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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信的客栈店小二,这家客栈,实在是不能久留啊
正想着,腿间一紧,却是南宫天幕抬了一腿,挤入了柳如风并拢的双 腿之间,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而放在臀部的手掌,也有着向中间慢慢滑动的危险
“属下属下谷主不是都听见了么”柳如风实在说不出口,只能肯求般地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也不出声,左腿一抬,已抵住了柳如风胯间
柳如风全身猛地一颤,南宫天幕并未用力,只是抵在私 处的大 腿隔着布料,透出丝丝热气,那似有意、似无意,或重或轻、或急或徐的磨砺、蹭动,令得此时的情形,实在有些暧昧难堪,柳如风不敢再拖延,闭了眼,轻声说道“属下爱您属下心中,只爱着主人一个”
南宫天幕停住了动作,顿了顿,双臂猛地用力,将柳如风深深地揽入怀中,如同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中一般
低头,轻吻,南宫天幕低声道“再说一次”
“属下爱您”柳如风应声,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的唇舌落在唇上,柳如风略张了唇,那灵活的舌叶滑了进来,激烈而霸道地占领了口中的一切
“我先去查查这客栈,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我来领赏钱你去帮如凤易容,再下来寻我一会儿便就离开这里”南宫天幕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松开了双手,看着喘息未定的柳如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眼下暂且先放过你今晚,我会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柳如风脸上一红,垂了眼,不敢看向南宫天幕邪魅的面容,轻声应道“是。”
柳如风低着头,逃也似的急步跨入隔壁的侧房,方才松了口气。
“哥哥”杜如凤迎了上来,脸上神色古怪,目光在柳如风略显红肿的嘴唇,与衣衫零乱的颈间来回移动
柳如风一怔,略一低头,方发现自己急着逃来,却是忘了整理先前被扯乱的衣领
急忙伸手,整理了衣衫。虽然妹妹杜如凤已经知道自己与谷主的事,却也有些恼羞成怒,僵着面孔,说道“凤儿,方才你能留在房中,没有出来,很好谷主去查探这客栈,哥哥先给你易了容,再出去与谷主会合”
明明是严肃教训的话语,却在杜如凤那要笑又不敢笑的视线中,心虚的低了下去,全然没有了半分气势
眼见着柳如风出了房门,南宫天幕方整了整衣衫,出了院落,走向大堂。
一路上,客栈中,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便连同这客栈中的客人,也全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南宫天幕心中一沉昨日到此,那掌柜、小二,皆是半点武功也不会,自己才会放心大胆的住了下但眼下这空无一人的客栈,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怎能撤离得如此之快
南宫天幕在客栈中转了一圈,大堂、厨房、客房,皆是空无一人
南宫天幕走近大堂的柜台,只见木柜上,摆放着一张宣纸,旁边压着一张百两银票。
南宫天幕也不动手,便就着柜台,向那纸上看去。
南宫谷主见谅
我等不知是绝谷谷主亲临,五大门派发出悬赏,河南境内但有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可上报五大门派,若是血洗苍穹山庄的凶手,当可得赏银五千两
我等见南宫谷主只身带一名侍仆,一名丫环,不像是出门游历的普通公子,方才上报五大门派,不想却是惊绕了南宫谷主
还望南宫谷主大人大量,勿与小人们一般见视这一百银票,乃是方才崆峒门人给予,小人们自知冒犯,不敢收留,特放于此处
清水客栈
四月二十八日
南宫天幕冷笑一声,催动内力,在那纸上轻轻一拍
“哗啦”一声,连纸张、银票,带着木质的柜台,瞬间化作了碎屑,洒落一地。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四周,略皱了眉头,几个普通人,要跑,是跑不过自己的追杀,这清水客栈,既然反映如此之快,想来也不会作这无用之功
普通的寻常百姓,怎会参合到江湖上的事情中来这清水客栈既然敢做,便就不会再是普通的客栈何况,虽然自己耽搁了一点时间,但整个客栈,竟然能如此之快,便就空空如也
南宫天幕低头,望着地上的碎木屑与碎纸,反倒是对这客栈越加有了兴趣
“公子。”清朗的嗓音与清脆的丽音齐鸣。
南宫天幕转眼看去,堂后的门边,柳如风与重新易容过后的杜如凤走了进来。
“公子,属下来时,发现这客栈中,已是空无一人”柳如风皱了眉头,说道。
南宫天幕嗯了一声,看了看低着头,乖巧地站到自己的身旁的杜如凤,笑道“看来却是小看了这清水客栈不过没有人可以将本座耍了以后,还能全身而退”
柳如风抬头,眼中厉色一闪,问道“公子的意思”
南宫天幕轻声笑道“时间太短,他们不会武功,当不会离开客栈想来是有密室藏身,如风,将这客栈中的酒全搬了出来,给我放火本座倒要看看,他们是出不出来”
“是。”柳如风应了,身形一动,运起了轻功,掠入堂后厨房的酒窖。
杜如凤一惊,抬头看了看南宫天幕张狂霸道的神色,心中一凛,想起了那夜,苍穹山庄的庄前,南宫天幕一人独斗五大门三名高手
杜如凤想了想,轻声说道“公子,凤儿也去”
南宫天幕闻言,回头看了看她,略一点头。
杜如凤急步跑去。
不多时,柳如风与杜如凤已将酒窖中的藏酒,尽数搬于堂中。
南宫天幕看了看四周,依然空无一人的客栈,冷笑数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去
柳如风略一迟疑,递给杜如凤一个眼色,跟了上来,低声说道“公子,属下在厨房酒窖的地下,发现一处密室, 其间有地道,不知通向哪里想来这客栈中人,便是由此地道离开。”
南宫天幕回头,看了看大堂中正望着这方的杜如凤,又看了看柳如风。
这杜如凤也不知是想通了,还是真这么听柳如风的话发生了昨夜那样的事情,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乖巧懂事了许多
南宫天幕沉吟一瞬,道“如此,先去地道,我便不信,几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能跑到哪里去”
柳如风应了,唤过杜如凤,也不去管大堂中的堆积如山的酒坛,转过大堂,走进了厨房酒窖。
柳如风掀开酒窖深处的摆放的酒坛的木架,在一旁的墙角处轻轻一摸,泥墙轰然滑开,露出一个两人宽的密室来。
柳如风回头,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
柳如风便一步跨入了密室,南宫天幕紧随其后,杜如凤落在最后。
黑暗的密室,伸手不见五指,南宫天幕闭了闭眼,过了一会,待得适应了这黑暗,方才睁开眼来。
狭小的密室里,摆放着一个香案,香炉的上方,应该是贡奉着什么事物的地方,空空的,想来是被人取走。
南宫天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客栈,究竟是什么来路正想着,却见柳如风在密室的里面,不知启动了什么机关,内里的墙壁突的一缩,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地道来。
三人放轻了脚步,鱼贯而入。
这条地道也不知通向何方,南宫天幕等三人急行了半个时辰,方看见被遮掩住的出口处,隐隐透入的亮光
柳如风停了下来,回头低声说道“公子,属下先出去看看,倘若无事,公子再出来不迟”
南宫天幕略一点头。
柳如风已飞身扑上前去,闭上了双眼,一掌击出,劲风忽起,强劲的掌力凌空击落在用于隐蔽的杂草树枝之上,顿时之间,杂草横飞,树枝飞溅,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
在漆黑的地道中行走半个时辰,突如其来的强烈阳光,令人无法适应。
南宫天幕早有准备,闭了眼,等待一瞬,却听洞外数声惊呼
南宫天幕睁开眼睛,急忙望向洞外。
柳如风正站在洞口,前方树下,七、八名清水客栈的店小二与那中年掌柜,正自树下站起,便要奔逃
柳如风一个纵身,落到众人前方,冷眼一扫,喝道“站住谁再敢逃”
清水客栈众人齐齐一震,脸色惨白,收住了脚步,望向前方长剑出鞘的柳如风。
南宫天幕看了看受到阳光刺激,正闭着眼的杜如凤,低声吩咐,道“你皆留在这里”
杜如凤一时睁不开眼,只得点了点头。
南宫天幕方自洞中缓步走出的,看着默然静立的众人,说道“各位可真是让本座难找”
那中年掌柜,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来,看着南宫天幕,说道“南宫谷主,我等不过是讨口饭吃,并非武林中人,南宫谷主便不能放过我等么”
柳如风看看几人,还剑入鞘,默然走回南宫天幕身边。倒也不怕他们逃走,别说是这几人没有丝毫武功,便是江湖中的高手,也很难自南宫天幕与自己手中逃脱。
绝剑弄风 107
南宫天幕冷笑,双眼盯着那中年掌柜,道“哦真是如此那这地道又是怎么回事昨日苍穹山庄被毁,今日便有崆峒派找上门来,各位的消息,也未免太过灵通了一些”
中年掌柜回头看了看身后几名店小二,苦笑,道“南宫谷主太过抬举我等了我等开着客栈,吃着这碗饭,人来人往的,各方的事件消息,自然能知道一些。”
“掌柜的何必自谦本座不过是想问问各位录属何方”南宫天幕皱眉,这中年掌柜说话却是滴水不露,可惜他太过的镇静
中年掌柜摇了摇头,道“我等并非哪方势力,不过是无意得罪了南宫谷主南宫谷主,您老大人大量,何不放过我等”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不用些手段,看来你们是不会说的了”
柳如风闻言,也不再拔剑,脚步一抬,便要向面前众人身旁走了过去。
中年掌柜脸色一变,身后一名店小二突然向后退了一步
清水客栈众人脚前,以南宫天幕为中心,地面突然塌陷,一个十仗深的大坑,正处于南宫天幕与柳如风脚下
南宫天幕、柳如风万没料到,这几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竟然设下了这般陷井,一时不防,两人齐齐坠下
南宫天幕轻喝一声,一掌拍出,掌风击在坑壁南宫天幕借这反震之力,一手抓住了柳如风,身形一长,便要向上方跃起
坑旁清水客栈众人,却是不惊不慌,脸露冷笑。
只听地面四方几声轻响,如有巨蛇窜于草丛,四面铁网,自四方凸出,交错重垒,正正盖在坑上
南宫天幕、柳如风大吃一惊,两人齐齐出掌,击在铁网之上。
四层铁网,似被什么固定,震了一震,便又稳稳地盖在坑上。
两人此时上升之势以尽,无奈地坠落坑底。
中年掌柜探出身子,望着坑底二人冷笑,道“南宫谷主既是执意要取我等性命,说不得,也只好得罪南宫谷主了”
南宫天幕握着柳如风的手一紧,制止了他想要再度跃起之势,微眯了眼睛,望着上方的中年掌柜,说道“如今,掌柜可还要说,只是寻常百姓”
中年掌柜冷哼几声,转了转眼珠,说道“南宫谷主,明人不说暗话只要南宫谷主交出问天宝刀与问天刀法,我等立即转身便走,绝不加害于南宫谷主,可好”
“问天宝刀怎会在本座手中掌柜的这是什么意思”南宫天幕心中一跳眼中精光一闪,这清水客栈倒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能猜到问天宝刀落在自己手中却是不知,这问天宝刀早被自己当作人情,送于了断魂谷
中年掌柜得意地笑道“南宫谷主可不要否认得太早我等知道南宫谷主昨日之前一直留在苍穹山庄,怎的南宫谷主一走,苍穹山庄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