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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在门外尖着耳朵,心中发急,额头冒汗,小贵站在一旁看着他目瞪口呆,终于金玉侯下了死令,今日不回宫,以后就不要来了,郝琏辰顿时蔫了,福全松了口气,俗话说一物降一物,看吧在厉害的人也有被管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郝琏辰黑着脸步伐匆匆“宫里催得这么急,有什么事”

    福全躬身疾步跟在皇帝身后“奴才只知道户部尚书大人有急信回京,已送到皇上御案,其他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郝琏辰点点头,福全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悄悄的看了看皇帝的脸色。

    保和殿里,福全只听到殿内茶杯落地的响声,心中立马纠起,自己为什么不让皇上呆在金玉侯那,现在好了,蠢,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后又乖乖进去收拾了。

    郝琏辰正写着什么,福全低头仔细清扫着地上的碎屑,全当自己不存在,郝琏辰丢下毛笔“福全,谁让你做这些事的”

    福全立马丢下扫帚“奴才在,皇上吩咐”

    郝琏辰将写好的东西丢在一旁,明日上朝,就照着这份奏章念

    福全不敢多看一眼,小心的将奏章整理在一旁“奴才遵命”

    保和殿的暴雪伊镶玉全然不知,手中拿着书却神游天外,嘴角带着媚人的笑意和俏皮的天真,如果郝琏辰在这,定然立马消气,抱着又是一番纠缠。

    小贵权当没看见“主子,你今日没去户部报职”伊镶玉顿时清醒“糟了,忘了,怎么办,都怪他”最后一句十分小声,一分的责怪却带着绵绵的情意,小贵轻咳“主子去和户部郎中大人说清楚,想必秦大人不会责罚主子的”

    伊镶玉满脸通红,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呢。

    待伊镶玉到户部时,秦大人和两位员外郎早已坐在厚厚的一叠书案旁挥笔如雨了,伊镶玉尴尬“秦大人,昨日卑职身体不适,所以未来报职,一切但请秦大人责罚”

    秦子中叹了一口气,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朝中皆知,君王不朝,惑国妖姬,怕是大多大臣心中所想,可自己也不是识人不明,他在自己手下做了这么久的事,小小年纪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退一步,就算自己不了解他,皇上也是一位雄才帝君,能让皇帝心心念念,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位楚国皇子,可是为什么皇上和尚书大人要把这位放到自己手下,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吗秦子中最终还是无奈“以后断不可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三天没更,对不起大家,真的是因为有事,么么么

    第59章

    虽然秦子中不计较,伊镶玉却知道是因为郝琏辰的原因秦子中才不责罚,心里多少不舒服,埋头记账,不问它事,同僚的眼神,自己也轻易感觉得出来,伊镶玉心中更是对昨日的事万分懊恼,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能被他迷惑。此后做事也更加是认真。倒是惹得秦子中对他他另眼相看。

    乾朝公侯伯爷只是虚职,并不上朝,且他从五品的户部员外郎没资格上朝,所以日日呆在户部埋头做账,并不知今日朝中的风雨,郝琏辰坐在龙椅上一言不语,福全照着昨日皇帝写的折子念,凡是念到一位大臣的名字,刑部上前拖走一个,一些臣子还没念到自己的名字,已经跪下求饶,一些胆小的跪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是刑部的人办案而不是大理寺卿,按理说官员犯罪该由大理寺的人处置,可是皇帝让刑部的人出面,意思不言而喻,不止性命不保,只要别连累家族就是万幸了。

    皇帝脸色不喜不怒,众人也猜不透皇上心思如何,现在被拖下去的多少和南方有点关系,不是从南方提拔上来的,就是南方郡守的嫡系,都心知肚明,与南方税赋案密切关系。从李丞相造反到现在南方税赋的案子,各位大臣算是实实在在领教皇帝的铁血,想像先帝时的宽纵,不可能,想有任何欺瞒帝王,欺压百姓,那更好,就如现在一般,刑部直接从朝中拖入狱中,家族流放,百年都别想翻身。众人多少明白,只有认真为皇帝办事,就算犯错,只要不是大过,皇帝也不会过多责罚,像户部尚书,就算失察至此,皇帝也给了改过的机会。

    从上朝只现在,除了福全的声音,就只剩下大臣的求饶声,郝琏辰冷眼看着,不曾说过一`那么句话,待朝上复归平静,福全的声音响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郝琏辰起身欲走,大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一道声音却从上传来,本已经受够惊吓老臣听后更是气血不畅“金玉侯的事是朕的家事,以后朕不想听到有他的一点闲言碎语”

    说完大家看着皇帝的身影从帘后消失,皇帝是什么意思,众人不敢想。

    伊镶玉知道这件事是两天后,不是郝琏辰告诉他的,而是一名犯罪大臣的家属,那名臣子恰是楚国旧臣,从楚地提拔上来,可惜一时贪心,酿下大错,那名大臣的的妻子四处求人无助,想到伊镶玉也是楚国人,且现在深受皇帝宠爱,拼尽一切想让伊镶玉在皇帝面前帮自己的老爷求情。

    看着桌上堆满的奇珍异宝,伊镶玉无措,恰巧郝琏辰捏着小黑走了进来,看他一脸茫然,将他抱在怀中,摸着他的眉心“怎么了,眉头紧锁的”

    伊镶玉见他更烦“都怪你,当初因为你我一天未去户部报职,现在你更威风,被罚的人走头无门,现在我想躲都多不了”

    郝琏辰轻笑“那就不要躲”伊镶玉看着他“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郝琏辰拿起一只玉簪,插在他头上,衬满头秀发更是乌黑“那就拿着,其我会做”

    伊镶玉想伸手将他拔下来,却被郝琏辰捉住手放在唇边“聘礼,先收着”

    伊镶玉顿时脸色绯红,小声道“这都是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郝琏辰干脆打横见他抱起放在自己怀中“那我把它放在国库,另外送其他的,你要什么只管说”

    伊镶玉正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双眼,顿时恍然大悟,自己被他带着与他议着聘礼的事,顿时结巴“你你、我什么也不要”

    郝琏辰更高兴“那我们就直接拜堂成周公之礼”

    伊镶玉挣扎从他怀里起来“谁要与你拜堂”

    第60章

    伊镶玉挣扎从他怀里起来,眼神闪躲“谁要与你拜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上一世万分渴望的事,这一世却怕了起来,怕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来。

    郝琏辰从背后拥住他,看他睫毛微颤,心中发痛,都是自己的错,才落得如今这样,面对两人的事时如此害怕“是我太急燥了,我们慢慢商议,嗯”

    伊镶玉闭上眼轻轻点点头“我怕”

    郝琏辰轻抚着他的背,眼中柔情似水,却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心中痛恨,上一世的自己为何逼他至此。

    伊镶玉沉沉睡去,郝琏辰轻理着他的长发“我们怎样才能回去上一世一般坦诚相依的情谊”

    夏日渐去,天气渐凉,郝琏辰的心情却急躁起来,连带伺候的人也小心翼翼,福全上完茶正准备退下,却被皇帝叫住“福全,你说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全心的依赖着你”

    果然,只有金玉侯的事才能让皇上如此,福全仔细斟酌“奴才斗胆,敢问是金玉侯爷吗”

    郝琏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福全吁了一口气“皇上是天子,天下之主,奴才死罪,敢问皇上认为金玉侯爷是谁”

    郝琏辰皱眉“他当然是朕的心爱之人,未来乾国的皇后了”

    知道金玉侯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听到皇帝要立金玉侯为后心中还是不免震惊,福全稳住心神“在皇上心中金玉侯爷是如此重要,可在众人心中金玉侯爷不过是俘国皇子,大家这样想,金玉侯爷也这样想,一旦一天帝王变心,金玉侯的下场”

    福全没说出来,郝琏辰却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初镶玉说如果有那一天,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自己总想着要什么都给他,却没想过他在怕什么,没了自己,他是死路,自己是他的唯一,可这份唯一却不敢让他放心依靠。

    郝琏辰将自己死死握住,直到发痛才放开“去宣内务府总管来”

    福全躬身退下。

    内务府总管立在殿内,脑袋发晕,立金玉侯为后,入皇室族谱,震得内务府总管愣在当场,正想说话,郝琏辰却堵住了他“朕不是与你商议,只是告知你备好皇后聘礼,等金玉侯答应朕了,你就去下旨”

    曲总管更加不镇定了,感情只是皇帝一头热,人家还不同意,郝琏辰无视他得表情,挥手让他下去,看着曲总管一脸无措得表情走出来,福全高兴得迎上去“曲大人,别太在意,皇上早有此意了”曲总管点头,继续一脸茫然得离开了。

    伊镶玉午睡刚醒,却不见一人,披着外套走出去见厨房浓烟滚滚,伊镶玉吓了一跳,正欲抬脚走过去却被一人卷入怀中“别去,着火了”伊镶玉转头看见他满脸乌黑,发丝凌乱,从没见他如此,抿着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弄成这样”

    郝琏辰不自然得轻咳“无碍,番强摔了一跤”伊镶玉面到疑惑,却被他带着“快,我们去用膳”

    郝琏辰衣服也来不及换,拉他坐在桌边,催促他用膳,看着满桌的菜,真的是不好看,这绝对不是厨娘做的,伊镶玉小心夹了一块放进嘴了,眉头微皱,郝琏辰满眼期待“怎么样”

    伊镶玉不语,吃完饭,菜也少许多才放下筷子“厨房是你弄的”

    郝琏辰似犯错得小孩一样,低头。

    “这么多菜也是你做得”

    郝琏辰连连点头“怎么样,好吃吗”

    “不好吃”伊镶玉一句话,郝琏辰如被泼了冷水,垂头丧气,直到一只手主动拉着自己,郝琏辰下意识反手握住“不好吃我也吃完了,是不是”

    第61章

    “你上一世多坏,我也忘不了你,上一世你害苦了我,这一世我不想我们还这样辛苦”,郝琏辰心纠起,自己只想他忘了曾经的不好“我再苦也是值得的”

    伊镶玉抱着他“我不愿意看到你如此,你是皇帝,你不该做这些,何必为我这样,我心里痛”

    “那我们说好了,你有什么事都说给我听,不要藏在心里”

    伊镶玉看着他满脸乌黑,有些好笑但泪也止不住的流下,轻轻点点头“那我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摆皇帝样子,都要听我的话”还未说完,炽热的吻堵住余下的话,先是不安,眼眸微张,睫毛打在男人的脸上,逗得人更加心痒,慢慢加深的吻,像狂风暴雨般,沉浸其中,一吻毕,伊镶玉满脸潮红的躺在他怀里看着他,男人在他身上逡巡,像没吃饱的野兽一般“你什么时候答应我啊这侯府住着不舒服,还是宫里好”郝琏辰语气哀怨,伊镶玉无语转过头不理他,他就是靠着可怜样骗了自己,郝琏辰看着他绯红的脖颈,伸手从衣袖里拿出枚印章放在他手里“什么都给你,什么时候把人也收了吧”

    伊镶玉看着手中的帝印,眼中有什么要流下来,死劲眨眨眼,郝琏辰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等你入宫了,玉玺就归你保管”伊镶玉知道当初问他要帝印和玉玺是无理取闹,帝印调动兵将,玉玺号令群臣。

    伊镶玉不想他竟然真的给自己了,刚想还给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你都答应我了,是聘礼,你先收着”郝琏辰心中却做着他想,收下了就在也跑不掉了。

    伊镶玉望着他“你不怕拿它我做什么不利你的事吗”

    郝琏辰喜欢他这样望着自己,乌黑的满眼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就这样被你迷住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