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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苍穹山庄自顾不暇,我们再悄悄潜入,只要能将那宝刀偷出,学了刀法,还用怕他苍穹山庄作什昔日那狂刀杜问天不就是仗着问天宝刀横行江湖么”

    南宫天幕听到此处,心中一动,两百年前的狂刀杜问天宝刀问天若是能将这问天宝刀与问天刀法弄到手,却也不错绝技武功,神兵利器谁不想要谁会嫌多苍穹山庄哼南宫天幕轻蔑地笑了笑。

    不过,那酷似如风的女子好像也是那苍穹山庄的人

    南宫天幕略一沉吟,微微一笑若是设计得当,宝刀美人或可兼而得之

    杜苍山发现,这陈东竟然不走正门,却是拐上了一条小道,将自己引到了洛院的后门外,不远处

    “陈东,你搞什么鬼”杜苍山皱眉问道。在自己家中,不走正门,走后门,感觉有些奇怪。

    谁知,陈东转过身来,却不出声,只做了一个禁声和止步的动作。

    杜苍山心中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难道文安又惹了什么祸事不敢告诉自己

    眼见陈东走到后门,与两名把守后门的洛院庄丁打了招呼。

    突然,陈东眼望着杜苍山站立之处,低声惊呼,道“庄主,您怎么来了”

    杜苍山一愣,尚不及反映,便见两名庄丁神色惊慌地望了过来。陈东在两人身后,手起掌落,一掌一个,劈在两人后颈。那两名庄丁脸上还保持着惊慌的神色,眼睛一翻,无声地倒下地来。

    陈东纵身跃回杜苍山身边,道“庄主,请勿出声,跟属下来。”

    杜苍山眼角一挑,陈东这一下子,可算得上的手脚利落倒是没看出来,这人功夫不错或许让他跟着文安,委曲了他这身手

    杜苍山没有出声,便自跟着陈东,走进洛院。只是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若说陈东来请,又不肯说出理由,杜苍山原本还没什么想法,但此时眼见两名守门的庄丁,见着自己,竟是一脸惊慌不知文安又在想惹什么事非

    不多时,陈东已引着杜苍山七拐八拐,避开了洛院零零星星的庄丁、下仆,来到了主屋的后墙窗外。

    杜苍山此时心中疑虑更甚大白天的,这洛院竟然看不到几个人影

    眼见陈东示意自己靠过去偷听,不由皱了皱眉。

    杜苍山自不是屑于在自家院中做这偷听之事,只是一路走来,心中的疑虑越来越盛,也顾不上许多,只看了陈东一眼,便轻轻走了过去,侧头贴上了窗沿

    粗重的喘息之声,节律地撞击之音,瞬间冲入耳中,杜苍山年已四十出头,自然明白这是什么

    杜苍山脸色一沉,正要回头喝斥陈东文安毕竟已是成年男子,便是在自己的房中,有了个把女人,能有什么大惊小怪

    谁知,话未出口,却听房中传出一声呻吟

    “啊啊啊文雷嗯快快啊”充满了的呻吟之声,虽然有些黯哑,杜苍山依然听得出这是杜文安的声音

    可是文安叫的是什么杜苍山只觉脑中一片轰鸣,什么也想不起来

    “哥哥舒服吗嗯这里呢还是喜欢我这样”调笑的语调,带着淫糜的撞击,如同一声霹雳,炸在了杜苍山的耳中竟然是文雷

    杜苍山极度震惊之下,无暇细想,一掌击碎了窗机,纵身跳入屋内。

    墙后的陈东,露出了诡秘的一笑,看了一眼已无暇顾忌自己的杜苍山,转身悄悄离去

    光亮透过窗台,照亮了门窗紧闭的房间,也照亮了床上惊骇万分,止了动作的两条交缠的人影

    “畜牲你们还不给我起来”杜苍山目眭欲裂,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手掌,在身体两侧,握起又松开,松开又握起

    惊得呆住了的两人,终是被这一声暴喝吓醒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分了开来,胡乱披起了衣物,“扑通、扑通”两声,两人已跪在了杜苍山的脚前

    杜苍山看着脚前两人,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体,心头突地一痛,欲要说些什么,却张口喷出一口血来

    “父亲”

    “爹爹”

    地上的杜文安与杜文雷惊恐万状,抬头望着杜苍山,眼见他身子一晃,想要起来扶住,却又被杜苍山凌厉的一眼,给瞪着跪了回去。

    “你们天哪我杜家造了什么孽你们可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啊”杜苍山已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了,是悲愤是痛苦是无奈还是

    杜苍山脚下不稳,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闭了闭眼。

    杜文安、杜文雷低着头,心中惶恐不安,却又不敢出声。

    半晌,杜苍山方平息下胸中汹涌的血气,睁开眼来,失望而心痛地看了一眼杜文雷,颤声说道“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有多久了”

    杜文雷抬头,脸色苍白,看着杜苍山,正要开口,却被杜文安急急打断。

    “爹爹,这不关文雷的事一切是我是我勾引了文雷,我、我给他下了药”杜文安虽然惊恐,脸上却是神色绝然,看也不看身旁的杜文雷,急声说道。

    “畜牲”杜苍山抬起一脚,踹在杜文安胸口,将他踢得趴在了地上,厉声喝道“你平日不学无术,只会玩女人娈童,我也不来管你今日你竟玩到了你血亲弟弟的头上”

    杜文雷脸色木然地低下了头,终是不出一言,也不敢看着趴在身旁痛得直咳嗽的杜文安。

    杜文安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杜文雷,又望向杜苍山,惨然一笑,说道“不错我在爹爹的眼中,就是一个畜牲一个废物从小到大,爹爹你可曾看过孩儿一眼可曾赞过孩儿一声你们只能看到文雷的好,文雷的强可是孩儿呢孩儿不服,孩儿就是要让他也与孩儿一般”

    “畜牲啊”杜苍山气得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将杜文安踢得飞了起来,撞在床沿之上,吐出一口血来,软软的落下地面,昏了过去

    杜文雷身子一动,却又忍在原地。

    杜苍山粗重地喘息着,愤怒的眼神移向杜文雷,喝道“文雷你一向知书识礼你来告诉父亲,他说的可是真的”

    杜文雷身子一僵,缓缓地,缓缓地磕下头去,道“父亲,事实如此孩儿事先并不知情”

    “果真如此”杜苍山的眼睛,紧盯着杜文雷的脸。

    “是。”杜文雷一脸悲痛,也不知他是装的,还是

    杜苍山闭了闭眼,与其说他真的相信儿子,不如说他宁愿相愿这一番比真相好了不少的慌言

    先前听到的,与如今看到的,杜苍山心中有如明镜可是能怎么办手心手背皆是肉,总不能杀了自己这两个唯一的血脉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怪你这样的事情”杜苍山有些乏力地道,一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

    正在此时,院中传来一名庄丁焦急的呼喊之声“庄主庄主庄主可在”

    杜苍山虽然心中悲愤,却也听出那庄丁焦急的语气中,惶然之色,也顾不得还跪在地上的杜文雷,与那趴在地上的杜文安了,急步走出房来,或许也是急切地想要逃离这房中的一切

    杜苍山怒声喝道“何事”

    那庄丁眼见到杜苍山,神色一松,擦了擦满头大汗,奔上前来,道“庄主,不好了南阳城效出现数百名壮汉,看样子不像是要进城,倒似冲着我们苍穹山庄而来万总管已带了五百名庄丁在前庄防备,吩咐属下速寻庄主”

    什么杜苍山脑中一响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仇九临死前的话来难不成,问天宝刀的事,竟然还是传了出去

    “庄主庄主”庄丁眼见杜苍山没有反映,连声呼唤,急道“庄主,您快拿个主意吧那些人来势汹汹,手持利刃,属下寻了庄主半晌,方知庄主跟着大公子身边的陈东来了洛院这一会儿,只怕他们已到了庄门外”

    杜苍山回过神来,立时便向庄门奔去

    直到院中的脚步声远去,一直僵直的跪在地上的杜文雷,方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身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杜文安,眼中流出一滴清泪

    杜文雷没有出声,只是缓缓地站了起来,缓缓地走了过去,缓缓地俯下身来,缓缓地抱住了杜文安

    绝剑弄风 90

    “哥哥”压抑的低泣埋在全无知觉的杜文安颈间,杜文雷再也忍不住拼命抱紧了杜文安

    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真懵懂的年纪,两个小小的男孩子,一起读书,一起习武,一起玩耍,一起惹事

    那时哥哥虽然贪玩,但论武功依然不在自己之下,直到那一天

    严厉的父亲,严厉的母亲,还有一直督促着两人练武习文的总管万千山,杜文雷、杜文安只感觉每一天,身上都沉淀淀的,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悄悄地躲过了总管万爷爷的监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决定离开这个 “没有丝毫快乐的家”

    离开了疼爱自己的父母,离开了温暖的家。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来并不美丽,骄宠惯了的两个小少爷,很快,就被人骗光了身上的财物,并被人捉住了,准备卖掉。

    两个小小的孩子,为了逃跑,不知挨了多少的打骂,终于,有一次,他们成功的逃了出来

    可惜,却被发现了,十几个精壮的大汉追在身后,两个又冷又饿的孩子逃在前面。

    突然,杜文雷脚下一滑,绊倒在地。

    跑在前面的杜文安,这时明明可以逃掉,却还是回转身来,努力地扶起弟弟。

    带着一个人,杜文安的脚步更加的吃力,终于被那十几个大汉给堵住了

    劈头盖脸的暴打中,杜文安扑在了自己的弟弟身上

    杜文雷并没有挨到多少拳脚,大部分,都被身上的哥哥给挡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身上的杜文安越来越沉,当身上的哥哥没有了动静,当杜文雷以为自己两兄弟会被打死的时候。

    一直不停寻找着儿子的母亲赶来了,争斗中,武功不弱的母亲,为了自己两个被捉为人质的儿子,就在两人的眼前,硬生生的挨了好多刀

    最后,父亲终于赶到,杀死了所有的大汉,却也只救回了杜文雷一个

    哥哥杜文安活了下来,可是他的身体受到了太过沉重的伤害,武功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一年,即便是他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再有一丝进步。

    随着两人慢慢长大,那一日落下的后遗症逐渐显现,独自承担了大部分拳脚的杜文安,随着他身体的长大,越来越显得天真而幼稚,仿佛他的智力已与身体分了开来,永远的停留在了那一年

    直到杜文雷从昏迷中醒来,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

    而哥哥杜文安,将一切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被父亲罚跪在词堂中,悔过十日

    悲伤愤恨的父亲,或许真的相信了哥哥的说词,也或许是因为哥哥失去了继承苍穹山庄的能力。从此,在温言细语关心着自己的同时,哥哥得到的,却永远只有责骂与冷落

    而懦弱的自己,害怕失去父亲的宠爱,害怕沦落到像哥哥一般,始终,也不敢告诉父亲,害死了母亲的离家出走其实,是自己提出来的

    而哥哥,只不过是太过担心自己一个人,才会陪着自己

    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在深夜无人之时,偷偷哭泣;一天一天,沉默下去;看着那么聪明精明的哥哥,慢慢地变得阴沉而蠢笨,在无尽的责骂之中,哥哥放弃了永远也无法进步的武功,整日沉溺于带着庄丁,打架斗殴,赌博嫖妓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刻意地关注与内疚地想法渐渐的变质。

    当发现哥哥居然夜不归宿,流连青楼烟花之地时,杜文雷在愤怒中发现,那一直以来,爱着自己、疼着自己、宠着自己,只属于自己的哥哥,开始变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杜文雷在暴怒与妒忌中找到了青楼中的杜文安,赶走了那低俗恶心的女人,几近的夺走了杜文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