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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显感觉到自己丹田的灵气随着战无野的黑龙直捣,而逐渐消散,丹田里现在是空空荡荡一片,几年间用小山上的灵酒灵花,加上养灵术修炼出那些绿色灵气,已是无一所剩,自然是因为没有灵气在身,所以身体才容易生病乏力,也使得他不能极快的恢复过来。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丹田里的那枚黄豆大小的生丹竟还在,却是有些些奇怪的变化,原本翠绿的生丹竟不知什么时候掺进了灰色的东西,形状也大了一倍,并曾豌豆的形状。

    因为那本手抄本上只写到生丹的形成,对此根本没有任何记载,所以徐长清也就无从知晓,这生丹如何会有如此变化。

    不过令他感到疑惑和惊慌的是,自己每日吞服绿液修得的灵气,刚存到丹田便被那一团灰绿豆吸个干净,自己竟是半点也得不到,以前修得生丹时,它也会吞些灵气,但却并不多,何曾像此时吞得这么厉害。

    徐长清惊疑之余,只能继续不断的修出灵气,只想着何时能喂足了它,便能剩下少许留以自用,但那绿灰团却是像一个无底洞一般,无论多少灵气都一概吸得半点不剩,徐长清平时每日只运行一个大周天,而现在却是每天要运行两个或三个大周天,好在小山不知为何,石乳滴下的绿液多了不少,以前一天只有两滴,现在一天却有五滴之多。

    连紫紫都欢呼的跟他说,小山上突然多了馄饨之气,徐长清对于她口里说的馄饨之气完全不懂,询问之下,紫紫所知也是甚为模糊,只说是很厉害的上古灵气,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能使得万物灵长。

    随后就拉着徐长清给他看她这些日子栽的花草,山顶的那一小块地早已种得满满当当,一半是满壁的黄白紫粉蔷薇,一半是野生葡萄和那次徐长清带进来的牛眼葡萄,此时正有无数蜜蜂在花间飞舞采蜜,然后紫紫就掰着手指跟他说的自己又给他酿了多少葡萄酒,还有多少花瓣蜜,存了多少蔷薇花蜜。

    徐长清都随她一一看了看,不得不承认,紫紫确实是个可人能干的小家伙,因为小山上的花果生长快,结果多,所以果子日日都有产出,做坛子已是来不及,索性就直接在石洞里切了一处一大一小的玉坑,可以直接存放果酒和花瓣酱,若想吃,只要用玉碗舀上来一些就可以,也因为石洞的灵气很足,存几个月的一碗果酒,便比得上一坛百年佳酿。

    而紫紫每有新的果子就往玉坑里填,填了三年之久,酒味浓郁已是世间罕有,灵气极足,酒液也已成为琥珀色,倒入玉碗中已有些粘稠,晃动间韵香挂壁。

    而那小坑的花瓣酱除去紫紫和自己吃之外,也已存了大半,蔷薇花瓣已被酿烂成水晶状,如果子冻一般,入口即化,香甜满口,那蜂蜜也自不必说,而石洞处还有一堆玉蚕茧,若再攒上一些,就可以织出一匹玉蚕丝来。

    徐长清看完之后,知紫紫收拾不易,更是珍惜了,待他问及石洞滴绿液的那根石乳有什么变化时,紫紫却是迷茫的摇摇头,她从来都不动那酒盅里的绿液的,不过却说,自前几日后,小山的里突然多了些馄饨之气,虽然不多,但小山吸收了之后,花果都长得很快。

    提及前几日,徐长清不由的隐隐头痛,莫不是指得他与战无野那日之事么只是那事与自己的玉山又有何关联,而紫紫口中所谓的馄饨之气,又是从何而来,这些疑问他想了几日也想不明白。

    徐长清离开战府,本是有心躲开战无野,却不料战无野当真也没有寻他,即使他现在有疑问,想那馄饨灵气问个明白,却也拉不下脸来主动找他,更不知从何说起。

    暑夏过去,这天气一日寒过一日,冷暖交替之下,徐长清的身子也愈加显的有些弱不经风,幸好识海中小山上的绿液比以前充足不少,每日可以喝上五滴,早晚再用泡过花苞的热水沐浴,睡前再喝上一小杯果酒,倒是堪堪能撑得住,只是自己得到的只不过少少的一点,其余的竟全被丹田的那枚绿灰的生丹给吸收了。

    如此下去,就算有十余滴绿液支撑也恐怕是入不敷出。

    天冷又刮起了北风,徐长清从书塾回来时不慎受了风,下午竟又咳嗽了起来,晚上喝了钱远给他熬的一碗红枣姜汤,身子才有些微微发热,屋里也放了暖盆,待沐浴后本想上榻稍歇息一番时。

    有人却是自身后抱住了他,徐长清大惊失色之下,立即便要张口叫人,来人却是凑到他耳边道“嘘,是我。”

    徐长清听出来人是谁后,顿时全身一僵,忍不住低头咳嗽了起来,背后之人听到他的咳声,顿时一把将他抱起移至温暖的床榻旁,随后语带关心道“这几日是否有睡好怎么会咳嗽”

    徐长清却是避开他的手,心中惊慌之余,脸上却强做镇定的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战无野回头四下看了看,脸上没有徐长清心中惧怕的戏谑,只是平常道“这房间这么小,也没有下人伺候,哪里比得上府中人照顾的周到,不如就随我回去吧。”

    徐长清听完语气谨慎道“要回你自己回去便可,我在这里住着很习惯。”

    战无野摸了摸床榻却是反问道“只铺了一床被子,摸着如此硬怎么会习惯”

    徐长清听着有丝恼怒,回头不善回道“我的床硬不硬与你何干”

    战无野见他情绪激动,忙缓下声音拉他坐下软声商量道“这几日你气也气了,恼也恼了,本来以为你气消了就会回府,可等了几日却是一直不回,你在这里住着虽好,但是毕竟店里人多事杂,院子里凿石磨玉的声音听了不觉得心烦意乱大家自己的事都做不完哪还有时间来照顾你且这天也冷了,早晚两头洗浴也不方便,哪如在府里自在,我院里那个玉壁水池引得全是用来泡名茶的上好山泉水,你若是喜欢,可以日日待在里面泡澡”

    不提那个水池便罢了,一提徐长清更是气得眉头倒竖,半响才冷声哼道“战将军,小人这里地方小,容不下你的大驾,就请好走恕不远送。”

    战无野听罢一怔,却也是不以为意,只作没听到一般,目光也似看不够徐长清一样直直胶在他脸上,听着他说话间不由的倾身往他身边又凑了凑,故意忽视他的话询问道“为何不想回府”

    徐长清一想起那日的事,脸色便奇差无比,原来微抬的音量,也瞬间降了下来“何须问我你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

    战无野却是眉尖一挑,手里把玩着他的衣带,反问道“我做过什么”

    徐长清转头怒瞪“你明知故问”

    战无野却是笑笑回说“不过是帮你解了催情散的毒而已,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府里那小厮早已被打发回去了,根本没有留在外面,你在担心什么”

    徐长清闻言,脸色顿时忽青忽白,听着战无野理直气壮的言语气恼,但小厮不在又让他宽了心,明知他是借着解毒之名,行那龌龊事之实,却又无法把指责斥之于口,只憋得他面色虚红,低首又咳了几声。

    战无野见状却是紧张的坐过去给他抚背,并将徐长清的手握住,却握了满手凉意,眼尾又扫到了桌上盘子里的一串山葡萄酸果子,不由的神色一变,目光的有些探究意味的看向徐长清。

    徐长清此时连咳带干呕,折腾了半响才稍好了些。

    战无野想到什么,眼底明显带着震惊和狂喜,随即将徐长清揽进怀里像珍宝一样护着,嘴里坚决道“一会就跟我回府去。”

    徐长清无力的挣了几下,口里也是坚决道“绝不回府。”

    战无野神色颇为复杂道“那我就明日上朝禀明圣上将你赐婚于我。”

    徐长清听罢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道“你疯了”

    “我们即已行了夫妻之实,我不介意再冠上夫妻之名”战无野语气坚定道。

    他说的朗朗,徐长清却是听得脸色惨白,他知战无野向来不是虚言之人,身居高位自然是说到做到,不由颤声道“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要如此羞辱于我”

    战无野见他气得身子都在抖,怕他气怒之下伤了身子,终是心软改口道“那就跟我回府,这事暂且不提。”

    徐长清闻言这才心颤颤的落地,但手仍然抖得厉害,身子更是冷上三分,战无野立即察觉到不对劲,急急问道“全身的灵气怎么会消耗的这么厉害”

    徐长清止不住的牙根颤抖,却是反齿相击道“若不是你,又怎么会害得我如此”

    战无野也不分辨,立即将身上披风解下往徐长清身上一包,然后小心的抱起他。

    徐长清虽身子如坠冰窖,仍然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艰难道“别让人看到”

    战无野早已是心急如焚,此时恨不得将房顶砸出个洞来,闻言却仍然按捺住心下的急燥,身形化做一道黑影,避开其它人直窜夜空上方。

    战府的房间内此时摆着三个火盆,屋里极是温暖,床塌上铺了厚厚的两层上好锦丝,又软又暖,不知过了多久,徐长清身子终于觉得暖和了些,转醒后,口中却有一股令他做呕血腥味,不由的想吐出来。

    “别吐,这一口就要数千两银子。”

    徐长清听到那数千两的银子后,这才勉强咽下,不久身体便传来一股暖意,灵气虽是充沛,但味道实在不敢恭维,皱着眉看向旁边端着碗的战无野,忍不住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战无野将碗里最后一勺子汤汁送到他嘴边“乖,张嘴,吃了就告诉你。”

    徐长清盯了他半响,才移开视线看向那勺子东西,红色的像血糊一样,还冒着一股腥气,像是猪血一类的东西,刚要张口再问,战无野却是顺势喂到他嘴里,才道“此物是用千年血灵芝熬制而成,乃大补之药,吃了身子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徐长清皱着眉咽下,急忙起身喝了几口战无野递来的温水,嘴里的味道才冲淡了些,随即便故意挑刺刻薄道“此事若不是你,我也不必喝这难闻的千年灵芝,休想找借口跟我讨要银子。”

    战无野听着却是忍不住笑了,放下水杯道“说的有理,无论事出何因,说到底最后是我夺了你的灵气,使你承受今日这苦,不若,我再将灵气一一返还你如何”

    几年修炼的灵气无缘无故被人一遭夺走,说不内伤吐血是假的,如今听到还有返还的可能,徐长清顿时看向战无野,眼里有丝疑惑道“此事当真”

    战无野点头“自然当真。”

    徐长清顿时大喜,但也略有些防备的问道“如何还法”

    战无野却是坐到他身边,面露笑意的从怀里掏出一本功法来递给徐长清道“照着练即可。”

    徐长清不疑有他,立即翻开粗略查看了下,不消片刻便烫手似的一脸红晕的将书抛开,口中却怒斥道“你这混蛋,这分明是本淫书”

    战无野却是凑在他耳畔诱哄道“哪里是淫书这是本顶极的双修功法,你大概不知道自己一直练的功法是童子功的一种吧,破了身子,多年的功力就会功亏一篑,白白的送与对方”

    徐长清神色惊疑不定,这点那本手抄本上根本没有写,他自是不知,也闻所未闻。

    “你肯甘心将多年的苦修白送于我吗”

    自然是不甘心

    “那就与我练这双修功法,将你的东西夺回来就是了。”战无野诱惑道。

    徐长清看了眼那本淫书,又瞥了战无野一眼,不由反问道“你当真以我为如此蠢傻要我一个男人与你练这邪门歪道之功,想都别想。”

    战无野嗅着他身上的芳香味却道“也是,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倒是委屈了你,不若我明日就进宫,去请求圣上为你我赐下一段良美佳缘,到时再一起练这功法,也就名正言顺了”

    见徐长清怒视他的眼神,续而轻笑又道“如今你我已是如此关系,想再否认也不切实际,如果你不想此事公开,我也愿意替你遮挡,继续与你保持着之前的关系,你还是你,不必怕人在背后嚼舌根。”

    “而这双修功法只是一种练功的法门而已,对你而言只有利而无弊,并不是欺负你,你现在身子弱,正是需要灵气的时候,自己每日修炼所得恐怕连维持正常的身体运转都不够,而那些药草又是外物,解表不解本,所以目前来看,只有练这功法从我身上采阳补虚方才是上策,且鱼水之欢之事本就是人之本性,世上男子寻花问柳都是常事,不必压抑也不必觉得耻辱,神仙也是如此,更何况人乎,交欢的美妙滋味你也试过,如此即能增加功力,又能从中得到快活,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