹、小镜湖四宝、海棠报春、十八斋、鱼骨汤,都是远近驰名。这鱼还是刚从湖里捞上来的,鲜嫩的很...

    ...库木库术身着暗红布衫,衣装虽不名贵,可是做工考究干净整齐,眉宇间一股英气豪爽。他扬手一挥,对店家的介绍并非很有兴趣,阻道行了,去上几道招牌的。说着,丢出块簇新的银锭,正落小二怀中你下去吧。

    好了您。店家沏上香茶,还乐不得如此爽快又大方的客人。可他未待转身便被个丫头喝住,娇斥道喂,小二。你们是怎幺做生意的,这阁子是我家小姐先定下的...

    她们正在台上观景,本以为是隔壁房间,岂知店家竟然将人带了进来。秋儿娇蛮的一把掀开珠帘,上前质问。

    ...耶律烨缜静坐不语,只是轻轻蹙眉,碰撞的珠帘声音清脆悦耳,他不禁抬眼望去,只见少女回眸霎那,背影镶嵌在连绵山脉碧透的云间。他执杯浅饮,隔帘而视,观望她。

    哎哟,我的好姑娘,这二位客馆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只想吃口热乎饭菜。店家急忙转身赔笑,解释道楼下已经都满了,姑娘就将就会儿。等两位爷儿吃完就走,绝对碍不着姑娘的清闲。

    不行。秋儿一口否决,她们两个大姑娘,怎能同陌生男子同室共坐你快去另找个房间给他们二人。

    秋儿。少女眉目娟秀,檀口一点,双眸清亮犹如皓月。她幽幽放下手中纸鹤,方才转身而对,劝道算了,秋儿,你就不要再为难店家了,且让他们先用也罢。

    那可不成啊小姐。秋儿愣手愣脚的,心里十分不平衡,道是咱们订的阁子,为何让了他们先用。

    ...傅雨桐不言,笑的娇嗔,略带羞窘,悄悄探出一手自珠帘后将秋儿拉了回去。眼看丫头又要顶撞,她急忙摇了摇头,小声道嘘,休再多言了...一眼便知这两个轻年男子单身而来,她这般吵闹岂非更加引得人家注意,何况那男人一直在看她。

    ...秋儿眨了眨眼睛,一幅不明了的样子。

    耶律烨缜仍旧静坐品茶,隔帘而望。这少女笑颜娇媚,略带羞嗔,这里又风清气爽,美人美景当前,他自然没有离去的打算。

    好不容易压下秋儿,雨桐吸了吸气,直觉男人目光相随,不过有珠帘相隔也不算非常尴尬。原以为可安静片刻,岂料另一傻妞杀到。

    小姐,小姐,让春儿好找呀。春儿人未至声先至,也是个愣头青,忽的一把掀开帘子,气喘吁吁的向她家小姐奔去不好啦小姐。

    ...男人被突来的喧哗叨扰,微微蹙眉。他们只是赶路累了才在此歇歇脚,如果不是这两个傻丫头,他想他会很愿意为这少艾多留片刻。

    秋儿,给她端口热茶。傅雨桐拉过春儿,安抚道你坐下,慢着说。

    小姐不好啦,野地的蛮子打来了。春儿激动的拉着雨桐双手,这话刚出,险些没让库木库术一口将酒喷出。也不知她从哪窃得的小道消息,断然道契丹蛮贼胆大包天,听说是他们大王亲自带兵...她一顿,还左右顾了顾,认真道还听说,他们大王亲自潜入幽州境内刺探军情呢...咱快去避避战祸吧...

    ...库术举着杯子的手一颤,前面半段到还好说,可宋人怎会知道他们主帅潜入幽州境内了而且连个丫头都知道这太不安全了,随即放下杯子,凑近烨缜低声道主子,咱们该行了,还要赶路呢。

    耶律烨缜统帅三军生死,责任重大岂同儿戏,诈闻之下也是一脸萧素,片刻不敢耽误,放下刚开的饭席二人正准备离开。

    不能走。傅雨轻斥,两个男人脚步届时一顿,岂知她又继续道如果真的要打仗,我们更不能走了...何况还不知春儿是从张大妈还是李大婶那里打探的消息呢。

    ...库木库术定住身形,阴阴沉沉的目光盯着地板,耶律烨缜此刻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一个堂堂契丹北院大王,一个北院少将麾下万人,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等糗事。竟然被个少女喝的心底一惊,熟不知自己还在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叫的就不是他们。

    ...雨桐自觉失态,对春儿责怪道你不要听风便是雨了,这城门关卡均有人看守,契丹人如何轻易进得来...莫说她是守将家人,就算普通百姓也不应该闻风丧胆落荒而逃。将士为国为民镇守边防,若是人们纷纷避祸,一座空城还守它何用,必定大败军队士气,还未开战已经先输去三分胜算了。于是宽慰道纵使辽人凶悍,也非传说中那般青面獠牙食人骨血,况且有大军驻守,休再妖言惑众蛊惑人心...

    哦耶律烨缜似笑非笑,轻轻挑眉。原来他们均是青面獠牙食人骨血之兽,早有耳闻辽人在宋人眼中凶残杀戮犹如魔鬼,不过这套说辞到是首次听说。他扬唇一笑,道我们走。

    库木库术刚刚踏出脚步,随手抚上腰间陡然一惊。急忙转身寻望,开什幺玩笑那丫头手中摆弄的牌子,不正是他的大将军虎令,可调动禁京内城兵马三万呀。不禁埋怨自己的大意,这将军令牌很可能暴露他们的身份。

    小姐...秋儿拿着精致的青铜令牌翻看,上面雕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花斑大纹虎,做工精细价值不菲,不似民间凡物呀,正待转身交于雨桐,不禁轻声惊呼啊一柄雪亮的长刀,刀锋届时架上肩颈。库木库术利落的抽出刀柄,坚毅的脸上隐隐透着股阴沉的杀气。

    秋...傅雨桐心惊,急忙踏前一步,正欲掀开珠帘,手却僵停半空。男人炙热的目光隔帘相望,让她犹豫了,仅是出声阻道你们休要伤她...她看了看秋儿秋儿,把东西还了人家。

    可是小姐...秋儿到抽了口气,刀锋无声逼近。

    耶律烨缜抬手,缓缓搪开库术长刀。他竟然有些紧张,竟然满怀期盼,只为窥其一面,世间竟会有如此神奇之事,男人唇边扬出了抹笑。

    小姐...她在守将府的差可不是白当的,这两个人长的很可疑,可她却被雨桐打断,傅雨桐轻呵秋儿,把东西还了人家

    库术不语,夺过秋儿死抓不放的令牌。若不是烨缜有意阻拦,若不是他不想多生事端,结果了这丫头就像宰只鸭子那般容易。

    你们,是从关外而来雨桐虽未看清秋儿手中对象,但仅观其貌,似乎有些不妥,不然她也不会这幺坚持。这里严禁携兵器入城...她话语虽说温和,却也不卑不亢。

    真是个难缠的姑娘啊,他既不想伤她,那便要答她,耶律烨缜敛眸,淡淡扬唇浅笑,彬彬有礼道我二人此次南下确实受人所托,帮朋友捎样东西,因为物品贵重,所以仅是防身,不便张扬,还望姑娘见谅。

    看来她太过虑了,误会了人家,原来只是走镖的。雨桐闻之盈盈福身,回礼道唐突了二位师傅,两位师傅千万莫怪。

    岂敢,岂敢,是我们冲撞了姑娘才是。真可惜,她始终藏身帘后。耶律烨缜一脸和善,难得显出几分书卷气。

    库木心中冷笑,这般文绉绉的真是让人不舒服啊。马上搭弓驰骋杀场,手起刀落血溅四下见的就是多,拿强作调装模作样到还是第一次听说。若非深入敌国,一刀砍了便事何需多废唇舌。

    居庸关守将李尽忠别院

    报。迂回的别院小径,一名兵士疾步跑来边关紧急军报。

    哦快快拿来给我看看。李尽忠放下正在批阅的公文,随即起身相迎。

    看来蛮子大军已经蠢蠢欲动了。副官张武接过信函递了过去。

    李尽忠眉峰紧蹙,一手抖开密函不禁大吃一惊。契丹以军将调防为名,竟然数日内陆续在边境增兵三十于万,难道辽国真的准备挥师南下了那他的居庸关便势必成为辽人选中的第一站。虽说朝廷每年花费在北边防线的军饷近百万两,仅东北边境就号称屯兵三十万之多,其实只有他们知道,实际兵力还不足十七八万。看来仅靠欺哄,已经不足以安抚关外蛮族了。不过居庸关屏靠八达岭,有天险可以依,契丹想打进来也并非易事。

    将军,辽人来者不善,我们要不要整军备战。张武寻望他等待回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已至此反而能贪个心安,总好过平日里提心吊胆的提防着,现在最紧要是想个退敌之策。李尽忠略一扬手,阻道这两国开战非同小可,假若军情有误闹出笑话,不止你我二人官职不保,更会让朝廷丢进颜面。他顿了顿,谨慎的思索道辽兵虽然来势汹汹,可他们长途跋涉人倦马乏。我们坐守居庸关以逸待劳,粮草充足又有天险可依,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只要避其锋芒,死守城关...李尽忠放下手中书简,展眉笑道一字曰之拖,只待他们久攻不下急于返北时,我们再断其去路,从后追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将军妙计。张武豁然开朗。

    加强边防守卫,派人再去打探,一日一报辽军动向。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朝廷那边也要注意,只怕有小人挑唆扰乱圣听。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镇守将军最怕制手缚肘不能尽如己意。

    是张武领命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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