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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多危险,亏得几位官大哥尽忠职守啊。那领头的官差嗤笑道“咱们哥几个也不是想保护她,是奉了御史大人之名把她逮回去,她可能会逃窜到这偏僻之地来,要是发现了,可得上报啊。”

    凌越山他们几个听了,互视一眼,不动声色的拉了马赶了马车走了。桃花在车里吓得不轻,水若云安抚的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问“是找你吗”

    她点点头“那个杀妻恶霸,就是个御史。我爹只是个小知县,不知为何,那御史突然说看上我了,想娶我为妾。但我们那小地方,原本有一个姑娘嫁过给他,我听她弟弟说,那姑娘嫁不去不到3个月就暴毙了,人原本是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怎么无缘无故就死了。听说他府里死的妻妾还不是一个两个的。那御史在我们县里住过几段时日,行宅里召了不少丫环,也死了好几个。我很害怕,就逃了。”这个其实上路的第一天,她大概说了下,不过人物身份什么的,都没明说。她是有些怕这几个人万一不想惹上官家,把她丢下。现在看瞒不住,只得都坦白了。

    水若云同情的抱抱她“别怕,等过了这段,或许就再没人追你了。”桃花低头不语,水若云又问“你有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的”

    桃花摇摇头,声音有些哽咽,答非所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赖上水大哥的。我那天差点被抓到,躲进酒楼里见到他了,我在齐安城见过你们,我知道他是好人,我就鬼迷了心窃,我想着要是我嫁了人,那恶霸也不能再强娶我了。”其实,她真的没有什么可投靠的,她强撑了三个月,突然抓到根救命稻草,所以就脑袋一热。

    这时马车走到了一僻静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水仲楚站在车外道“桃花姑娘,请下车,有些话水某需要问上一问。”

    水若云看他表情严肃,正想开口帮腔,桃花按按她的手,冲她点点头,下了车跟着水仲楚一起走远了。水若云嘟了嘴,扑进凌越山的怀里抱怨“哥好讨厌,脾气越来越坏。”

    梅满在旁边一听,很想说“哪呀,楚哥比师父和善多了。”不过他没敢说话,凌越山通灵似的,似乎能听到他的腹诽,回头瞪他一眼,吓得梅满不自觉的学了水仲楚的习惯动作,摸了摸鼻子,走到一边呆着去了。

    凌越山一看碍眼的走远了,低头啄了啄水若云的小脸蛋,让她舒服的窝在自己怀里“你别埋怨你哥,这个桃花看来惹的是官场的人,我们只是想问清楚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安排,要是有人可投靠的,我们也好把她安置了。难不成就这么让她一路跟着我们我是不要的,我有一个宝贝蛋都伺候不过来了。”

    水若云白他一眼“你敢要。”

    凌越山哈哈大笑“不敢,我最怕我媳妇儿了,连梅满都知道我是妻奴。”语气里还颇为这一称号沾沾自喜。

    水若云不依的去拍他,他又乐,抓了小手亲下,捂到怀里去“你哥呢,我们开玩笑归开玩笑,但他有他的想法,他还惦记着你楚盈姐姐,暂时容不下别人。他不想让她缠着,我们当然不能在旁边添乱,对不对”

    对是对,可是水若云还是觉得那桃花挺可怜的,她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是自己遇着了这么个事,独自逃亡三个月,可能早就撑不住了。

    凌越山又道“可怜的人多了,我们也不可能都帮了去。况且我们已经救过她了,当然也会想法子把她安置好,但我们无亲无故的,总不能养着她。而且你哥也介意她用那样的手段,毕竟心里头不舒服。要换了我,早一脚把她踢一边去,管她可怜不可怜的。”

    “她不是坏人,她只是急了,一时糊涂。”

    “好了,你别为她求情,我们又不是丢她在半路,只是问清楚她后面的打算,给她做个安置。”

    水若云想想也是,便也乖乖点头,他们这边说着,水仲楚他们也回来了。桃花冲他们施个礼,道“还得再麻烦各位一会了,到下一个村子桃花便告辞,救命之恩,多谢”

    水若云惊讶道“下一个村子你有认识的人可以投靠吗”

    桃花苦笑,点头道“到那就可以了,我有安排的。”水若云听这话,不赞同的望向水仲楚。水仲楚摸摸鼻子,心道我可没逼她,我只是问了问,她自己说到下一个村子。

    凌越山摸摸水若云的头,示意她别闹“好了,上车吧,我们出发了。”

    水若云在车里看着闷头不说话的桃花,好想帮她一把,不禁追问“到下一个村子真的就可以了吗”

    桃花点点头,没说话,水若云想想也不知该说什么。桃花冲她笑笑,心里却在发苦。以后或许再没机会相见,但她就是不愿让他嫌。

    水仲楚在前面领着路,凌越山在后面护着马车,走了挺久,第一个村子到了,他们一路穿行过去,这村子穷僻的很,刚刚走了这么久才看到这个村落,要是没有马匹代步,恐怕步行要出村真是很困难。水仲楚没有停,凌越山也不言语,梅满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说话了。又连着过了二个村子,到了第三个的时候,看着热闹又有些景气,水仲楚停下了。

    桃花走的很干脆,她下了马车施礼道谢,然后转身就走了。水仲楚看她挺直着脊梁,头也不回,心里也不痛快。哼,女人就是麻烦,赖上来的时候不管不顾的,这会子又赌什么气。女人就是女人楚盈那会也是这样,喜欢就喜欢呗,怎么都不开口跟他明说,如果那时她说了,现在他就有权力水仲楚心里又叹,其实一切都是怪自己。

    桃花快要走出他们的视线了,这时却发生了意外。村里杀出五六个锦衣侍卫模样的,却是追击着一位红衣女子。那女子手持红剑,英姿飒爽,身手利落,一边后撤一边抵挡,砍倒一人。锦衣侍卫们步步紧逼,他们速度极快,一下便要打到面前。桃花一看那几个人的装束,心里还没来得及害怕,双腿已有意识般的转头就跑。

    梅满在那边兴奋的大叫“年姑娘”二话不说扛着他的长枪便冲过去。水仲楚迎上前几步,把跑得快摔的桃花扶了一把“别慌,没事。”

    凌越山把吵着要看戏的水若云抱了下来,这幸福美满的重逢戏啊,她可不想错过。

    二傻遇情

    不过梅满的重逢戏码并没有太精彩,他跟年心芙当然不可能有久别重逢的拥抱,也来不及表现他的激动情绪,奔过去就是打架。虽然那五六个锦衣侍卫的武艺不错,但梅满与年心芙的联手还是很快将他们击败。最后剩余两人,被他们一人撩倒了一个,年心芙一剑指着那人的咽喉,喝问“是谁派你们来抓我的,意欲何为”

    那人却不答话,痛痛快快一仰脖子,把自己送到年心芙的剑底下抹了脖子。年心芙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梅满抓着的那人也头一歪断了气,竟是吞了毒也自行了断了。

    大家互看了一眼,这些人被擒就自杀,看来不但训练有素,而且组织管教非常严厉。年心芙也不明白他们究竟抓她想干嘛,她冲着凌越山他们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们追踪了我几日,我一直没查出来他们想干嘛,今日追到这村里,却对我动起手来。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人”她看了一眼梅满,浅浅一笑“谢了,梅满,好久不见。”

    “呃,”梅满挠挠头,有些窘红了脸,期期艾艾不知说啥好,好半天挤出一句“年姑娘,我是好久不见了。”

    “他们是童天策府里的人。”一旁吓得脸煞白的桃花,一语惊人。

    “童天策”几个人惊讶大叫,只有水仲楚不明所以。

    桃花也吓了一大跳“你们知道他”她刚才不知觉脱口而来,正暗自懊恼,担心他们会以为她是坏人一伙的,谁知道他们居然知道童天策。

    凌越山回道“之前跟他打过一次交道。”他给水仲楚打了个眼神,暗示过后再跟他解释事由,水仲楚会意的一点头。凌越山又问桃花“你说要抓你的那个御史恶霸,就是童天策”

    桃花犹豫了一下,终点点头“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凌越山一摆手,打断她的解释,故不故意他没兴趣追究,童天策这人太古怪,先弄明白事由才是正经。

    “你真名叫什么哪里人”

    “我叫梁弦歌,是梁隋县人。”桃花终于报了真名,她咬着下唇,看了一眼水仲楚。

    一旁年心芙惊讶的叫道“你是梁隋县的弦歌”她突然冲过来,一把将她抱住,笑道“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年姑娘,你们认识”梅满脸红了,原来清清冷冷的年心芙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作者实在忍不住要话外音又不是抱你,你脸红个什么劲

    梁弦歌被抱个满怀,却一头雾水,这个年姑娘,她好象并不认识。

    年心芙笑着,拉着她的手“我也是梁隋县人,小时候就住在县令府后面的那个巷子里,那时我父母去世了,我没吃的,你知道后,就总偷家里吃的给我,你记不记得”有时候她还会陪她说会话,一个失去亲人无依无靠,一个是小妾所生爹嫌娘厌,两个女娃娃当时是建立了患难情谊,经常偷东西溜出来的后果就是弦歌总被家里姆妈嬷嬷追,年心芙对她撒丫子在小巷里狂奔的身影印象非常之深。

    “后来我师父在街上捡到了我,看我无父无母的可怜,便收留我,把我带走了。我还以为,没机会再见到你了。”年心芙多年后遇到故人,很开心。长大了,样子都变了,认不出来,但是弦歌这个名字很特别,她一直都记着。

    “你是小芙”梁弦歌有了印象,终于想起来了,她也高兴大叫“真的是你吗哈哈,你变了好多,好漂亮好威风啊。”看当年的可怜女娃都成了侠女了,自己却还是那个爹爹不爱娘娘不亲的所谓县令千金。

    凌越山咳了二声,打断了这俩姑娘的叙旧,还是谈正事要紧。不过这村口大路的,又横着几具尸体,实在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于是便把尸体拖到一边掩了,几个人上路到下一个镇里落脚再细聊。

    梁弦歌当着年心芙的面又说了一次自己的遭遇,解释了是因为童天策在他们县里住过几段时日,他那些手下锦卫在县里霸道张扬,穿的不是标准官服,却是童府独有的锦衣,故以她认得这些锦卫的装扮。

    这样说来,童天策是派了自己府里的人手明目张胆的掳人。梅满听了这些急了“那看这意思,童天策难道也想掳年姑娘回去做妾。”他怒了,头顶直冒烟“他奶奶个熊的,竟然欺负到我梅满头上了,他们要是再敢来,老子铁枪杵他18个洞。”他坐不住了,站起来呼嗤呼嗤的踩着步子左右走。

    水若云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梅满太有意思了,本来很严肃紧迫的事,怎么他能弄得这么有趣呢。梅满诧异的停了下来,不解的挠挠头,这师娘笑什么,笑的他心里直发毛。然后一看一屋子坐着的,凌越山和水仲楚俱是忍俊不住的表情,年心芙涨红了脸,梁弦歌则是好奇的看着他。梅满困惑了,这是怎么了,不是在说童天策的暴行吗他继续挠头。

    水若云看他那副表情,笑的更利害,坐都坐不住了,倒在凌越山的怀里,叫唤着笑到肚疼。凌越山素性把她抱到腿上,让她坐稳当了,搂着给她揉着小肚子。

    水仲楚也忍不住乐,指着那一头雾水的梅满道“你回来坐好了,激动什么。人家又不是要掳你做妾,没欺负到你头上,你回来坐好,好好说话。”那年心芙还不是他老婆,八字好象都没一撇,他的归属感还真是自动自发的强。

    梅满一听,明白意思了,那大脸臊的,胡子都挡不住了。他羞羞答答的尴尬坐回来,一抬眼看到对面坐着的师父师娘两个,他那色狼师父坦然的抱着小师娘,正给她揉肚子,那个没良心的师娘还在取笑他,埋在师父怀里还在乐。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腻样。哼,梅满忿忿的想,这俩才应该脸红,他是正人君子,有什么可羞的,不就是口误嘛。

    可他转头看到梁弦歌一脸好奇,探询的似乎要问,他慌忙又摆着手,急急的辩“不是,不是,我跟年姑娘不是,我对年姑娘没那个意思的。我就是疾恶如仇,对,就这个意思,坏人干坏事,就是犯到了我头上,我都要杵他个18个窟窿。”

    年心芙看了他一眼,看得他心里一缩,奶奶个熊,老子到底在说什么啊。

    被梅满这么一搅,屋里气氛没那么沉重了。凌越山他们讨论分析了一下,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童天策跟九尾公子两个人不对付,在那黑刹大会一事上,这俩人就斗得利害。现下可能又有什么过节啥的,童天策保不齐想掳了年心芙去,要胁一下那九尾公子也说不定。

    年心芙道“前一段,九尾公子还来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