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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制。可桓恩显然是个特例,“奴才罪该万死奴才拦过殿下,可殿下执意要走,奴才拦不住”

    想想也是。

    他倔起来那样子,刘琦能有什麽辙。

    “照太医昨天开的方子抓药,连带著方子一起给他送过去,再送点软膏和补药。”

    “奴才这就去办。”

    此时此刻,桓恩正在驿馆沐浴。

    从起床他就有些低烧,想是昨天伤口又裂开的缘故。浑身酸痛,後面那处更是疼得钻心,连衣袍都无力穿上,最後迫不得已接受了宫女的服侍,才穿戴完毕梳洗整齐。

    宫女的脸色和态度都很暧昧,许是因为昨晚听到了些异样声响。桓恩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来应对,只匆匆道了声谢。

    他只想离开这屈辱之地,越快越好,一刻都不想待,即使後面的伤让他每走一步就踩在刀刃上。

    桓恩下了轿子,从驿馆门口走到自己居住的府邸就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还是强撑著,唤来小厮备了点热水,再沐浴了一次。因为不这样做,他就觉得脏污,恶心。

    那暴君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吻痕,米青液,尽管昨晚已经洗过了,他还是觉得似有残留在身上,拼命擦洗直到肌肤都泛红。甚至不顾疼痛地伸进那个还在红肿的地方,用清水洗了又洗,直到水面上浮起了一丝惊心动魄的红。

    桓恩看著那丝红慢慢泛开,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

    在故国不受父王宠爱,自告奋勇充当质子借兵,却又遇上暴君,弓虽暴了他第一次还要来第二次。这样屈辱的事,他还只有打落牙和血吞,谁都不能说,连诉苦都不能。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要被这样折磨,这样侮辱。

    桓恩咬著牙跨出浴桶,用衣袍随便擦了擦,默默躺在床上。

    此间事了,回国复命之後,他就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默默生活,默默死去。

    当然,如果没有命留到回国,死在这里,那就算是,死得其所吧

    一世倾情26最不想见的人

    容成翻著案几上一叠从前线送回的密报,看起来一切都很顺利。

    宣朝跟月族结成暂时联盟,势必对百龄士气造成巨大影响,这场战争看来是打不了多久了。如果百龄提出跟宣朝结盟,瓜分月族领土的话,这倒还真是成了个难题。站在宣朝的角度上,其实并不好做决定。倘若接受瓜分,那个人不知道会伤心焦虑成什麽样子

    容成合上密报,脑海里闪过桓恩眼角带泪的模样,忽然心里一动,问道“隋毅,他最近在干什麽”

    数日前桓恩醒来不告而别,容成并未多想,以为一夜春宵之後,自己应该得到了满足。谁知无论是性事间还是梦里,那张并不觉得多漂亮的,愤怒又有些凄楚脸总是不知不觉就浮现在脑海里。於是干脆让隋毅派人去驿站门口盯著,美其名曰保护安全,其实就是监视动向。他倒不担心谋反之类的事情,他就是想知道那个人每时每刻在哪里,在干什麽,这样,他想找他的时候,来得快一点。到现在已经十数日了,要说秘处的裂伤,应该也好了罢

    “回禀陛下,殿下除了去过两趟清风书斋和一趟怡芳阁找他那位琴师朋友,其他时间都在驿站歇著。”

    “书斋他还真是风雅。”容成懒懒一笑,“摆驾,去驿站看看他都读些什麽书。”

    这都什麽时候了,再过一会儿就该歇下了,还摆驾驿站那位主子在打什麽主意隋毅心知肚明,跟刘琦对望一眼,摇摇头,跟著容成出了养心殿。

    房间里亮著一点孤灯,桓恩正坐在灯下聚精会神地看书。

    自从那日强迫性事,半月以来,容成再没来找他麻烦,让他心下稍安。在宫廷秘药的帮助下,後面的伤口逐渐愈合,桓恩便尝试著出门走动。他在东肆发现了一家书斋,里面有卖很多古籍。月族地处渤海之滨,书籍流动并不方便,即使是月族皇家书院,有些书籍刻本也很难搞到。现在珍贵的资源就在眼前,桓恩十分开心,每天都阅读到深夜。

    忽然门口响起“叩叩”的敲门声,桓恩以为是管事,起身开门,赫然发现门口站著身著明黄便服,腰环碧玉鎏金带,多日不见的暴君──容成。

    “陛下”桓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掀袍欲拜,被容成一只手托住了。

    “王子殿下免礼,朕就是过来看看,殿下吃住可还习惯。”

    “谢陛下关心,臣已经非常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大晚上的过来看看他什麽时候有这麽好心桓恩一颗心直沈到谷底,只盼这人看完了赶快走。

    容成自顾自地走进房间,桓恩哪里敢挡,只好关上门跟在後面,看这人还有什麽花样。

    “王子殿下的伤好了麽”容成翻著桌上摊开的书。

    他居然还有脸问桓恩自己都没脸回答。这伤谁搞出来的谁心里知道他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桓恩强压心中羞愤,道“谢陛下关心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

    容成意味深长地淡淡吐出三字,让桓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生怕他下一句又能让他生不如死。好在这暴君只是随意翻了翻书页,抬眼道“你对道德经感兴趣”

    “只是少年时跟随太傅学过一些在雍京看到有其他版本的卖,就想买回来看一下有没有什麽不同”

    容成照著摊开的书页念道“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王子殿下对老子的治国之学有什麽看法”

    桓恩虽不知道容成问这个有什麽用意,还是照实答道“微臣以为,老子的治国之学,倡导清静无为,垂拱而治,极少干涉百姓,虽然有道理,但只能用於某些固定情形。”

    “哦譬如”

    “譬如战争结束民生凋敝之时。相反,倘若以老子之学治辖现下的月族,恐怕只是坐以待毙,会加快亡国。”

    “你倒是有些见地。”容成大感纳罕,他原以为跟著太学那些老头子,只会懂些之乎者也,仁者治世,治大国若烹小鲜等迂腐道理,没想到这位长在深宫的王子还看得挺通透。

    罢了罢了,他可不是为了大谈政治哲学才来的。

    懒得再迂回下去,容成放下书页,一步一步走近桓恩,看著他的脸一点一点惨白下去,心情十二万分的舒畅“既然伤口好了,那就侍寝吧,朕的王子殿下。”

    一世倾情27第三夜

    桓恩一刹那眼前一黑。

    他以为已经是最坏的境地了,没想到还有更坏的。

    上次的事情之後,他以为大不了就当再被狗咬一口,咬完就算了。现在这个暴君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还笑著对他说“侍寝吧。”

    他都能看见那人眼中不加掩饰的欲念和戏谑。

    他到底把他当什麽了到底要作践他到什麽程度才罢休他已经委曲求全让他折腾过一整晚了,他还要怎麽样

    他再不受宠,国家再弱,他也是王子不是妓女

    容成饶有兴致地看著桓恩,看著他表情从震惊,愤怒,到屈辱,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消失,最後垂下眼睫别过头去,那颤抖的睫毛,撩人到了极点。

    容成笑著伸手绕过桓恩身後,轻轻一扯,解开了鹅黄色发带,掬起一捧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一股暗香幽幽入鼻,好似暗夜的昙花。

    “你用的什麽洗发怎麽这麽香”

    一句正常的话,在这个时候从他口中说出来也就跟调戏差不多了。桓恩不想回答,只偏头看著桌上摇曳的烛光,好像下一瞬就要熄灭。

    “不想说话”容成也不生气,解开了面前人的衣带,素白外袍滑落在地上。再伸手拨开中衣,露出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膀,接著是白皙的胸膛。

    很快面前的人便全身光裸。莹白的肌肤犹如夜明珠一般,反射著烛火的光亮,泛著盈盈光泽。

    桓恩羞愤至极,闭上眼睛,紧咬下唇,忍不住伸手盖住那个隐秘部位,整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容成心中愉悦,忍不住生了点怜爱之心,伸手抱起桓恩,把僵直的他放在床上,轻轻覆上去,安抚道“朕会做足前戏,不会疼的。”

    孰料身下之人倏地睁开眼,眼神晶亮而愤怒“不必微臣只望陛下速战速决”言下之意,陛下您快点插入快点高潮快点撤出,臣好快点就寝。

    容成是又好气又好笑为他著想,结果他还不领情,要直接这麽插进去,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就又废了,不疼死才怪。看桓恩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容成无奈摇头,伸手握住了他性器,趁著桓恩惊愕睁眼的当儿,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又是极尽美妙的一夜。

    尽管容成不用练习这方面的技术,频繁的性事还是让他无师自通。平时都让人伺候,今日总算是派上了大用场。

    桓恩渐渐忍不住呻吟,连咬下唇都难以自制。羞愤之间,只好用手臂挡在面前,想要借此掩住声音。这副皱眉闭眼隐忍的表情落在容成眼里无比煽情,忽然退出来,在身下之人“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将他翻过去趴伏在床上,一个挺入顶到最深。

    如丝般的触感,无论是肌肤还是秘处。让人想深埋进去就不再出来。

    仿佛是有生以来,最契合的一具躯体,量身定做,天下唯一。

    蜡烛跳跃著,燃烧著,逐渐熄灭了,最後一丝烟也消弭在黑暗里。

    轻纱罗帐里隐忍的呻吟还在持续,配合著吱呀吱呀床架摇晃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诡异。

    直到一声拔高的“呜──”,才又恢复了平静。

    容成轻抚著身下人汗湿的淡粉脸颊,莹白的胸膛还在一起一伏,仿佛刚从溺水中解脱出来。

    “朕明早还有朝会,先回宫了,你睡一觉起来再沐浴吧。朕明天指派几个人服侍你。”

    “不必。微臣恭送陛下。”身下人闭著眼回答,声音平板毫无起伏,仿佛在背书。

    餍足之後的容成心情舒畅得不得了,这点小小的君前无礼也就懒得计较,起来穿上衣服,替他盖好被子,又低头亲了一口,推门走了。门外依稀传来刘琦刻意压低的尖细声音,桓恩也再无心计较被听去了多少呻吟。

    睡一觉再起来沐浴他怎麽受得了

    那人滚烫的液体就留在他体内,满身也黏腻的全是汗水和白浊的

    桓恩伸手挡住眼睛,泪水慢慢滑落下来。

    无论每次怎麽抵抗,怎麽故作坚强,最後都被瓦解得一点不剩。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在那人身下得到快感,到达高潮,呻吟抽泣,最後嘶哑著嗓子求他不要,求他放过。

    上回还能安慰自己,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这次呢这次他还能拿什麽安慰自己

    那点可笑的自尊就像一个笑话。

    桓恩只觉得自己满身脏污,想下床唤人烧水沐浴,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散了架。

    他直著眼看著床顶,看到眼睛疲倦,不知什麽时候慢慢合上。

    一世倾情28专宠

    之後几乎每两三天,那人就会来“临幸”一次。就像例行公事般躲不开。有时掌灯时分就来了,更多的时候是临到睡前才来。

    桓恩尝试著早点上床歇著,想借此消极拒绝,孰料那人不知怎麽就进了房门,待到他感觉被吻得喘不过气而醒来的时候,衣服早已被脱光了。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润滑,扩张,插入,高潮。不知是不是做得太频繁的缘故,後面被插入都不太疼了,只是一直觉得休息不够,白天倚在床上看书,精神很难集中,常常看著看著就望著远方一直出神,然後就睡著了。

    桓恩不知道那人到底哪儿来的那麽多欲望。他从小到大对这方面就不热衷,长这麽大都没有自渎过一次,怎麽也想不明白。更何况,那人後宫自有佳丽,想弄个什麽小倌进宫也就是一个口谕的事儿,他不明白为什麽那人要这麽频繁地跑来折腾他。

    很快,他也不用明白了。

    如此这样“偷情”了大约半个月光景,一天晚上,桓恩收到刘琦带来的皇帝口谕,要在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