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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苍山便亲自在前带路,引着南宫天幕一行,进入大厅。

    南宫天幕看了看丰盛的酒菜,又看了看屈尊降贵,殷勤万分的杜苍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多话,便顺着杜苍山的引领,在正位上坐了。

    “爹爹凤儿来了”杜如凤推着杜夫人,步入大厅,一眼瞧见了南宫天幕,怔了怔,有些不太自在。

    杜如凤将杜夫人推至桌旁,偷偷瞧了瞧杜苍山,走到南宫天幕身前,躬身一个大礼,道“杜如凤先前不知南宫谷主身份,胡乱称呼,还请南宫谷主不要生气,杜如凤在这里,给南宫谷主陪礼了。”

    柳如风站在南宫天幕身后,闻言一怔,抬眼看了看杜如凤,突然想起了初见妹妹那日,妹妹曾说在外遇见了一个傻子,总将如凤唤成了如风

    难道柳如风忍不住偷偷望向南宫天幕,却正与南宫天幕笑吟吟的回过头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绝剑弄风 99

    南宫天幕也不由得想起了那时,看了看杜如凤,又看了看柳如风,不由好笑,如今看来,两人却是没有半分相似了,可笑自己,那时竟然还想透过杜如凤看到柳如风

    “杜小姐何出此言本座当初也有不对,还要请杜小姐不要放在心里才好”南宫天幕彬彬有礼地道。

    杜苍山看此情形,若是这绝谷谷主能看上杜如凤,若是苍穹山庄能与绝谷成为姻亲天下还有何人敢来苍穹山庄讨这野火

    杜苍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招呼众人入座。

    说是众人,其实也不多,便就是杜文雷、杜夫人、杜如凤以及柳如风等六人罢了。

    不想绝谷五名侍从却是道了谢,说道“谷主之前,哪有我等下属的坐位”

    杜苍山一怔,不由看了看南宫天幕,又看了看柳如风,不时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天幕看着杜苍山克意安排在自己右手旁坐下的杜如凤,笑道“杜庄主不必理会他们。不过如风,你去坐下来罢杜庄主总也是你的继父,今日不用忌讳太多。”

    “是。”柳如风应了,对着南宫天幕背后欠身一礼,方才走去下首,在杜夫人身旁坐了。

    酒过三巡,杜苍山笑着举杯,敬向南宫天幕,仿若不经意般,问道“南宫谷主此次出谷,可是有什么要事只要苍穹山庄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苍穹山庄定然鼎力相助”

    既然当初买走柳如风的人是绝谷谷主,杜苍山自然不敢再提为柳如风赎身一事。眼下只求这绝谷谷主能不打自己山庄的主意,便已不错的了

    南宫天幕那能不知杜苍山心中想法,微笑着端起酒杯,看了看柳如风,说道“唔,说来也没什么要事。不过是我这下属被断魂谷梅大小姐骗出了谷,如今既然寻到,本座打算今日便要向杜庄主告辞,回转绝谷。”

    难道这绝谷谷主不是为了问天宝刀而来杜苍山怔了怔,想起昨夜那断魂谷梅大小姐的神色,不由得转眼看了看柳如风,若是凤儿能把握住这绝谷谷主,柳如风又能得到断魂谷那位梅大小姐的青睐

    杜苍山心中不由狂喜万分,忙道“南宫谷主初来南阳,何必如此心急回谷不若留下几日,让小女陪伴谷主,好好的欣赏南阳的风景”

    杜苍山此言,用意已是十分明显。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正两眼发光望着自己的杜如凤。

    柳如风却是皱了皱眉头,暗自瞟了杜苍山一眼,以着妹妹杜如凤那藏不住事的性子,不知什么时候便得罪了人去。杜苍山竟然还想靠着妹妹将绝谷拖下水来

    杜如凤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只觉能光明正大的四处游玩,心中自然十分高兴。又想到这绝谷谷主若是走了,只怕哥哥也会离开。

    杜如凤忙开了口,说道“好啊,这南阳四周,可玩之处却是不少哥哥,你也来好不好”

    柳如风看着杜如凤渴求的眼睛,心中突的一动,说起来,自小到大,由于过早的分离,自己却也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

    南宫天幕瞧了瞧柳如风,不由得也有些意动,若是带着柳如风在这四周游玩一番,似乎也是不错

    当下,南宫天幕假意推辞了一番,杜苍山自然极力劝说,加上杜如凤、杜夫人等人,一起挽留,直至酒足菜尽,南宫天幕方答应了下来。

    这一日起,南宫天幕每日便带着柳如风、杜如凤在南阳城四周游玩,却将一众侍从与影卫留在了苍穹山庄。

    于是,时不时的,便有无名尸体突然出现在苍穹山庄的某处,都是一些想要得到问天宝刀,却又自恃不能灭掉苍穹山庄的江湖豪客,潜入苍穹山庄,却被绝谷影卫所杀。苍穹山庄庄丁自是早已得了杜苍山的命令,也不惊骇,便只将这些尸体拖出山庄,处理了作罢。

    一转眼,三天时间便已过去。

    南宫天幕一早便回到了苍穹山庄,杜如凤玩了三天,十分尽兴,此时也觉的疲惫,告别了南宫天幕与柳如风,自去休息。

    南宫天幕回到院落,眼见左右无人,拉了柳如风进房,也等不及走去床边,关上房门,便将柳如风压在房门上,一面急切地隔着衣裳,摸索着这具温暖的身躯;一面对准那诱人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几日杜如凤寸步不离柳如风左右,逼得南宫天幕不得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像,竟是没有一点机会与柳如风欢好。

    柳如风身子僵了僵,这里是房门,虽说院外无人,但四周尚有影卫潜伏暗处,柳如风自是有些尴尬。

    柳如风看了看眼前动作急切而粗暴的南宫天幕,心中叹息一声,放松了身体,闭了眼睛,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双腿被南宫天幕挤入的身体分开,一只手掌自顺着光滑的绸缎,滑入了胯间,隔着丝质的布料,轻轻地捏了捏那柔软的分 身。

    柳如风身子一颤,感受着那只手掌在自己的要害之处揉搓拿捏,几乎失口呻吟出声。柳如风又不敢挣扎,又不敢出声,只得尽力靠向南宫天幕,唇舌迎合着,加深了这个吻

    难得柳如风自动的迎合,南宫天幕欣喜地翻搅着那略显笨拙的软舌,吮咬着性感的薄唇。手中柔软渐渐苏醒,慢慢地盈满了掌心,南宫天幕忍不住加了些力气,揉按搓弄,怀中的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稳。南宫天幕看着眼前,柳如风俊朗的脸庞上,染满了红晕的颜色,欢愉而羞耻的神情,突然觉得心中充溢着浓浓的幸福与满足

    “启禀谷主,属下周同,有事禀报”洪亮的声音,自院中传来。

    柳如风一惊,睁开眼来,想要跳开,却终是不敢,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南宫天幕。

    “什么事”南宫天幕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皱,不满地瞪了瞪房门,似要将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却没有半分停顿,一面仍旧在那隆起之处揉捏,一面看着柳如风紧张而尴尬的神态。

    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一般,偏偏此时在他身上撩拨的双手,是他绝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风只能僵硬着身子,背靠着房门,勉强站直了身体,忍耐着那双作怪的双手带起情 欲。

    虽说那夜南宫天幕说过爱他之言,但柳如风却半分也没有想过要依仗此事矩越礼节,对柳如风来说,南宫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后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属下办的事,有一些结果”院中的周同迟疑了一会,答道。

    南宫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么,不甘的收回了双手,突的拉过柳如风来,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颜笑着回到桌边,坐了。

    柳如风极力的平息着体内被撩起的情 欲,眼见南宫天幕正看着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头看了一下,无什不妥,方转身打开了房门,退至南宫天幕身侧,肃手静立。

    周同走进房来,跪地叩礼,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已经为杜夫人把过脉,”

    柳如风闻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宫天幕。这几日,柳如风没能寻到机会开口,求南宫天幕让毒殿侍从为母亲把一把脉,不想那夜之时,南宫天幕却已是记在了心头

    南宫天幕似感觉到了柳如风感激的目光,眼神转了过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风,不动声色,又转了回来。

    却听那毒殿侍从周同继续说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过解药,只是杜夫人的身体那时似是十分虚弱,毒性虽解,杜夫人的双腿却已被毒性侵蚀,所以杜夫人无法站立行走”

    柳如风脸色一白,看着南宫天幕,想了想,终又咽回了已到嘴边的请求。

    南宫天幕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脸色发白,却始终一言不发的柳如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么,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说道“请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体早年劳累,伤了根基,那毒药又十分厉害,杜夫人当时能保住一条性命,只毁了下肢,已是十分难得。况且时隔两年,杜夫人的双腿筋脉皆已僵化,属下无能,便是断魂谷主亲临,只怕也回天乏术”

    南宫天幕皱起眉来,有些不满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礼,站起身来,离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安静站在一旁的柳如风,见他垂了眼,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唤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紧身黑衣的夜七低头跪在房中。

    南宫天幕看着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应该知道,查过没有”

    “两日前周同查出杜夫人是因为中毒而下肢瘫痪。属下已着手调查,那毒是两年前苍穹山庄大公子杜文安所下,杜夫人方一中毒,便被庄主杜苍山查觉,方才救了回来。”

    南宫天幕缓缓地呼出口气,道“下去。”

    夜七应了,站起身来,也不敢看一旁的柳如风,纵身掠出房门,消失了踪影。

    南宫天幕看了柳如风一会,见他神色凝重,却是半天没有望向自己,衣袖一拂,一道劲风逼出,关上了房门,喝道“过来”

    柳如风一惊,抬眼看了看,走到南宫天幕身边。

    南宫天幕伸手一拉,将柳如风扯入怀中,抱住,在他的颈间蹭了蹭,问道“你在想什么”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道“主人是想将苍穹山庄收入绝谷么”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挑了挑眉,这男人倒是越来越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区区一个苍穹山庄,我还看不上眼。若不是为了你,我早便抢了问天宝刀。用需如此麻烦”南宫天幕想了想,说道。

    柳如风垂了眼,道“主人可能允许属下报这下毒之仇”

    南宫天幕笑道“何须如此日后一颗毒药,便能了了那杜文安的性命。唔看你这样子,两颗如何”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两颗那便是算上杜文雷了。

    柳如风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明白了,多谢主人。”

    南宫天幕邪笑,抱着柳如风的手,突地一紧,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道“谢我怎么谢如风,你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就算了吧”

    柳如风脸上一红,腰间一物坚硬如铁,正端端地顶着自己,哪里还能不明白南宫天幕的意思。

    柳如风正要说话,却见南宫天幕脸色一变,抱着自己的手掌,一股劲力涌来,柳如风已身不由已地落到一旁。

    柳如风稳住身形,不解地看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霍然站起身来,深深地呼吸了一会,压内汹涌的情 欲,望向窗外,冷笑了几声,道“梅越心来了”

    柳如风恍然,垂了眼,收拾起绪乱的心思,跪下身来替南宫天幕整理方才弄得零乱的衣裳。

    话音方落,便听梅越心隐含了内力的嗓音,在苍穹山庄响起“南宫谷主可在断魂谷梅越心前来听取答复”

    紧跟着,苍穹山庄中警锣鼓喧天,脚步之声冲天而起,想是苍穹山庄庄中庄丁皆是尽数跑了出来。

    柳如风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跟在南宫天幕身后,步出房门。

    南宫天幕走到院中,抬头望向山庄外墙上,数十道人影,提气纵声大笑,道“梅大小姐,想听什么答复”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