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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绝。她把自己也拾缀好,然后过去躺在他身边,用毯子把两个人裹住。

    四周悄无声息,他们俩也静静的。过了一会,他开口问“捉奸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该来场子搭花架了。”

    两个人挤在廊椅上,都不说话了。天边开始泛白了,宗潜月动了动,手脚竟然可以活动了,他僵在椅子上太久,慢慢伸展了一下四肢,看到宗寻香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双现在正看着他的晶盈大眼,他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住,问“花儿,你为什么要害我”

    宗寻香一震,坐了起来“九哥,我知道我这样逼迫于你,是我太不知耻,坏了你的清誉,你要看不起我,恼我,我也认了。但我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害你之心。”

    他盯着她的眼睛,她眼里满满全是对他的情意,就是这个,他不会错认的,来不及再细问她,耳里已听到许多人往这边走的脚步声,花工来干活了。他看着她沐在初晨中的脸庞,或许他再没有机会再不想其它,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深深的、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

    凌越山与水若云闹完了已经下半夜,水若云昏沉沉的睡,凌越山打了巾子过来给她擦身,也只是嗯了一声,半梦半醒。床早已被闹腾的不成样子,枕头也不知飞哪去了,床单被揉得半垂地下,到处皱巴巴湿嗒嗒的,于是凌越山就把水若云抱到另一个卧房睡去,可她一会又似醒了,又开始闹要喝水,喝完水安静不了一会,又说要去方便,她眼眯眯都睁不开,一付累惨的可怜相,凌越山心疼的半死,等他终于伺候好她,都收拾完,天也快亮了,上床搂着她轻轻哄,看她终于睡沉了。他安了心也睡去,可好象还没过多会,就听得他们原本的那间卧房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宗潜月的一个随护在外面叫着凌少侠。

    凌越山一下恼了,看看怀里人儿还睡的踏实,赶紧衣服都没穿,轻手轻脚飞快的闪到门外去,皱着眉冲来人低声道“嚷什么嚷,小点声”

    那随护看凌越山从另间房内出来,来不及惊讶,急急道“凌少侠,宗主出了事,让小人来请,请你速去。”

    原来在那小阁上,一切如宗寻香所愿,他们俩被上工的花工捉奸在椅了。很快,消息传到了所有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人的耳里,相关人等迅速赶来。宗潜月欲把宗寻香先带回松楼再谈,可她磨磨蹭蹭的,走的极慢,一路已经有人指指点点,宗潜月明白她是想让更多人看到,把影响扩大,他心里苦涩难捱,见她面色如铁,紧抿着唇不语,眼底抑着悲意,于是又觉得心里隐痛。他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二人慢如龟速的快走到松楼门口,宗寻香的老爹赶来了。

    宗老爹二话不说,上来就狠狠的给了宗寻香一个大耳括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他下手极重,宗寻香脸一下被打歪了去,面上迅速浮起红掌印子,嘴角还惨出血来。宗潜月始料未及,赶忙拦到她前面,冲宗老爹道“鹤叔,有话好好说。“

    宗鹤怒火冲天,手指着宗寻香半天说不话来。他看着宗潜月,一下就跪了下来“宗主,都是我教女无方,生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你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回吧。”

    宗潜月伸手去扶他“鹤叔,快别这样,起来说话吧。”他回头看了一眼宗寻香,却见她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说话的功夫,许多人也到了,人越围越多。宗秀雅冲过来疾声厉色“这是怎么回事宗鹤,你别在这闹,嫌你家闺女不够丢人怎么着”

    宗鹤象是抓着了话尾,带哭带嚎的嚷开了“大奶奶,我家寻香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可她其实是个挺乖的孩子啊,大伙这都是知道的,这左邻右里的,谁不说她聪明乖巧,人也俏,跟花仙儿似的,谁知道今日却发生这种事。这这”他突然一脸恍然,接着道“这说不得有什么隐情的,或许我家寻香也是被逼的,还望大奶奶和宗主明察,一定要给我家闺女一个公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宗秀雅气极,脸色铁青。

    宗潜月心中一动,哼,要开始了吗果然跟他猜的一样。他不禁转头去看宗寻香,却见她直挺挺的站那,谁也不看,充耳不闻。

    南谷的大家长宗川平在旁边冷冷一笑“什么意思这话还用问吗这男欢女爱的,女儿家一向是温顺乖巧的主,那发生了这等事,自然要问问男方都干什么了。”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宗潜月。

    “宗川平,你可别在这血口喷人。”

    “我怎么是血口喷人,你问问大家,他俩在那公众之地做出那羞人之事,被发现的时候还抱在一起打的火热,这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宗川平可是逮着了机会,吵啊,就怕你不吵,闹得越大越好。他笑的暧昧“只是宗主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夜黑风高的,椅凳狭窄,多不舒服啊。”

    “宗川平,你欺人太甚,谁不知道你觊觎宗主之位很久了,暗地里你干的肮脏事还少吗现下你就是借题发挥,也决不能得逞。”宗老七也急了。

    北谷的看了半天热闹,也掺乎进来“我倒觉得川平兄可不是什么借题发挥,宗主年纪轻轻,担此大任本就吃力,这不身体都累垮了,大夫不是也说了宗主体质渐衰,还是要多休息为好。花神恐怕也有此意,要不怎么迟迟不见花神之女驾临啊。你们千方百计弄了个来,还是假的。呵呵,恐怕要捣鬼的,是你们吧。”

    花神之女

    既然说到了花神之女,大家自然都看向大仙。那大仙之前赶到时,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大家都盯着他看,他只得沉声道“那水若云姑娘,的确不是花神之女,花神不会给我们宗氏之主配一个他人之妇。”此言一出,一众人表情各异,宗秀雅更是对大仙怒目而视。此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底,不过能从大仙嘴里证实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南谷北谷那几个人脸上甚是得意,宗川平道“连大仙都这么说,你们找来个假的,想唬弄我们可不行。再过二天可就是花神祭典了,如果没有花神之女,这宗主究竟谁来当,恐怕我们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说的极是,我们可不认那个假的,还是赶紧再去找一个真的来服众吧。”几个人连声附合着。

    正当大家乱成一团,宗寻香却突然开口了“你们只会盯着假的,自然看不到真的在哪”

    她声音清亮,一句话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半晌没说话的人突然来那么一句,大家都很惊讶的看她。只是她背负双手,婷婷而立,在一片嘈杂人群中显出清冷醒目,颇有几分仙骨之姿的味道。她环顾众人,却不去看宗潜月,朗声道“我母亲怀胎近11个月才生下我,出生时有花反季而开,故父亲给我起了乳名花儿,我婴孩时只闻花香而笑,故父亲起名寻香。我3岁能背花谱,5岁能识花形,8岁便能闻香辩花,这些都是众人皆知之事。我10岁开始制花药,12岁开始育新种,15岁开始撰经写书,咱们花谷20岁方可参加花掌师的考试,所以我到今天还只是一个花掌仆,但是在场各位哪一位没有见识过我宗寻香的植花本事”众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宗潜月看着她,只觉得什么东西暖暖的涨慢了心房,他禁不住自己的嘴角笑意,她果然,是他的花儿啊

    宗寻香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说“我,宗寻香,才是真正的花神之女”

    众人呆了半晌,似乎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大家都去看大仙,却见他脸色铁青,似是恼怒难休,却不说话。宗川平按捺不住,先行发难“花神之女哼,你说是便是了吗”

    宗秀雅跳了出来怒骂“呸,宗川平,难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好一个花儿,做的太好了。宗秀雅捺不住心里狂喜,管它是真是假,这下子可有转机了。

    宗寻香道“昨晚我与宗主,是因花神托梦与我,说宗主病体,全因族中妖孽做乱,只要我花神之女诚心向宗主献出女体,自然能令其去病拔源。于是,我按花神所嘱,在她的见证下与宗主完成了交合之礼而已。如若不信,族中大夫给宗主长年把脉,现在一试便知我所言不假。”人群中推了一个老大夫出来,他在众人注视之下给宗潜月把了脉,一探之下,大为惊讶,竟真是比之前健朗许多。众人听得这结果,交头结耳。

    宗潜月垂下双眼,掩去笑意,真有她的,去了大半月的毒,身体当然是好转许多,这献出女体的理由,真是亏她想得出。

    一直没说话的大仙突然道“若你是花神之女,为何我从未得到花神所示”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一些人的附合。

    “大仙年纪大了,接收花神指示越发的不灵敏了。”宗寻香镇定的回着话“这二年,大仙的预言不是越来越少了吗就这花神之女,大仙所知信息不也是只知其果不解其法吗所以大奶奶他们才会在大仙错误的指点之下找错了方向,惹来了江湖盛名的乾坤神掌,若不是宗主及时出面调停,我宗氏非但要背上个强掳人妻的恶名,还会招来灭族之祸。大仙,这个责任你以为你能撇得干净”她顿了顿,环视一眼众人,又道“宗主宅心仁厚,对这些都毫不计较,但花神却未必,大仙,你辜负花神所托,还是自己当心些好。”

    大仙冷冷一哼“我看着你这丫头长大,倒不知你原来是这么个伶牙利齿的。”

    “大仙不知的事还多着呢,还是别想太多的好。毕竟人在做天在看,有邪念会受罚的。”宗寻香回应的也是相当的尖刻,宗潜月看了她一眼。

    果然大仙似乎被刺了一下,脸色黑的难看。他咬着牙道“你不用说这些废话,如果你真是花神之女,自然要拿出证据来,凭你那三言二语,就想蒙混过去吗”

    “我自然是有法子证明。不过,我想请在场所有的族人都做个见证。”看在场众人纷纷点头应好,宗寻香接着道“宗主年纪虽轻,但这几年为族里所建成就,大家是有目共睹,现在在花神的指引之下,病体也已康健。我们宗氏,福荣详和,必能兴盛万年。而现下少数几个人,无视我力证的事实,非要质疑花神之意,今日我便与大仙等定下赌约,若我能证明我花神之女的身份,那从此族里莫再各怀心思,须团结一致,以宗主马首是瞻,共建我宗氏繁盛之局。”

    她这一席话,把所有反对派都拉了进来,她赢,那大家别争,宗主还是宗潜月。

    宗川平心思转的快,大声问道“你倒是绕着想把大家伙都拖下水,我们族人可都不是傻子。如果你证明不了你是花神之女,那又如何”

    “宗氏之主,自是要为族人建最大福祉,宗主做得如何,哪个族人心里不是透亮明白若我不能让大家对我身份信服,那自是花神希望给我们更多的考验,那就由族人们去选择最适合宗主之位的人。”

    宗川平恨得牙痒痒的,好你个丫头片子,就算你输了,这宗主之位还是得花心思去争。由族人来选,这不是摆明了还是帮着宗潜月吗可如果不赌这一把,看现在这情势,他们的胜算也是半分没有。原本在花神祭典上的计划,被现下这一闹,怕是也难施展。也罢,他脑子迅速转了一圈,先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他们几个低语几句,又看了一眼大仙,然后道“你且说说你能怎么证明,这个证明的法子可得我们大家都认可了,可别想着糊弄。”

    “宗氏有二圣,一圣奉香阁,所有典籍宝藏全是里头,二圣迷花涧,花神养息之所,世人一去无回。这个大家总该都是知道的吧。”宗寻香看大家均点头说是,便接下去说“迷花涧里迷障多,大家都知道进去了谁都出不来,因为那里是花神的养息之地,可是我偏偏就知道,后山的迷花涧,是直通到我们山腰花场的那个花神洞口的。”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那迷花涧从来都没有人进去后还能出来的,更不可能会有大活人知道那里通往何处。

    大仙与宗川平等人也自是惊讶不已,最后大仙道“你知道通向洞口,那又如何”

    “我的证明方式,就是我将穿过后山迷花涧,从花场洞口中走出来。如若不是花神为我指路,这个我是绝计不可能做到的。这个证明方式谁又有异议”

    谁都不会有异议,因为这个证明方法说服力太强。不可能弄虚作假,不可能有巧合,不成功便是死。她是在拿命来赌。

    “我不同意”说话的是宗潜月“这个方法固然能证明花儿的花神之女身份,但却对花神有不敬,她一直施福照顾的族人,用她的养息之地来打赌,这总归不是太好。我长年体衰,花神之女助我恢复康健,这已是铁证,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口气淡然,但却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