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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帮主,少帮主被人杀了”那数十人似被南宫天幕这一句喝问惊醒,人群乱蓬蓬的发了一声喊,竟然调头便向院门方向扑去

    南宫天幕目瞪口呆地看着数十人乱糟糟地跑向院门,虽然先前在院中时,发现木箭是自两侧而来,正面院门没有一个木箭,便心知院门前方定有埋伏可是此时这些人竟然没有一点掩饰,连叫带嚷的,便直接跑向院门,岂不是白白的泄露了自家的埋伏

    南宫天幕摇了摇头,看着众人奔逃的背影,与其说,他们是武林中人,不如说他们不过是会了几个把式的平民百姓

    南宫天幕心中有了底,看也不看脚边的两具尸体一眼,便也不慌不忙地跟在这些人身后,行向院门。

    行至院门前,那群人向着正守在门前的五十来人的后面,一名扎须中年大汉扑去,口中纷纷叫嚷个不停。一时间,有如数十个苍蝇,嗡嗡乱响,让人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闭嘴”中年大汉暴吼一声,道“都闭嘴王五,你来说,你们不在那边守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看来这大汉在众人里,极有威望,一声暴喝,众人果然纷纷闭上了嘴。

    一个青年汉子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说道“帮主,刚才院子里的人飞了出来,把少帮主杀了”

    “什么”中年大汉呆了一呆,道“你说武儿被杀了”

    中年大汉似才反映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王五的衣领,怒火冲天地咆哮着道“哪个不张眼睛的王八蛋活腻了敢杀我的儿子”

    那王五被抓着衣领,拎了起来,脖子被衣领勒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翻着白眼,拼命挣扎了起来

    “咳你们是什么人”南宫天幕看不下去了,哪里来的一群活宝

    中年大汉却是理也未理南宫天幕,提着那王五,使劲的摇晃,暴喝道“是谁是谁”

    那王五颤颠颠地伸了手,指向南宫天幕。

    中年大汉的眼睛终于是瞧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南宫天幕,道“是他杀了我儿子”

    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王五拼命一头。

    中年大汉一把扔开了王五,拖着一把五尺长的长柄大刀,便向着南宫天幕冲了过来,口中喝道“他奶奶的,敢杀我儿子老子活劈了你”

    南宫天幕叹一口气,这人说招式没招式,说内力没内力,虽然一把长柄大刀挥得是虎虎生风,却是全凭了一把子蛮力

    持剑的右手微微一动,正要一剑劈出,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柳如风已落至身前,剑光一闪,那当头劈来的长柄大刀已断成了两截。柳如风飞起一脚,踢在中年大汉的胸腹间,将那大汉踢得凌空飞了出去,口吐鲜血,直撞到了后方的泥墙,方才停了下来。中年大汉手足抽搐了几下,落下地来,软成一团,口鼻间鲜血直冒,眼见着,是没有活气了的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柳如风身上血腥之气极重,而来的方向只得他一人,显然那边的人,已是尽数被他解决了

    场间众人呆了一呆,齐发一声大喊,竟然转身便向外逃

    “想走”南宫天幕冷笑一声,身形一动,却不是追向前方人群。

    南宫天幕高高跃起,长剑一挥,向着一旁的大树,接连挥出了八剑

    轰然一声,大树四分五裂,炸了开来,一条人影自树间窜出,身形连闪,让过南宫天幕的长剑,便想要向外逃去。

    面前剑光一闪,却是柳如风已到了那人身前。那人影避之不极,只得挥出手中钢刀,“当”的一声,刀剑相交,那人被逼了回来,落下地来。

    柳如风眼见逼回了那人,也不停留,反身扑向外逃的人群。

    “阁下何人”南宫天幕打量着那人,一身青绿的紧身劲装,年过三十,手持钢刀,尖嘴鼠眼。南宫天幕确认自己并不认识此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贼眉鼠眼的汉子眼珠一转,说道“这位公子,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处,看着这些人聚拢来此,一时好奇,跟了过来,瞧瞧而已”

    南宫天幕冷笑,道“难道不是阁下让他们来,试探本座”

    那汉子心中一凌,原想着这金银帮,在这十乡八镇的,还有些名气,便挑唆了他们,来找这绝谷谷主的麻烦,多少也能消耗他的功力,待得他们两败具伤,自己兄弟再坐收这渔翁之利

    只是算盘虽然打得很好,却不想这金银帮却只一群酒囊饭袋,一点武功也无,死了几十人,便吓得落荒而逃的

    汉子苦笑一声,道“这是哪里的话,在下真是路经此地”

    南宫天幕冷笑一声,长剑斜举,指向那汉子,道“既然你不肯说,本座也只有擒下了你,再作打算”

    汉子眼珠咕鲁鲁乱转,脚下后退一步,钢刀横胸,谨慎地盯着南宫天幕。

    “什么人贼子竟然敢来这里偷东西还想跑给姑娘我留下”正在此时,院中一声巨响,呼呼鞭声之中,杜如凤娇叱之声响起。

    那汉子脸色一变。

    南宫天幕心中一动,原来这人的目地,却是将自己拖在这里,让同伴进入院中身形一动,便向着院中扑入。的

    杜如凤的武功不高,虽然用鞭,也难保不会被人认了出来南宫天幕暗自焦急,背后风声一动,南宫天幕想也未想,反手一剑劈出。

    “当”的一声,刀剑相交,南宫天幕身形停了一停。

    “南宫谷主,要去哪里”那汉子闷哼一声,大喝道,却是不退不避,钢刀一挥,又扑了上来。

    南宫天幕眉心一紧,这人武功不错,却是远远不如自己,如此纠缠,只怕是想将自己拖在这里,好方便他同伴的行动

    他们想要从自己这里偷取什么东西南宫天幕身形一闪,让过那汉子的钢刀。

    那汉子却是不依不饶,又是一刀砍向南宫天幕背后。

    院中鞭声更急,杜如凤的呼喝之声虽然中气十足,却已有了焦急之意。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头,猛地吸一口气,转身一剑,已是提起了八层功力,正正一剑,直劈在那汉子的刀身之上。的

    那汉子只觉刀上一股大力传来,心中骇然,自知这股内劲并非自己所以抵挡,脚下一顿,飞身后退,直退至了后方泥墙,方勉强泄去这刀上的强横内力

    南宫天幕身形一闪,已跃入院中。

    这绝谷谷主年纪轻轻,竟然练得如此深厚的内力那汉子惊骇地望了望院墙。略一犹豫,已听得墙后传来细微风声。那汉子跺了跺脚,望了院落一眼,身形一展,跃上一旁树稍,几个起落,消失了身影。

    柳如风转出泥墙,望一眼那远去的身影,略一迟疑,四周不见南宫天幕的身影,想来那人也不至这么快便能对付得了谷主,院中劲风之声传入耳中,柳如风飞身掠向院落。

    南宫天幕跃回院中,正见一名中年灰衣一人,一手提着一根铁棍,一手抓着一个不小的包裹,正一面抵挡、躲避着杜如凤的长鞭,一面靠向院后。

    南宫天幕眼神一扫,那包裹不是柳如风放在自己房中的行礼,又是什么

    南宫天幕冷哼一声,足尖一点,划过院落,落到那灰衣人身前,长剑一挑,刺向那人腹间。

    灰衣人一惊,铁棍一抬,挡住了长剑,背后风声又起,灰衣人身形一很矮,弯腰低头,让过鞭稍。

    南宫天幕已是抬起一脚,踢在灰衣人的腰侧,将他踢回了院中。

    灰衣人不及起身,就地一滚,让过呼啸而来的长鞭,正待翻身而起,只觉身上麻穴处一凉,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动不了。

    南宫天幕收回了手指,落在灰衣人的身旁,看了看正自院墙上跃了进来了的柳如风,略感诧异,挑了挑眉,道“那些人都解决完了”

    柳如风看了一眼地上动弹不得的灰衣人,眼神快速地扫过南宫天幕与杜如凤两人身上,南宫天幕气定神闲,杜如凤也是一身整洁,只除了有些喘气。柳如风松了口气,走了过来,躬身一道“回谷主,夜八带了人来了,正在客栈里堵住了那些人,属下便先回来了。”

    夜八南宫天幕挑一挑眉,不是吩咐他留在影殿的么不过现下还不是猜测夜八为何到此的原因,反正一会收拾完了那群人,夜八自会进来禀报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的灰衣人伸脚踢一踢,也没用力,问道“这是什么人”

    灰衣人紧闭着嘴巴,也不看院中三人。

    柳如风走了过去,弯腰拾起了落在地上了包裹,拍了拍灰,放到院中的石桌上,打开看了看,迎着南宫天幕询问的眼神,摇一摇头,示意没有少了什么。

    杜如凤喘息了一会,方走了过来,道“谷主,方才这人偷偷摸了进来,我听到响动,才一出门,就发现这人拿着我们的包裹,正要逃走,可是我们不在院中,所以凤儿才动了手”

    南宫天幕回头,对着杜如凤笑一笑,道“嗯,凤儿这次做得很好”

    杜如凤眨一眨眼睛,转头望了望一脸笑容的柳如风,吐出口气,自去石桌旁坐了。

    “你不打算回答本座的话么”南宫天幕看着一言不发的灰衣人,脸色一冷。

    柳如风将包裹放入了房中,转身出来,正见南宫天幕也不再问,轻轻的俯下身来,手指缓缓地在那灰衣人胸前点了几下,便也不再理会,自去桌边坐了

    柳如风端上热茶,南宫天幕悠然自得地端了一碗,慢慢地抿了一口。

    地上的灰衣人已是脸色惨变,额上冷汗密布,忍了半响,终是再忍耐不住,张口惨叫了起来,无奈他麻穴被制,身体虽然已经疼得发抖,却也只能僵在那里,动也动弹不了。

    不多时,那灰衣人已咬破了嘴唇,大声喝骂道“南宫谷主,我不过是想来偷来银钱,落在你的手中,是小人的不是,你、你饶了小人罢”

    南宫天幕轻笑,看着地上的灰衣人那痛苦的双眼,说道“偷银钱明知本座的身份,跑来本座房中偷银钱你说说看,本座能信了你么”

    灰衣人哀声惨叫,道“小人真的只是只是想要偷些银钱”

    南宫天幕轻轻吹开了碗中的茶叶,叹一口气,道“不急、不急,什么时候,你想说真话了,再说与本座听罢这断脉逆血虽然很痛,但要死人,还需要三天三夜本座不急”

    半响,那灰衣人叫声渐弱,最后终是支撑不住,叫道“南宫谷主,你、你给我一个痛快罢昨日我兄弟二人听得传闻,说那苍穹山庄的问天宝刀与刀法,落到了南宫谷主手中,又正遇上南宫谷主在此,方才起了贪念”

    南宫天幕端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眼中冷芒一闪,左手一抬,手指凌空连点,问道“你们是谁”

    灰衣人只觉胸前几处微微一疼,原本体内血气倒流的痛苦立时一停。灰衣人松了口气,虽然麻穴并未解开,但那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