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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你还打算要为我纳妾吗”若不是被气昏了头,他是不可能做出那种行径的
本就不是凶残粗暴的男人,面对的又是喜爱的小女人,不自行将怒火浇息,难道真要伤害她吗他在心中问着自己
可是,当他又回想起她无情的将他拒于心门之外的行为时,心头同时又涌起了强烈的不甘所以,他故意维持冷酷的表情,趁此机会,他要得到她往后的千依百顺,以及她的心甘情愿
“仔细你的回答,我不希望你的小嘴里再说出任何不中听的话”食指屈起勾起她的下巴,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揉着她红润的唇瓣,“如果你再放胆说出一个我不爱听的字,你这张小嘴我还有很多方法可以用,宛婷,想清楚了没”
虽然他的脸色依然阴沉得吓人,但听出了他话中的软化之意,让她连忙说道:“不不会了我不会再提了,不会了”
“从今天开始,不论我到哪里,你就要跟着我到哪里,吃睡都不准离开我一步,只要我想要你,你就不能有一点不情愿,更是不能拒绝,直到你怀上孩子为止,你做得到吗”他缓缓蹲下高大的身躯,让视线与她齐平
“我我”能回答她做不到吗郭宛婷微启红唇颤动了几下,话声就是发不出来,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要她允了他,从此以后就没了退路,不论将来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或者有一天他不再在乎她了有了孩子,她就走不开脚了呀
“不说话是表示你做不到”他冷笑了声,大手一抓,就将她向后压倒在草地上,将壮硕的身躯趴伏在地上方,“那你就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这是你的选择”
“不我可以我可以做到,你住手”被他的动作唤回了理智,她连声求饶,生怕再迟些开口,他就真的要在这里占有她了
他的手在她连声哀求之前,已经扯下了她腰上的双股系带,火热的粗糙掌心更像灵活的蛇般探进了她的亵裤中,指尖在她求饶的同时粗鲁揉上她腿心间的嫩软禾幺处
“你犹豫了太久了,所以我要稍微惩罚你,如果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在这里真的进入你记住了,别叫太大声,只要你别叫得让人注意,就没有人能看到躲在树丛下的我们”
他的粗指在说话的时候,放肆的缓缓挤开她紧闭合起的花穴小口,虽然穴中干涩难以让他任意菗餸,但她甬道中的软绵嫩肉却暖呼呼的紧裹住了他的长指
“唔”她真的不敢再反抗他了,咬着牙忍受被侵入的刺痛不适
“你穴儿里好软真温暖”
他为了让她快点泌出湿意,手指在她的甬道中不立时菗餸,反而用指腹揉弄她的内壁,其它在穴外的手指则屈起磨蹭她穴口的花瓣
“宛婷,用你的小手抚摸我,快点”
他调整姿势跪在她的身侧,牵起她的小手要她大胆的抚上他胯下的勃发男性
冰凉的小手被他强压在硬硕粗长的男性上,虽是隔着衣料,但那炙人热度却透过布料将她的手给弄暖了
软绵小手抚上硬实的瞬间让他不禁喟叹出声,渴望她直接用嫩手抚慰的欲念让他索性松开裤头,把她的小手执起探进他的裤子里“握住我上下抚弄帮我在你手里解放让我射出来嗯”他带领着听话的地,指导她如何握住直挺的粗长上下套弄“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再用力一点聪明的宝贝”
他享受的表情和他不住在她下体揉弄的手指,吸引了郭宛婷全部的注意力,手中抓着一手无法完全圈起的火热男性,这淫秽的动作及身上感受到的快意,让她讶异自己感受到的兴奋
当她能自行爱抚他之后,他松开按在她手背上的大掌,移到她裸露的胸上,捧住她胸前的雪腴乳肉,轮流公平的将它们揉成美丽的淡樱红色
不一会儿,她的花穴大量泌出香滑爱氵夜,湿滑的汁液让他能顺畅用手指菗餸,也将她自己的大腿内侧弄成了一片水光淋漓
就在这片树荫下的草地上,他们相互爱抚着对方,将不久前的争执全数抛向了脑后,专注的沉醉在对方的爱抚中
“嗯唔”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大张着腿,任他邪淫的爱抚
她口中呻吟着,微眯着眼,仰望头上浓密的枝叶摇曳,从枝叶间透下的灿灿日光让她眼前一片闪烁
他的粗指将她的花穴弄得敏感充血,一进一出间的摩擦让她难耐的收缩起体内的肌肉,让甬道不住的蠕动紧缩
“呃嗯啊”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几欲激喊出畅美的情欲时,忽然间,清晰的人声交谈从仅仅相隔着两排树丛的另一端清楚窜进她的耳中,让她猝然噤声,全身顿时紧绷,握在他男性上的小手也反射性的在刚好套弄到前端时紧紧收握住
被她这样猛然一握,他背脊下方窜起强烈的快感,一阵战栗席卷而来,在强自忍耐的闷哼声中,硬硕男性便迫不及待在她手心间爆发了
“嗯──”
他不忘用力菗餸在她窄穴中的手指,同时挺动窄臀,一股股激射而出的白浆不停从男性前方的小孔狂射而出,浓稠液体不只将她的小手弄成湿黏,还有更多的因着强劲的射意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她身旁的草地上
怕被人发现的恐惧及他手上猛烈的攻击,不可抑制的亢奋顿时让郭宛婷攀上情欲巅峰
她急迫的将白嫩小手举在嘴前用贝齿狠狠咬住,藉以掩饰她快要尖喊出口的欢愉,她的臀部不住迎着他的粗指挺动
直到甬道急遽的收紧,瞬间尝到了销人心魂的激情高潮,她才猛然止住,高高挺起紧紧地抵在他的手上
从她甬道深处大量流消而出的热液自他仍插在她体内的指边溢出,只看到她臀下的嫩草同样被她流出的滑香爱氵夜弄成一片晶莹水亮
自从领教过雷子建的疯狂行径后,郭宛婷就不敢再试图将他推离了
而他也彻底实践了他所说的话,从此不论他在何处,必定要她贴身相随
每天一大早跟着他到酒坊,天天被他强迫记下许多酿酒技法,经过了半年,她已经熟稔了七至十二月花酒及霞光赐福、寿与天齐等皇酒的制法;每天的朝夕相处,更让她不知不觉习惯了他的存在
现在不只他一相情愿的对她倾注热情,她在私心里也不自觉的为他投以了关心及在乎
今天这个时候,本不该还待在府里的,但近来特别容易觉得疲倦、也总不爱活动身子、显得懒洋洋的郭宛婷,难得的没与雷子建一道出门
“主子,补药熬好了”
青柳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眼中注意着瓷碗里的药汁有没有洒出来,她将托盘轻轻放在郭宛婷坐着的软榻旁
本来垂眼用指尖挑着银盘中滚动的琉璃珠子的郭宛婷,听到了青柳的话,刚捡起一颗珠子的手抖了一下,美丽的琉璃珠子就又掉回了银盘中,与其它璀璨的珠子和在一块儿了
她头没抬,低垂的眼中猝然被阴霾笼罩,“先放着,我等凉了再喝”
偷偷调整不稳的呼吸,她重新从银盘中再捡出一颗紫金色莹光闪闪的珠子俐落的串在手里的针上,将它用绣线固定在绸缎上
“放凉可奴婢记得主子你说过,这种补药得趁热喝才有效的,不是吗”青柳拾着软榻上散落的布料
“哎呀”心里的烦躁不安,让郭宛婷一时没注意力道,针头扎进了手指头
听见主子叫了声,青柳连忙抬头,“怎么了”见主子将左手食指放在口中吸吮的动作,她忙道:“被针刺到了吗我看看”
青柳将郭宛婷还抓在右手上的绸缎及针接过来,想要查看郭宛婷手上的伤
“我没事,不过被针扎了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让青柳看
“真的没事”青柳还是不放心
“我看我今年非得把你嫁出去了,省得你一天到晚在我耳边烦我”郭宛婷朝青柳伸出手,要青柳把绸缎还给她,“像老太婆一样快把东西还给我”
“你已经缝了一个下午了,还不腻啊不想休息吗”青柳已经习惯了三天两头被主子消遣,现在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
她看着眼前跟以往有着明显不同的主子,自从主爷搬进莲湘阁后,主子比起当小姐的时候活泼多了,会大笑也会闹别扭,虽然以前就好相处,但现在的主子让人觉得更有人味这样形容对吗青柳看着郭宛婷从她手上将绸缎抢走的模样,在心里想着
“你怎么还站着发呆”郭宛婷见青柳直盯着她出神,忍不住开口
管他呢这样的主子她也很喜欢呀青柳展开了笑容,“奴婢不是在发呆,是觉得主子最近变漂亮了,不但漂亮,还更有女人味了呢”
“是这样吗”郭宛婷睨了青柳一眼,“我倒觉得你的嘴越来越甜了怎么临祥是不是一天到晚给你蜜吃让你吃了一嘴甜”
“才不是呢”青柳转过身又折起了方才折到一半的布料,“奴婢觉得主子变漂亮是因为主爷疼宠的关系,主爷可紧张你了,时时刻刻都把你带在身边,现在连我这个做贴身婢女的,每天能见到主子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她没看见郭宛婷因为她所说的话,脸上交替着复杂的表情,手上动作着,嘴里也没停
“今天倒难得了,主爷竟然肯放你待在府里”将叠折在一起的布料从软榻上捧起,青柳这才直起身来,看着郭宛婷,“主子,你今天没跟着出去,主爷今天肯定会回来用晚膳主子今天要亲自到厨房去吗”
青柳会这样问是有原因的,郭宛婷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标准千金,除了喜欢缝缝绣绣之外,最有兴趣的就是做吃的,各式的地方菜肴或者是小点、甜水,她样样都爱做
以前雷子建没这么看紧郭宛婷的时候,她总爱带着府里的婢女及老嬷嬷们待在厨房里想些点子,变着花样弄些好玩好吃的点心
而之前,只要是雷子建要回来用晚膳的日子,端上饭桌的精致菜色几乎全都出自郭宛婷之手
但是雷子建吃了五年多来,直到今天,他都还不知道每每让他赞不绝口的菜式都是出自看起来完全不碰油腻的妻子之手
将最后一颗琉璃珠子缝好,郭宛婷仔细打了结后,才回答青柳,“我今天精神不太好,懒得动,我看你替我去厨房盯着好了,待会我要躺躺”
“好,我一会儿就去”青柳将布料收放在橱柜里后,折回软榻前,“那晚膳要准备些什么菜式”
郭宛婷将银盘中剩余的琉璃珠、针线以及刚缝好图样的绸缎布料交给青柳后,就抽掉了固定发髻的黄翡凤钗,任由一头如缎长发被泄而下
她和衣侧身躺下,将脸及手靠放在锦绣软垫上,闭着眼,轻声念出几样菜名都是她教过青柳的,所以不怕青柳做不出来
“十锦丝、松花鱼球、碧玉苦瓜、双喜龙珠再加个子姜鸡片和紫药玉露汤好了,记得,做好了后,分出我跟你主爷的量,其它的你们留着吃,别等我们吃完了你们再吃,听到没”
郭宛婷口里说出的这两荤三素一汤里,没一样是她自己爱吃的,全都是雷子建曾经多夹了几口,或者是他赞过好吃的菜
郭宛婷没发现,她已经在无意间将雷子建的喜好放在第一位了在她还未习惯雷子建对她的改变之前,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淡情冷心的郭宛婷了
将主子交代的菜色一一记下,青柳见她真的想睡了,忙说:“听到了大家都爱吃主子做的菜,我会多做点儿让大家都有得吃,可是今天不是主子亲自下厨,就怕我做不出一样的味道呢”
“所以才要磨磨你,让你手艺练好了以后再嫁人好了,别说了,你下去吧”郭宛婷抬手挥了挥,要青柳快点离开,好让她静静休息
“是”青柳从软榻下的暗格里取出了件轻软被子,替郭宛婷盖上后才离开房间
待听到房门小声关上的声音时,郭宛婷睁开了眼,直直望着青柳放在矮几上的瓷碗,里面暗褐色的苦涩药汁已经凉透了,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