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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托人买下老家那套房子,离婚后我准备住那儿。”小城镇空气不错。
“还在想方知墨别想了,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小然,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他却杳无音讯,把你一个人孤零零丢在这里,仰安家的鼻息。”娟子把啤酒瓶狠狠惯在桌面上,大家 都在疯玩,也没有特别注意这边的裴然与娟子。
“他是被人设计的,我们都被人设计了”裴然的声音有点悲凉,冷漠如针的安夫人面孔又开始浮现眼前。
“还真t复杂我了解你,你自尊心那么强,现在却半死不活,逆来顺受的,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希望你变得精神点,对于恶势力敢于唾弃”就算安辰羽对她再好,也难以抹去强取豪夺的事实。
“唾弃怎么唾弃从逼婚到结婚,哪一步能由着我反抗,连我信仰的法律都没用了,我就像一个迷路的蚂蚁,任由安家摆弄。现在这样也好,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呵呵,其实他在外面一直都有女人,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他越来越张扬了,我想离离婚不远了。”
望着裴然清冷的侧脸,娟子陷入了沉默,这一路她算是小然命运的见证人,穷人跟富人斗简直比农民起义夺大权还艰难。真想找条出路时,就算捧着钱都没人搭理你,这个世界只有钱与权结合才是无敌的。
大家和到了半夜,干掉了好几箱啤酒,还包括五瓶白酒,最后谁也不敢开车,商量最终决定由男声陪着女生打的回家,童老大陪小然还有娟子,先送娟子回学校,然后再送裴然回凯龙花园。这年头对于同居的男女关系,不像几年前那样惊世骇俗了,用娟子的话说童老大也是个放荡的男人,早就见怪不怪。
这帮人都隐约知道她跟男友同居,只有娟子知道她其实结婚了。
“安,茉莉花香水加吻痕有没有让嫂子吃醋”
“”
“喂,你在听嘛,阴沉沉的,怪吓人的。”
“她不会吃醋,就算我死了她都不会有反应,或许等警察上门送尸检报告的时候会问问怎么分遗产。”安辰羽慵懒的笑着,微微眯起的美眸一怔不怔盯着不断讨好他的美女,这是怎样的美女,有家世有气质有学历,温柔又体贴,对他一往情深,床上功夫又好。
女孩被安少越来越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羞涩,平添一抹动人的妩媚,立刻小鸟伊人的趴在他胸膛,将盛放香醇美酒的酒杯递给他,“安少,喝一口。”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邪笑着吻上了女孩娇艳欲滴的小嘴。
慕容寒越与冷楚坐在对面,面面相觑,辰羽越来越不正常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目前需要放松或者尽快与裴然离婚。
由于他喝的太多,最后只好喊来陆艺将他运输回家。
凌晨一点,当醉醺醺的夫妻俩同时在电梯里相遇会是什么情景。
裴然满脑子都在犯晕,想吐又吐不出,嘴巴干干的,特别想念冰箱里的水。就连对面走过来的醉汉也没注意。
醉汉邪笑着,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就在她出口尖叫之际,对方已经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适中,就这么掐着,邪笑。
“安安辰羽你神经病啊,放,放开我”
“”他的眼神从炙热逐渐转为阴冷。
“啊”
被大力的一腿,裴然尖叫着被扔进了客厅,稳稳的扑在地上。砰身后传来向天动地的关门声。
喝醉了,痛觉神经就比较迟缓,她也不觉得痛,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舌头微微僵硬的质问,“干嘛推我”话音未落,娇小玲珑的身体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开,狠狠的,撞到沙发背上,裴然几乎是仰面朝天翻了个滚,然后滚到了对面的地毯上。
“好疼她疼的抱着膀子,眼泪汩汩涌出。
一股浓淡适宜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安辰羽的体香还有他专用的剃须水味道,当然也少补了更浓烈的酒精味,共同混合成了一张危险的网,有着越来越紧的趋势,携着他胸膛的温度,几乎要她窒息。
“凌晨、醉酒裴然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就不怕再路上被人弓虽女干了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答应我早点回家的嘛“他的怒吼震的家具都快要跟着晃动,而裴然眼前的事物早就开始晃了。
头痛欲裂,她喘着气,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那女人的香水味太刺鼻了,闻着难受,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她都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疯怎么玩,他他凭什么要管她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凭什么来管我安辰羽,我最讨厌你了,霸道的要死,控制欲还那么强,每回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被不被弓虽女干关你屁事“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碰了,完全会迷失本性。
安辰羽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你有种再说一遍不管我的事”
“就就不管你的事走开,满身香水味,熏死人啊”
她听见衣服的撕裂声,还有安辰羽怒狮一般的吼声,“裴然,你t就喜欢被人弓虽女干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弓虽女干么以为人人都像老子这样卖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我今天弄死你”
明亮而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裴然挣扎的呜咽声,她想喊,可怎么也喊不出来,有东西将她的嘴巴堵住了。没有温存的前戏,也没有冰凉的润滑剂,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安辰羽把她抱到衣帽间最大的镜子前,就在地毯上,按着她的头让她看镜子里面自己是如何被他弓虽女干的
疼,疼她终于感到疼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嘴巴被一团破布堵着,她想喊又喊不出,安辰羽发了疯一般在她身上践踏。那限制级的画面,女主角就是她,正在镜子里被男人用夸张的姿势激烈的玩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填满胸臆,震撼的裴然不能自己。
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把酒精全逼成了冷汗从身上渗出,全身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于是她立刻挥动四肢,疯狂的推拒着身上的人,奋力扭动,软腰用力挺着,企图甩开入侵的东西。进进出出的感觉有多强烈,她现在就有多疼,她哭着掏出堵着嘴巴的破布团,嘶哑道,“停下来停下来,呜呜,老公,放过我,啊放过我,我错了,呜呜”
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剧痛,比死海难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那个晚上,她哭成了泪海,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再也没了平时的温柔,再也没了超强的床技,只有直接而本能的宣泄,让她真真切切体会一次弓虽女干与作爱的区别。他抽出皮带,将她双手捆住,绑在一旁的柱子上,继续以各种姿势折磨她,裴然低低的哀吟了声,眼前一片黑暗
她梦见自己沦落在沙漠,又干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烟,不,是浑身都在痛,屁股痛的不敢翻身。红肿的眼睛抑制不住悲伤,她发出伤心的呜咽,感觉有亮光穿透黑暗,原来她方才是在梦中,可是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这么疼
下边凉凉的,似乎被人涂了药膏,她胸口一抽一抽的啜泣,安辰羽正坐在她旁边,倚着靠枕,这是两人的大床,他眼睑有些憔悴,笼着淡淡的黑眼圈,却拼命的抽烟。冷冷的斜睨她,发现她醒来后,便掀开被子离开,不一会端着一杯水,动作强硬的将她提了起来,任浑身无力的她倚在他的胸膛,将水一口一口灌进她的嘴里。
“还在疼”他哑着嗓子问。
这句话唤醒了她所有的委屈与羞怒,哭着打翻他手里的杯子,粉拳狠命的捶打他的胸膛,泣不成声。
这一刻,他没有大发雷霆或者攥着她的小手将她推开,只是愣愣的抱着她,任她拳打脚踢。终于她吃痛的呼了一声,双腿根本迈不开,这一动,更疼了,她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知道疼就乖乖的别动。这次只是个教训,下次就没这么便宜,我会杀了你。”他点了根烟将打火机狠狠摔在地上,垂着头,一口一口的吸着。
又累又痛,疲惫不堪的她坚持不了多久又睡着了,隐隐约约感觉有双手在仔细的检查他,似乎要确定她有没有受伤。
一瞬不瞬盯着她熟睡的小脸,哭的眼睛又红又肿,鼻子也红红的,真丑安辰羽轻轻吐出了一口烟圈,将火熄灭,可是他好像很喜欢这么丑的她。她睡熟了,偶尔会冒出一两句呓语,都是在骂他臭流氓之类的,他认了,他就是流氓,就对她流氓,她不服气就逃啊,逃到天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逮着就把她往死里弄,看她还敢不敢
这个小东西似乎被他宠坏了,一天比一天放肆,居然还跟他比谁回家的更晚,他们一样么他躺在外面睡一夜都不会有事,她呢,长成这样就不怕被人吃了他有必要惩罚惩罚她,给她点教训。
这还没到结婚的第二年,以后还会有很多年,他就不信堂堂安辰羽收不了一个村姑的心他知道裴然心里还放不下方知墨,可是总有一天会放下的,时间会磨合一切。
就像两人生活了一年多,就算她心里再不甘愿,还不是慢慢习惯了他的存在,睡着了也会钻进他怀里,温顺的
还记得刚开始时她可是十分抗拒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拒绝了捐资的第二天邀约,裴然难以启齿钻进连床也下不了了,一想起便鼻子酸酸的,她以后再也不想沾酒了,醉了自己却便宜了安辰羽。
本以为安辰羽一大早就出门,孰料他竟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已经两天了,他不会做饭,就喊李婶过来或者叫外卖,开始还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挖苦讽刺,后来见她不说话,便也放软了语气。他要给她上药,裴然粉颊一红,红着眼睛拒绝。
他总算笑了,还不忘讽刺她,你醉的时候多猖狂,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她不理他,睡觉的时候背对着他,他就从后面抱着她睡,一刻也不离。这样沉默而忍让的安辰羽是他想道歉的表现,可是他太骄傲了,往往犯的错越大便越不开口。
上等的药膏加上一大堆滋补的事物,擦伤很快愈合,裴然终于可以去上课了,这段时间每每被人问起为什么消失了,就像一根刚刚拔出的刺又被刺进来一样,心口反复痛着,更加恼恨安辰羽。
两个人陷入了冷战,整整一个月,她都背对着他睡觉,最难以相信的是霸道又自私的他居然没有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每晚怔怔望着她的后脑勺,手脚也规规矩矩的,更奇怪的是也开始按时上下班,只是回家不讲话,可裴然能感觉挞的目光不时的随着自己移动。
有时候看到他略微憔悴的样子,透着淡淡的狼狈,甚至连下巴也冒出了硬硬的胡茬,裴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活该,他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尽管他一个多月没敢骚扰她,可裴然认为他在外面可没少吃,反正安辰羽就是这样的人。
终于熬到了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坐起来想点烟,目光又瞥见她熟睡的背影,便垂头丧气的作罢,他出神的望着自己薄薄的睡裤,中间正冒出一个小帐篷,十分的讽刺。害的他的眼睛也开始忍不住的往裴然身上瞄,瞄着她小巧浑圆的肩,曲线诱人的腰线,还有圆圆又俏挺的臀部他觉得喉咙又热又干,艰难的吞咽一口。
傲气与自尊像初春的冰层,越来越薄,最后化成水向东流了。他推了推裴然的肩膀,瓮声瓮气道,“醒醒”
裴然早就醒了,可是不想跟他说话,便紧紧闭着眼。
“裴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让步已经够大了。”他声音掩饰不住怒气,更加用力推她。
“我困了。”她不温不火道一句。
“什么困不困,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喂,你再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语气越来越凶,甚至不顾裴然反对,直接将她扳过来抱进怀里。
还未张口,就觉着浑身一热,人已经被他死死的捂在胸口,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传到她的耳中。
“好了,别气了,我们和解吧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弟弟吧”他知道自己无耻,可是他真的好想要。
“你”裴然羞涩难当,安辰羽也太无耻了。
“你还从来没正眼看过吧我给你看,你难道不好奇嘛”他将手缓缓伸进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强行按着裴然的脑袋。
的确,她还从未仔细看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