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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肉味而流涎,且最爱食那肉骨头熬的老汤,和鹿血做的血肠,而以前喜欢的素淡菜色,现在却是丁点不沾,不由的让徐长清心生怪异,但想到丹田此时那拳头大小的生丹,只得将自己的改变归于它身上,有时也不由的惴惴不安的想,莫非真的会破丹化婴
而经常闭关的战老将军,最近也时常出关来看徐长清,这老将军以前觉得威严迫人,但实际上说话极是风趣,以前对徐长清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更是关怀备至,每每过来看他都是笑容满面,似乎对徐长清满意的不得了。
府里的一些珍贵食材也都毫不吝啬的送到他院里,这让徐长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之处,若说战无野对自己表现出来那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样子,还可以解释那家伙时刻精虫上脑想着与自己,但战老将军如此这般却是无什么理由,若当真得知自己的孙子和个男人欢好,
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别人不知晓,徐长清却是知道的,战老将军想抱孙子,重孙的心情是如何急迫,徐长清尽管心中疑惑,却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前几日战老将军还让人送来了一件上好的火狐狸皮裘给他御寒,而战无野天刚一冷就已给他做了一件白狐裘,两人如此郑而重之怕他畏冷的举动,更是让他心下有点嘀咕。
不过几日后的一件事,却是让徐长清将此疑点放下了。
因为天气寒冷,最近不太常去赌石场,偶而去看看,战无野也是让几名小厮陪同,如此排场引人注目,那还不如不去,况且玉店的石库里早已存下了这一年买回来的石料,够德子他们忙两个冬天的了。
其实玉器买卖也要看市场,通常都是哪样玉卖得快便做哪种玉件,所以并不是买回来一块石料便全部做成玉饰,通常都是先做一点试探下市场,卖得快就继续做,卖得慢便将料放于石库,有时隔了几个月这石料就翻倍涨了,所以石库里未打磨的石料还有很多都压在暂估待售,所以不急于再买石头回来。
这会徐长清上完课,穿着那身战无野送的白狐皮裘提着袋走出来时,门口立即便有两名小厮抢着接过,而一抬浅蓝轿子正在外候等候,以前刚去塾时,若看谁家用轿子接送少爷下学,徐长清都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是娇生惯养连几步道都走不得。
结果几年后竟是也轮到自己,这轿子还是战老将军赏下来,说是现在天寒雪地滑,坐轿子能安稳些,面对老将军的好意,徐长清一时也不好拒绝,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为何,虽是全身灵气充沛,却也是不喜走路活动,只想卧在温暖的椅榻上小睡,所以也就一边心底自嘲活了这么大也是如官家老爷一般走路都要人伺候,一边坐入铺着两床细棉锦的轿内,手捂着早备好的暖炉一路昏昏欲睡。
一回府,便闻到自己院子里阵阵的肉香味,顿时饥肠辘辘,脱了皮裘便去了厨房,那厨娘与下人早备好了他散课的午餐,共有十几样之多,他不止一次笑说厨娘,这是要把他喂成个大胖子,厨娘却笑着回“这可都是战少将军每日猎回来的新鲜猎肉,猎物身上最好的那块肉质都给咱们院子送过来了,今日若不做了尝鲜,明日也就不新鲜了。”
徐长清吃着那碗中肉汁鲜美的炖肉,听了嘴角一撇,思道这战无野是不是每日闲得不做正务事,竟是日日去猎这些飞禽走兽,动物遇到他可是遇到了命中刹星,不过当听到厨娘说,送到他这里的都是猎物身上最鲜嫩的部分,心下又是喜滋滋,但嘴里却不承认,直道“不过是他不爱吃送到我这里来罢了”
厨娘在旁边给他盛肉汤,听着却是笑而不语,恁是嘴是心非,谁人看不出。
吃饱了饭,回屋从空间又取了一杯果酒喝了,去了嘴里的异味,又泡了杯蔷薇花茶,喝完后,茶渣也不浪费,在嘴里嚼了嚼后用水漱了漱口吐出,嘴里顿时便是津液孜孜,吐息间满是花香。
脱了外衫后就着屋里的暖间,卧于倚榻上小息半个时辰。战无野回来后便是看到一副美人入睡图,而那侧躺着,腰处在里衣下显得微微有一点点凸出的肚楠,更是让战无野心下一暖,脱去身上的简甲及臂扣,又耐着性子在火盆旁烤去一身凉意,这才迈步向榻上人走去。
徐长清睡得极熟,也对战无野身上的气息甚是没有防备,所以战无野坐在他身边,抚着他的黑发,肩膀,腹部时,他也只是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忍不住往暖源处蹭了蹭。
战无野原本只是过来看看,不想吵醒他,但倚榻之人此举无疑让他心中突然燃起之火,心痒难耐之下,便撑在倚榻两边,然后嗅着他发丝的花香气,而那呼吸的气息更是吐气如兰,不由的勾得他闻了又闻,而那鲜艳的唇舌更是极为诱人,让他不自禁的凑上前,含在嘴里轻轻吸咬。
徐长清正在睡梦中,便感觉嘴里有异物,身子微微一凉便落入一具热烫的怀里,他下意识的张了张腿,待腿间传来麻痒温热,才全身虚软的睁开眼,却是看到战无野已脱去上衣,只余亵裤,跪在他双腿间,而自己则是全身袒露,衣物不见踪影,而腿间那处更是对着战无野纤毫毕露,登时便又羞又怒道“堂堂大将军对我做这种苟且之事,也不怕被人知晓,治你个白日宣淫,放荡淫乱之罪”
战无野却是嘿嘿一笑,道“这种事传出去也不过是让人动动嘴皮,我这人向来名声不好,倒也不在乎多此一桩,只是这放荡淫乱,却不是我一人就能做得”说完便低头手嘴并用。
直吸弄得徐长清浑身又热又痒,口里呻吟不止,忍不住大张开腿,对着战无野弓身轻摇,想让他再往深里弄上一弄。
战无野此时却是不急不慢,翻弄了几下后,便凑到他耳边道“你现在这样求欢的模样,是否也要我治你个放荡淫乱之罪,嗯”
徐长清听他说得下流,不由的面色红涨,刚想合上腿,战无野却是将他从后面抱了起来,然后坐到了倚榻上,徐长清此时背对着战无野坐在他身上,而两腿却是被是被战无野向两边撑开,大张着腿面对着屋,不由的让徐长清大为尴尬,刚要斥喝,却见战无野伸手取过那一只新雕的紫花玉墨棒,一头方,一头圆,圆头雕着正一株紫蔷薇,是徐长清前些日子让德子做好的,今日原本想用来磨墨来着,见战无野拿起来,便觉得有些不妥。
果然,战无野看了看,却是一笑,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羞红的耳尖道“那固阳一卷还有一式没试过,今日闲来无事,便用它试上一试。”
徐长清一直觉得那天阳册画得图极是淫乱不堪,所以很少翻来看,自然不记得还有哪一式没有做过,正疑惑间,战无野却是将那雕花圆头在徐长清大张的腿间不断的研磨,轻啄而不入,玩得不亦乐乎,反复数次后才缓缓推进,那雕花之处凹凸不平,磨得徐长清那里极是麻痒,忍不住抖着腿。
战无野却是不肯放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住的转动,直弄着徐长清不停的扭动,又气又怒,但战无野却是抱得他很紧,怎么挣也是挣不开,直到眼泪含眼圈骂了他数声禽兽,这才将那玉棒拿了出来,然后给徐长清看。
因为修了那双修之法,那一处竟已不用涂粉脂,就能滑腻,此时那镂空的玉雕缝隙处竟是不少透明清液在其中,拿到他眼前竟是拉了丝出来,极是糜烂,徐长清看了一眼,便是脸色通红的移开视线,让他拿走,心中却想着这东西以后绝对留之不得,巴不得现在就扔掉。
而战无野却是俯在他耳边道“这一招叫授人以柄,只是刀柄太危险,这雕花的玉棒倒是不错,你可不许偷偷扔掉,以后我要多多拿出来为你研磨才好”边调笑着,边是褪上亵裤,就着姿势,一举攻进。
徐长清没有防备之下不由的叫了声痛,那处被他弄得颤抖不停,之后便抬手抓着他道“别,别太深了”
过了一会又哀声求饶“别,别这么快,让我歇一歇”
又过了一会徐长清已是连连哭叫,整个人都酥软成一滩水,战无野那物在他身体里直捣得又快又深又狠,情不自禁下不由得出声哭喊怒骂,也忘记了双修之术,最后弄得两人相连之处,白浊流得满腿满臀,极是滑腻。
之后战无野给徐长清擦洗干净,给他穿好里衣抱上床,吻了吻这才离去,徐长清累极又睡了一个时辰,这才懒懒的起身去了玉店。
因为平日玉店里里外外都是陈掌柜一个人看管,所以徐长清给他的薪酬极高,已是其它玉店的三倍左右,只几年间,陈掌柜的家底已是颇丰,手里的银钱虽不能说是大富大贵,但已是能够自立个小门小户,但他年纪已大,膝下又无子,有了孝顺的徒弟守着在身边便不想多做折腾。
而东家的为人他这几年已是摸透,绝对是个知恩图报的良善后辈。再者,凭着战少将军勤来玉店,便可看出东家在战府的地位,背后的势力绝不易垮台,所以他也是为玉店尽心尽力,只想晚年就在徐长清这里养老。
于是留着银钱再多也无用,便花在身上装点一番,毕竟他现在是大宛玉店的掌柜,自己若穿得寒酸损得便是玉店的名气,所以除了徐长清给他订制的两身帛锦衣袍,他自己也花了百银,订了几套上好衣衫。
这人靠衣衫马靠鞍,这么贵的衣服往身上一穿,立即便有了大店掌柜的样子,其它几个小伙计也学着买了几身好衣衫穿,人来买玉的见到也会竖指道,看人家玉器生意就是火,连掌柜伙计穿戴都不比富贵人家差。
徐长清进了玉店时,见掌柜子正一身暗绿绸缎绣袍,春风满面的与人介绍那支墨绿的男子玉簪,见到徐长清立即弯腰行礼道“东家好。”
此时店里有人,徐长清只点点头,然后暗示其它伙计不用招呼自己,便寻了平日放在火盆旁边的摇椅坐下,再从桌上拿过早已被伙计放好的诗经,翻到上次看到的地方,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而刚才看到徐长清的外地人,都纷纷向掌柜询问“这是你们的东家,怎么会这么年轻”
其中几个未出阁的姑娘小姐,也都借着看玉纷纷面含红晕的偷看徐长清,越看越是心仪,眼底竟都露出爱慕之色。
其中站得最远的一位小姐和旁边一个丫鬟,也是频频投以目光,那小姐容貌姣好,看向徐长清的神色又比别人多了些震惊和悔意。
她便是自小与徐长清订亲的那位商人之女紫韵,在家中为末女,虽是商人之后,家教却极好,因为之前家乡闹了灾荒,家里生意不景气,白爹本要借着小女与徐家三公子的亲事,求助于徐府,结果却听闻那徐府的三公子染了天花被送到了乡下,已是身不由已,只好无奈贱卖了货物和家产,带着家人坐船另寻出路。
几年间不停变换住处,白爹也因头脑灵话,倒腾玉器发了笔财,此外家中长兄更是争气,几年寒窗苦读,一举考中探花,此次家里搬来京城定,一来京城的玉器最是繁盛,二是她已到婚配年纪,是以到京城看是否能为她谋一门好亲事,以白爹之言,兄长在京城为官,没什么势力,若是她能嫁朝中官史,或许能帮上兄长仕途顺利。
众人皆知京城内不计较门第高低,又十分有权有势的莫过于战府,而战府人向来不显,想与他们拉上关系却是难上加难,可是巧得是,白爹来京后一直经营小店玉器,当打听到大宛有名的玉器店时,其中最有名气的大宛美玉东家的名字竟叫徐长清。
一开始本以为是同名同姓,但是年纪却是相差不几,而前些日子兄长也特意去了玉器店,那徐长清虽是与小时不同,但仍能看出徐长清她娘当年美人胚子的眉眼,所以十分肯定这人就是与妹妹订过婚事的徐家三少爷,然而更巧的是,这位徐少爷竟不知为何成了战府的侄少爷,听说与战少将军极是要好,这大宛美美玉的店面,当初还是战少将军得罪二品大员,为他赢下来的。
可是,令全家人苦恼的是,当年白爹知知徐家三少爷死后,特意与去找了徐家的主母解除了他与小女的婚事,可如今,人家不但没死,还一跃成为有钱有势之人,这如何不让人怨恨人生的喜怒无常。
小时候订下这门亲事时,她也刚刚到懂事的年纪,听着姐姐告诉才知道那个徐府漂亮得不像话的三少爷将来就是自己的夫婿,本来高兴很久,毕竟徐府是富甲之家,家大业大,进去便是做少奶奶的,却不曾想晴天霹雳,那徐家三少爷竟得了天花,她自然知道天花,他家洗马桶的下人便是得过,满脸的麻子让人作呕,于是他对徐三少爷退避三舍,不曾再留半字信,得知他死后,更是心下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会再见,但却是人物事人非,听到兄长说徐三少爷开了玉器店,虽是商人,却是也不屑,毕竟那一脸的麻子,即使再有钱,也不会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