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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搅动。瞧,这就是你爱。四年的人,有意思吗真越痛越好,记住这次教训,可千万别留恋,也别回头。

    在最后一记重重的撞击后,接著一股暖流射入了体内,苏钧被烫的痉挛了一下,陆庭川并未马上拔出来,依旧伏在苏钧的身上。他身寸米青时间极长,一股接着一股,埋在苏钧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休息不到片刻,他把苏钧的一只腿举起来,悍然的侵犯。

    苏钧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拽着,渐渐的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苏钧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也不知道昨天陆庭川折腾到几点,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没一块好皮,昭示着昨天的战况多惨烈,身体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般,全身都痛。

    他刚一起身,身后的某个隐秘的地方就有液体流出了。苏钧想起来了,陆庭川昨天晚上没带套,全部弄在他里面了。

    这是最后的惩罚想想也是,自己主动提出分开,陆庭川这么高傲的人怎么肯,也难怪自己被折腾的这么惨。

    苏钧倒是淡定,脸上没什么表情,哀莫大于心死。他光着脚走到浴室,先洗了一个澡,忍着痛把后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把自己收拾干净。

    走出浴室,他把浴巾扔在了地上,脚在上面踩了踩,擦干水。苏钧打量了打量,这个房间里面他一件东西都不想带走。

    下了楼梯,苏钧走到了门口他又倒回去几步。

    他身后,小川正伸出脖子张望他,不,更准确的是张望食物。

    苏钧知道乌龟是很难认主的动物,不过小川对他,倒是格外的亲切。想了想,自己喂了快两年了,小川也应该知道看到了自己,它就有东西吃,所以才会表现的亲切。

    乌龟养了一年多至少也能混上脸熟,而他,又何必去执着一个五年都捂不热的人。

    苏钧蹲了下了,抱起小川放进了笼子,颠了颠,挺沉的。苏钧知道就算是乌龟再好养,估计搁在这儿也养不活了。好歹也是一条命,他也喂了一年。

    苏钧抱着笼子走出庭院,最后再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也许是风把沙子吹进了眼睛,眼睛有些不舒服,不然怎么这么想流泪。

    他揉了揉眼睛,长长的抒了一口气。

    世界这么大。风景很美,从今天开始,会是一个全新的。

    再见了,陆庭川,祝我们,再也不见。

    、第三章

    教室里的小朋友陆陆续续的都被接走,到了后来,班上只剩下达达一个人,四周也不覆白天的热闹,彻底安静了下来。

    达达坐在窗户边上,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看着大门口。

    “达达,爸爸怎么还没有来接你”肖清岚推门进来,看了看坐在窗边的小孩。

    肖清岚是达达的班主任,而现在,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被家长接走了,整个园子就剩下两个人。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放学快五十分钟了。

    “老师,我爸爸一定会来接我的,你就再陪我一会儿吧,你弹琴给我听好吗”达达倒是一点人不着急,奶声奶气话语听着像是撒娇,让人整个心都变软了,饶是肖清岚每天和小孩打交道,也没什么抵抗力。

    “好吧,那老师就再陪你一会儿。”肖清岚笑着揉了揉达达的头,转身走到钢琴前面坐了下来。

    动听的琴音从指间宣泄了出来,一阵风吹过,树影婆娑,夕阳暖暖透过树叶的间隙的照在地板上,形成各种形状的光斑,有种静谧的美好。

    肖清岚不介意多陪达达一会儿,反正她今天下班之后也没有事。而且私心里,她十分的喜欢这个孩子。

    达达很招喜欢了。张的像是年画里面走出来的娃娃,玉童子一般精致的五官,奶白色皮肤,琥珀色的眼睛大而明亮,十分的灵动。睫毛长而翘,让人羡慕,肖清岚一直想能不能放一根铅笔上去。

    毫无疑问,这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孩子。

    肖清岚看到达达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孩子有这么漂亮而精致的五官,那父母该有多漂亮和俊朗。母亲应该是个绝世大美人。

    只是一个学期过去了,幼儿园和她一样好奇的老师们都没有见过苏知达的父母,来接送的一直是达达的舅爷。

    而在两个月前,早晚来接送达达的人,变成了达达的爸爸。看起来二十出头,眉目俊朗的一个大帅哥,父子俩一样,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梨涡。每次早上一起出现在幼儿园门口都招来无数人的注目。

    幼儿园的老师大都年纪不大,大部分都没有生孩子,一直和小孩接触着,性格也就比较的活泼。

    苏知达第一天来上学的时候,其他班的老师都跑来看,午休的时候这个抱抱那个抱抱,大家都喜欢这个洋娃娃般的小孩。达达属于那种老师省心的类型,家长把他送进幼儿园离开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哭过,上课安静的坐在教室里也不闹,这样就让人更加喜欢了。

    其他班的老师都羡慕肖清岚是达达的班主任,只恨不得和她换。

    达达曾经在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无数遍的解释自己的性别。

    不管是老师和家长看到了达达,都会驻足,然后接着会说,“这小女孩长得真漂亮,好可爱。”

    “我是男孩子。”一般这样的情况,达达会擦擦才印上去的口水,或者扒一扒被揉乱的头发,软糯的声音不急不忙的反驳道。

    执拗而又淡定的解释,不急不缓,颇有大家之风。由此可见平时小家伙平时没少解释过自己的性别。

    三岁多的孩子,本来性别的界限就不明显,很大一部分是靠衣服来区分,达达虽然不穿裙子,但是平时的衣服颜色也比较的温馨,一眼睛大而灵动。也难怪十个里面有八个会认为他是女孩,而剩下的那两个,还在男女之间摇摆不定。

    一曲奏完,肖岚回过头,想了想问“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爸爸来接达达,妈妈怎么不来”

    幼儿园昨天的画画课,达达画得很好,却不切题,题目是我和爸爸妈妈达达只画了他自己和爸爸。

    “妈妈,我妈妈”达达话没有说完,苏钧推门进来,气息还有些喘,额头上有薄汗,他一把把自己儿子抱了起来,“对不起,爸爸有事耽搁了,来晚了。”

    达达用手帮爸爸擦了擦汗,“爸爸你可算来了。”

    苏钧回头又对坐在钢琴前面的肖清岚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达达很听话。”肖清岚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微微有些不自然,这么好看的男人还真是少见,特别是在石溪镇这个小地方。

    苏钧低头对怀里的人说,“达达,和老师说再见,咱们回家。”

    “老师再见。”达达挥了挥手。

    “明天见。”肖清岚站起来,和父子俩告别。

    苏钧抱着达达出了幼儿园,“儿子,今天晚上咱们去你的舅爷家吃饭。”

    “我知道啊,爸爸你昨天说过了,今天是舅爷的生日。”

    苏钧笑笑,又问自己儿子,“今天在教室有没有等急了”

    “才没有,我知道爸爸一定会来的,我最勇敢了。”苏知达咯咯的笑,往苏钧的脖子里钻,鼻息扑在苏钧的脖子上,有些痒痒。

    苏钧一怔,把怀里的儿子抱得更紧,两个人消失在了街尾的转角。

    苏钧进了门,把怀里的达达放在地上,他擦了擦汗,现在虽然已经七月了,天气还是有些热,抱着达达这么一路下来,自然就出了些汗。

    达达刚落地地就往前面奔去,“舅爷,我好想你,生日快乐。”

    肖远山很吃这一套,顺势把达达抱了起来,“舅爷也想你,好像又重了点儿,看来最近在认真吃饭,就你嘴甜会哄人。”

    达达眼睛转了转,小算盘打得响亮,又说,“那舅爷过生日,今天有没有蛋糕吃”

    “当然有,你个小馋虫,不是来给舅爷过生日是来吃蛋糕的吧。”

    达达的小心思被拆穿了,一点儿也不慌张,“我就是来给舅爷过生日的,祝舅爷越来越年轻,达达最喜欢你了。”说完吧唧在肖远山的脸上亲了一口。

    肖远山被怀里的人逗得合不拢嘴,用胡子去蹭达达的脸,两个人笑成一团。

    李梅站在二楼都听到了笑声,她边解下围裙,边走到楼梯口大声招呼,“饭好了,你倒是让苏钧和达达带上来吃饭啊,别一直杵在楼下。”

    三个人听了招呼这才上了楼。所有的人围着圆桌坐了下来,达达坐下够不着桌子,所以被苏钧抱在腿上。

    围着桌子坐着的还有肖远山的儿子和儿媳妇,李勇和陈双花。

    肖远山当年和李梅结婚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是倒插门,所以儿子李勇和妻子姓。

    苏钧读初中的时候,曾经在舅舅家住了三年,感情自然不同。苏钧和感激自己的舅舅和舅母,要不是他们,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事情。

    他一直把舅舅舅母当初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苏钧的母亲和父亲在他五岁就离婚了,当时信誓旦旦争夺抚养权,说要一辈子照顾他的父亲苏应声,在继母进门之后就变了。

    陈乏可烂,大概和每个前妻的子女被继母排挤的故事没什么不同。

    继母嫁给苏应声的时候带来了一个比苏钧小一岁的男孩,一年之后,又生了一对龙凤胞胎,苏钧在家里的地位便是日况而下。

    苏钧的父亲苏应声以前是知青,母亲李艳是一个农村妇女,当年苏钧母亲家庭成份好,三代贫农,所以分到了镇子上的妇联工作。当时有能力把苏应声调到镇上工作,这对当时返城无望的苏应声来说算是一次机遇了,他把握住了,于是他果断的取了李艳。

    两个人初始就没有爱情,婚后,读完中专的苏应声越来越觉得和大字不识一个的李艳不在一个频率上,也不愿意再敷衍,吵架就成了家常便饭。

    苏应声当然吵不过李艳,到了后来,就发展成了打架,李艳骂得越难听,越是歇斯底里,苏应声下手就越重。如此恶性循环。

    苏钧每天过得胆战心惊,经常一阵响声之后,开门看到李艳坐在地上哭。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门外面母亲凄厉的哭声让他开始抗拒女人。

    到了苏钧五岁那年,两个人终于决定离婚了,苏钧居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两个月后,母亲远走他乡,苏应声回头取了一个国有单位的会计,一个看起来便十分精明的女人。

    此后,苏钧才知道,父母吵架至少他能吃饱穿暖,不会要时时刻刻的看人脸色,动不动挨打,而父母离婚后,他根本活得不像是一个人,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过的更小心翼翼,仰人鼻息。

    事情爆发是在苏钧小学毕业的那年暑假,家里不见了五十块钱,苏应声把苏钧和继母的的孩子都找来问。

    继母张珍自然不同意了,她觉得怀疑她的儿子就是怀疑她的人格,也是个泼辣的性格,当场便大闹了起来。

    再后来,自然而然的,苏应声就认定了是苏钧拿的,把苏钧绑在树上用皮带抽了,当时围了一圈的人,苏应声像是表演一样兴奋,后来他抽得累了,改用脚踹。

    苏应声当时穿的是皮鞋,踢得自己儿子背上都是红色的印子,红得像是要渗出血一般。

    肖远山早前就看不过去,苏应声怎么能这么对他姐姐的儿子,那天听着别人说苏应声又在打苏钧,还下了死手。他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和妻子李梅商量,毕竟自己是倒插门,他怕妻子有意见,当时家里也不是很富裕。

    没想到李梅二话没说,冲到了苏家,指着鼻子把苏应声骂了一顿,然后把让肖远山把奄奄一息的苏钧抱了回去。此后苏钧就在舅舅家住了三年,一直到初中毕业,去县城里去读高中需要寄宿,才搬了出去。

    在苏钧心里,一直拿着舅舅舅母当亲生父母看,和表弟李勇的感情也很好。

    李梅拿出来达达专用的不锈钢的碗,装了饭放在苏知达的前面,“这孩子最近倒是天天开心的不得了,以前你没在的时候,他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晚上闭上眼睛,都要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苏钧边往达达的饭里舀鸡汤边说,“我这次回来不走了,我想陪着他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