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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到我而着急,却也只有干着急而已,他们不会出现来影响到我的行动。最重要的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们。所以,他们的安全不会被用来威胁我。
没有束缚的感觉真好啊
冯锐堂看着我的笑容,有点发愣“从来没有看过你笑得这么放松、舒泰呢”
我一凛神,回过劲来,给他一个制式的微笑“是吗”
他的眼暗了一下,道“林sir大部分的笑容,都是这样,好像戴了张面具似的,虽然也好看,却总隔着距离。”
我瞪他一眼,道“不过,我记得某人好像已经对另外一个生气勃勃的动物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发誓非要把他搞到手不可啊。”
冯锐堂听到我提起那个人,眼神也变了,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笑容来,眼睛却禁不住有点弯弯地,泄漏出少许的笑意来“那只动物嘛”尾音拖得长长地,视线落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好像那次之后,他防你防得紧,你连跟他照面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其他了。”
冯锐堂的表情开始变得懊丧起来。随即又盯住我说“你没有忘了当初要我帮你改资料的时候,你答应的事情吧”
我点头,却马上加了个“不过”。
“想怎样”
“不过要等我回来才可以开始呀。所以,你最好拜托我顺利做完安全回来,不然”
冯锐堂直起身子,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干脆地说“引渡的手续不会办得这么快,你多少也算受了点伤,这两天先休息休息。我会给你另外找套房子,以防他们有另外的人会对你不利。”走到门边,他回头道“去日本的手续和身份资料我会在这几天办好给你,日本方面的接收安排工作,我这几天了解一下,等给你机票身份证的时候一起交待。其他的”
我懒洋洋地说“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冯锐堂微微一笑,开门离去。
我关上门,洗了个澡,等包好腰间的伤口,换好衣服,走出卧房,发现冯锐堂正在客厅里讲电话。敢情他把这里做临时办公室了啊。
他看见我出来,向我点了一下头,一面在电话里面吩咐着,一面拿了张纸递给我。纸上写着一个地址。他遮住话筒快速对我说“你到这个地址,门卫我已经关照好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他就会给你房子的钥匙,你先去住两天,我们电话联络。”
我点头,他继续讲电话安排工作,我则干脆地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这次的房子,是近郊别墅区的一幢两层的小楼。清净,适合休养和动脑子策划怎样杀人。
我原想过身上的红丝蛊是不是要先解除了再说,但后来一想,虽然它不是我想用的工具,但毕竟也是件致命武器,反正,只要我不找人做,就不会有人遭殃。所以,它还是先留着再说吧。
可能是做“贼”留下的后遗症吧,如果我不是自然睡醒的话,第一不会有任何动作,第二不会睁眼睛,第三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会超级发达,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脑子会在一瞬间清醒异常。
所以,现在,非自然睡醒的我,身体维持着睡着时的姿势,却充分动用五感里除了“看”以外的其他四感,“分析收集”着资料。
有外人潜入,这是肯定的。虽然只是临时住所,我仍然会设一些小的警报装置。电子设备并没有发出任何警告,说明来人有一定的身手。而惊醒我的声音,应该是我扔在各个窗口和过道上的,揉皱了的废报纸被踩到发出的细微响动。有时候,这种最简便的工具,反而最有效。
最初那个声音是出现在楼下,而我在现在所在的二楼卧室里面,仔细探查了半天,并没有其他气息。我微微睁眼,接着窗外的微弱光线,确定了目前房间里面仍然安全。
打开床头的监视器屏幕,监视器里一片雪花闪动。已经破坏了吗看来还不够专业哦。
我切换到另外一个系统,红外线扫描装置。这是离开嘉都时,从冯锐堂那里顺来的。
二楼,只有我一个“生物”。而一楼,有三个。
原本就想着让林直接飞日本去杀人了,结果居然有了变数。这是写着写着就自己出来的,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把事实记录下来而已。
上章的回帖,少得可怜没有动力的话,搞不好会再度失踪哦
很难说是因为直觉还是因为彼此之间太熟悉的缘故,虽然红外线的探测,其实连对方完整的身影都看不全,我却几乎在第一眼,就认出了来者是谁。
只是,我该继续甩了他们落跑呢,还是下楼去跟他们来个相见欢
看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原来的希望已经落空。不是没有想到组织的系统,对于小三来说,要破解简直易如反掌,但因为之前一直告诉他们已经离开了,所以希望他们就算要查我的行踪,也不会进到组织的系统里面去。
其实,看他们在楼下小心翼翼鬼头鬼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并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在这里,否则,不说别人,以老大的脾气,也断不肯多等上半秒的时间,定是早就冲了上来。
所以,如果要跑,还有时间。早就预备了任何意外的发生,所以,所有必要的东西,在精简后,我都装在一个小包里,拿了就可以走。只是究竟是躲开他们,让他们自己没头没脑地找我更麻烦呢,还是留下干脆把事情都交待清楚更好呢我犹豫。
犹豫中,我看到楼下的人已经查看过了下面有限的几个房间,开始往楼梯方向移动。我叹口气,迅速地起身换掉了睡衣,关掉监视器,打开卧室的房门。
虽然听不到任何动静,我却几乎可以“看”到那几个人的动作必然僵在楼梯上。借着走廊里暗淡的夜灯,我走到楼梯口,打开了过道和楼下挑空客厅的大灯。小别墅顿时明亮起来,三个全身黑色的男人,脸上戴着夜视仪,被突然而至的灯光刺激到视觉暂失,僵立在那儿。
我轻笑“你们倒是会找”
话音未落,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他们脸上的夜视仪,惊喜交集地望向我。
我走下楼,顺手拍了拍走在第二个的老大的肩膀说“走,去书房谈。”
越过他们,我走向书房。他们三个愣了几秒,突然有如醒悟过来一般,扑上来,把我团团抱在中间,小三第一个哭了出来“爸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不是说去玩吗怎么还留在这里却不肯给我们知道你不要我们了吗”
我奋力挣脱他们几个,站到一边,看着他们,心里面五味杂陈。叹了口气,我说“走,进去坐下谈。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会不要谁啊”
老大的表情出奇地冷静,虽然还是看得出来他在强自压抑着情绪,但总算稳定。老二走到小三边上,搂住他,说“走,听听爸怎么说。”
书房。
我看着他们等待的目光,忽然冒出了一句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话“也不知道要是修看见我们几个这样会怎么想。”
老大脸色一暗,道“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离开的吧”
我笑了笑“当然不是。虽然会搞成现在这样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既然做了,我不会过了那么久才突然开始觉得不安或者内疚的。其实,我这次,是和组织合作,参加了诱捕山下鸿的行动。上次的日本之行,虽然动摇了他的根本,但他本人却逃脱了,并且还想潜入本市来抓我报仇。为了一劳永逸,我和冯锐堂合作,把他和他的部属都一网打尽。”
老二问“不是在前几天已经把他抓住了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被抓住并不是结束,反而是一种新的开始。我们都不确定他最后会不会真的被定罪或者被定怎样的罪。所以,我决定去日本,在开庭前,杀了他。”
“第一,”老大接口道“如果你上次日本的行动已经对他有了致命的打击,他应该在国内巩固根本或者逃到其他没有引渡条例的国家去,但他没有,反而冒着巨大的危险来这里找你,为什么第二,”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却一丝不乱地指出我所有未说清楚的部分。“如果你和他之间的纠葛大到足以让你以身相诱,并且成功的话,那么你以前说他是杀了爹地的凶手,所以你要报仇的那种话,和实际情况比起来,是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向我们交待清楚呢第三,既然他已经被捕了,应该就跟你没有关系了,但你却一定要杀了他才安心,除了是要为爹地报仇外,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吗”
“如果我说,要不是因为我,修就不会死,你们会怎样”我犹豫着问。
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无声的交流着,之后,老大说“不管怎样,没有你,我们也活不到今天。”另外两个连连点头。
我开始说我的故事“认识山下鸿,在我跟你们和修相遇之前。第一次遇上他的时候,我只有17岁”
故事很长,差不多讲完时,天已经放亮。故事详情,请看失手,不过最近回帖狂少,所以我只有闷在家里狂挖,就是不贴,哇卡卡
“就是这样”小三问。
呃还要怎样面前的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小三道“虽然听老爸自己讲来精彩很多,不过大致情况,也跟我们自己猜想得没有差很多啦。老爸你这么多年来就一直在担心我们会因为知道整件事情就会不喜欢你吗”
啊怎么这样“你们,猜想”
“你不觉得以前刚刚逃出来的时候,我们还会问你发生了什么,那时你是用等你们长大了再告诉你们的说法来敷衍我们,但后来我们不都不再问了吗那是因为”小三兴高采烈地说着,却被老大打断。
“够了,”他捂住小三的嘴,转头向我说“总之,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大致的情形猜也可以猜到。如果要因此责怪你,早就怪了。何况,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些年来,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如果我们还会责怪你的话,也太不像话了。”
虽然,老大的话我听了不是不高兴,不是不感动的,但仍然觉察出了异样来,小三被截住的话,是什么呢
“只是,”老大接着发话“你想一个人去日本,这种做法会不会太自私了”
啊我自私我来不及分辩,老大继续道“我们都明白你对爹地的感情,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爹地,要报仇的话,也应该由我们来才对。当然,我们不会自私到不让你参加,毕竟如果那样你会不放心的,而且你经验也算丰富,对整个行动一定有帮助。但把我们排除在外,让你一个人过瘾,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啊”
过瘾我是怕你们有危险好不好但我仍然没有来得及插口,老大继续他的口若悬河“当然我们也明白你怕我们有危险。不过,你看看我们,身手是你一直有训练的,比你都绝对不会差”
“对嘛,不然怎么压得倒爸爸啊,我们都是以这个为目标在努力练习的哦。”小三插嘴。
老大白了他一眼,对他的打断有点不爽。“至于其他,我在法律界目前的人脉和地位,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