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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雅的放下酒杯,水晶相磕,叮的一声轻响,“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盖过安俊瑞的实力。室内戏第四百八十六幕,上司偶尔帮了主角的未婚妻一个小忙,未婚妻对上司暗存倾慕之心,主角发现这一点后前来质问上司,两个人既而发生一番交谈。台词只有几句,更多拍摄的是眼神、手势和氛围。你来试试给我看,从主角问上司你有过女人吗开始。”

    “咳咳。”卫鸿清了清嗓子,他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不停把自己当做男主角,入戏太深,刚才来的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段寒之长长的双腿交叠,抱着臂若笑非笑的靠在墙上。

    卫鸿直视着他,语调低沉,目光在璀璨灯光下晦暗不清“你有过女人吗”

    段寒之发现这个憨憨厚厚傻里傻气的小子突然气势变了,还真有点电影中男主角的范儿了,于是顺口接过台词“有过。为什么这么问”

    卫鸿避而不答,上前一步“您爱过他们吗”

    段寒之沉默片刻,“爱过。”

    “是怎样的爱”

    上司抬起头,发现主角已经走到眼前,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镜头打在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如果真有一台摄像机忠实记录这一切的话,就会看到段寒之细长吊起的眼梢上挑着,长长的眼睫上仿佛洒满了碎钻,在灯光下粲然不能直视。

    “不论是怎样的爱,”段寒之轻轻的道,“都已经和你无关。”

    卫鸿眨了眨眼睛,抓抓头发,退后半步“导演,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你应该说我对每段感情都视之为唯一才对。”

    段寒之猝然惊醒,顺脚狠狠一踹“管你他妈什么事你觉得我是那种每段感情都百分之百付出的人吗”

    卫鸿嘶的捂着肚子,蹲坐在地毯上“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我要改台词就改台词,有意见你要么闭嘴,要么就滚出去”

    “是是”

    虽然刚才那一脚踹得结结实实,但是段寒之此刻有点狼狈、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又让人无端好笑,卫鸿温顺的伏在地毯上,强忍着嘴边一点笑意,一边点头如捣蒜“您是导演,都听您的,全部都听您的。”

    段寒之冷冷的盯着他半天,那温顺又忠厚的样子,那做小伏低的纵容姿态,还有刚才对台词时那可恨的气势和目光,一切一切都和记忆的碎片相重合,让他觉得可恨的熟悉。

    段寒之突然半蹲下去,拎着卫鸿的衣领,强迫这个年轻男人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喂。”

    卫鸿龇牙咧嘴“是”

    段寒之盯着他半天,才缓缓浮起一点艳丽到让人心悸的笑意“听说过什么叫潜规则吗”

    卫鸿无声的震惊着,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段寒之没有给他怀疑的机会。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精致深陷的锁骨袒露出来,然后是胸膛白皙的皮肤,这个角度可以从衬衣的领口中看见平坦的小腹和削瘦的腰,性感得让人透不过气。

    卫鸿仰躺在地上,段寒之用一种非常霸道的姿态半骑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柔黑的碎发从他雪白的脖颈边垂落下来,嘴唇半开着,在灯下泛出水红的微光。

    卫鸿难以置信的发现自己竟然刹那间对一个同性意乱情迷,他不敢去看段寒之的眼睛,直到段寒之用一种非常轻佻又极度优雅的手势抬起他的下巴“以前有过女朋友没”

    卫鸿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没。”

    “做过没”

    “也没”卫鸿抬不起头,同时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克制不住的起了生理反应。

    他在刹那间深深理解了剧本中那个主角的想法。暗暗倾慕着刻薄、毒舌、性格扭曲的同性上司,一边为上司毫不留情的残忍作风而痛苦着,另一方面又抑制不住的渴望上司艳丽慑人的身体,一边竭力隐瞒自己的禁断之恋,一边又偷偷幻想着某天对上司表白。

    段寒之低下头,说话的时候几乎贴上了卫鸿的唇,“你硬了。”

    他伸手覆在卫鸿下身的帐篷上,挑起一丝不怀好意又诱惑危险的笑容。

    卫鸿目眩神迷,全身血液刹那间涌到下身。是谁给了这个男人颠倒众生的魅力是谁给了他这样危险又致命的自信

    他就像一条艳丽而剧毒的蛇,生杀予夺,都高高在上。

    “既然没经验就听我的,”段寒之的眼神冷静而又充满命令的意味,“把你的衣服脱了。”

    卫鸿仿佛置身梦中,云里雾里的按照段寒之的话去做,很快脱得只剩内裤。

    “我的。”

    卫鸿手有点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他把段寒之的衬衣从纤细的肩膀上剥下来,因为用力过大而抓到了皮肤,顿时在白皙几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指痕。

    段寒之皱起眉,惩罚性的摩挲卫鸿已经坚挺起来的欲望,给予甜美的刺激同时又不给满足。卫鸿低吼一声抱住他的腰,因为不知所措而心烦意乱,全身滚烫。

    “安静一点,安静,”段寒之亲吻他毛毛刺刺的短发,“我不喜欢床伴乱吼乱叫,安俊瑞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我踢下床去的。”

    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提起另一个男人卫鸿心里闪过极大的不满,但是仅仅几秒种后就被另一轮更大、更甘美的刺激所淹没了。勃起的欲望被含在温暖柔软的口腔里,卫鸿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陷入段寒之高明而魅惑的技巧中难以自拔。

    段寒之这方面的技巧足够他不当导演而是去当一个身价千万的娼妓,事实上用银荡和堕落来形容这时的他也不为过。高高在上的、矜贵优雅的段寒之,竟然能亲口为同性这样销魂蚀骨的服务,简直连圣人都要堕落到发狂。

    卫鸿眼睛充血发红,从来没有过的顶级的快感,比他大学时偷偷在浴室里打手枪的经验不知道刺激多少倍。视线因为充血而有点朦胧不清,只能看见段寒之柔顺的黑发和耸起的肩背,蝴蝶骨纤细精巧,削瘦的腰际之下胯骨性感得销魂。

    卫鸿好不容易才挣扎出一句“我不要当下边的那个。”

    “我也没想过要当上边的那个,”段寒之吐出口中胀大到狰狞的欲望,嘴唇殷红微胀,神情泰然自若,“动来动去的太辛苦了。”

    再不发泄出来的话就要死掉了,卫鸿痛苦的想。想要侵犯和发泄的欲望是这么强烈,如果这最后一点仅存的理智都断线的话,也许他会直接把段寒之按倒然后狠狠的弓虽暴他也说不定。

    段寒之恶劣的微笑着,俯下身去舔吻卫鸿的唇角。他并不真正和人舌吻,只从唇角上蝴蝶一般绕过去,把湿热的吻迹印在因为强自忍耐而血管暴起的脖子上,纤细的五指揉按和摸索着卫鸿勃起的器官,不断刺激囊袋和耻骨。

    卫鸿在浑浑噩噩的时候突然回忆起那天晚上他说过的话,他说他喜欢主动,不喜欢被强迫。原来他就是喜欢这样在床上用情欲折磨对方,并高高在上的给予快感的么

    “求我。”段寒之居高临下的命令。

    “”卫鸿挣扎半晌,认命“求你。”

    段寒之微笑起来,跨跪在他身上,对准欲望慢慢坐了下去。

    如果说刚才段寒之给予的快感已经让卫鸿控制不住要爆发的话,那么这次简直就是难以形容的天堂般的感觉。卫鸿的喘息陡然粗重,他想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插进去,但是段寒之大口呼吸着,鼻音中带出一丝媚到骨髓里的呻吟,似乎因为痛苦而难以动作。

    卫鸿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要插入的欲望,否则他也许会当场成为弓虽暴杀人犯。

    段寒之进入到一半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竭力控制自己的卫鸿,有点诧异的喘息着问“你在等我”

    卫鸿摇摇头“我不想弄死你。”

    段寒之闭上眼睛,否则也许他会控制不住流露出什么复杂难言的情绪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相似,甚至连对答都奇迹般的吻合,刹那间给了他一种时空倒流一般微妙恍惚的感觉。

    一样的纵容宽厚,一样的两小无猜。

    只是这一次,成为主宰的人和最先背叛的人都一定是我。

    卫鸿抱住段寒之的腰,手指深深卡进削瘦的腰肌里。

    段寒之长久的磨蹭着,甬道和欲望轻微的摩擦,愉悦的电流鞭笞身体,却又引发更深更饥渴的欲望。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给予一次彻底的吞咽和抽出,卫鸿倒抽一口凉气,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差点泄不成军。

    段寒之太会挑逗人,有时候挑逗得太过,把人生生逼得发狂,恨不得把他按倒在地撕碎了吃下去。

    卫鸿喘息着死死掐住段寒的腰“你能不能快一点哈老子要忍不住了”

    段寒之优雅的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忍不住也给我忍着。”

    “你就不能让我来吗”

    “不能,”因为情欲的关系段寒之冰白色的肌肤泛上透明的绯红,眼梢眉角带着醉人的春意,但是眼神居高临下,刻薄冷漠,“忘了是你在求我了要么把我伺候高兴,要么滚出去,外边等着顶替你的明星影帝一大把”

    卫鸿眼睛血红,脖子上青筋直暴,恨不得立刻把段寒之按倒地上去抽一顿。但是看段寒之艳丽入骨的风情,又比他见过的圈内任何一个美女都要好看,让他有点下不了手。就在这犹豫的当儿,段寒之俯身下来极尽煽情的舔吻着他的耳廓,噗嗤一声淫靡的水声,坚硬胀痛的欲望完全进入了紧窄的甬道中,紧接着却静止不动了,只几乎没什么幅度的小范围摩擦着。

    卫鸿再也忍受不了了,猛地翻身把段寒之压在身下,狠狠的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这几下动作很快很猛,段寒之半声柔腻痛苦的呻吟卡在喉咙里,迷醉而剧毒,让人欲罢不能。

    段寒之在床上的承受能力远比他自己的惹火程度要低多了。

    卫鸿终于摆脱了他的处男身份,他在地毯上发泄了第一次,然后把段寒之抱到床上去,再一次开始亲吻他。段寒之这时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他呻吟着推开卫鸿,细白的手腕在地毯上蹭破了皮,一道鲜红的勒痕横贯在透明的皮肤上,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欲望。

    卫鸿脑子里轰的一炸,下身欲望再次坚硬起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凶猛迫切。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在体内身寸米青,因为段寒之厌恶这么做,但是第二次他深深射在了段寒之体内。一直到高潮战栗的余韵过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刚想对段寒之解释自己没有任何毛病,却发现他已经半昏迷过去了。

    身下的人脸颊苍白到几乎脱去了颜色,长长的眼睫颤抖着,眼帘半垂,眸光散乱没有焦点。

    卫鸿知道这已经是段寒之的极限了,再来一次就要冒着他明天早上起来翻脸不认人的危险。

    但是他忍不住,他试图去抚慰段寒之下身的器官和敏感处,轻柔的亲吻他,但是他毫无反应。最后卫鸿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他按着段寒之的腰,在经历一番激烈的菗揷之后畅快淋漓的发泄了出来。

    把欲望抽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上边有血,段寒之昏死了过去,鲜血和米青液混合的液体从布满吻痕的大腿上缓缓流下来。

    卫鸿亲吻着他的脸和脖颈,试图把舌头伸进他唇齿间去,但是段寒之牙关紧紧的闭合着。

    以后总有机会的,卫鸿想。

    他把段寒之抱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翻遍屋子才找出一管消炎软膏,仔仔细细的抹在段寒之身后隐秘重伤的部位。做完这一切以后他筋疲力尽却心满意足,一手搂着段寒之削瘦的腰,伏在他身边睡着了。

    头一天晚上销魂放纵得太过分,第二天卫鸿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一眼瞥见床头闹钟,竟然已经十一点了。

    卫鸿一骨碌爬起来,赫然望见床上空无一人,段寒之躺着的地方空空如也。他跑去浴室、阳台转了一圈,偌大一个酒店套房里竟然除了他之外就连个人影子都没,段寒之昨晚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都不见了。

    难道他已经走了伤成那样可以自己行走吗虽然卫鸿处男的名头一直跟随了他二十多年,但是基本生理常识还是懂的,段寒之那个身体情况,大概要在床上躺一整天。卫鸿都已经做好照顾他一整天的准备了。

    为什么人不见了呢生气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抱着满腹疑虑下楼去结账退房,谁知道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告诉他“对不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