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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无法听清的低语,吐出嘴唇,柳如风脸上已是红晕满布。

    “那梅越心,也能让你这般舒服吗”近乎残忍的冷冰话语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紧

    “啊”无法言语的巨痛,自男 性最脆弱的部位传来。柳如风瞬间僵直了身体,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情 欲与温暖瞬间退去,全身冰冷,额角渗出激痛的冷汗。

    绝剑弄风 97

    柳如风不敢卷缩起疼痛不堪的身躯,只能仰起了头颅,抽着冷气,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样,暴露在南宫天幕的眼前

    南宫天幕手掌一扬,上好的绸缎布料应手而碎。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因为疼痛瘫软下来的分 身,伸指在那缩成一团的肉 茎顶端一弹,逼问道“你可曾让她碰过你这里”

    柳如风呼吸一顿,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处再受一击,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处,强如柳如风,也险些忍不住惨呼出声

    咬牙隐忍半响,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渐缓。看着南宫天幕微冷的双眸,似乎又要扬起的手掌,柳如风颤声急促地说道“求公子息怒,属下这身子,早已属于公子,属下从来不曾稍忘半刻何况那时属下以为,梅姑娘将成为公子的正室,便是属下的主母,属下对梅姑娘只是敬奉,岂敢有不轨之心”

    一声公子,令得南宫天幕冲天的怒火冷静了下来,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还不是谷主之际,绝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风。

    不算疯掉的时间,自绝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个,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来,无数的阴谋陷井,无数的腥风血雨,柳如风始终不离不弃。即便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同时,还被自己强迫着侍寝;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隐忍着温顺的承受

    对于柳如风,南宫天幕倒是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只看他最后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来,便可见一般,但那梅越心会做出什么事来,却不是南宫天幕可以预料得到的。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抬起的右手放了下来,道“果真如此那么你们二人独处一室,却是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吟诗作对罢”

    柳如风略一迟疑,看着南宫天幕危险的眯起了双眼,再顾不上什么,急声说道“那不过是梅姑娘新调配了药物,说是属下伤势未愈,拿属下试药而已”

    “试药”南宫天幕一呆,这还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来之事不由看着柳如风,怒道“那你不会回谷便就由着她拿你试药断魂谷的药物,也是这么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给你毒药”

    柳如风垂下了眼睫,道“属下那时伤势未愈,而梅姑娘入谷之后,主人也无半分命令传下。梅姑娘只说是属下伤势不宜移动,让属下留在那里,属下以为是主人的意思。何况梅姑娘将是主人的正室夫人,无论她拿了什么药来,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属下试药,属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知说什么的好,柳如风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绝了梅越心,不论伤势沉重的柳如风能不能活着回到绝谷,梅越心一旦嫁给了南宫天幕,日后的报复是可想而知

    南宫天幕俯身搂抱住柳如风赤 裸的身 体。心中已然明白,那梅越心只怕是早已对柳如风动了心思,才一直不提,或是有意无意,造成他的误解

    又或者,梅越心是想将柳如风骗去断魂谷断魂谷医毒之术,虽然冠绝天下,但这高深武学,却是始终不曾弄到否则,又何需用药毒配方,拉笼绝谷与碧心宫,以作守护相对自己,柳如风自然是要好对付许多但她却是不知,绝谷死殿之人,如何敢外传武功

    梅大小姐这算盘,却是打得错了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柳如风此时衣衫零乱,双手被腰带束缚在头顶床方,乞怜的眼神你确认,赤 裸的身体,竟是说不出的情 色与魅惑

    南宫天幕眼神一暗,再不去想那些阴谋诡计,算起来,柳如风离开了七个月,南宫天幕也有七个月不曾有过性 事,只是这般的搂抱,即使心中仍有怒气,下 身却早已肿胀发痛了起来

    虽然绝天宫中侍姬无数,但自从柳如风坠下山崖,南宫天幕以为心爱之人身死,便将自己所有的时间与精力沉入繁琐的谷中事务之中,竟然没有招过任何一名侍姬侍寝

    轻轻吻上那诱惑着自己的性 感薄唇,双手在身下赤 裸的身躯上轻抚游走,温热光滑的肌肤涨满了掌心,紧实饱满的触感令得南宫天幕感觉全身都因为渴求的疼痛紧绷了起来。

    急切地舔犊着他口腔内每一分领土,不满足地将那与它的主人一般清甜的津液汰尽,查觉到身下的男人因为窒息而逐渐微弱的气息,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被自己品尝了半晌的嘴唇。

    柳如风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太过急促的呼吸,今夜南宫天幕的情绪令他实在无法把握,柳如风只能忍着窒闷的感受,慢慢的、轻轻的吸气,不敢太过刺激到身上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毫不掩饰自己急切的情 欲,粗重地喘息着,打量着安静地躺在身下的柳如风。

    不知是情动,还是窒息,柳如风晕红了双颊。忠诚而温顺的眼眸正望着自己。赤 裸的胸前,一侧的乳首红艳欲滴,先前啃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一层水光莹亮惑人。肌理结实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安静横躺在身下,胯间的肉 茎微微抬头。仿若七个月的分离,不过只是一场噩梦,梦醒后,一切都没有改变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伸指拨弄着那有些变得粗长的肉 茎,玩耍般的轻揉慢搓,间尔弹压抚弄。眼见柳如风脸上正渐渐消退的红晕再度涌上,半是尴尬、半是难堪地抬眼望了过来。

    明知柳如风想要自己停手,南宫天幕却是忍不住更加恶劣地在那方寸之地动作了起来。

    解下腰间束带,南宫天幕微笑着,将那白色的束带轻轻缠绕上已完全昂扬起来的分 身,细致地将那粗壮而美好的茎 身缠了个遍,放过了两颗晶莹饱满的玉 囊,绕至根部,打上了一个活结。

    看着柳如风羞耻的神情,在那顶端轻轻一弹。

    以往即使侍寝承欢,也从未被如此作弄玩耍过,何况被如此对待之处,还是男人的象征之物。柳如风一时也理不清心中纷乱的思绪,闭了闭眼,忍下已到唇边的一声喘息,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十指合拢,紧紧地抓住了固定着双手的床方不这样,柳如风不知道这般羞耻的情形下,自己会不会失控地挣开那束带

    “七个月如风,你让我整整想了你七个月”南宫天幕的声音有些低沉而沙哑,俯身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眉眼,将身体挤入了他修长的双腿 之间。

    柳如风一震,睁开了眼睛,望着身上因为忍耐,而满头汗珠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看了看那紧闭的秘 穴,自散落的衣物中寻出一个玉瓶,倒出一些透亮的液体,抹在指尖,在那秘 穴外的褶皱轻轻地揉按一阵,手指微微用力,刺入了明显长期不曾使用过的地方,干燥、高热、细嫩、紧密

    南宫天幕身子一颤,下腹的肿胀更加的逼人。

    柳如风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私秘之处还是无法习惯被外物侵入的异样感受

    下腹一紧,却是被束缚住的分 身,再度落入了一只温热的手掌之中。

    “来,告诉我,这里,七个月里,你自己有没有碰过”南宫天幕有些难耐地俯下身来,轻轻啃咬着那漂亮而脆弱的脖颈,一面感受着身下的躯体轻轻地颤抖,一面加快了手指的进出。

    “是”柳如风呻吟一声,内外夹攻的手指,令得一向冷静的神智也不由得恍惚了起来,不由有些自嘲了起来,身体竟然变得如此淫 荡

    是因为太久不曾有过情 事还是因为正抚弄着自己的身体的人,是南宫天幕柳如风有些分不清楚,也不想分得太过清楚

    紧握着分 身的手掌一紧,不痛,却有如另一种情 欲的刺激,柳如风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倒是忘了,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会有性 欲也不奇怪你自己弄的时候,想着的是谁”南宫天幕咬了咬牙,心头有些酸涩,想要狠狠地折磨他,又想立刻占有他。双手忍不住有些粗鲁地加快了速度。

    “公子”麻痒胀痛的感觉,自下 身被南宫天幕掌控之处,一起汹涌了上来,柳如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控制着自己忍不住想要挣动的身体,几乎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不耐地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按耐不住不的欲 望抵在那微微颤抖着开合的秘穴之上,哼了哼,突然怔住

    南宫天幕惊讶地看着涨红了一张俊颜的柳如风,心中的难受与酸涩不知突然飞去了哪处角落一丝丝的惊喜与不敢置信,盈满了整个胸膛。

    俯下身来,紧紧地捧住了那张朝思暮想的俊颜,南宫天幕瞪大了眼睛,近距离地盯着柳如风的双眼,缓缓地道“你说什么你在那种时候想着的人是我你再说一次”

    因为太过的惊讶与无法相信,南宫天幕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僵固,还保持着方才的不满与阴沉,透着几丝古怪的震惊,看上去,倒是惊怒万分

    柳如风闭了闭眼,不敢再看南宫天幕脸上神情,心中恻然,一身激涌的情 欲瞬间冷却,却又偏生越发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坚硬的性 器,随着南宫天幕俯下身来的动作,一寸一寸生生地刺进了自己的体内

    “是公子,属下该死,在外谷时,梅姑娘的药中,常有催情的药物,有时实在受不了了,属下属下便不自觉地想到了公子属下该死,冒犯了公子,但凭公子处置”柳如风横了横心,话说出口,心中反而放松了下来,是打是罚、是死是活,便只由着南宫天幕高兴了。若是南宫天幕不问,他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但既然南宫天幕问到了此处,他却也无法谎言欺骗

    那紧秘之 处 激 烈地收缩,推挤、着进入柳如风体内的半截性 器,刺激得南宫天幕无法自控地猛一挺腰。

    “啊”两人齐声长呼。

    柳如风是胀痛之下,失声惊呼。

    南宫天幕却是在那紧密高热之处舒服地长叹

    看着柳如风隐忍的神情,南宫天幕只觉下 身的舒爽直透心底,整个身心都舒服快乐得如同飞了起来一般,伸手轻轻拨弄着他胸前两颗缨红的乳 粒,笑道“有几次”

    柳如风不知南宫天幕会如何发落自己,敏感的身躯弹了弹,忍着胸前与的刺激,皱眉说道“有五次”

    “都是想着我你有没有动过这里”南宫天幕的声音,已经忍不住笑意,说着,意有所指的动动了腰腹。

    灼热的性 器不安份地在体内磨砺,柳如风倒抽一口冷气,看了看南宫天幕面上飞扬的神色,咬了咬唇,涨红了脸,别过眼去,低声答道“没有”

    声音虽小,但南宫天幕内力精深,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被腰带束缚住的高昂分 身,纵情地冲刺了起来

    柳如风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方,微仰着头,不敢去看自己此时的模样。上身因为承受着南宫天幕全无节制的冲击,而绷紧弓起,双 腿大张,以方便着南宫天幕的侵犯自己的动作

    不过多时,便随着南宫天幕的节律沉入情 欲之中,失声呻吟

    神昏智溃的起伏之中,柳如风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那烧红的烙铁般的性 器,一次一次狠狠地钉入自己的身体,如要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一般,直抵灵魂的深处

    情 欲充沛着身体,似要炸了开来一般,直到欲 望的巅峰被束缚住的分 身,生生锁住了快感的宣泄,令柳如风难受地动了动身体。

    激烈的快感,随着南宫天幕的冲顶,一波一波如浪潮一般,袭了过来,仿若仙境;被束缚的分 身,无法宣泄的痛苦,又有如地狱

    柳如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落叶,在南宫天幕掀起的狂风暴雨之中,飘摇摆动,身不由已地徘徊在这仙境与地狱之间

    南宫天幕沉醉而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抚摸着身 下光 裸的身躯,一分分、一寸寸,一点一点地抚摸揉弄,那火热的秘穴紧紧地着自己。抽出时,柔嫩的内壁颤抖着包围了上来,不舍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