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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爱你了也是自欺欺人,因为心还是痛的,落在衣襟上的泪还是真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梦,他的好,他的坏,都历历在目,说出的话字字颤抖“郝琏,你都记得,你竟然都记得,我们要忘记不需要记得是不是”郝琏辰使劲的勒住怀里的人儿,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里,赖住不放,只有这样才是真的,自己那十年痛苦才不是梦,自己失去他也只是一个梦,他还再自己怀里,不是那具鲜血冰冷的尸体“镶玉,我不敢忘也害怕无数个难眠之夜,身边都是那么冷,拥有天下,却失去了你,连这江山都是冷的,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你做我皇后,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伊镶玉摇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落花流水,物是人非,你的皇后是李公子,天下,非我所愿,你我也不想再见”

    怀中的郝琏辰瞬间没了力气,伊镶玉感觉胸前湿热,紧紧的绷住身体才能对他狠下心,颤抖着推开他“臣以后只愿布衣,不愿锦服,还希望皇上谅解”

    再厉害的药性他也压制住了,战场上再猛刀枪他也不惧,“物是人非,此生不见”轻轻的两句话,却是最猛的药,也是厉害的刀,割得他体无完肤,痛彻心扉。威慑天下的皇帝瞬间老了十岁一般,软在床上,分不清是额上的汗水还是眼角的泪水。

    看着渐渐昏迷的郝琏辰,伊镶玉将准备好的布条和玉玺放在他床边,眼角通红,俯身摸着他滚烫的脸颊,话语轻吐“郝琏,此生诀别,永不相见”转瞬即逝,风轻云淡,连眼角的泪水也只是一滴雾水,那么快都蒸发了。 没看见他紧紧抓住自己衣摆的手,想用劲却如此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住了,这个转折让我晕啊啊啊

    第40章

    阳光正好,温暖却不晒人,伊镶玉眼角的泪痕,匆匆的脚步,微风扶起的长发,上一世的爱,这一世的恨,如流水,只剩下如今的再见。

    宫门的侍卫威严,见伊镶玉步伐匆匆走来,行礼握拳道“伊公子出宫吗可有内务府的腰牌”小贵见伊镶玉不知神游何方,正想说我们走错了,只见伊镶玉手中轻轻拿出一个雪白如脂的游龙玉佩,此物正是历代乾国皇帝贴身所佩之物,见此物如见皇帝,众人大惊,小贵竟也不知道皇上何时给主子,伊镶玉早已踏出宫门,看着他纤细修长的背影在光影下显得那么不真实,怔怔的楞在原地,自己终于知道为什么主子总是冷眼看着宫中的一切,原来他的心从没在宫中留过片刻,风声轻抚,耳边传来伊镶玉的声音,颤抖沙哑“我走了,你保重,影十,你也保重”,那一刻才是真实的伊镶玉,为什么都自由了,还如此悲伤。

    小贵“啊”了一声,迷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影十焦急,跪下道“臣不知道伊公子与皇上的这一世、上一世,只知道从您入宫后皇上就处处护着您,就算您曾是楚国皇子,皇上并没有滥杀楚国的一兵一民,就连您的皇族,皇上也未伤分毫,皇上常说天下,是百姓的天下,皇上和您的父皇,和蜀国皇帝相比,如何相信您心中自有分明,臣知道您医术卓绝,现在皇上中毒,就算不为任何人,为了天下,您忍心吗”

    伊镶玉轻轻“呵”了一声,声音嘶吼,满眼脆弱,指着影十“他好还是不好,都不关我的事了,前世今生,我伊镶玉,都不愿再见到他了”

    小贵抬头,见他脸色苍白,转身离去的瞬间,正南门清风雅静,离去的步伐,绰绰的背影,墨丝飞扬,那一幕,仿佛天地间只余他一人了。

    影十对着他的背影深深叩头,小贵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主子”最终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烈日炎炎,伊镶玉的背影早已不见,小贵和影十还跪在宫门口,有侍卫上前劝道“影大人和这位小公公还是回去吧,想必伊公子不会回来了”

    小贵眼前发黑,却一把推开他的手,目光坚定看着前方。

    郝琏辰无力的躺在床上,眼角紧闭,泪水早已打湿双鬓的头发,原来无坚不摧的人弱点被打中,却是粉身碎骨。李欢沁伏在他身上冷笑道“皇上,他心里根本没有你,您却何必对他如此痴情”昏迷的郝琏辰似乎有了一点反映,胸前急促起伏

    “呵呵您为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何必呢”说完解开郝琏辰的里衣,肌肤相贴,死死的缠在他的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腰裤。皇帝喝了自己的药,只要今晚云雨之后,他只会记得自己,到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李欢沁想的出神,嘴角带笑的看着郝琏辰,只听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伊镶玉眼角通红站在门口,脸上泪渍未干,李欢沁还没开口说话,影十就将他一掌打昏带了出去。

    伊镶玉及其缓慢的走到他床边坐下,却听他口中喃喃低语的两字,心要跳出来一般,那一世桃花下的初见,你威仪风采,我就迷在其中,再也走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啦要不要写他们在桃花下的肉文呢

    第41章

    伊镶玉俯身将他的衣服整理好,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捏着他的下颚喂到嘴里,怎么也吞不下去,转身去拿桌上的杯子,没看见床上的男人微微弯起的嘴角。伊镶玉用水将他口里药丸灌下去,费了半天劲却弄了一床的水,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烫,叹了一口气,自己在他面前永远是输的。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舌头将药丸顶了进去,身下男人炙热的口腔烫的伊镶玉睫毛微颤,轻轻的扑闪在身下男人脸上,明明是解毒,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烫,抬起头来,两人的舌尖唇角连住一根银丝,伊镶玉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又暗自懊恼,只是治病救人罢了,况且他还没昏迷着。想想又放松了下来。伸出纤细雪白的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凝神皱眉为何脉象如此的乱。还没回过神来,床上的男人忽然急喘起来,将自己一个翻转压在了床上,死劲的在伊镶玉身上乱蹭,口中呜咽“镶玉,我好难受”

    伊镶玉想起身看他究竟怎么了,奈何他太重,自己竟被他压得动也动不了,郝琏辰口中一直叫着难受,伊镶玉也着急了,李欢沁是用了什么春药,竟和普通得不一样,解药一点不起作用,反而催发了药性。

    李欢沁的药虽然凶猛,郝琏辰也能克制住,虽然难受却没昏迷,自己不过是想让镶玉心软罢了,当他用嘴喂自己吃药时,心都乱了,原来他还那样深爱着自己。被他用嘴喂下解药后自己本想慢慢醒来,然后死磨硬泡,再也不能让镶玉走了,江山要,美人更要。身体却越来越难受,那一团火直直的冲向下腹,要出来一样。郝琏辰也不是不明白,只得死死的缠住身下的人儿,再也不能让他跑了。

    伊镶玉感觉那一处的硬物越来越大,顿时挣扎的越厉害,可是那人竟一点也不动,死死的趴在自己身上,想后退又退不了,想推开他又推不掉,男人又在自己耳边喘气如牛,伊镶玉顿时全身发软双,双颊粉红看着他那颗埋在自己脖颈里硕大的脑袋,语气微喘“你是不是醒了”

    郝琏辰心中一惊,立马摇头,顿时就后悔了,自己真的是被怀中的人儿晕头了,果然伊镶玉立马挣扎了起来,“你起来”郝琏辰也管不了那么多,紧紧抱住怀里人的腰“不要,我一起来你就走了”

    伊镶玉死死咬住嘴唇“既然你都记得上一世得事,要不你杀了我,或者放我走”郝琏辰不直接回答他,只埋在他怀中耍赖“镶玉,你怎样才会原谅我”伊镶玉使劲的推他“你放我走,我就原谅你”

    郝琏辰不语良久,翻身起来从一旁的桌上拿出一把匕首放在伊镶玉手中“你知道吗你上一世的痛,是我以后日日的折磨 ”说完握着他的手刺进自己的胸口,伊镶玉下意识的推开他手,还是刺了进去,看着满手的鲜血,刺痛了双眼“为什么你为什么”郝琏辰慢慢的屈膝跪下“别人都说跪天跪地跪父母,上一世你一心为我,我却弃之不顾,今日为了我一生的良人,你愿意留下吗”

    伊镶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闭上眼不愿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情绪“上一世我们都错了,我不该爱上你,你也不该负了我”

    郝琏辰见他心软,双眼放光的抱住他“我的镶玉不曾错过,都是我的错,我们重来,好不好”

    伊镶玉转头望着他,为什么天意如此弄人,深爱的人却是仇人,还让自己经历两世这样难过的境地,这样难决的抉择。

    第42章

    郝琏辰知道他在犹豫,“你现在在宫里住下好不好,如果以后你在宫里住腻了,我就出宫陪你好不好”

    伊镶玉低头看着他许久不说话,上一世被他骗了,这一世还值得吗郝琏辰瞪大双眼看着他“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是不是是不是”说完摇着伊镶玉的双肩,跟得了糖的小孩一样开心,伊镶玉看他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先回紫林宫了”郝琏辰顿时安静了下来“我送你”伊镶玉看了看他胸口的刀伤和涨的通红的脖子“你先找太医来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李欢沁给你用的是”伊镶玉低头看他殷切的看着自己,脸稍红了一下“用的是何种药”郝琏辰立马拉着他的手,本想说我只要你治,可是想想他对自己才有一点点变化,不能得寸进尺,改口道“那等太医来,你和他们一同看方子,好不好”最后一句竟在撒娇,伊镶玉有点恶寒,见他如此,无奈点点头。

    郝琏辰吩咐福全去叫太医,自己紧紧挨着面前的人坐在榻边,身上虽然难受,可是心中竟是两世来从未有的满足,伊镶玉被他看得不自在,悄悄的往旁移了一点,郝琏辰立马挨上来,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身体好烫,伊镶玉竟有一丝着急,怎么太医还不来。

    等福全领着太医竟来,郝琏辰死死的靠在他身上,回头见郝琏辰真的晕了过去,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烫了,又是刀伤又是中毒,还说了这么久的话。

    福全和太医见皇帝晕在伊妃怀里,吓得一身冷汗,皇帝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立马吩咐太监宫女去准备热水,一位太医上前去把脉,一位太医去检查皇帝的伤口,胸口明显是利刃所伤而且皇帝又中的是春药,两位太医对视一眼,谁这么胆大,这是不要九族性命,又转头看抱着皇帝的伊妃,见他面色如常,实在猜不透发生了什么。

    福全端着热水进来,见伊镶玉放下郝琏辰站到一边,皇上平日对伊妃娘娘心心念念的,现让伊妃照顾皇上,等皇上醒还不知道要多高兴,想完将帕子拧干递到伊镶玉跟前,笑着说道“皇上和伊妃娘娘亲近,龙体尊贵,奴才不敢沾染”伊镶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看着福全的谄笑的脸真想问他,那平日郝琏辰的饮食起居,你们不用沾染是怎么伺候的,其实伊镶玉确实是冤枉了福全,郝琏辰平日穿衣洗澡都是自己弄的,曾经有个宫女被指派到皇帝宫中伺候,总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皇帝洗澡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伺候,皇帝当场问她是哪个宫的,如果是承乾宫的为什么连承乾宫的规矩也不懂,随即发落去了杂役房。

    伊镶玉接过帕子“我知道了,劳烦公公了”福全笑着“不劳烦,不劳烦,奴才就在外殿候着,公子有事吩咐一声即可”伊镶玉看着床上的郝琏辰,似乎是很难受,恍惚的点点头。

    那些太医见福全对伊镶玉毕恭毕敬,也小心了三分,福全是谁啊是皇帝的近身侍从,外臣有什么事要通过他传话,一些品级低的妃子见到他也不敢摆架子的,现在他对着一个亡国皇子这么恭敬,自己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伊镶玉没想那么多,自己终究还是心软,一点点解开郝琏辰的上衣,精壮的身体却是伤痕斑斑,伊镶玉眼中似有一点晶莹闪过,被长长的睫毛挡住不见,用帕子一点点擦干他胸上的血迹,敷上止血粉,顿时好了许多。

    那些太医见皇帝身上这么多伤痕都大为感叹,因为这位皇帝是真正的上过战场的,有君如此,何愁乾国不强。见伊妃拿出止血粉给皇帝用药,正想制止,可见药粉一下,顿时不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