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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容还没回来,关淩打了电话过去问,商应容在那边说还忙着,可能一两点才能回。

    关淩做了宵夜,开了车过去。

    中途阿清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关淩报了车所在的路,让阿清不要派人过来了,他马上就到公司。

    阿清犹豫了一下,说了声“好”。

    但关淩车到了没多久,就看到有车跟过来,知道阿清还是没放心,派了人过来。

    阿清的谨慎比他这个当老总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关淩倒也习惯了,因着阿清的能力,他这些年也没少被阿清救过场。

    一个好的且懂得忠心的手下,关淩也没法真把他当外人,阿清跟他这么多年,他也算是把他当半个弟弟,有些事情他都放手让阿清自己决定了,而他也从不驳他的面子,只要阿清职责所在,哪怕他是那个最终发号施令的,也乖乖听从阿清的安排。

    到了停车场,关淩等了保镖一起进的电梯,跟人聊了没几句就到了八楼了。

    别墅离公司远,关淩车开过来时,他让人送过来的热食,点心之类的外食都已经到了,八楼里的加班人员都在吃了,商总像是知道他本人会过来,坐在会议室前面的座位看着文件,旁边放着的那杯咖啡都没有喝一口。

    关淩手里提的那才是商总要吃的,会议室里的人看到他来了,原本还在的人自动自发地挪出了一大半空间给老总们,有几个还在另一边谈事,大部份的都出门暂时去洗手间的去洗手间了,该吃的吃去了,该休息的就在闭目养神,有还没发言的正在琢磨着等会要说的话,大家都忙得很,并不那么有空观望老板私事。

    “你不吃”商应容吃了一碗米饭,把碗给关淩的时候问了一句。

    “吃过了。”关淩淡笑,把碗给他,并把商应容等会要喝的养生提神汤倒了出来放到一边凉着。

    商应容接过碗点了下头,又埋头慢慢吃了起来。

    “事情怎么样了”关淩问。

    “还好,货船明天就到,能及时补上,”商应容把饭咽下,及时回答,“公关部也过去了,在后天就会和当地的官员谈判。”

    他们这次去悉尼的货是在当地被人恶意破坏的,容广是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外企,当地政府得给他们一个态度,而他们必须在此间把握好他们的尺度。

    商应容处理这种临时危机已经不是一次几次的事了,当老板的,不可能事事无忧,关淩知道他应付得过来,说说也只是表示下关心。

    而且,现在更好的是,商应容以前就算是答复他,也不会在吃饭的当中,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会在会议当中简短地与他通话,会在去办什么事之前通知他一声,事无巨细都会告知他一声,老实说,关淩对这种尊重还是喜欢的。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尊重,尤其还来自于那个你还爱着的人。

    关淩等到商应容吃完饭慢慢喝汤的时候又开了口,跟商应容商量着说“以后晚上要是加班,到点提人商淩打声招呼,道声晚安,好不好”

    他是带笑说的,商应容看着他的笑脸点了头,嘴角柔和,“好。”

    关淩起身收拾碗筷,看着商应容微垂着喝汤的脸,觉得这个男人也是他心爱的孩子,他给了他所有的爱心与包容,换来了如今的平静。

    倒不是觉得没他就不能活了,而是,他的心灵真正安宁了。

    能知道被爱,对他来说,这种意义已经让他满足了。

    说到底,他也是自私顶透,但没有人不喜欢得偿所愿,不是吗

    商应容早上被敲门声弄醒的时候没什么不高兴,但看到床边没人还是挺不高兴的。

    关淩也不知道什么离开床的。

    他接过助理拿过来的电话,边说着边走人,卧室的阳台,隔壁的书房,楼中央的阳光房里都没见到关淩。

    他边说着边往下走,助理也帮着他一路找人,但没找到。

    连厨房都没找到人。

    商应容有些不快了,把手机暂时放下,问人“关淩呢”

    厨房里做饭的洪嫂连忙说“出去了,好像是关先生的朋友出了事,早上一大早就和何先生出去了。”

    商应容听了朝后作了个手势,走出了厨房,助理连忙打电话联系阿清,查关总的行踪。

    阿清在那边也刚醒来,听到连忙说“我这就查。”

    助理挂了电话,不待等他答案,自行打了电话给关总,还好关总手机只几下就接了,让商总接电话。

    助理忙不迭地把手机给了商总,看着原本瞄着他打电话,而也在说电话的商总把电话接过来,原先的电话也不说了,听着关总的电话来了。

    过了几十秒,万能的助理先生看着他们老板皱了下眉,“哦”了一声,说“那我过来。”

    不知那么说了什么,他们老板脸完全拉了下来,“我又没那么忙,你等着,我这就过来”

    说着他挂了这个,接着原先的电话说着,边说边出门。

    助理无奈,只能在旁边喊,“应容,你身上穿的还是睡衣。”

    商总这时才醒悟过来,低头看了看身上先前为了开门才套上的睡裤,面无表情地说着电话转回身,回卧室换衣服。

    迅速换好衣服,刚下楼,洪嫂喊住了他,急急说“关先生刚打电话来了,让你吃完饭再去,他说怕你胃疼,让你吃了再去。”

    商应容原本想不理,但无奈关淩就算是透过第三人说话也还能拿捏住他,听着那句他怕他胃疼的话后他脚步一转,就转到了餐桌前,喝着粥吃着水果,洪嫂端上来的一样都没落。

    商应容刚到车上,阿清就来了,头发都没梳清的人戴着眼镜给他做晨报,尽量详细地给商应容说昨晚姜虎家发生的事。

    是姜虎的犯人逃狱,带了至少五个人上门报仇,看样子是想灭门,但子弹没打到姜虎身上,倒打在了姜航身上,这事发生在两小时前,而姜航现在正在做手术。

    一行人中,只留下了两具尸体,其它的人逃了,目前皆不知所踪。

    因为封锁了消息,警察局局长受暗杀的事在外面暂时没有透露出什么讯息,只是沿路的道路管制比平常更为严格,路上所见的交警像是把所有交警都派出来了,时不时还能见到几辆武警的车在路口排查人员。

    这也让一些人多少心里有个数,虽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但绝对是出事了。

    商应容一行人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开到军区医院,而医院气氛更是紧张凝重,医院里不仅有警察,还有部队的人,进出车辆进行非常严格的查看才许出入,到了手术室的楼房,还是关淩到门口接的他们,先前门口守着的武警根本不管商应容什么身份,不允许他们进入。

    商应容看到关淩时,觉得关淩的眼睛都是红的,走了几步,他又细看了几眼,皱眉问关淩“你哭了,怎么哭了”

    他这么一说,关淩眼眶更红了,不过倒没有泪,只是红得可怕。

    商应容有些慌乱,皱了眉板着脸,嘴里却小声地跟人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早上起来我就没见你,你别这么小气。”

    关淩听了笑出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把商应容拉到一边,站到安全梯门之后才把头靠在商应容的肩上,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说“公司不是有事”

    “我说了过来看看你”商应容有些不悦,关淩怎么会不懂他讨厌姜虎的事他因为姜虎的事呆在医院里,他能不来吗但就算不悦,因他着实喜欢关淩现在这个依赖他的模样,所以现在他一动都舍不得动。

    “姜航是给姜虎挡的子弹,这小孩替他爸挡着心口呢”关淩说着疲惫不堪地靠着商应容,“子弹是擦着他心脏过的,这小命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姜虎现在快崩溃了。”

    作家的话

    不会再长,顶多百章。

    爱太慌张第八十七章

    姜航出事,姜家所有人员都出动了,手术过后,姜虎守着姜航度过了二十四小时的危险期,牙一咬,转身走了。

    半个月后,凶手抓到一个,还有两个在逃。

    姜虎的事,也有姜家的敌手在推波助澜,姜家这次的火气无法再掩藏下去,大范围地清扫起对手起来。

    关淩也调动手上权利帮着姜虎扫清道路,因这,范以绵找过他两次,因为他合作的一个合夥正好是跟姜家有矛盾,姜家这次“扫街”般的大动作正好也扫到了他头上。

    关淩对此也只能说了抱歉,他再欣赏范以绵也只是欣赏。

    这事上,就算是商应容说个不字,他也不会理睬。

    姜虎这些年暗中帮他的情份,他想还的时候,也容不得别人插手。

    他这点魄力和担当还是有的。

    关淩这一个月大部份的时间都为着姜家的事在外周旋,很少归家,偶尔回去也是下午去幼儿园接了商淩回家,陪他吃个饭。

    月底,关淩正在前往他市的车上,商应容打来电话,沈着声音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关淩算了算跟人谈判的时间,说“一星期吧。”

    商应容在那边又问“不能派阿清”

    “这个我得自己来。”有些人不是阿清能出面的,跟他同样身份地位的人,只能他亲自出面。

    商应容知道他的意思,没再多话,挂了电话。

    下午,当关淩在谈事的人家住下后,忘了给商应容电话。

    当晚,商应容每天晚上必打的那个电话没有打来,关淩在跟人晚饭后看了眼手机,想了想,也就没再打过去。

    后面生活还很长,总不能他一个人时时在妥协。

    关淩所约见的人叫李鹤,某家大家族族长式的人物,归隐后在山里住了下来,是个五十岁就退休的传奇。

    他看似退休,但李家大半的势力还在他手中,关淩每年都要与他见一两次面,偶尔也会来住个四五天。

    这次为姜家的事,他打算多住几天。

    跟李鹤谈事急不得,修身养性般的强权人物,往往只用几分钟跟你谈正事,而之前都在跟人不愠不火地处着,看似不在意,实则是在暗中观察他有没有跟你谈这事的必要。

    李鹤不急,关淩自然也不是个急躁的人,跟李鹤打了几年的交道,他们谈事对方先提起的概率是一半一半,以至于到这两年,两人都觉得这是个趣味,把两人见面的时间拖长,看谁更没耐性。

    毕竟棋逢对方也是桩乐事。

    不过,关淩觉得这次应该是李鹤赢,他顶多耗个一星期,姜家让他办的事,他也只能耗一个星期。

    超过了时间就不是乐事,那就叫误事了。

    李鹤有个爱人,叫李俭,比李鹤还要年长几岁,但看起来要比满头华发的李鹤年轻,看着也没比关淩老太多,很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在山里养了一片果林,每天早出晚归。

    李鹤也是个前半生好脾气了一辈子,被李俭嫌弃得不行还巴着李俭的,李俭一辈子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但就算老了,他也成天跟在李俭屁股后面送茶递水,嘘寒问暖。

    关淩来了,也只能跟着他,跟着他等于也是跟着李俭。

    李俭先前是极不待见关淩的,觉得他跟李鹤是一路货色,都他妈是虚伪到让人恶心的玩艺。

    关淩自然不能让他讨厌,私下说故事一样地说了他跟商应容的事,在李鹤那吃了不少闷亏,连杀了李鹤几次都没把人干掉的李俭觉得关淩也挺可怜,虽然死都要赖着他们的赖皮狗的性质不一样,但不幸多少还是有点一样的,从此之后倒也没多讨厌关淩了。

    没多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因为他觉得关淩实在也不是个好东西。

    李俭就是这样,老了老了也跟年轻时候一样爱憎分明。

    只是李鹤这种大人物都受得住他,给他当了一辈子的孙子,关淩这个只偶尔见上他一见的,也没什么受不住的。

    关淩在李鹤的山里住了三天,三天后商应容打来了电话,再次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他打来电话的时候,关淩正好看到李鹤蹲着身体给李俭沾了泥巴的裤腿在搓泥巴,他静默了一会,说“三四天吧。”

    “还没谈好”商应容半天挤出了这句话。

    关淩知道他不开心,但商淩是个孩子,不开心了的时候不开心,完了还会打电话给他道歉和甜言蜜语,但商应容却有点像个无底洞,他的任何温柔砸进去,也听不到太多的回响。

    现在确实是比以前好多了,但如果商应容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