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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动滚出去,也没看他,只是看着他手中的文件,开着他的电脑。

    关淩看他半晌,突然冷笑了一声,也什麽也没说,去了厨房做饭。

    菜刚炒好一盘,就见那冷着脸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就已经进了厨房,粗鲁地掀开了厨柜,找到一双筷子,把那盘菜端走,还把关淩刚放到火上蒸了没几分钟的凉八宝饭也给倒到找到的碗里,看都没看关淩一眼,走了。

    饶是关淩心理素质不错,洗蔬菜的手还是顿了一顿。

    关淩只从冰箱里拿了一人份的前天做好的八宝饭蒸着,菜也是一人份的,看着他的饭菜被拿走,顿住手脚的他深吸了口气,把蔬菜洗好,出了厨房,看到先前坐沙发上的人已经把文件电脑转到了餐桌上,边看着边把最後一口饭菜扒进口里。

    他吃完,像是知道关淩看他,回过头看他一眼,随即冷漠地回过脸,把碗筷放到桌上,继续翻看着他的文件。

    关淩冷冷地看着他又转过去了的脸,懒得再多看,回到厨房,这次干脆下了面条。

    只是面条刚端到手里,门外就有脚步声。

    关淩警觉地拿起筷子就这麽站着吃了起来,连锅子都懒得洗了,也不管佐料也没放进去。

    商应容走了进来,又去原先的地方拿了双筷子,关淩眯着眼睛在想他要干嘛的时候,他就已经把筷子伸到关淩的碗里,把头低下,面条“呲溜”一下就进了他的口里。

    面条进去後,他皱了皱眉,瞄到放到小碟里已经准备好的佐料,从橱案上把小碟拿起,把佐料倒到了关淩手中的碗里,快速地拌了拌,就着关淩的碗就这麽吃了起来。

    关淩丧失所有语言,就这麽端着碗,看着人没两分钟就把一碗面条给吃完了。

    完了,商总也没看他,把碗拿过,把汤吹凉了点,一口不剩地喝完,把碗筷扔到洗碗槽里,就这麽走出去了。

    关淩愣在原地,好一会,听到关门声,心下刚一松,就又听到有人往楼上走的脚步声时,他才反应过来。

    这次,他看着商应容朝他的卧室走去。

    关淩冷笑一声,去拿了手机,打算叫保安进来把人给轰走。

    轰不走,让他报警也成。

    他去楼下拿了手机,边跟保安室的人通电话边朝卧室走。

    “是,我这里有陌生人闯入,麻烦你们来几个人来带走。”关淩握着手机进了他的房间,然後看到他的房间里有个已经把全身都脱了的男人。

    “去给我拿几套衣服,”商应容依旧冷酷威严,似乎昨晚他站在关淩面前的示弱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从没真的发生过,“睡衣和明天上班的衣服都要,要都先洗一遍。”

    这时关淩的衣柜已经被打开,谁打开的已经很明显,商应容把钥匙扔到关淩脚边,见关淩没反应他也没多看关淩一眼,只是走到衣柜前,微皱着眉打量关淩的衣服。

    然後,他找到了一件比较大的t恤,皱着眉头皱下来,又拉开几个抽屉,找到了内裤。

    关淩看着他满是巨大深得发黑的红斑驳的背,然後听到门铃响了。

    这时,商应容转过了身,把胸膛,大腿结了大片血痂的伤痕的这一面露了出来,他朝关淩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先去放水,等会要加什麽你过来加,衣服你要去拿来今晚洗一下,我穿不得那些了。”

    说着,他就赤着不是深色的斑,就是结了血痕的痂进了关淩的浴室。

    关淩又愣在顾原地。

    门外的门铃声此时却响了一声又一声。

    响得关淩逐渐又心烦意乱了起来。

    关淩笑着把保安打发了走,然後大步回到了浴室。

    他冷冷地看着坐在浴缸里的男人,而商应容只是躺坐在浴缸里,看他一眼,也转过头不说话。

    他脸因没肉全陷了进去,五官显得更严苛了起来,再加上青黑的眼圈,如果不是他那透着冷厉的眼睛,就算还是英俊,他现在也简直就像一个吸毒多年戒除不了的瘾君子。

    关淩看到商应容那理所当然坐在那的冷漠样子,他咬着牙笑了,从商应容进到他家那刻起就一直凝聚在心口控都控制不住的火气让他再也忍耐不住的他走到商应容面前,弯下腰用尽身体内所有的恶气狠狠地打了商应容一个耳光“你凭什麽你凭什麽闯进我家姓商的,你怎麽不去死”

    商应容被巨大的力道“叭”了一声,整个浴室在那刻似乎都震动了,他的嘴角也随即流出了血,可商应容还是冷漠地,无动於衷地看着关淩,冷淡地说“我饿,身上也痒,求你既然没用,那就只好住进来。”

    说完,他用着冷得像遥远的星光一样的眼睛继续看着关淩,“你还要打不不打了,就放点什麽,我要泡澡,我那的药没动,你去拿衣服的时候拿过来,泡完澡我要擦。”

    说完,也不理关淩什麽反应,转眼去翻看关淩放在浴缸另一头的瓶瓶罐罐,然後掀开盖子闻味道。

    关淩一掌之後因力气半跪在了浴缸前,商应容的话完後,他手撑着缸沿坐在了地上,苍白的脸色血色全无。

    商应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拿着瓶子转过头,看着关淩,没有说话,把瓶子塞到了关淩手中。

    这时候热水已经放到商应容的身前了,浴室也有了水雾而起的烟雾,关淩看着硬寒到手中的瓶子笑了一笑,只那麽一下,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水笼头已经关起,商应容先是沉默了几十秒,见关淩没反应,他就直直地看向了关淩。

    关淩被他盯着,那淩厉的眼神逼得他不得不抬起迎上,然後他对上了商应容嘴边带血的脸。

    那脸,依旧那麽冷酷得不可一势,谁又能想到,就是现在端着这麽一张脸孔的人,不置一词地硬赖进了别人的家里,吃了别人的饭不算,看样子,还打算硬上别人的床了。

    作家的话

    哦,诡异的商总,刷下限的商总

    s刚看了会客室的留言,决定上来吱一声,这只是个过渡,波折在後头。

    商总情商不太高,但也不低来着。

    愛太慌張第十三章

    爱太慌张第十三章

    关淩平静走出自家的门,开了自己的车,安全地开到了何暖阳家里。

    何暖阳听了,瞠目结舌,“这他也干得出”

    关淩点头,面无表情。

    其实商应容这麽干,他除了无语,也没有多惊讶。

    说白了,这也都是他以前惯的。

    他当初还想着把这个男人惯得其他人都受不了那这个男人就是他的了,当初多麽不靠谱的想法,到最後,反噬的却也是他自己。

    何暖阳却不是关淩,他听了之後嘴到现在都合不上,“这商老板是不是脑子抽了他当他三岁小朋友啊”

    李庆也在旁装模作样地看着他的文件,但眼睛一点也没动,尖着耳朵在听着,这次他也是打算跟着他家何暖阳一起八卦了。

    商老板的这等八卦,其它任何人恐怕都听不到。

    “有什麽干不出的,”关淩不带任何情绪冷冷地说,“老子以前惯的他这幅臭德性,早知道,干嘛犯贱把好都给他了。”

    以前只要商应容稍微表示点不悦,他就卯足了全劲去讨好他,更别提那些细微不可察的照顾,时间久了,谁能一时摆脱得了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近十年的时间,连关淩这个照顾者在分开後都要努力去适应新的生活,何况是那个被照顾者

    关淩知道商应容是已经受不了才来继续找他的,商应容不是那麽没准就过不了的人,但看他身上的痕迹也知道这人一直受过敏困扰,几月都没好,商应容应该是忍无可忍了。

    但,也就是因为他那麽直接地脱给他看,关淩也就知道了他也是用他身上的伤痂来要挟他这事没完。

    所以,关淩气疯了,才忍不住地挥出了那一巴掌,他太了解这个人,有时候他也真恨自己为什麽这麽了解这个人,就是因为太过於了解,才越为显出他以前的付出换来了多不堪的现在。

    关淩是真的知道商应容现在是怎麽想的,商应容觉得这是他的责任,英明的商总没用一个字,但却让关淩明白了他不是不知道他以前故意的那些行为,而现在,他不加指责,要求你关淩继续照顾他还是他给你面子。

    “你看,你听了只觉得他不要脸,可他现在人在我家里,要是赶不走,还不得我伺候他”关淩冷笑,“说了你也不会懂,这商总商老板现在可能觉得是我欠了他,是我对他居心叵测,让我负全责呢”

    “这王八蛋”关淩一字句一句地咬牙说着,他的牙一直紧紧咬着,咬得发疼他也松懈不下来,他喝了口水,水漫过牙缝引得牙齿更疼,不过他还是平静地放下杯子,看着何暖阳说“我今晚不回去了,住你这。”

    何暖阳跟看他一眼,又回头看李庆一样,见他没表示,朝关淩点点头。

    不过,他还是说“那你打算怎麽办”

    “不怎麽办,”关淩淡淡地说,“他爱住就住着,关我什麽事。”

    商应容爱怎麽样就怎麽样,但,他不奉陪了。

    他没空跟商总玩这幼稚的保姆游戏。

    因为无法适应新的习惯就来找他,他就得奉着陪着

    商总怕是真不懂物是人非这句话的意思了。

    关淩准备睡的时候穿着睡衣的何暖阳溜了进来,听了商应容那一连串行为的他现在兴奋得根本睡不着,站在门口眼睛发着光问关淩,“我还真挺好奇的,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这样”

    “我们没在一起过。”关淩躺下,揉着发疼的额头,用眼神示意他要睡觉了。

    何暖阳没管,更是得寸进尺坐在床头,他八百年都没听过这麽好玩的事了,要知道他可见多了商应容威风凛凛出席在各种场合的样子,可还真不知道商应容私底下连三岁小孩都不如,这种落差真让他这种外人激动。

    “我不是说你们在一起过,我就问问他私底下在你面前就这麽幼稚”何暖阳最近在家无聊得久了,正准备要重操旧业,虽然他的手因为受伤无法拿起手术刀了,但去考个心理医生的执照还是可行的,所以在准备回学校继续念书前突然从关淩听到商总这麽个有趣的案例,原本根本不会多管别人闲事的人也打算多管闲事起来了。

    “偶尔,不多,习惯使然罢了”关淩瞄着何暖阳,他虽然死心,但也没打算抹黑商应容,“我让他觉得只要他生气我就能对他百依百顺,现在他还是按着那个模式来吧,更何况他觉得我也不对。”

    “我说,你也够黑的。”何暖阳毫不客气地指出。

    “所以想明白了的商总现在觉得我欠他”关淩想起之前商应容的不要脸还是倍感头疼,当商应容在他卧室露出全身後,他就知道为什麽商应容能在干出这麽无耻的事情之余还能这麽高高在上。

    “呵,”何暖阳轻笑,“他这是习惯依赖性使然,要知道成熟的心理是好好治病,摆脱依赖,而不是回头找你。”

    “你要不去给他介绍个好一点的心理医生”关淩斜眼看他。

    “关我什麽事。”何暖阳耸了耸肩。

    关淩早上喝了杯咖啡,其它什麽也没吃就和李庆去了公司。

    他实在没什麽胃口。

    到了公司,更败胃口的事正在等着他,他还没坐热办公椅,商夫人的电话就来了,约关淩见面。

    “我没空,商夫人,今天要上班。”关淩面无表情地说着,提醒着对面尊贵的商夫人他有工作,不能全天候围着他们商家人打转。

    那边没料到关淩的态度这麽生硬,沈默了几秒,那边的商夫人继而又用温柔又带着点像他们那种身份才有的悠然口气说“抱歉,我没有考虑到这点,只是,真不能挤出点时间吗”

    “抱歉,商夫人”关淩依然没给面子。

    那边又沈默了下来,这次沈默得比上次还久,关淩巴不得她赶紧挂电话,因为他这边因素养支撑着的那点礼貌让他不能先挂电话。

    “那我们在电话里说吧。”那边的商夫人轻笑了一声,像刚才的尴尬没有发生过。

    “您说。”关淩简略地说了一声。

    “我听应容说他以前的衣服是你洗的”

    关淩没吭声。

    “是用特殊方法洗的吗”那边又顿了一下。

    关淩没搭理。

    “听说连食材也是你自己亲自去买的,从来不用管家和保姆帮忙,那麽多年真是辛苦你了”商夫人在那边温柔地说着,那声音真是得体又礼貌。

    “今天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