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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他唯一可以交谈的“朋友”也死了。本来就暗无天日的宫殿更加气闷,像是巨大的黑暗,要把他吞没。

    无论自愿与否,只要受宠就是错宫里这麽凶险,不知道他能不能捱到战争结束回国

    黄昏时分,桓恩起身出门。庭院里的人都撤走了,只余满地金黄落叶,踩上去吱呀作响,好不凄凉。弄玉先前趴过的地方,血迹斑斑,刺得他眼睛生疼。

    晚膳时,桓恩什麽也吃不下,只勉强喝了些粥,便叫人撤了。

    心情沈重,连带著觉得身体也疲倦迟钝,加上本来病也没痊愈,便早早歇下。才和衣躺下没多久,便听到脚步声,接著被子就被粗暴掀开了。来人低沈的声音带著一股晚秋的凉意“今天怎麽还没侍寝就睡了”

    一世倾情33难以自制h

    桓恩紧闭双眼,任那人斥退下人,随後撕开他的中衣,覆上身来。

    胸口被狂暴噬咬,下身被野蛮顶入,桓恩原本还有些昏沈,巨大的痛楚令他骤然清醒,强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忽地下巴被狠狠捏住,那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怎麽,被我操弄、践踏得很不忿吗王子殿下”

    桓恩偏过头去,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只听那人冷笑两声,直起身,深入下体的巨物退了出去,三颗球状物一颗一颗被推进来,在体内慢慢融化。他不知道这又是暴君的什麽淫邪伎俩,只觉那融化的膏体顺著内壁往外流,所到之处,竟慢慢生出了一些诡异的感觉,直让他头皮发麻。

    桓恩蓦地惊惧睁眼“你你放了什麽进去”

    “你不是嫌朕弓虽暴你是折辱了你吗,”烛火跳跃,在容成脸上投下流动的阴影,显得异常阴鸷,“今晚,你不求朕,朕是不会进去的。”

    案几上的烛火劈啪响动,烛泪一滴一滴流下来。

    床榻上,桓恩一头乌发披散,身体潮红,眼睛被红丝遮住,双手亦被红丝捆缚,举过头顶系在床头。胸前两点嫣红挺立,嘴唇微张,颜色几欲滴血,舌尖若隐若现。玉白的躯体上恰到好处地点缀著红,淫媚动人。

    此刻,他正低低喘著气,胸口剧烈起伏。双腿紧夹,浑身轻颤,竟似在细细摩擦。

    这回的春药显然比上回烈太多,加上他目不能视,感官便愈加敏锐,只觉体内有股火在烧,秘处似有千万蚂蚁在咬,痒得发疯。

    他快受不了了,睁开盈满水汽的眼帘,只能看到那人似乎双臂抱胸坐在床沿观看的模糊剪影。

    他知道,这是暴君新的折辱他的办法。

    比弓虽暴更甚。

    “还受得了朕是不是该夸你”

    容成俯下身,含住一侧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厮磨,快感如电流一般打向头顶,桓恩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冲口而出。

    “啊”

    甜腻婉转,有如天籁。

    容成低笑道“明明很享受,偏要故作清高。”

    说罢分开他双腿,探进三根指尖,一进一出模仿性器菗揷,身下人颤抖得更厉害了,玉茎前端都滴出了液体。

    “说啊,就说一句求你进来。”

    桓恩含著泪轻轻摇头。

    他不想不想比现在还要堕落

    他可以忍受那人的弓虽暴,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去求他插进来这太耻辱

    可是,手指根本就不够,远远不够。下唇咬出了血,也挡不住欲望的喧嚣。这具身体,经过这麽多天调教,怕是早就食髓知味,背离自己了。

    他不知道,这场欲望与理智的拉锯,他能撑到什麽时候也许撑到最後,也敌不过

    “说啊。”容成一边诱哄著,一边屈起身下人的双腿,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抽搐收缩的秘口前,探了个头进去。“就一句话,朕就让你解脱。”

    真的真的不行了

    秘口一张一吸,恨不得炙热的巨物一顶到底,逼得求饶的话就在嘴边徘徊。

    眼泪满溢出来,沾湿了红丝。

    桓恩自暴自弃地合上眼,只当肉体与灵魂分离了。

    “求你进来呜啊啊啊啊”

    暴风骤雨般的攻势顷刻间席卷了他。

    被进入的一刹那桓恩浑身巨颤,竟咬到了舌头。四肢百骸如同获得救赎一般放松下来,感官里只有在身後疯狂菗揷的炽热性器,把他本就灼烧昏聩的思绪搅得更加支离破碎,只剩淫白的欲望翻涌。

    身体被填满,甬道被撑到极致,竟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男人俯下身狠咬他的唇,解开红丝束缚,手臂立刻如有意识般地抓住对方的肩,在背後的肌理留下鲜红指印。

    既已放弃理智,便也不在乎羞耻,呻吟声一迭而起,连口都合不上,任唾液从嘴角滑下,被男人舔舐干净。

    “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一样银荡”他听见男人在耳边说。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身体,飘在上空,冷冷俯视著和男人疯狂茭欢的自己的肉体,与男人一同堕入灼烧的欲界。

    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盈满一室。

    下体未经抚慰就爆发出白浊浆液,男人邪戾笑著,将他翻过身跪趴著,臀部高高撅起,一手掐住腰反复贯穿,一手胡乱揉捏著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

    直到他听到了五更的锺鼓。

    一整晚,他被男人换了数个花样玩弄,到最後什麽也射不出来。浑身酸痛难当,秘处被摩擦得红肿发麻,身上到处是白浊米青液,还有红紫的吻痕,掐痕,下体一塌糊涂。

    现在,也许他连“暖床人”都算不上了。

    他只是个毫无尊严的性奴。

    红丝被扯开,男人凌厉的眉目在他面前放大。

    “你给朕记著,”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今晚,是你求朕操你的。”

    一世倾情34惊动太後

    刘琦小心翼翼地伺候容成净面,直觉觉得自家主子经过昨天的事情以後心情更坏了。

    他原本以为应该心情不错的,昨晚房内的声响一直到快天亮了才消停,连他都担心自家主子把人玩坏了。可没想到早上起来,一张脸还是黑如锅底。

    难道是小王子又跟主子闹别扭了可明明看来主子很疼他

    刘琦摇摇头。

    这事,不是他当下人的管得了的。

    容成岂止是心情很差,简直是差到极点了。

    这麽多天来耐下性子宠一个人,别说换了是弄玉,是郭贵妃,就算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

    那麽担心他,为他召来太医团会诊,为他小题大做杖毙弄玉,结果最後得到那样一句顶嘴,几乎把他气得吐血。

    哪次性事的时候没做足润滑,哪次抱他的时候没拿捏好力度,没照顾他感受一向都是别人服侍他,他哪里这麽用心去伺候过别人可这人呢还觉得是被弓虽暴了,不愿意,被玷污了,被折辱了,被怎麽了似的。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花这麽多心思都是为了谁啊

    “陛下,陛下”

    容成蓦地抬眼,满朝文武正用有些诡异的眼神瞅著他,兵部尚书站在列前,显然是在上奏。

    “微臣刚才的提议陛下觉得如何”

    得,他又走神了。

    这已经是今天朝议第三次走神了。

    容成心下烦躁,一掀袍子站起身道“今日朕身体不适,朝议到此。如有紧急奏折,可下午到养心殿上奏。退朝。”

    语毕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大眼对小眼。

    “儿臣给母後请安。”

    容成弯腰福了一福,走上前坐在铺著软垫的椅子上。

    萧太後慈爱地点点头,将桌上的茶盏向容成推近了一点。“上次你给哀家拿的清明雨前,味道不错,哀家很是喜欢,你也来尝一点。”

    “多谢母後。”

    容成年满弱冠,即位三年,行事上渐渐脱去了稚气,凌厉的风格渐渐展露出来,跟先帝中庸包容的风格还真是不像。以往一步步走进来,一板一眼请安的模样,已经被成熟率性所取代。总体来说,萧太後还是很欣慰的。

    先帝在时,她就从不过问政事。容成即位时年龄不小,她便没有插手垂帘,而是任其历练。当然,这并不意味著她对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毫不知情。眼下有件事,就是她作为後宫统率必须过问的。

    “哀家听闻,昨日你在长乐宫杖毙了一个小倌,可有此事”

    “回母後,确有此事。”容成放下茶盏。

    “为了你现在正宠著的那个人什麽事非得闹这麽大动静”

    “那小倌意图毒杀他,儿臣令其杖毙,也是为了警示後宫,以保後宫安宁平和。”

    “哀家看,不止如此吧。”萧太後吹了吹茶。“成儿,你长这麽大,行事成熟,哀家一向放心,也就不多过问。可这次,哀家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儿臣惶恐。”容成立刻低眉顺目,一副虚心听取教诲的模样。

    “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宠的那个人是什麽来历。你胆子也太大了点,那样的人也敢弄进宫来玩,最好自己想好怎麽收拾善後。”

    “你把他弄进宫也就算了,一直让他住在长乐宫,你当祖上的规矩都是什麽每天同榻而眠,他要是藏把刀在枕头下,趁你睡著的时候行刺,这如何是好”

    “还为他杖毙了个小倌,你这杀鸡给哪只猴看你即位三年无後无嗣,哀家之前太放任你,现在不得不出手管管了”

    “儿臣知错。”

    “知错就赶快改,不要等到哀家来动手。”

    “母後放心,此事儿臣自有分寸,万望母後切勿插手,儿臣自会给母後一个交代。”

    见容成被训斥也不回嘴,认错态度诚恳,萧太後气也消了大半。桓恩不是普通的小倌,而是月族王室,她身为後宫统率,干涉起来也不甚方便。容成这麽大了,提点提点他应该就知道分寸。

    “罢了罢了,哀家也懒得管你这鸡毛蒜皮的事,你自己处理好就好。别忘了,哀家等著你的交代。”

    容成起身福了一福“母後保重身体,儿臣告退。”

    临容成出门之时,萧太後忍不住道“什麽事,浅尝辄止就好,你是一国之君,别被些床笫之间的事迷了心智,那些都没什麽太大意义。再说,你贵为一国之君,後宫要多少有多少,别为了宠一个男子,搅得鸡犬不宁。”

    容成站在宫门口没有回身,黄袍金带,长身玉立,日头替他投下不长的剪影,连发丝都泛著一层金黄。“母後尽管放心,儿臣并未迷了心智。儿臣,只不过是想早点厌倦罢了。”

    一世倾情35焦尾

    第二日桓恩醒来,只觉浑身酸疼,腰快断掉,四肢都像不是自己的了,连动一动手指,都难过至极。

    他直著眼看著床顶的花纹好一会儿,疲累地合上眼。

    不想起床,不想用膳,什麽都不想做。

    昨晚,哀求的那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就连最後一点自尊都丢弃了。无论是不是因为春药的缘故。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怎麽在那人插进来的时候激动得泪盈於睫,怎麽在骑乘式的时候双腿紧紧夹住那人的腰,怎麽在那人贯穿的时候不知廉耻地呻吟,收缩後庭。

    现在,他跟青楼小倌还有什麽区别呢

    活著,也只是充当那人的玩偶,娈童,泄欲的对象,倘若弄玉下手再重一点,真的毒死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弄玉说的,死,或许就是一种解脱也说不一定。

    “醒了就给朕起床。”

    冷冷的声音传至耳边,桓恩睁眼,忍著腰疼慢慢起身,让宫女净面,又替他穿上衣袍。

    外厅多了一张大檀木圆桌,上面摆满了菜,容成坐在一侧,旁边放著一碗粥,一把椅子,刘琦站在一旁直冲他使眼色。

    看来他是势必要坐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