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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婉宁也熟稔的伸手拿着另一边,两个人孩子气的不用刀切开,而是拔河似地拉扯,将面包生生扯开,谁好运谁就可以吃的多一些。

    结果,婉宁这一边分到大块有些的。

    于晴耸肩,“十年如一日,上帝总是偏爱你的。”

    婉宁笑笑,将两人的对调,她的大的换于晴的小的,她做的很顺其自然,只是于晴看着却是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怎么了,不是饿了么”婉宁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疑惑的问道,今天的于晴很奇怪,似乎总是心不在焉,更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不安的感觉。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把大的给我。”于晴望着面前的面包轻声说,“记得念书的时候,常常我们一起为考试不得不狂补的时候,总是跑到这间小店里面来,那时候觉得用刀切得平平整整的太没意思了,索性就两个人来分,谁运气好谁力气大,谁就等得到大的。记得那时候第一次分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力气肯定不如我,你那时候瘦不拉几的,我胖啊,结果呢,现在想想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看你弱不禁风的,结果力气那么大,你不知道,那之后好一段时间,我都在琢磨你平时吃的东西,就像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的神奇,呵呵,结果显然我幼稚了,你每天和我一起吃一样的东西。”

    “所以,那时候吃饭的时候你总是喜欢吃我的那份么”婉宁幽幽的说道,显然对那段记忆还是很深刻的。

    于晴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两人对视一眼,不由都笑了起来。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呀,我吃不掉大的,你那时候食量大呀,当然我吃小的,你吃大的呀。合理分配嘛。”婉宁提醒她说道。

    “是呀,所以那时候我觉得婉宁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于晴说着,看了看婉宁,而后撇开眼看向窗外,目光所及之处有两个孩子在放风筝,笑的一脸灿烂。

    婉宁看着她,觉得似乎她话中有话,心口闷闷的,“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她也做过后悔的事情呀,后悔到无法去弥补。

    “那个时候,婉宁和所有人都不说话,为什么独独对我那么好”于晴吃着面包,不经意的问道。

    婉宁怔了怔,显然她没料到于晴会问她这个问题,为什么呢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呀。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婉宁还不犹豫的应道,目光澄静的注视着她。

    那时候,学校里面有一些风言风语,都是关于她的,关于她陪酒陪上床的事情。女生都鄙视她,男生也敬而远之。有几个讨好她的,却也是因为她是个有钱家的千金,虽然这个有钱千金也因为钱而陪人家做那种不堪入流的事情

    这种事情,她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传出来的。因为那时候,她的姐姐,她的继母,每天都很开心,都会很关心她在学校的事情。

    那时候,于晴虽然有些胖胖的,应该算是丰满吧,但她长得高,并不显得难看,反倒挺合男生们的胃口,所谓前凸后翘便是于晴那样的了,虽然并没有很好的家世,但人够漂亮,成绩也很出众,每年奖学金总是有她的份。也算是风云人物了。人缘更加不用说了,玩儿的来的,拥护她的一大推。

    和婉宁几乎是两个极端。

    而也就是这样的两个极端,成为了好朋友,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婉宁还记得,那时候她们还不熟的时候,在学校餐厅吃饭的时候,有两个女生找碴,一直站在她边上说夏婉宁的风流韵事,夏婉宁好比外面的那些灯红酒绿之地的女人,就像公交车人人可上之类不堪入耳的尖酸话语。

    对于这种话,婉宁一直耳朵自动屏蔽,她自己吃自己的,嘴巴长在她们脸上,她能管得住这两个人,能管的住悠悠众口么她不能,如果她动怒了,也只会让她们更加来劲儿,她始终相信,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个道理。她不搭理,时间久了,总会过去的。虽然,即便听到麻木的这些话,心里还是会压抑不住的疼痛,可是,她又怎么能但这这些人面前难过,让她们得逞所以,她从来不哭不闹。

    这也是很多年之后,偶尔被那些同届人回忆起来时提到夏婉宁觉得她最恐怖的地方。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圣母玛利亚,要么就是心理变态

    快吃完饭的时候,旁边两个女生突然从说的起劲到缄默不语。婉宁却好奇了,一般来说,这两个人会说到她吃完饭离开餐厅的她们是她姐姐夏梦宁的同学她记得。

    她第一次认真注意于晴,她的头发还不算长,个子高高的,有一百七十多公分,双手撑在餐桌上面,目光有些凶狠的瞪着两个女生,“这么多饭还塞不住你们的臭嘴是不是”她说着,猛地将两盘饭菜扣在那两个女生的餐盘中,惊得两人只顾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婉宁当时也怔住了,心道,这谁,这是牛叉啊牛叉。不过她心里觉得爽歪歪,要是这谁再甩那两人一人一巴掌就更加好了好吧,她这样想实在是太不阳光了

    不过,显然她是不了解于晴小姐的。于是,她被震撼了。

    啪啪两声,两个刚刚反应过来的女生豁然站起来准备大骂的时候,于晴自己打了自己两巴掌,然后指着两个女生,“你们打我”

    她的声音很大,还摔了盘子,弄得很多人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然后,然后在两个女生惊恐的注视之下,五六个身高各异,帅丑不一的男生跑过来,不过嘴巴很统一的大喊“小晴,谁欺负你”

    婉宁想避开这人多口杂的地方,走远一点儿。却被眼疾手快的于晴一把抓住。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婉宁,不,是怒视。

    婉宁咽了口唾沫,瞥了眼于晴,她想干嘛

    于晴抹了抹眼泪,大概是她下手还是轻了,婉宁靠她很近,看的清楚,分明那是她刚刚掩嘴打了个呵欠才流的眼泪

    “刚刚我看到这两位学姐在这儿欺负咱们班的同学,然后我就走过来看看,不小心把饭翻在了学姐盘中,学姐就,就一起打我,呜呜。”

    她绘声绘色的哭诉着,两个女生憋得脸通红,她们俩欺负了婉宁这么久,也没见半个人帮腔,今天可好,一下字捅了马蜂窝了

    “你,你胡说”

    “别冤枉我们”

    两人对于于晴如此扭曲事实真相表示相当的气愤。但是,粉丝倾慕者什么的都是盲目的,大搞于晴说她们俩谋杀了一个人,这些人也会点头表示认同,何况是这种小事,所以,两位学姐被一众魁梧的男生包围,怒目以对,帮他们小晴讨个说法。

    婉宁懵懵懂懂的就被于晴拉走了,婉宁一路被她拉着,走到了小湖便的一个隐蔽的草地上坐下。

    婉宁有些讶然的看着她。

    “别那么看着我,我偶然走到这儿看见的。”于晴伸手拔地上的青草,漫不经心的说道。

    婉宁没有说什么,这地方,是她一星期总是要来几次的私人发泄空间。她是个人,即便再能忍,但总归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实在难受的时候,她就到这儿来哭一会儿,顺便虐待一下小草。所以这地方,总有那么几块地方长不出草来

    “你为什么帮我”婉宁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拔着青幽幽的小草,觉得自己之前太残忍了,不应该一直拔那两个地方,应该经常换换地方,这样才能拔了长新的,才能拔的更加长远啊

    于晴看着她,脸不知是跑的还是怎么的微微红了红,咳了咳,说“那个,昨天考试的时候我抄了你的答案”

    婉宁嘴角抽了抽,这个理由实在是有点儿破天荒的意思。

    “你抄的哪些”

    “呃”于晴回忆着报给她听,“怎么了”

    婉宁摇摇头,说“应该都是对的。”她怕如果让这人抄了还是错的,她会被报复来着。委实是被这人刚刚对付毒舌学姐的样子震住了。

    “你的脸不痛了吧”

    “不痛不痛,出门的时候多涂了些胭脂,还有还有,我告诉你啊,这样子打脸声音很响但是一点儿也不会疼耶”

    “呃你快把草拔完了。”

    “是吗我看你每次拔的时候比我更狠呐,没事的,小草生命力可强可强了,哈哈。”

    这也算是两个人正式认识的经过吧,总之,是婉宁记忆深刻的。

    也就是这之后,渐渐的开始热络起来,直到无话不谈的死党。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安静,但是两人似乎都猜到对方想到了些什么,相视一笑,那些年轻癫狂的岁月总是让人怀念,但能让人想起来就会不自觉微笑,说明那时候自己是真心的快乐着的。

    如今的于晴不在是那时候的于晴,举止不会那么夸张,也变成了含蓄的淑女名媛,虽然大部分是伪装出来的,社会需要嘛。人也瘦了,变得更加的窈窕,少了当初的一份憨劲儿,也沉稳不少。

    夏婉宁也不像当初那样自闭,会同不同的人打交道,有能力面对的时候,她会勇敢的站起来,不会一味的隐忍。

    时间轻柔的流逝着,却像一把无形的刀,将每个人的棱角镌刻平滑,让其更容易融入社会。

    于晴长长的吁了口气。

    婉宁看着她,想了想,问道“小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既然都来了,不管什么还是说了比较好,憋着始终不是个事儿。

    于晴笑笑说,“哦,我想让你给我践行啊,我这两天就要离开h市去c市工作了。”

    “怎么突然就调走了”婉宁咋听觉得有些惊讶。

    “没什么,就是那边有个公司挖我过去呗,薪资比这边的高出百分之三十,而且还有单身公寓,所以,我就答应了。”于晴无谓的撇撇嘴说道。

    婉宁点点头,“你开心就好。”

    于晴拍拍她的肩,“我又不像你,富婆一个,就开心还是不行的呀,我要努力赚钱啊,这以后没男人要的话,我有很多钱,也可以包养一两个小白脸哄我开心呀,你说是不是”

    婉宁噗呲笑出声,“你的欲望还真是强烈”

    两人正说笑着,婉宁的手机响起来,是段鸿钧。婉宁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件重要的事情。

    “有事”于晴看着她瞬间凝重的面色问道。而后恍然想起来,“今天小宝进行手术的日子吧”

    婉宁点点头,嗯了声。挂了段鸿钧的电话,她说“我得去医院了。”

    于晴招来服务生,付了帐,拿起外套,“一起去吧。”

    去医院的时候,是婉宁开着宝马载着于晴一起去的。

    于晴上车就笑着说,富婆就是富婆,最低档的都是b啊。

    婉宁抿唇,半晌缓缓道“这是他的车。我没车。”她的车早就被她贱卖了。

    想想当时她一定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干出那种傻事来,大不了说借给人家了不就行了,何必卖掉呢,想不通啊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