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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把握,为了浔,我不能去冒险,我必须赢。

    “既然我们都是道上混饭吃的,就比我们讨饭的功力怎么样”她痴痴的望着浔,突然出声,“身为一帮之主,讨钱的本事本来就该是帮里最好的,你我各选一地,一日为限,谁的钱多谁就获胜,互相监督,他人不许帮忙。”

    我心头一阵冷笑,好毒的心思,看似公平无比,却是在戳我的软肋,谁不知道,金钱帮的帮主紫涧,从来不亲自出马讨饭,一个是因为紫浔的疼爱,另外一个就是,如此肥胖的身材,就是讨要,怕也没有人肯可怜。

    “好”我回答的干脆利落,瞬间在她眼中捕捉到得意,“谁先挑地方”

    “当然是我”她抢着出声,“现在是我向你挑战,肯定是我先。”

    随意的一摆手,我无所谓的出声,“请”

    “现在开始,明日此刻结束,你可以随时来监督我,看看我是不是有人帮忙。”她接过旁边小弟送上的破碗,再次留恋的看看浔,“紫浔,你等着,后天这个时候,你就是我的了。”

    她带着人张扬而去,庙里突然静悄悄的,所有的眼睛齐刷刷的望着我,有可怜,有哀伤,有愤慨,还有愁苦,就是没有一个开心和鼓励,难道大家都觉得我会输

    “姐姐,你一定会赢的。”稚嫩的嗓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清晰又响亮。

    “哈哈,还是初云了解我。”开心的掌揉上他的脑袋,一扫身边呆滞的人群,“还蹲在这干什么杀鱼的杀鱼,拿饭的拿饭,先解决了晚饭再说。”

    “帮,帮主。”落落小声的叫着我,“你,你不去看看花茉莉吗她,她”结结巴巴的吭着话,听的我累死了。

    “谁说不看”我敲上他的头,“吃完饭,你们派人轮流给我盯着她,万一她作弊怎么办”

    “那我现在就去。”抓起一个馒头,落落一溜烟的跑了。

    今天的晚饭,吃的沉闷无比,不再有笑闹,每个人都是小声的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就连我和初云带回来的鱼,也没有人欢叫和跳跃,偶尔被我捕捉到一个眼神,却是飞快的低下头。

    饭后的例行讨论聊天活动也在无人出声中湮没,我无聊的窝在浔的怀里,撑着脑袋,“浔,大家是不是都认为我会输”

    大家心里都清楚,花茉莉看上去胸大没脑,却不可能没有能力,一个女人能将一个帮派撑到今天,总有她出色的地方,她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博同情嘴巴甜,讨起银子比他人确实多很多,而我,则人所有人公认的,躺在浔的羽翼中混吃混喝,就连这个帮主的位置,也是浔给我的,这样实力的悬殊,根本没有比头,除非奇迹出现。

    浔微微摇了摇头,宽厚的笑了,“涧一定会赢。”

    我象被抽了筋一样赖在他的身上,有气无力的,“你怎么就这么相信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那你想把我输给她”他挑着眉,悠闲轻松。

    “不想”抱着他的腰,把他压倒在身下,“浔是我的,是我的,谁也不给。”

    吻上我的左眼角,浔捏捏我的鼻子,“这不就得了,涧要做什么,可曾失败过”

    他是说的没错,只是有些自信和镇定的过了头。

    “浔,为什么你老亲这里”我摸摸自己的脸,左眼角处,只有大块的红斑,偏偏浔,最爱的动作就是亲那里。

    “因为红的均匀好看啊。”他一挤眼,我为之气结。

    这就是浔,把我视为珍宝当作天仙一样的浔,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他永远都相信我,也永远都支持我,即是赌注是他,还这么云淡风轻,他的自信,来源于对我的了解吗

    “帮主”落落瘦小的身体远远的奔来,噼啪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

    “花茉莉在干什么”再是装做不在意,我也掩饰不了心里真正的急切。

    “她一直跪在城门口,哭的悲悲切切,不停的向来往的人磕着头,说是母亲病重,要钱医治,我看见,看见好多人给她钱呢。”落落担忧的看着我。

    我一声冷笑,哼出声,“城门口,进出人最多的地方,她倒挑走了最好的一个地方,会哭会唱的,骗了不少吧。”

    “从刚才到城门关闭,我大致数了数,怕有二十多个铜板呢。”落落小声的说着。

    我心头一震,好厉害的花茉莉,不过两个时辰,居然这么多数量,赶上我帮里小鬼们一天的钱数了。

    “再帮我盯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心情却已沉重。

    “帮主,她大早就在城门口跪着开始哭了,两个时辰估计又有十来个铜板。”

    “帮主,现在出入城的人开始多了,她在那不停的磕头,到午时结束又多了二十个铜板左右。”

    “帮主,她现在已经开始见人就抱大腿哭,不磨出钱来不罢休,很多人急着进城,都掏了银子。”

    每一个消息都让我的下巴掉下一寸,心头的不安就加重一分,而这份不安在花茉莉高昂着头出现时到达了。

    尽管她的眼睛已经肿成了两颗烂桃子,红红的找不到瞳孔,但是那细缝中投射出来的得意与自满还有对我的不屑,写满那张扬起的脸。

    摇晃着手中的铁罐,哗啦哗啦的响声,跳跃的敲击,沉重的分量一听就知道,我需要挑战的对象难以逾越。

    “紫浔,你要不要猜猜我一天要了多少个铜板”腻着声音,扭动着水蛇腰,走到我的身边,不安分的眼神瞟着紫浔的胸膛,腿一弯,软软的靠向紫浔的肩头。

    “浔,人家的腿好软啊,嗯”

    “浔,人家的眼睛好疼,啊”

    “浔,人家的膝盖好可怜啊”

    她的手揉着腿,擦着眼,艳红的嘴巴嘟着,只可惜两只大鱼泡眼让她看上去实在没有万种风情,靠着的背活象长了虱子,上下的蹭着。

    “小花她娘,你好重”我平静的出声,伸出一只手指捅捅她的背。

    “啊”闻声回头的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身后的人会是我,紫浔不知何时从我的左边挪到了右边,依旧沉着脸,似乎花茉莉的优势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只是握着我的手,静静的站着。

    “怎么是你”她的口气非常不好,愤愤的站好,将手中的铁罐一抛,“一共八十三枚铜板,你可以开始选择地方了,或者说,直接投降吧。”

    我没作声,只是望着她,冷笑着看她犹如开屏的孔雀般骄傲,她有自豪的本钱,以城里普通人做工一日的收入,了不起三四十铜板,她一日居然能顶他人两日,乞讨做到这个份上,确实没有几个人敢挑战。

    “紫涧,城门地方不错,你也去试试吧,只是”她打量着我,口中啧啧出声,“以你这样,怎么也不象是父母双亡,饥寒交迫的孩子吖,呵呵,不如你去求求菩萨,叫他们救你啊。”手指一伸,正是破庙里东倒西歪的菩萨像。

    “是啊,菩萨。”我笑的古怪,“我和菩萨们一直住了这么久,多少也算半个大仙,怎么能不帮我。”

    她似乎完全当我发疯,将空空的铁罐丢给我,“还不去吗输了紫浔可就要跟我走了。”

    望望天色,我懒散的摆摆手,打个呵欠,“肚子饿,人也困了,睡醒了再说。”不管眼珠子掉了一地的人,我眯着眼窝进紫浔的胸前。

    第九章 为浔而战下

    清晨的洗语山刚刚露出一丝太阳的曙光,群峰还若隐若现的笼罩在葱茏烟雾中,袅袅山雾飘渺如丝,在山谷中回荡,和谐安谧的早晨,暮鼓晨钟远远送来与世隔绝的清幽,长长的石阶隐没在两边的青草绿树间。

    本该是完全遗世独立的所在,今天却难得的人声鼎沸,长长的山门台阶,不少虔诚的香客向山顶行进,更不乏有人一步一叩首,无论穿着朴素与华贵,脸上的表情都是恭敬而向往。

    今天是山顶铁佛寺上梁的日子,对于信佛人而言,一间寺庙的上大梁仪式,是难得沾染平静气息和佛缘的大好机会,信徒们天不亮就起身,从各地蜂拥而至。

    同样大早就在山脚下等待的人,肯定不止善男信女,经营香火的老板早早的支起了摊子,还有卖茶歇脚的,当然,还有我。

    一身袈衣,一顶小帽儿悄悄遮住了我一头浓密的黑发,看上去象极了一个朝圣的小和尚,满面的圣洁,身上挂着两个大号的牌子,一前一后吊着,前面的四个大字,善有善报,后面的四个,功德无量。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着人眼。

    而我这个小和尚,则是一步一挪一叩首,缓慢的前进着,不停的对着远远的山门磕着头,口中喃喃的念着“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每每念到这里,对着身边经过的人一个善意的微笑。

    “施主多福”微微一笑,对着个愁容满面的女子轻点着头。

    “当啷”面前的钵中落进几枚铜钱。

    “施主多寿”一个病歪歪的衣着华贵的少年,在众多家丁的搀扶下,慢悠悠的向山顶爬着,在经过我身边时,我淡笑合什。

    “当啷”直接砸进一锭银子,亮的直晃眼睛。

    “娘子啊,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求求菩萨,让我们家门有后”年轻的男子扶着妻子,两人气喘吁吁的爬着山路。

    我耳朵一抖,可没放过听到的话,坐在地上,在两人与我擦身而过的瞬间,不疾不徐的冒出一句,“施主定然多子。”

    “叮叮当当”下豆子一样的声音打的我心花怒放。

    “夫人啊,您别急啊。”小丫鬟的声音不远处传来。

    “快点,一会老梁下来,你可手快写,一定要抢一块木屑回来,这可是百年佛气熏染的,保佑咱们老爷升官。”老年女子从我身边经过。

    “夫人一定多财多禄,他日容封诰命。”我表情庄严,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继续喃喃着我的佛经。

    “哗”几锭银子直接甩进我的钵盂中,偷看的我差点飞出了眼珠子。

    “施主贵气缠身”

    “施主与佛有缘”

    “施主佛缘不浅”

    我不停念着经,偶尔对过往的人冒出一句话,少的可怜并且漫不经心,似乎眼皮也未抬一下,说完继续念我的经,继续叩拜着朝山门进发。

    每当我说一句话,面前的钵盂里或多或少便要落下几枚铜板,多的直接施舍银子,而我,只是在银子入钵的瞬间,轻宣一句,“阿弥陀佛。”

    头顶上,清扬的钟声响起,身边行走的人,加快了脚步,手脚并用的朝山门的方向行进着,只有我不疾不徐,继续保持着我虔诚的速度,慢慢的磕着头,一步一挪。

    当身边再无人声,平静的只有鸟儿的啾啾,我四下瞅瞅,飞快的站起,扯下头顶的帽儿和袈衣,抱起钵盂一溜烟的朝山下猛跑而去,口中大声的喊着,“浔,浔,浔”

    “涧,小心些。”路边的草丛里,伸出他的脑袋,对着我疯跳的身子嘘着。

    “浔,我赢了,我赢啦”拖着他的手,飞快的跑向我的破庙。

    “赢了”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难得的看见他轻松的笑脸,弯着唇角,宠溺的望着我。

    “浔是我的,是我的,我赢了”抱着他的腰,我咯咯的得意笑着。

    两根手指头弹上我的脑门,“你是我的,笨不管输赢,我都不可能跟她走的。”

    揉揉脑袋,我挂在他的身上,“那是浔的本事,杀她威风是我的本事,敢说我是浔养的米虫,哼”皱皱鼻子,我翻着白眼。

    “不是,不是。”安慰着我受伤的心灵,浔温暖的唇轻上我的颊。

    “当然不是”我用力的点点头,“米虫太小,我要做浔养的猪,这样才够风光。”

    浔无奈的低头叹息,眼中,却是纵容,牵起我的手,笑意盈盈的往回走。

    一脚踹开破庙的门,我四下张望,威风凛凛的大吼着,“花茉莉,花茉莉人呢”

    角落里,她撑着下巴,故意不看我,而我早已淹没在众人的恭维中,我和紫浔一路上慢慢的晃悠,早有多事的人将消息传了回来,看花茉莉的表情也知道,她也定然派了人监视我,不管她服气与否,都改变不了她输定了的结局。

    “姐姐好厉害”多少猴子的笑闹声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