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4
水,即使被擒,也不会被人发觉身份”
南宫天幕心头一震,松了手,道“你”
说得一字,只觉心头梗阻,再也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怔怔地看着他痛楚隐忍却又温柔驯顺的神情,心尖处一点一点的柔软疼痛起来。
忍不住缓缓地俯,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沿着他的下颌,吻上了他顺从着仰起的脖颈。
或许,也只有这个人,是全心全意地忠诚着自己南宫天幕瞟了一眼旁边散发着药香的包裹,眼中寒光闪烁着,轻轻地咬上唇下搏动的颈脉,就从夜七夜八开始吧
南宫天幕轻声地笑着,将柳如风的身体翻转过来,动作温柔地轻抚着他背上已结了疤的鞭痕,凝露的效果果然不错,十一天前,看起来那么严重的鞭伤,都已成疤,偶有几处,疤痕掉落,露出粉色的嫩肉来。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跪俯起来,南宫天幕低去,轻轻舔吻那些新长出细嫩,查觉到身下的身体微微颤抖,解开他的裤带,将自己肿胀的分身缓缓地送了进去。
灼热紧窄的感觉,南宫天幕舒服地喘了口气。之前顾虑着他的伤势,后来是他人不在。
竟有十一天没有碰这个绝不会拒绝自己的身体,南宫天幕发觉自己竟是有些想念这的滋味,好笑地摇摇头,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不再去想身外的纷纷扰扰。
朦胧的月色里,一片寂静,只有略带着痛苦的呻吟声在房中低低浅浅地响起
绝剑弄风 20
吃过午饭,南宫天幕目视着柳如风将碗碟收拾了下去。
摸了摸怀中的两个药瓶,那是早上才炼好的血还丹,南宫天幕唇边泛起一个冷冷地笑。这药,他分别配置了两份,除了夜七夜八这样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人是一种血还丹,还特地为宫中其他的人配置了一种。
那些人,便不需要他亲自去动手了。
房门轻响,柳如风带着夜七走了进来,躬身道“公子,夜七来了。”
南宫天幕点点头,示意夜七上前来。
夜七心中奇怪,往日里,南宫天幕若有吩咐,却不会唤当值的影卫,都是交待一声,让不当值的影卫去办。甚少会令他们进房,只有柳如风得了南宫天幕的允许,能自由进出。今日怎么会唤了自己进来。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自己去办吧。
行至南宫天幕身前,夜七低头跪地,却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身后,心中一惊,柳如风竟无声无息跟在他身后两步之处,全身气机收俭,已是封住了他所有退路
夜七心中惊惑,却不动声色,动作自然流畅地俯身叩礼,静待南宫天幕开口。
南宫天幕手中把玩着一块小小的影牌,看着面前的夜七,笑道“我记得,影卫的影牌只有一块,影卫的主人,也只有一个。”
“是。”夜七恭声答道,心念电转,快速地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并无错失,除了伪装成柳如风。但南宫天幕已经明白地说过,不会追究他的过失。再者,那样的过错,最多也不过责罚一翻,当不至于为此要他的命。
南宫天幕面上略带了丝玩味,道“那么,这个你服下去吧”
一只手伸到夜七的面前,那是一只洁白干净的手,手掌里托着一颗腥红色的丹药,正散发着淡淡地药香。
这是南宫天幕的手。
这样的色泽与香味,是血还丹
夜七瞬间明白,身后有柳如风堵住退路,身前是绝谷第四公子南宫天幕,若只是对上一人,尚有逃走的可能,两人连手,死路一条。
夜七神色不变,接过那药,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昂首,吞了下去,而后俯身叩地,恭声道“谢过公子赐药”
身后的柳如风瞬间退开。
南宫天幕面带微笑,点点头,道“血还丹补气养生,对你身子大有好处,你时常奔波劳苦,以后每月此时,来我这里拿一颗去。好了,你出去守着吧。”
夜七低头叩谢,起身出门,再度隐入房梁的阴暗里。
却看见柳如风默默的出了房,转身离开,不一会,夜八跟在柳如风身后,进了房间。
夜七微微苦笑,看来公子早就知道,谷主曾命他们按时回报公子消息,只是从此以后,只怕再度回报,已是公子想要让谷主知道的信息了。
房门开处,出来的是夜八。
夜八脸色不太好看,只是烦恼地抬头望了一眼夜七藏身之处,便转身离去。
夜七苦笑,不由得想到,柳如风似乎还未出来,不如他有没有服下此药
房间里,南宫天幕显然心情很好,随手将一个青色小瓶扔给身边侍立的柳如风。
柳如风看着这个与方才给夜七夜八血还丹的白色瓶子完全不同的瓶子,略略疑惑,这个瓶子里的丹药显然不止一颗,若是要他服食,为何不是只给一颗多出这许多颗来,公子就不怕他寻出这丹药的配方
却听床边上坐着的白衣少年,低低浅笑,道“这瓶子里有十二颗血还丹,刚刚好,这院子的守卫六人,杂役六人,你看着机会,他们肯服用也好,不肯用强的也罢,一定要让他们每一个都服下去。”
“是。”柳如风恍然,将药瓶收好。静待半响,却不见南宫天幕下文,不由得疑惑地望着他。
“去亭子里看看风景吧。”南宫天幕站起身来,却看见柳如风的神情,不由脚下一顿,不解地道“怎么了”
“公子属下”柳如风欲选豕,虽说他自觉服与不服并无太大分别,只不过是求得公子安心罢了,但这血还丹发着起来作实歹毒,能不服食,总也是好的。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脸上神情,明白过来,不由失笑,道“怎么你看着这药补气养生,也想要”
“属下”柳如风张口,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吐出两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南宫天幕自是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心中温暖,一把拉了他过来,略带了丝温柔地吻住了,撬开他的唇齿,带着强烈地占有意味,席卷了他唇内的每一分领地。
半响,唇分。
南宫天幕看着他的眼睛,伸指轻轻磨蹭着他微肿的唇瓣,笑笑道“若是日后,你当真敢背叛我,我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风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漫漫地温热起来,道“公子如今的处境,如此做法原不过是自保。柳如风这条命,本就是公子给的。公子如此信任属下,属下若真会背叛,也只可能是公子的命令。”
南宫天幕唇角勾起,笑道“记住你的诺言,去办事吧。”
“是。”柳如风不着痕迹地落在南宫天幕身后半步,随着他,出了门,躬身一礼,转身离开。
透亮的流水,和着青绿的荷叶,偶有几片树叶被风吹落,掉入池水里,打了个旋儿,被流水托载着,静静地远去。
南宫天幕深深地呼吸,至少,目前摆脱了身边的囹圄。再来,便是娘亲那里,如何才能做到,不惊动那五位公子,悄悄地掌握住卓消宫现在,自己的最大的优势便是那五人忙于争斗,忽略了自己这个疯子
“公子。”粗哑低沉的声音在亭角的阴影里响起。
南宫天幕回过了头,是夜八。
夜八见他回头,忙低了头,低声禀道“今夜需回报谷主身边的夜一,请公子示下。”
“如常。”果然南宫天幕冷笑,若不是逼着夜七夜八服下血还丹,就算是奉上了影牌,他们也不会告知此事。
“是。”夜八应声离开。
南宫天幕又坐得一会,起身回了房。
取出长剑,南宫天幕静静立在屋内中间,默默调息,待身体处于最佳状态。突地身形一动,凌厉的长剑划破空气。南宫天幕此时心无杂念,平息凝气,手中长剑随身而动,挑、刺、格、挡,随着身体纵起跃落,内力惯透长剑,破空之际,隐隐传来金鸣之音。
这段时日以来,南宫天幕的剑势早已恢复了当年的水准,随着绝天神功的提升,隐隐有了突破的趋势。
南宫天幕此时心神完全沉入剑势之中,剑身挥舞,带出道道残影,剑尖颤动,裂出朵朵剑花,身形疾驰,白衣飘飘,穿过满室的剑影。
冰冷锐利的剑锋,如同温柔致命的情人,随着南宫天幕的心意,在他掌中翩翩而舞。
房门一响。南宫天幕前驱的身形一顿,腰身扭动,前刺的剑势变刺为挥,圆润地划出一个极小的圆幅,自腰间穿过,反手刺向身后。
寒光四溢地剑尖,抵停在紧闭的门旁,一身藏青长衫的柳如风咽喉。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绝剑弄风 21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是。”清朗而温顺的声音应答着,柳如风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裹放在床头边,反身伸手接过南宫天幕手中的长剑,低声问道“公子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他道“那是什么”
柳如风将那长剑放入暗隔,道“是公子吩咐做的面具。”
“哦”南宫天幕绕有兴致地走了过去,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张薄薄的薄膜,和一个小瓶。
柳如风走了过来,解释道“上面这张,是卓消宫里的采买的杂役,名唤成易,不过却可以在宫里四处走动。另一张,是谷里清扫的杂役,是个老人,哑巴,可以在谷里活动,但不能进入各殿各宫。这个瓶子里,装着药水,使用面具时,倒一些在上面,方便贴用。”
南宫天幕细细地摸着面具,点点头,笑了,道“这样倒是方便不少”
南宫天幕将包裹重又包好,放进暗隔,看着他,笑道“水烧好了”
柳如风欠了欠身子,道“公子吩咐的事,属下已办好了。方才回来时,见公子在练剑,便去烧了水,想来应该是热了。”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侧房,略带了些惊诧地道“这么快”
南宫天幕虽然没有说明,但柳如风心里明白,南宫天幕显然并不是在问水的问题。恰好进了房,服侍南宫天幕脱衣入浴。
“守卫与杂役一向就住在离这小院不远处,属下往日里也常去他们那里,也没费什么手脚。”柳如风一面答着话,一面拿了浴巾,便要替他擦洗。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柳如风拿着浴巾的手,一把抓了他的领衫,扯了过来,嗅了嗅,皱皱眉,道“既没费什么手脚,怎的一身汗味”
“夜七夜八服了血还丹今夜里怕是得运功调息。公子身边没人护卫,属下不敢离开太久,一路急赶着来去,出了些汗。”柳如风碎不及防,上身被南宫天幕拉扯过去,急忙伸手撑住了浴桶边沿,以免失控的身体重量压到南宫天幕。
“哦”南宫天幕随意地应了一声,抬头,却见柳如风被水汽熏得微红的脸色,略垂的眼睫温驯顺从
南宫天幕眼神下扫,柳如风来见他之前似乎换过了衣物,薄薄地一件单衣,因被自己拉扯着,领口大开,一眼望去,大半个胸膛尽入眼底,强健厚实的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漂亮精实的肌理流畅地深入衣内
“进来,你也需要清洗。”南宫天幕眼神微暗,松了手,声音带了丝的低沉。
柳如风一怔,明白过来,略略有些犹豫地道“这不太合规矩,可否待公子洗浴后,属下清理了身子再服侍公子”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你可以选择,是进来,还是要违抗”南宫天幕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眼睛盯住了他形状漂亮修长的脖颈,牙根痒痒。
柳如风看了看他暗灼的眼神,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利落地退去全身的衣物,轻巧地翻入浴桶里。
好在这浴桶原本就做得很大,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倒也不嫌拥挤。
“这样不是很好么”南宫天幕满意地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