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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剥掉他身上的衣服,露出白嫩滑晰的肌肤,伊镶玉不似往常的害羞,竟睁大眼睛看着他,翘起的眼角带着勾人的柔媚,郝琏辰屏住呼吸“我帮你用手弄,不伤你”

    伊镶玉连连点头,用脚趾勾住他,双手还住他的脖子,郝琏辰觉得他就是来折磨自己的,伸手向下轻轻碰着他的小东西,看他在自己手里绽放,呻吟,释放,小胸膛微微起伏,眼眸一汪春水的望着他,郝琏辰那里早已坚硬如铁,却不敢动,伊镶玉爬起来张腿坐在他身上,舔着他紧绷的喉结,身下来回蹭着他那出“还要还要”郝琏辰按住他“不许动,你想明日头上的伤更重吗”

    伊镶玉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不会的不会的,你摸摸”说着拉着郝琏辰的手放在后穴处,那出早已湿漉漉,流出晶莹的液体,郝琏辰觉得自己要疯了,以往他哪会这样妖孽,是那该死的药让他现在在床上变成妖精的,飞快的脱下自己衣服,两人赤裸相对,郝琏辰双目喷火,却不得不克制,半躺在在床上,双手抱着他的腋下,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声音沙哑“自己动”

    不是欺负他,让他在上面是怕压着他,让他自己动也是是害怕自己一时情动,难以自抑,伤了他。

    伊镶玉轻咬住下唇,这样居高临下,男人的一切自己都看在眼里,他宽厚的胸膛,滚动的喉结,深邃的眼神,无一不迷惑自己,伊镶玉小心翼翼的扶住他的巨大,闭上眼,慢慢临摹,后穴一阵阵的收缩,液体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混在男人的器物上,心中羞耻,可面上欢愉。一点点慢慢含住,似乎还不够,还不够伊镶玉稳稳心神,一个使劲让男人全跟没入,像是这样才占据他的全部,两人的声音同时想起,男人的低吼,身上人儿的魅惑的呻吟,郝琏辰几乎坚持不住了,想翻身压住他,狠狠占有他,使劲弄他哭它,今晚他该如此,躺在自己身下承欢哭泣,

    可是他舍不得,这是自己捧在手心的人,郝琏辰胸口剧烈起伏,伊镶玉伸出小手一遍一遍的摸着,他也舍不得他难受,直起发软的腰肢,抬起来又狠狠的坐下,填充空旷柔嫩的小穴,男人的巨物几乎要撑爆它了,柔嫩粉红的穴口一下下的收缩吸吻,含住它又吐出来,伊镶玉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竭力的起伏,让男人占满自己,结合处不留一丝空隙。

    郝琏辰死死忍住发狂的欲望,任他这样不轻不重的挑拨,伊镶玉却是拼劲全力,张腿坐在它身上起伏,仰起细细嫩嫩的脖子,拱起小小的身子,如艳丽的牡丹,完全绽放在郝琏辰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样是不对的,我深深检讨自己,d,five吧

    第77章

    无数次抵死缠绵,伊镶玉精疲力竭的趴在男人身上,如靥食后的小猫,小脸满意的蹭着他的胸膛,郝琏辰觉得今晚他就是妖精,勾自己的魂,那处还硬在他体内,他却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睡了,等他好了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完全不知的伊镶玉沉浸在梦中,嘴角翘起,情事后双颊潮红,待人采摘。

    郝琏辰无奈的叹口气,双手抱起他的身子将紧密之处分离,一只手拖着伊镶玉的头,慢慢放在床上,挥手吩咐人端来热水,自己一点点给他擦拭,当擦到红润的穴口处,白液流出,淫靡至极,郝琏辰屏住呼吸,在他唇角淡淡的留下一吻,声音沙哑情欲“小东西,先欠着,以后慢慢还”完全不知情的伊镶玉舔舔嘴角,咕噜一声,似乎在埋怨。

    郝琏辰帮伊镶玉打理完天色已经微白,穿好衣服后唤来福全朝保和殿走去,羽林军副统领早已在此等候,一路郝琏辰完全沉着脸,还未坐下就开口“今晚怎么回事”

    副统领跪下“臣失职,请皇上责罚”因进来外族商人进京太多,羽林军统领被调职负责京城安危,所以皇宫安全是羽林军副统领掌管,哪知自己管辖之下,中秋节竟出了如此大的事,副统领不敢推卸,只得一力承担。

    郝琏辰捏着一旁的茶盅“如果金玉侯真出了事,你活不到现在了,朕问你昨晚怎么回事”

    副统领冷汗直冒“是,皇上,昨晚臣发现清河殿一旁的亭子有异动,匆匆赶去,发现一名贼人将金玉绑住,欲行不轨之事,当时金玉侯爷正往假山上撞去,被臣拦了下来,不过也还是受伤了”

    郝琏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敢想昨晚的事“那名贼人呢”

    副统领握拳“回皇上,昨晚就将那名贼人关入大牢了,不过让臣发现可疑之处,那匈奴使臣似乎对那名匈奴侍从极为上心,连夜登门拜访了臣的别院,臣起疑,仔细查了那名匈奴侍从,在他里衣上发现了这个花纹”说完将从匈奴侍从身上扯下来的布条递上。

    郝琏辰握在手中,嘴角冷笑“朕还想叫他生不如死,不过现在便宜他了”说完将布条仍到地上“去,就说那名匈奴侍从受不了刑罚,自尽了”

    副统领望了皇帝一眼,“是,臣立马去办”

    行馆里,匈奴使臣坐立难安“怎么办怎么办哎”当初自己极力对大王进言,不能让二皇子跟着,可惜二皇子受宠,大王也不听自己的,现在好了,在乾国皇宫也如此胡来,自己与那乾帝交过几回,乾五帝手段非常,岂容他人放肆,二皇子不落层皮就是好的了

    匈奴公主坐在一旁,脸色难看,在匈奴哪个男人不是手到擒来,昨晚当着那么多人,那乾帝表情都不曾动一下,后来竟扔下自己走了,现在计谋不成,二哥也被关了进去,行馆里愁云惨淡,一名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公主,大人,不好了,小的从大牢里打听来的消息,皇子他他不堪刑罚,自尽了”

    匈奴使臣扑通跌回了座位,脸色煞白,匈奴公主站了起来,厉声极色“你说什么”

    那小厮跪在下方“公主皇子他自尽了”

    匈奴公主不可置信,连连摇头“怎么会不过一夜怎么会”她与使臣对视一眼,勉强稳住心神“大人,还请你到乾宫里走一趟,就说如实告诉乾帝二哥的身份”

    匈奴使臣狠狠皱起眉毛,他真是恨死了二皇子,他死了,自己怎么向大王交代,“公主,二皇子是无召偷入京的,一旦乾帝追究,我们怎么办”

    匈奴公主闭上眼叹了一口气“就说二哥只是贪玩,并无不敬之意,乾帝就算要责罚,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匈奴使臣面如死灰“臣尽量一试”

    第78章

    匈奴使臣刚入皇宫就被福全领到保和殿,郝琏辰坐在龙椅上,神色莫测,看着匈奴使臣走进来,起身笑道“使臣大人匆忙,不知何事”

    匈奴使臣见乾帝笑中带着一丝冷意,不知如何开口,郝琏辰赐座,转身道“使臣大人来的正好,朕有一事相商”郝琏辰看了他一眼,“昨日你身边的侍从扰了金玉侯,被羽林军关起来了,不知你那侍从太心高气傲,一点小小的责罚都禁受不住,昨夜竟在牢中自尽了”最后一句带着一丝愧疚,郝琏辰安抚道“此事朕也不想,匈奴与乾国友好之邦,通商往来,获利不少,不能因为一名小小侍从坏了两国情谊,是不是”一句反问,匈奴使臣如坐针毡,额上汗水直流,正欲说话,郝琏辰继续道“为了表示朕的歉意,朕愿意赐予匈奴十名侍从,往后每年朝奉的牛羊可减少百头”

    匈奴使臣早已欲哭无泪,这样也好,一个匈奴皇子换了百头牛羊,自己也算对大王有所交代了,木然的磕头谢恩,郝琏辰挥手,叫福全亲自送匈奴使臣出宫。

    伊镶玉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听到人声,好点没有,还有无大碍没了等等,是郝琏的声音,伊镶玉紧了紧放在他腰上的手,埋头在他怀了继续睡

    睡梦中,有什么舔在脸上湿漉漉的,伊镶玉抬手摸到毛茸茸的脑袋,好像是小黑,不一会又变成了郝琏的脸,“喜不喜欢我”伊镶玉抱紧他呻吟了一声,彻底睁开了眼,正好落在他得眼睛里,“人都给你了,还不要我”郝琏辰将他抱起来,伊镶玉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更显得娇小,抿嘴埋在他脖间痴痴的笑,郝琏辰向上托了托他,伸出大掌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小坏蛋”说完朝殿外走去,伊镶玉紧紧夹住他的腰“不要”

    郝琏辰逗他“你睡了那么久,出去走走”

    伊镶玉秀眉皱起,泪眼汪汪“郝琏不要殿外人多”郝琏辰最怕他露出这幅示弱可怜的模样,真想立马生吞入腹,埋头使劲在他脖间一嗅“我早已把伺候的人打发了,只有我俩”

    郝琏辰迈步出去,伊镶玉悄悄抬头看着四周,果然没人,抬头对郝琏辰露齿一笑,郝琏辰将他放下,低头在他耳边“现在这么害羞,昨晚一直抱着我不放的是谁”

    伊镶玉头低的不能再低,雪白的耳根染上了一层绯色,郝琏辰轻轻含住“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呢”

    “嗯”伊镶玉瞪大双眼,迷茫稚气,两人之间几乎毫无间隙,他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愿不愿意做朕的皇后”伊镶玉脸更红,只觉得四周一层热气滚滚,无法呼吸,郝琏辰将他脸侧过来,“上一世我错了,昨夜也是我不好,让那匈奴人差点害了你”

    伊镶玉还是低着头,轻咬下唇,郝琏辰勾起他的下巴“朕以天下为聘,做我的皇后吧我们此生相守永不分离好不好”

    伊镶玉定定的望着他,呼吸停滞,伸手抓了抓他长长的衣袖,吻轻轻落在,慢慢的变得炽烈,难分难舍,一吻分离,伊镶玉闭上双眼伏在郝琏辰怀里微喘“我要你许诺,除了我,不许有其他人”

    郝琏辰心情飞扬,深吸一口气“朕起誓,如违今日与镶玉的誓言,不得好死”

    温热的液体从脸颊划过,浸湿郝琏辰肩上的衣服,虽然不炽烈,郝琏辰还是感觉到他微微点头,像是要把他勒入身体一般,“今日誓言,都不得违背”

    第79章

    郝琏辰热心款待,让匈奴使臣等人在京城留玩至年后,更派遣羽林军严加保护,匈奴公主从那次宴会回来后受尽嘲讽,每次宴会,那些妇人莫不是看自己不顺眼,加上皇兄也死了,虽然乾帝张口闭口说不过是一名侍从,可哪有侍从能值几百匹牛羊的,后来听说乾帝给羌族公主赐婚给一名大臣之子,意思很明显了,自己如果想留在乾国,也和那名羌族公主差不多了,她几次去找乾帝都被他拒之门外,说乾国礼仪之邦,中秋节时公主礼仪欠妥,这次段不可如此,匈奴公主听后脸色煞白的回了行馆。

    匈奴使臣看羽林军巡视得更加严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保护,监视还差不多,与匈奴公主商量后决定年前就回去,郝琏辰心情甚好,走了也好,也不多做挽留,匈奴使臣与公主苦着脸,坐着马车,匆匆回了大漠,唉回去怎么向大王交代啊

    郝琏辰心情甚好,今年五谷丰登,匈奴又朝奉了如此多得皮毛,牛马,最重要得是,镶玉终于松口了,乘着过年,也把立后大典办了。内务府在郝琏辰亲自监督下,忙着置办,郝琏辰觉得其他从简,不过镶玉的凤袍可不能马虎,内务府几番增改,郝琏辰亲自过目,直到觉得满意了才拿给伊镶玉看,伊镶玉看着面前的凤袍,才知道他最近神神秘秘在干什么,不觉脸红心跳,看得郝琏辰心情荡漾,按着他一番温存,直到伊镶玉含着泪水,气喘微微的躺在床上说不出话,郝琏辰独自做主,一番深吻“就这件了”

    伊镶玉茫然点点头,郝琏辰让他回到金玉侯府内,只等大年那一天自己来迎娶,虽然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亲密,伊镶玉听后也不知所措,郝琏辰轻轻安慰“别怕,什么都有我呢”两人静静依偎,浮躁不安的心似乎也沉寂下来。

    伊镶玉呆在金玉侯府,望着天空,上一世的自己还呆着皇宫,只求他能见自己一面,现在老天真是神奇,只希望这种幸福能持续一辈子。

    朝堂上,皇帝终于开口说要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