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_9

      他最顺手的就是旁边一把椅子。对,椅子张宁眼睛一亮,抡起椅子就想往苏杭身上砸去。但可惜,他看到椅子的时候苏杭也看到了,所以苏杭料敌先机。

    没等张宁抡起来他就已经冲上去了,一下子就把张宁连手臂带身子牢牢箍了起来。张宁跟个被困住的猴儿似的,在他怀里又蹦又踩,没少花力气,但就是挣不脱苏杭两条膀子。他急了,大叫起来“王八蛋,放开我”

    张宁一向是很要面子的,这么毫不顾忌地放声大喊,可真是不容易。

    苏杭比张宁要高,此刻这个姿势,他鼻息就喷到了张宁耳朵里。显然这种近身搏斗也让他来了情绪,一边使劲箍住他一边咻咻地笑

    “悠着点儿别把嗓子叫哑了”

    张宁几乎要哭了,那种带着欲望的鼻息作为男人他是再清楚不过。所以他既惊恐,又慌乱,而苏杭已开始把他往卧室里拖。

    这根本不算是搏斗,只是张宁单方面的挣扎。而他的挣扎又是那么的毫无章法,除了大量的体力流失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混乱中他的一只鞋落在了卧室门口,被扔上床的时候衬衣扣子也掉了两颗,衣裳的下半截翻起来,露出一小段后腰。苏杭把他面朝下压在软绵绵的被褥里,闷得他几乎快要窒息,等到终于可以抬起头来呼吸的时候张宁才惊恐地发现他的手被绑住了,道具就是苏杭的领带。

    第章

    这简直象是一个恶梦,可是把他以前做过的所有恶梦加起来其可怖度也远远不及这一个。

    张宁吓坏了,苏杭手指一插进去他就挣扎得象条脱了水的鱼。这种上了菜板任人鱼肉的感觉对他而言实在太恐怖。“苏杭你不要乱来”他几乎是在哀告了,声音发颤地带出哭音,“苏杭”

    可是苏杭简直是铁石心肠,在里面搅了几把就利落地把手指抽出来,简洁地道“我在。”说完掏出自己那玩意儿,一鼓作气地就捅进去了。

    张宁喉咙里喷出一声惨叫,身子猛地一弹,然后失了力似的,骤然一下瘫软下来。

    苏杭却激动了。

    他脸上神情扭曲,闭目感受着那种情欲被紧紧吸付挤压的快感。要知道此刻包裹着他的是张宁,张宁他想得到他已经很久了今天才终于夙愿得偿

    睁开眼时他眼底已兴奋得几近疯狂,握着张宁的腰开始了不断地冲撞。而张宁完全昏乱了。惊恐耻辱痛楚,剥夺了他大部分的意识,他此刻几乎是处在一个半昏厥的状态中任苏杭操弄,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着,只从嘴里无意识地逸出痛苦的低吟。

    这种行为已经接近于奸尸,但即使如此也完全没有影响到苏杭高昂的性致。整间卧室都听得到他撞击肉体的声音,他翻来覆去地享受着张宁年轻的身体,粗暴地搓揉,仰着头恣意驰骋,直至嘴里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

    张宁不知道这漫长的,如受刑般的难挨境况到底是怎么结束的,苏杭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他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一点一点地又回来了,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手腕上一直紧绑着的领带被解开,那人好象站在床头看他,末了还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脸。

    苏杭离开很久之后他才能积攒力气慢慢爬起来。这原本是很简单的动作,但却让他尝试了好几次。

    后面很痛,全身都象被拆开来重装过。张宁咬着牙扶着墙,一步步地蹭到浴室,镜子里忠实地映出个一看就知道是被摧残过的苍白人像。张宁只看了一眼,然后眼泪哗一下地就涌出来了。

    这个时候,苏杭正开着车转悠在大街上。

    他现在的心情很好,非常好,说不出的满足和愉悦。想象着张宁此刻会有的反应,忍不住摇头失笑。

    张宁肯定不会想到一回来就这么狂风骤雨,一定吓坏了吧。想想自己似乎也是下手狠了一点,完全没顾及到他是第一次。

    这么想着苏杭心里就有淡淡的歉疚出来了。他想了想,决定亲自去给张宁买件礼物

    不,不是补偿什么,就是想给他买,讨他高兴的意思。

    虽然对他来说送礼物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但这次还是有些不同的。毕竟以前那些根本不需要他亲自花心思,而且那些礼物也不代表他什么情意,更象是一种银货两讫的交易。

    苏杭在atekhiie的专卖店里选了很久才看中了一款,比他当初自己买还要用心。几十万的名贵手表或许已足够打动某些爱慕虚荣者,不过以他对张宁的了解,估计这手表的下场是被直接砸到他脸上吧苏杭倒也没指望张宁能笑纳,他只希望他能稍微有一点点动摇就好了。

    揣上盒子他又开回张宁公寓去了,经过楼下超市的时候停了一下,感觉自己象是忘了买什么东西。

    很快他就想起来卫生箱

    张宁受伤了正是要用这些东西的时候,他有点懊恼怎么没早一点想到。不过想想也是,苏杭什么身份,一向只有别人侍候他,他哪里用得着体贴地去为别人善后。

    买齐了东西他快步上楼,一到门口就发觉不对。

    门是半开的。

    苏杭已经有点预感了。他点开门,站在门口扫视一圈已经发现少了什么东西。张宁的行李包不见了。

    此刻的张宁,正萎靡地歪在一辆出租车上。司机第七次从后视镜里看他。

    北京的出租车司机那是出了名的能侃,不过这个乘客实在是蔫得太彻底了,简直象随时都要昏过去似的。所以这司机破天荒地没跟他东拉西扯,只忍不住又多问了一遍

    “我说小伙子,你真不要去医院”

    张宁没力气答话,只慢慢地摇了摇头。

    “你就算上了火车,人不舒服还是要被送下来的。”

    张宁这次连头都不摇了,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这么不把身体当回事的年轻人倒也少见。

    司机瞅了瞅他那白得象张纸似的脸色,也闭上了嘴巴,只把油门一踩,越发把车开得飞快。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张宁睁了一下眼,没动。

    一声,两声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那司机又在后视镜里看他。

    张宁怕这个电话是苏杭打的,可是这个时间,打电话来的也可能是他父母。

    所以最后他到底还是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下,一看上面那个来电号码他脸上就露出深恶痛绝的神情,直接一下按了拒听。

    他把头重靠回窗上,闭上眼养神,可是心中却始终不得安宁。

    电话没有再响就是没有再响才觉得诡异。苏杭本不是轻易就放弃的人,此刻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正想思不定时,来了两条短信。

    张宁本来不想看,但鬼使神差地,却又把手机拿起来了。

    两条短信都是苏杭发来的。第一条是“你不接电话可以,但一定要看看下面这条彩信”

    这强烈的语气让张宁迟疑,他忽然没有勇气去看第二条了。

    前方的司机有点儿好奇,不住地从后视镜里偷看他。但张宁此刻完全顾不上旁人的眼光,他手指微微地发抖,迟疑良久,终于按了下一条。

    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等那画面一跳出来,张宁的脸色还是唰地一下,灰败得无以复加。

    苏杭把时间掐得很准,很快就又打来了电话。

    这次张宁没有拒听。电话接通之后,他没有开口,那边也沉默。不过苏杭并未沉默太久,隔了几秒后便简短地开口

    “张宁,一个小时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第章

    张宁出现的时候离苏杭给他的最后期限还差四分钟。

    苏杭正掐着表看时间,张宁一撞进来,他眼睛一抬,有某种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说不出是恼怒、是释然、还是别的一些什么。但很快这些情绪就化为阴阴地一句威胁

    “看来我还不够狠啊,你还有力气跑”

    张宁不答,只扒在门上喘气,面如死灰。

    他本来连移动都很困难,但上楼时却几乎是用一种自虐的心理不管不顾硬抓着栏杆走上来的。现在一停下,所有症状都出来了眼前发黑心跳如鼓,两条腿抖得象是随时都会跪下去,而那种热血沿着脚踝流下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裤子濡湿了一片。

    苏杭视线上下一扫脸色已是微变,他也看得出张宁只怕是撑不住了。

    果然,张宁的体力已到了极限,苏杭刚把他抱住他整个人就滑了下去,软绵绵地,一点声息也没有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是在医院。

    “醒了”苏杭俯身过来,神情关切,高大的身影挡住大半阳光。

    “好点没想不想喝水还是想去洗手间”

    张宁没说话,也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把头往旁边恹恹地一偏。

    这拒绝的意思太明显,苏杭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微微一笑,直起身。

    “张宁,你妈之前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病人耳朵支楞了一下,苏杭知道,虽然他还是没吭气,但他听着呢。于是他故意停下不说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张宁就把脸偏了回来,虽然神情还是漠然地,不过苏杭已经满足了。他笑笑,挺温和地道“等你精神好点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嗯别让家里担心。”

    张宁面部一抽,苏杭的话戳到他痛处了。

    他想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本来说好是一下飞机就会联络他们的,现在隔了这么久,父母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可是打电话回去时,要怎么说

    “张宁。”苏杭象是也知道他心里的纠结,放缓声音。

    “你是聪明人,回来了就说明你一定已把利害关系想得很清楚。那我今天也跟你说个实话,我这个人呢,损人不利己的事不做。不过我最恨有人跟我对着干。所以只要你乖乖的,你放心,那些照片,我以后一定删掉,绝不会流出去。”

    张宁脸色灰白,半晌才哑声逼出两个字

    “卑鄙。”

    苏杭笑了。“张宁,要想做好一件事,有时候是要用点手段的。”他停了停,眉毛微微一挑“再说我现在家业这么大,你不会以为都是做君子赚来的”

    张宁不吭声,又闭上了眼睛。

    苏杭也不以为忤,笑着摸摸他的脸。

    他还记得不久前的某一天,午休时他去公司,张宁正和同事玩笑。那天阳光很好,微风。他靠在阳台上,一只脚尖踮着,正侧头笑看旁边那人。风把他的领带和额前发丝吹了起来,当时他脸上那笑容真好,明亮、开心,带一点调侃。当时他不作声地看了很久,可能就是那时候吧,觉得如果得到了这个人未必就真的一生再无所求,但若得不到,却总不免时时想起,是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