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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凌就是笑,“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把你们家商总推出来打发我呢”

    商应容坐那在淡笑,关凌眉眼都是笑地在他身边坐下,口里则回复大佬,“哪敢,我这是昨晚喝多了,昏睡到现在,这不,为了赶过来见你,连口水都没喝。”

    说著他就叫服务生过来重新点了菜,等人走後,跟大佬攀谈了起来。

    而商应容在旁边淡笑沈默不语,偶尔回应大佬几句问话,其它时间安静地当著陪角,给足了关凌面子。

    等把人送走,关凌觉得骨头都快要散了,转头对著商应容笑著问“你回公司”

    商应容没看他,嘴里淡淡问“你去哪”

    “回家看点东西,晒会太阳”关凌稍微犹豫了一下,说出了答案。

    “我也去”商应容先是没接话,过了两三秒说了这麽一句。

    关凌只得耸肩,“那好。”

    说归是这样说,上车後,关凌还是挺愿意商应容去公司上班。

    个人闲暇时间,他并不怎麽愿意被商应容侵扰。

    关凌回去之後,又让商应容吃了次感冒药。

    把药放商应容手上时,商应容抬头看他一眼,把药放口里拿著水杯喝下之後对关凌平静地说“你是不是很想离开”

    商应容从没这麽平静地问过这样的话,关凌也挺心平气和地回复他,“当然想。”

    说完笑了笑,拿起原本要看的文件,靠著沙发看了起来。

    此时阳光渗过打开的玻璃窗户直接晒在了地板上,偌大的阳台上的空气都炽烈明快了起来。

    商应容坐在他对面,把玩著手中的水杯,过了一会,又淡淡地开了口,“你也觉得我什麽都不能给你吧。”

    他这句,本是疑问的句式但说出了陈述的口气,口气平和得很,不像那个对关凌冷酷又自以为是的商应容说得出的。

    关凌有些奇怪,抬起看向商应容,有些不太明白眼前这个不放他走,但口气却不再专制冷酷的男人。

    想想这半年来的事,关凌其实也觉得商应容对他颇为忍让与关照的,他手上处理的事商应容从没反对过,也没再找过他茬,这半年,这男人算是给了点好日子过,所以关凌口气也挺好,他想了想对商应容说“也还好,其实你是个好老板。”

    这人对他没什麽感情,但确实是个好老板,关凌不想否认商应容给了他个好位置坐,而且付给他的薪酬也挺为可观,这段时间以来,他帐户上的进帐相当惊人,颇有点要收回以前在商总身上的“投资”之势。

    “嗯,好老板,”商应容点了点头,平静地说“但不是个好伴侣。”

    关凌哑然失笑,看著对面那个脸容瘦削但英俊的男人,微有点感叹说,“我们还是不谈这个了。”

    他们说及这些,太不适合了。

    他算是彻底认清情况,也希望商应容不要再反反复复,实在不习惯他走,他也留下来就是。

    这世上多的是没有感情也在一起的人,他们也没什麽稀奇的。

    “所以现在已经到了都不愿意跟我谈我对你究竟好不好的地步了”商应容说到这竟笑了笑,笑得英俊极了。

    对面坐著的毕竟是个强势的男人,还是衣食父母,并且直接决定他的生活质量,关凌不得不放下文件专心应付他,非常认真地跟他说,“说什麽还是陈溪米的事吗你觉得我有不对要跟我算帐”

    他的眼睛就像带冰刀子一样地直视著商应容的脸,而商应容也回视著他的眼神,那英俊的脸上是浓重得像是要把两个人都淹没的疲惫。

    “你恨我”

    “为什麽恨因为你处理陈溪米的事对我有後患恨你”关凌非常严肃地看著商应容,其实他根本不想谈及陈溪米,谁愿意谈及一个根本看不上的人啊偏偏商应容那架势就是非就此谈不可了,“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应容,你要是不了解,你可以问问唐总,让他告诉你我会不会因为这个恨你。”

    说完,顿了顿,关凌接著淡淡地说,“我以前还希望你喜欢我,现在甚至有点高兴你真没喜欢过我,这代表我不是你欣赏的那种人,对此,我很欣慰,毕竟我的路要靠著我自己走才能走得下去,可不会有什麽人对我心慈手软。”

    说完,他笑了,笑看著商应容。

    要谈话,可以谈啊

    不要他说几句,商总就又闭嘴就是,每次都闹得像都是他的错一样,真没什麽意思。

    为什麽这男人总是学不会真正的闭嘴呢

    关凌刹那满心满眼都是讽刺,哪想,这时商应容也笑了,他轻笑了一声,摇了下头,对关凌说“你确实不恨,我以前也确实太没把你放在眼里了,像你这麽聪明的人,哪舍得用恨我来惩罚你自己”

    说完他揉了揉额角,疲惫至极地躺在沙发背上,过了好一会,才平静开口,若无其事地说“你什麽都好,没我你只会过得更好很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停了下来,而关凌心都揪了起来,暗自猜测他下一句是不是那句他想要的话。

    哪想,商应容逗他玩呢,垂著眼睑垂著垂著就睡过去了。

    关凌等半天没等到话,差点被膈应到,最後也只能继续看文件,习惯性地把这事抛到脑後。

    要是事事都与商应容计较,他怕是早疯了。

    商应容这个男人啊,就算口气好了,也是换汤不换药,句句话还都是嫌他关凌不对啊。

    关凌对这个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这男人在他面前孩子气了十来年了,以为他成熟了一点了,几句话下来,本质还是一点也没变。

    关凌骂人都懒得骂了。

    这人啊,眼里从来都看不到他对他的一点好,只是处处都记著他不顺他心的错处,真是从头到现在都没变过,真叫人无奈。

    到了晚上,何暖阳电话过来,说他懒得做饭,定了家私房菜,让关凌一起去吃。

    关凌本来想拒绝,还有人在家呢,但又觉得为商应容推迟自己的正常生活大可不必,所以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时商应容在书房里,关凌换好衣服下了楼,跟管家招呼了一声,本就要走,但还没走到门边就听管家说“先生您等下,我叫下楼上的先生”

    说著不等关凌反应,他就快步上楼却,弄得关凌不好就这麽走出去,只得站在原地看向楼上。

    没多久,商应容出现来了,站要楼杆前自上而下地对关凌淡淡说“去哪”

    “何暖阳约吃饭。”关凌微笑。

    “等我一会。”商应容朝他点了下头,随即就转身了。

    关凌只得走回去在沙发上坐上一会,正好对上从楼梯上下来的管家,不由挑了挑眉。

    管家朝关凌微笑,恭敬且礼貌,把关凌弄得一点脾气也没有。

    没办法,他这个人,向来不打笑面人的脸。

    没几分锺商应容就下来了,穿的居然是跟关凌一样的棉衬衫和裤子,款式颜色都一样。

    关凌看了他好几眼,才什麽也没说把人带出了门。

    路上是他开的车,商应容坐他旁边,嘴里淡淡地跟人说著电话,还在处理著公事。

    只是到了地方,一下车,他就闭了嘴,也把蓝牙耳机塞到了裤子里,像确实是来吃饭的,而不是抽空出来赶场子的。

    何暖阳定的这家私房菜是新开的,关凌没来过,但听说味道确实不错,那老板也跟李庆是认识的,所以送了贵宾卡,何暖阳在电话里说先尝尝,以後在外面吃的时候也多个选择。

    这家菜馆装修得也不错,走简约低调温馨风格,据说吃饭的人也全是会员制,不接待临时外客,所以一走进去,还挺安静的。

    关凌跟商应容一进去报了何暖阳的号,被服务生带著往二楼走,刚走了几步,此时就从楼上的拐角处下来了几个人,个个都是英俊小生,容光焕发,对方人多,关凌下意识地往旁边走了点,给人让路,哪想,他脚步刚动一步,就听此时下楼的其中一个人就对著他们惊呼,“应容这麽巧”

    关凌向那说话的人看去,然後,看到了陈飞翔英俊的脸和闪闪发光的惊喜眼神。

    刹那,关凌想笑得不行,觉得这地球果真是圆的,这世界再大,有“缘分”的人总是遇得上。

    这时,关凌笑了,而商应容的眼神淡淡瞥过那惊喜看向他的人,落在了关凌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脸上。

    作家的话

    配角不能白写啊唉,全部拿出来溜溜。

    爱太慌张第六十六章

    爱太慌张第六十六章

    关凌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就往上抬步,从空隙中走了过去。

    商应容眼著他,跟那惊喜看他的人淡淡点了下头,跟在了他的身後。

    後面那人没再叫他,只是能感觉到他的紧随过後的视线。

    商应容倒没什麽多余的感觉,这个人,要比那个小孩识趣也识时务得多,很聪明也很努力更识时务的人,不会走上陈溪米那样的路途。

    对於陈溪米,商应容没有赶尽杀绝,是他觉得没有必要,人一被关进去,就会知道世事到底有多艰难,他不再扶持之後,多大的锐气都会被打磨干净。

    就像他那无法无天的妹妹一样,再大的狂妄,现在谈起关凌都会闭上那张嘴,不再猖狂。

    在指导人的这件事上,商应容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多大的天赋,他尽力为人创造最好的条件,但他确实不太关心他们的确切发展,他只做到他认为可以做到的最好的。

    而关凌并不觉得陈溪米没有杀伤力这点,商应容後来很仔细地想了,觉得关凌过於小心翼翼。

    可唐浩涛说,他要是不小心翼翼,难道等著别人宰割他不成

    商应容当时发愣,他确实没有替关凌著想过。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关凌一直都在步步为营,他无需去为这麽一个人想太多。

    也就因为没有想,如同觉得关凌会理所当然地处理好一切地理所当然地觉得陈溪米过於弱小,所以没有过大动作,然後换来了关凌觉得他也不过如此的认知。

    被关凌否定自己的能力──商应容却没有想过有那麽一天,而等有那麽一天到来的时候,他有好几天都没收拾好心神,愤怒与暴躁差点让他亲手飞回来掐死关凌,但过了几天,他又发生掩藏在这些情绪後面的,却是慌张。

    是的,他在慌张,慌张在关凌心目中的那个自己真的没有能力,被他看不起,那种感觉让商应容好长一段时间都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彻底冷静後才回国。

    那段时间他不是没再次想过放开关凌,但,不行。

    关凌得陪他到死。

    商应容从没觉得自己身边需要一个陪他到老,陪他到死的伴,他一直一个人活得很好,无需累赘。

    只是,关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侵扰了他的生活,改变了他的生活方式,他不是良善的人,他需要关凌一直眼睛里看著他,知道他的冷暖,为他著想,无限制地为他敞开他的怀抱。

    这些以前有的但没在意的,商应容现在还是弃不了,也不想再花力气从别人身上得到,他已觉得并知道关凌就是最好。

    关凌进了包厢,何暖阳眼睛看著他後面就是笑,“商总也来了”

    商应容淡笑了一下,“嗯”了一声。

    他只笑了一下,何暖阳却是一呆,回了商应容个笑,然後眼睛就往关凌看去了。

    商应容听到何暖阳偷偷跟关凌说“怎麽回事春回大地了”

    关凌也是低言浅语,口气里带著笑,“楼梯口遇到知名英俊青年导演,估计被闪瞎了神智,神经错乱了。”

    关凌意有所指,何暖阳听得也明白,笑,“吃醋啊”

    “吃吃有益身心健康。”关凌的话完全是调侃,无一点真意。

    他们论得上窍窍私语的谈话其实也没那麽小声,因为他们面临楼下风景的这个小包厢实在不够大,李庆在旁边也听了个一清二楚,看看那完全把聊天聊得全像玩笑话的两兄弟,再看看商应容,决定安慰下这个生意夥伴“别说他们乱说,十句话九句半都听不得,听了得生气,最好当没听见。”

    李庆传授著他经验,关凌看似对他尊敬有加,但经常拿他开涮,跟何暖阳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不知明里暗里拐著弯儿调侃过他多少坏话,李庆自认是个疼老婆的人,所以从来都是习惯性地把这些话当废话。

    他说完,商应容又“嗯”了一声,点点头,对李庆淡淡说“点菜吧,让他们说。”

    他话一出,跟关凌斗嘴说著玩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