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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十六

    这个矫情的女人,明明是做好了要“献身”的准备了,却坐在离他最远的椅子上,一直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凌轩不得不自己走过去,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她的脸红红的,眼睛满是不知所措的迷茫,他低笑,脸凑近她的,到了几乎贴在一起的位置:“小荡妇,怎么?害羞了?我还记得在床上你是那么地浪呢~”

    她轻轻啊了一声,好像是想要抗议,就被热烈地激吻,小嘴微张,一g外来的强悍的舌头伸了进去,嬉戏着她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她的嘴巴徐徐而下。

    凌轩看着她在热吻中沉沦,她的小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勾上了他的颈项,方便他在她温热的小嘴内不断地探索。她的眼睛是湿润的,充满着魅惑。凌轩知道,她也对自己充满了渴望。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滑动m索,在她一下下轻微的颤抖之下,她的衣服一件件脱落。白玉般的身体出现在眼前,玲珑有致的曲线,让他想起曾经在她身上获得的满足,他身上的灼热变得更硬了。

    她对他的吸引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他曾经御女无数,但能让他情绪起伏这么大的,确实只有眼前的她。她甚至给他时并不是处女,但她的味道是那么地清新又纯洁,偶尔透露出来的魅惑使她浑身一股矛盾神秘的美。他突然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他有点烦躁了,他把头埋在她的r沟,用舌头狠狠地吮吸着嘴边的rr,直到r房被吸出红紫的印记,听着她有点压抑的呻吟,男的满足和骄傲让他的心情渐渐又平和起来。他的手也爬了上来罩住她的柔软,将它抓成各种形状,又拍它几下,让它晃出迷人的颤动。

    她无助地呻吟,他的嘴巴那温热的濡湿,他的手那放荡的亵玩,让她的口又涨又痛,那感觉是疼痛,又是快感。他从不抚弄她的r头,她的r尖寂寞地痒痒着,她开始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把r尖送到他的嘴里,她的口中同时吐出满是渴望的哀求:“也要,舔舔。”

    凌轩把头抬起,他喜欢听她的哀求,那代表着她在他怀中的沉沦。他装作不懂:“也要?哪里要,哪里需要舔舔。”

    她好像有点懊恼,竟没有做声,自己伸手到部上,那青葱玉指就这样在男人的眼前夹起那颗粉红的突起,拉扯着,蹂躏着。她自己到达了一个境界,她半闭着眼,享受着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乐,嘴里吐露甜腻的呻吟“啊……嗯……好舒服”

    凌轩觉得自己身上的欲火是被彻底点燃了。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的人竟然会主动寻找自己的快乐,但那y靡的景象却深深吸引着他的视线。“真是一个y妇。”

    他把手探到她的私处,拇指和食指捻住她的花核,中指穿过那流淌着爱y的口,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她的最深处。他能感到她身子一下子的绷直,她的头激动地后仰,她的手抓紧成拳头:“不~”花y冲刷他的手指,她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舒服吗?”他问。

    但她不出声,似乎是铁了心与他对抗着。凌轩知道她可能怀疑他中午说的话,其实也是,要做麻醉散他身边其实还是有一点材料是可以做成的,他只是不肯而已。他迷恋上她的r体带来的畅快,他还想再干她,不断地c,让她哭出声来,让她晕眩过去。

    对付不听话的她,他有的是办法。他离开在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了颗药丸出来后,又转身回到她的身边,拉住她高潮后无力的身子,把药丸往小塞入。

    药丸在中迅速溶化。他邪笑,静坐在床边,等着她开口求饶。

    十七

    好热,好热,全身都在发烫,热量像是无法宣泄出去。我在床上不断地翻滚,不时地用身子磨蹭着被子,都没用!一波波水流从蜜流出,药丸溶解的地方,内壁饥渴地收缩着。我难受地抓住他,在肌肤相触的地方,一丝丝清凉,是那么舒服。往他身上爬去,用力地拉扯开他的衣服,当身体赤裸相贴的时候,柔软与阳刚的契合,使我快意的同时又逐渐地不满足着。“还要,更多。”我的手抚m着他的曲线,嘴亲吻着他的前,伸出粉红的舌头,逗弄他身上的红豆。

    他开始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野兽的咆哮,滚烫的巨大“抬起头”来,抵上了湿润的洞口。我难受,他也得和我一样难受!下身继续挑弄他的巨龙,我的手抓住他前的红豆,配合着小嘴,拉扯着,玩弄着,直到它红肿地突起。

    “妖j。”凌轩看着眼前的她,痴痴笑了。他放的药丸,可是平常春药的加强版,就是淑女“吃”了 一颗也会变成荡妇。他想看她求饶,她却硬是用理智抵挡着春药,死命做最后的抗争。这样的倔强,他开始欣赏起来。如此的可爱,才值得他为她在龙g的逗留。

    也罢,也罢。他清楚药效,知道她现在该是多么的不舒服,心软了下来,如此良宵,该是彻夜的欢愉,怎么尽用来斗气。

    他捧起她的脸,舌头顺着她微张的嘴闯了进去,深吻着,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夺走她的心跳一样,他要她的世界只剩下他的气息。

    “媚娘……媚娘”看着她那红得像涂了一层胭脂的脸蛋,他的喉咙滚了滚,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就像也中了春药一般。他的手滑下,左手抓住她的玉兔,右手伸出两g指头,一举冲进她“泥泞不堪”的湿地。chu糙的手指一路顺畅地通过,就在里面抽c起来,搅起透明的水花。

    她颤巍巍地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出口的总是“啊”和“嗯”的碎音,腰身早已欢快地拱起,配合着手指的律动,让它进去得更加深入。在手指越来越快的频率中,她身体一僵,他抽出手指,她像是尿尿一样,潮吹出一滩y体,打湿了床单。

    凌轩把手指往鼻子一凑,玫瑰的清香,与她的体香一样,她的花y也是玫瑰味的。他色情地在她面前舔着手指上残留的花y,陶醉的表情,边说着:“真香,太香了。”突然,他发现他的“命g子”被一双娇嫩的小手包裹在里面,他看向她,发现她偏过了头去,只让人看见她粉红的颈项。半晌,幽幽的甜腻女声响起,她转过了头,这次,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瞳孔里闪着欲望,像个吸j的女妖:“好空虚,喂饱我吧。用你的大rb。”

    凌轩觉得一阵雷鸣劈过,电流冲刷着身体,他的rb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变硬,变烫,变chu。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挺起棍b,让颤抖吐露着白y的顶端对准蜜,以可怕的力道直接贯穿她的身体。贲张的脉络被里面层叠的软r紧紧包裹,几乎让人麻痹掉的极度兴奋,让他驱动身躯激烈地在密道中摩擦出更多的火花。

    “好涨……好长……啊……c得太深了……”rb的巨大,蜜的娇小,它们是那么地契合。欲j在花里九浅一深的抽c,把力度都留在那一“深”里,巨b冲进子g,直直撞在花心上,她的大腿大张,脚趾快乐地卷曲起来。

    “小y娃,你应该喜欢才是,你听,你的妹妹,不正被c得爽快地呐喊吗?”男阳物在细缝中穿梭,他爽快地拉着花核,让她收缩得更紧:“听到了没,她正欢快地“噗嗤噗嗤”直叫呢!”

    “哪有……不是这样……”她把手挡住眼睛,好像这能把自己隐藏起来。但其实她的身体是粉红色的,她的r尖在空中挺立轻颤,她的嫩正紧紧痴缠体内的rb。她的r体,早就出卖了她的灵魂。

    十八

    我说服着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y荡,但当我视觉被手遮盖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了r与r拍打的声音,如打桩一般沉重的鸣音,直直打进我心里。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撞飞开来。

    “不诚实的小家伙。”他停下冲刺,把rb从我体内抽出。yy一滴一滴地从rb上滴落,我痴痴看着,他的阳刚是那么地强壮,离开了它,小深处空虚得在发痒。

    好像要,好像要,身体像是潜藏了无穷的欲望,我的手爬上了r房,盖住,再用力地抓着,让它在手中放浪地变形。“轩……给我……我要……”

    “真不乖。才离了你一会儿,就自己发浪起来。”声音浑厚而沙哑,他捏了我的一把,就居高临下地对着我说:“跪起来,趴下,把屁股抬高,让我能看见你的浪。”

    这样的姿势是带着屈辱的,加上他嘴上那chu俗的语言,但我的身体却软了下来,为他的动作语言暗示的即将来临的欢乐而兴奋不已。牙齿咬住落在嘴里的头发,把脸枕靠在绣花枕头上,口水禁不住要沿着发丝流出,凝聚成一滴滴水珠。“好空……快来吧。”

    他的呼吸沉重,但他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用手掰开你的y,叫得再诱人一点。媚娘,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的声音了。”

    “大rb哥哥……快点进来吧……嗯……小妹妹真的受不了了……啊……c进来……狠狠c进小里”依着他的指示,我撑开小,当小里面一点的温热的内壁接触到空气,它深深收缩了一下,必定落入了他的眼里。

    “小浪饿那么久,是该吃点东西了。小荡妇,我这就来c你。”他捧住我的臀部,强悍地顶入,硕大把我的小填得满满的,高温的灼热熨烫着敏感的软r,巨大的刺激,使她又登上了欲望的顶峰。

    “啊,妹妹流了好多水啊,rb哥哥把她c得开心得流泪了。不哭,不哭。”这家伙,就这么胡乱地歪曲着事实~想要我“不哭”,得要他管好他的“小哥哥”吧!

    他嘴上貌似是“劝慰”,但下身仍在有力地抽送。高潮过后的小水分充足,壁上层层叠叠的软r仍带有抽搐的吮吸,他怎能放过如此良机,来放纵他野兽般的欲望。他的动作疯狂而肆意,在同一个姿势的蛮横冲刺中,他玩得我高潮迭起,呜咽着在身下求饶。

    ……

    “够了……轩……轻点……轻点啊”

    “不行了……啊……停……要坏了……”

    “啊……那里不行……太深了……会c坏的……”

    “啊……嗯……啊”

    ……

    我刚开始还能哭叫出一个个短句来,但自迎来一个个高潮后,我的嗓子只能沙哑地轻哼着。他只s过一次,但还没等我休息够,他又能j神饱满的“卷土重来”了。花外部早已捣弄得红艳艳的,透明的汁y被搅成白沫,在两人私密的交接处下方,被单上尽是白色的浆y,染成花的m样。

    我尖叫,他撞得更深。“快乐吗,我的小y娃。那么喜欢大rb哥哥,哥哥就好好疼爱你的小妹妹~“

    我低喃,他也撞得更深。“y妇,把你的快乐叫出来。说。大rb干得你爽不爽?让你这么荡,小夹得那么紧,都这么满意了怎么还不叫出来~”

    我的泪水早已划过脸颊,全身因过多的高潮而颤抖痉挛。我无数的样子都是他放荡的借口,他只是一遍一遍找着理由,再一遍一遍地加大戳顶的力度。肚子被顶得涨得突起,他的速度逐渐地飞快,r被拉出又迅速地撞回去。他巨硕的顶端终于也喷发出浓浓的白浆,随着他的轻颤,过多的白浆随着他的g部流出,粘在黑亮的毛发上。

    我与他一同走向高潮,但我已经累得无法再喊出心里的快慰。一道白光,我终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凌轩看着她紧闭双眼上长长的睫毛,要不是室内留下的浓烈的玫瑰香和情欲气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熟睡着的清纯仙子会是床上蛊惑魅人的小荡妇。他心里开始有了不舍,他正要“包装”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但能怎样?他看得出来,她的执念太深,她是铁了心要选上圣女的!压住心里的怪异不舒服,开始为她修复处女膜。他游戏人间,却是情窦初开,他还不清楚,他心里那种所谓怪异的不舒服感,人们称它为,妒忌。

    十九

    一大清早,两个皇子都被自己的母妃召见。带路的姑姑踩着轻快的步子,熟悉地在前面领着皇子走过弯弯曲曲的小路。

    先看这边。

    大皇子走进母妃的重华殿,德妃娘娘正眯着眼享受着g女杏儿在她的肩膀做着的按摩。

    “母妃,这么早,怎么就急着要找皇儿?太傅还在书院等着儿臣呢!”上官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温和的语气中暗藏着丝丝不满。

    德妃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相貌堂堂的儿子,回想那蒋媚娘的娇态和才学,越发事觉得两人是天作之合。她的嘴上露出盈盈笑意:“你以后必定会为我今天找你而感谢我的!”

    上官熹端起桌上的热茶,砌了下茶杯,闻着茶的清香,脸上有点陶醉。云山的铁观音,这可是贡品啊,那j致的茶叶,那j致的茶香,那j致的茶味,它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喜欢。父皇给他的那些茶叶,他早已喝完了,却没料到,她母妃那还有。

    德妃觉得自己被严重忽视了,他的儿子,在她的面前,看着一杯茶发呆(她是这样认为的),把她都给忽视了。她的声音顿时拉高了几倍的音调:“上官熹!”

    上官熹知道自己的母妃是真的生气了,这才正襟危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母妃,你那既然有多余的云山铁观音,就把它给了皇儿吧。反正你也不怎么喝~”

    德妃忍住翻白眼的不雅举动。她的皇儿,平时那样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一个人,却是有喜欢品茶的爱好,一遇上上好的茶叶,就忘乎一切,和他的父皇如出一撤。明明就是他想要我手中的铁观音,却又要找台阶说我那有多余的茶叶,我不怎么喝它。他怎么知道她不喝?就算她再不懂品茶,就凭这云山铁观音喝起来比其它茶叶泡的茶要更香,茶味更清新,她也是喜欢喝的。也不想想,如果他不是她的宝贝皇儿,她能把龙主赐的一点点云山铁观音拿出来,就为伺候着她?

    德妃心里感叹母爱果然是最伟大的:“惦记我的茶叶就直说。真是。我这的云山铁观音确实有点剩,就给了你吧。”说完,她自己都感觉有点r疼。

    “谢母妃。”上官熹得了想要的,就切入正题了:“母妃,找我什么事?你说。”

    德妃眼睛笑弯成一条缝,说到这个就让她欣喜:“皇儿,你也知道,皇g正举办圣女遴选。你母妃我去看了一下,有位姑娘真真是入了我的眼了。我希望你在第三轮圣女选拔中能点名选她当圣女。你亲自选,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她被派来先伺候你三个月。只要她这三个月内怀了你的孩子,我恳求龙主把她指配给你,她就是我的媳妇了。也不用去给上官烈这小子哺r了。”

    “怎么,她哪点让母妃这么喜欢了?”上官熹充满好奇。

    总不能说这姑娘长得极顺她的眼吧~她想了一下:“她的画画得很好,她画的花可是能吸引蝴蝶和蜜蜂的缠绕呢!”她把她那天的经历细细道来,说到那右相之女的失礼表现时,她更是适得其时地掩嘴一笑。待她说完,她双眼兴奋得似要眨出火花似的:“听着,今天下午第三轮选拔你定要亲自去开口指明要她!“

    “她叫什么?”他无所谓,一个女人而已。就应了母妃这一次吧。

    “蒋媚娘。”

    “哦?”上官熹的眼睛闪过诡异的色彩,又是她吗?那个蒋媚娘。突然之间,他自己也提起想过去看看的兴致了。

    而再另一边。

    二皇子也踏进他母妃的丽华g了。

    20

    大殿之中,在专门搭建的高台之上,一群身着彩衣的g女包围住,中间一个匍匐在地上的女子,随着一旁乐师的弹奏缓缓而起。原先低垂的脸抬高,露出美丽j致的面容,倾世魅惑,她正是皇朝第一美人丽妃。她舞动着轻盈的腰身,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灵动,活泼。

    上官烈毫不吝啬地鼓掌,他的母妃的舞,是他见过跳得最好看的。只是母妃急忙找他,竟是为了让他看她的舞?

    丽妃被掌声惊动,一眼看到是自己的皇儿来了,她的脸上与那重华殿的德妃神情如出一辙,都是掩不住的兴奋。丽妃平生有二爱,舞蹈是小爱,权势是大爱。

    她爱舞蹈。她从小就爱看跳舞,那一跳一跃之间,她看到了生命一串串美丽的音符。之后她去乞求她爹爹,让他找来龙域最好的舞姬来教她跳舞。她是天生就该学舞的,她很快就青出于蓝,在舞蹈中,她不仅得到了跳舞的快乐,在别人赞叹的目光中,她的虚荣感更是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快乐时烦心时,跳舞已变成她的一种习惯。

    她爱权势。身在左相之家,大家族里的勾心斗角让她从小就明白权势的重要。你有权有势有地位,人人都会对你马首是瞻,就像她,左相家的嫡长女。你没权没势,你就什么也不是,人人都争着来欺负你,就像她记忆中她那已经自杀身亡的庶出的妹妹,她的生身之母早死,她的父亲膝下儿女众多,早就不记得有她这个人了。奴才们见她好欺负天天都将她作为一个chu活丫头使唤,百般折磨之下,她就想不开自杀了。

    所以说,权势是一样多么重要的东西。她渴望权势,她要做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她要活得万民景仰。她有惊人的美貌,她有赫赫的家世,她自信自己定会得到龙主的宠爱,有朝一日登上皇后的宝座,却哪知道会遇上她!她是她命里的克星,与她美貌家世相当,与她各自给龙主产下一子,她们之间充满争斗,她一直是她心里的一道坎。但后来,她德妃何德何能,竟能让龙主给予她掌管内政的权利!平起平坐她尚是不服,德妃如今却一人做大,她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可奈何。但昨天传来的消息让她j神一振。

    她已经打听到了,右相的爱女聂双双进g参选圣女了。若是她的皇儿能让那聂双双迷上他,就能借此拉拢右相一脉。如此一来,她的皇儿争夺太子之位胜算将大大提高。她不会总输给德妃的,一日还没立下太子,她就还有机会。

    “我就明说了,相信你也清楚,圣女选拔已经进行到第三轮了。右相的爱女聂双双也进了第三轮选拔赛了,我希望你能亲自去点名要了她。”

    “你想拉拢右相?”

    “没错。皇儿,这对你争夺太子之位大大有利。而且,那右相之女长得是貌美如花,你不是对美女最是感兴趣吗?”

    上官烈低头沉默,一阵诡光闪过眼睛。半晌,他抬起头来:“是吗?也好,我会去看看。”

    殊途同归,两位皇子在其母妃的怂恿下,决定前去观看圣女选拔第三轮比赛。这在以前从没有过皇子去探看比赛的前例,两位妃子不说,底下的g女嬷嬷更是没有提醒过他们,他们以为去看的才艺表演大赛,会是多么的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