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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没想过朕的感受”

    “陛下,”桓恩不怒反笑,“我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麽”

    “那个人不是跟你真心做朋友他对你有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又怎样”桓恩差点就要爆出一句“你是我什麽人,你管得著吗”。

    容成气得不行,在内室里踱来踱去,忽地回头怒道“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朕好”

    “”桓恩几乎被这天外飞来的一句问懵,他跟慕容恒才见过两次面,说过一次话,哪儿来的好与不好不过第一印象是比这暴君要强得多了,不管是装的也好,不是装的也好,至少人家知道礼贤下士,不会高高端著皇帝的架子,用些下流手段把他搞上床。他没法违心地说容成比慕容恒好,却也更不可能说是。

    桓恩一时半刻没否认,容成立刻暴怒“你喜欢他不喜欢朕”

    桓恩也耐心告罄“你是怎麽得出这结论的”这就成了喜欢慕容恒容成给他安的罪名简直莫名其妙

    “你从昨天见了他就开始不正常,难道还不能说明”

    “”

    桓恩不可能告诉容成,见了慕容恒就开始不正常,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知道了被某人刻意隐瞒的情报。他这第二次的沈默终於打破了容成最後一道忍耐“不否认是吗”

    “”

    容成一把走上前,将他抱起来,大步往寝宫走去。

    刘琦一看情势不妙,这两位主子又要大闹了,赶紧上前去劝“陛下息怒陛下”

    “给朕滚开”

    容成几乎要气疯了。

    他跟母後周旋都是为了谁啊为采选一事跟众卿拉锯都是为了谁啊为了这个见了人家两次面就对他不冷不热无动於衷的人吗在行宫不是还好好的什麽都依他,回来怎麽就变成这个死样子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容成完全丧失了理智,将桓恩一把按倒在床上,扯去腰带。“是不是朕对你温和太久,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躺在床上让朕操的,现在有人被你迷住了,你又开始装清高”

    “你”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桓恩心中已经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了。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一直是这样下贱的身份。

    之前那些故作疼惜的伎俩,想必是心情好时的演戏。哪个男人不会在自己情人面前故作温柔呢,何况是万花丛中过的陛下,此等手段想必炉火纯青。换了是青楼头牌,他也能一边温柔地进入,一边说著“爱”吧,哪个男人不想赢得床伴心许呢,还能留下“满楼红袖招”的美名。傻的是自己,还被他这样那样的伎俩和言辞感动过

    也许是自己,太渴望被爱了吧

    桓恩摇摇头,眼角滑下一滴泪。

    可惜容成没有看见。

    他一把掀开桓恩的中衣,拽下亵裤,粗暴伸入两指,也不管桓恩疼得往後缩,分开双腿一个挺身便进入。

    自从两人关系缓和,容成哪里这麽暴虐过,哪次不是温言软语做好润滑,桓恩疼得不行,却不愿求饶,只咬著下唇,身体疼,心也没好到哪里去。

    随便他吧。

    反正都要离开了。

    容成狠狠贯穿两下,感觉秘处一阵温热顺滑,应是流血了。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疼惜,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

    桓恩只是闭眼不言。

    哪里对不起。这麽大的事情都瞒著,还问哪里对不起。不对不起的太多了

    桓恩的样子只让容成怒火更炽,狠狠扳过他脸颊,粗暴吻上。牙齿碰到牙齿,顷刻间两人嘴里都是一股淡淡血味。容成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发疯一般地噬咬桓恩的唇,撕开他身上七零八落的亵衣,下身猛力菗揷,手上也不知轻重地揉,捏,掐。

    完全无爱的、占有式的发泄。

    桓恩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是纯粹的疼。他漠然地睁著眼,看著床帐一晃一晃,听著身上那人沈重的喘息。就像他们缓和之前的样子。

    他都快忘了。这人本质上就是个暴君。再多温情,也只是虚伪的面纱。

    饶是如此,初时的疼痛过去,长期被疼爱的身体,被菗揷也有了反应。加上那人在他乳尖上噬咬,酥麻感慢慢从尾椎骨向上蔓延。

    桓恩被激得发抖,听见那人似是得意似是鄙夷的口气说道“在床上就这副德性,还装什麽清高”

    一世倾情挽不回

    本就伤心失望到麻木,这麽一句侮辱性十足的话,听著竟也没什麽感觉。

    桓恩如木头人一般毫无表情,只让容成更加愤怒,将身下人一把掀过去趴在床上,掐著腰猛力顶了进去。

    桓恩的分身渐渐硬挺,那人却仿若不知,只是一味地掐著腰菗揷,贯穿,连亲吻都省了,别说抚慰。桓恩那处坚挺著却无法发泄,他也不想求那人,只觉身心俱疲,眼前一阵阵发黑。

    情爱和性事,差距还真是天跟地一样的远。无怪乎明明是差不多的事,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称谓。

    好累啊。

    连日来的焦虑忧心失眠一并涌上,桓恩渐渐支持不住,四肢像消散在了虚空中一般,慢慢阖上了双眼。

    容成也觉察到身下人失了反应,最後顶弄了两下,爆发在桓恩身体里。

    身下人白皙的背丝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中间一条沟壑,肩胛侧蝴蝶骨微微耸著,瘦骨伶仃,看著都有些可怜。

    容成轻轻抚过,埋首将额头抵在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明白事情怎麽又搞成了这样。

    最开始他是很愤怒,哪个为人丈夫发现夫人在外偷人会不生气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就觉得桓恩应该是不会见两面就喜欢上那慕容恒的,可桓恩那态度他实在是光火。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一副就算我出墙了你奈我何的样子,他怎麽不生气再加上他之前为了采选一事烦躁得头大,左边得罪文武百官右边得罪太後,结果最後人家轻飘飘来了一句“挺好”,还“也建议”。搞了半天他在这边忙活半天人家根本不在意,他怎麽不生气这一堆事情叠在一起他肺都气炸了。

    人在气头上就容易说伤人的话。说完了,就立刻後悔了。

    争吵的伤痕就像是揉成一团的纸。纸可以被展平,但上面痕迹并不会消失。

    明明几天前都还好好的,和和气气地说话,给他拈菜他也乖乖吃掉,晚上还抱著他睡觉,一眨眼就成了这副样子。

    容成开始是愤怒,到最後只剩满嘴苦涩。

    是不是一开始,桓恩就根本没动心,只是看他宠得上天,便随便做些温柔样子配合一下。双方都很入戏,演得好不开心。

    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演了,便摆出了刚入宫那会儿的样子,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

    那他算个什麽想给好脸就给好脸,不想给就不给吗

    原本他是甩脸的人,在朝堂上甩了文武百官不知多少次,如今竟头一遭被人甩。

    容成忍不住“哈哈”苦笑起来。这算是当初他不折手段将桓恩弄上床的报应吗

    容成披著外袍坐在床边支著头,一动不动,直到太阳落山。桓恩躺在他身後,盖著明黄被褥,面色苍白。

    刘琦在外面听著寝殿从乱七八糟的声音到回归寂静,也不敢进去。

    桓恩睡到第二日上午醒来,面容便再没变化过。对著伺候梳洗的宫女,只是一句淡淡谢谢,再也微笑不起来。

    中午,容成没回养心殿用膳,只著人传了口谕,让御膳房送了饭菜过来,桓恩用完之後又收走。

    下午穆少衣来了,跟桓恩在内室弹了会儿琴,待了一个半时辰,回去了。

    晚上桓恩早早便上了床,这几日以来第一次沾枕头就睡著了,无牵无挂。

    容成在养心殿批折子批到很晚才回,看著原本二人公用的明黄被褥搭在床外侧,桓恩盖著不知哪儿来的被褥睡得安稳,一时无言。

    又是正式签订协议又是设宴款待,容成白日里看到慕容恒那张脸说不上来的不悦,恨不得这人签了合约就立刻滚蛋。

    采选一事也已诏告天下,街头巷尾不知会是一副怎样鸡飞狗跳的样子。慕容恒听说了此事,还一本正经恭喜说羡慕豔福不浅洪福齐天。容成冷冷抛回去一句“有看上的话你也可以带些回燕国”,别以为这样就胜了。

    原本还想著趁著拖延的这段时日,好好培养与桓恩之间的感情。孰料事情却发展到如此地步,他都不知道该怎麽办。这时他更加不可能告诉桓恩战事已经结束的消息,桓恩绝对是一去不复返。

    新年伊始,怎会如此地不顺心。

    桓恩已经好几日没跟他说话了。身为帝王,容成也有些拉不下面子,两人便这样干耗著。

    让容成有些高兴的是,慕容恒在雍京只逗留了八日,便告辞说要回燕国。容成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於甘泉宫设国宴送别。

    酒过三巡,宣朝御用乐舞班从帘後款款走出。广袖仙云,七名舞女身著精美华服,头顶芙蓉花妆,表演了一曲芙蓉园。

    容成一边喝酒一边低声问道“如何为首那女子,可还入得了慕容兄的法眼”

    慕容恒笑笑,当然知道容成在打什麽主意“确是不错。不过我燕国水土贫瘠,怕这美人花一到我燕国便枯萎了。”

    “慕容兄哪儿的话。”

    “宣朝富足,连舞蹈都大气富贵。此番在下也特地带来了燕国舞蹈,风格迥异,博陛下一笑。”

    慕容恒一招手,一持剑武士走到台前,向容成鞠了一躬,摆好架势。

    四下顿时叽叽喳喳起来,借舞剑行凶,历史上并不少见。容成摆摆手示意安静,道“各位勿要太过敏感。”他还不信慕容恒有这个胆。就算有,他容成也不是吃白饭长大的。

    一世倾情逃

    帘後忽响起铮铮琴声,如金戈相击。持剑武士随琴声而动,一柄寒剑舞得谑谑生风,似身在战场。

    文武百官都提心吊胆,门口的侍卫也伸长脖子,只等著有一个不利就赶紧冲上去。容成倒是怡然自得,不时击节叫好。

    所幸行刺一事倒是并未如大家所想一般发生。虽过程看著惊险,台上那人只是循规蹈矩,舞剑完毕就鞠了一躬下去了。在场之人除了容成慕容恒是真正从头到尾欣赏完了舞剑,其他人都没那个心思。

    “果真草原铁血豪情,与小桥流水的芙蓉园不同。”

    慕容恒微一拱手“陛下谬赞了。若是能小桥流水地安定过一生,谁愿在刀口上舔血呢。”

    “这话真不像你一个草原汉子说的。”容成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干了一爵。莫非你慕容恒觊觎我宣朝国土不成。

    二人看了会儿杂技,边喝酒边闲聊,甚是投机。不过两人都十分默契地只字不提桓恩,连那晚的搭讪都没提到过。容成心下暗笑,明明立场是情敌兼“政敌”,互为心腹大患,还能八风吹不动地把酒闲聊,他们俩打太极的本事都是一等一。

    想到桓恩,容成刚转好一些的心情瞬间低落下去。倘若他没和桓恩吵架,这时候便能志得意满地拥著他,给他夹菜,替他挡酒,偶尔亲亲,让慕容恒眼红到死可惜哼。他俩之间的事还都是这慕容恒挑起的。一想到这容成就不动声色地磨牙,慕容恒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继续喝酒。草原来的人果然喝酒跟喝水一样,千杯不倒。

    这送别宴一直闹到了亥时一刻,慕容恒才拱手告辞。容成喝得有些多,跨出殿门迎风一吹,隐隐地有些头疼。想到回到长乐宫又是继续冷战,容成的头更疼了。

    刘琦在後面亦步亦趋地跟著,道“万岁爷,奴才差人去太医院煮些醒酒汤可好”

    “去吧去吧。”容成摆摆手,自顾自地往长乐宫去。

    跨进殿门,房间里还是一样,点著蜡烛却冷冷清清,宫女太监站著不动犹如木雕,一丝活人气都没有。容成边脱外套边往寝殿里走去,意外的是桓恩竟不在床上,明黄被子叠得好好的。

    容成将外袍往床头一扔,道“他人呢”

    “回陛下,公子在温泉间。”

    “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