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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少商的命,是顾惜朝的

    身体仍然因为那个吻颤抖不已,顾惜朝只感到四肢突如其来的酸软无力,连挣扎都失去了力量,双腿发软,背脊靠着石柱下滑了一点,面前的男人顿时显得有点居高临下。“你你是”他甩了甩头,皱起了秀气的眉头,额间的黑线更深,一双蓝瞳褪去了适才的戾气,迷朦的看着戚少商的脸庞,不由自主的竭力回想。

    “惜朝,告诉我,我是谁”戚少商压低了声音,弯下身体,哄骗一般的靠在那明薄的耳朵旁低语,“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如果你告诉了我”戚少商伸嘴亲了亲终于泛起红晕的脸颊,双手拉着顾惜朝的手放在了自己颈侧,松开了钳制,“我就让你杀了我”

    “不”几乎是本能的喊出声。那个“杀”字这时由戚少商说出来,顾惜朝却觉得仿佛自己被捅了一刀,止不住的轻颤,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发软滑下。

    戚少商伸手环住了那下滑的腰肢,逼近一步,把顾惜朝按在了石柱上。

    “为什么不”黑纱下,戚少商的双眼亮了亮,炯然有神的看着微处下方的顾惜朝。

    “不不知道”顾惜朝双手扶在戚少商肩上,半眯了蓝瞳,侧过头仿佛在思考。

    顾惜朝的表情和适才疯魔般完全不一样,却又显得迟钝且幼儿化。凑得这么近看,戚少商惊异的注意到顾惜朝在思考的时候,眼中的蓝光不时的变换着,时而怨毒,时而锐利,时而痛苦,就好像思想在不断的较量中,此消彼长。而顾惜朝额间的那道黑线,不像是中毒,亦不像是画上去的,以那黑线为中心,黑气扩展在饱满的额头

    丝丝的寒气袭上戚少商心头,他突然想到民间流传的“鬼上身”,但他对神鬼命理之流向来不信。此时此刻,他不是天师,也不懂得趋鬼。不论真假,他又能如何唤醒顾惜朝

    人说鬼气附体,虐减阳寿。戚少商低头看了眼脸色又恢复了苍白的顾惜朝,心中一紧,揽着顾惜朝的手臂用力缩紧了些。还在迷茫的顾惜朝顺着戚少商用力,自发的往他怀里靠了些,一双手仍然乖顺的环着戚少商颈脖。

    戚少商突然发现两人的姿势和处境很微妙顾惜朝背靠着石柱,双手却环抱着戚少商;戚少商紧贴着顾惜朝站着,身体刚才为了用力压制他挤进了那两条长腿之间;顾惜朝头上的黑纱帽被压得翘起,那长长的黑纱却还是罩着两人;而戚少商的长衫换了穿着,深棕的宽大衣裳几乎围住了两人紧贴的身躯

    戚少商脑中突然充满了适才的拥吻,低头看了眼顾惜朝,那人一双湛蓝的眼睛弯了弯,不知道因为想起什么而流露出像猫一样的神情。

    “惜朝”蓦地的低头轻吻那双蓝眼,戚少商低哑的喃喃道“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谁”

    顾惜朝摇头。

    “那这样”戚少商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道,“谁会这样亲你”

    顾惜朝皱起了鼻头。

    “还会这样,这样”轻吻一个个的落在瘦削的脸颊、嘴角的肉肉、唇上的肉尖戚少商低喘着问道,“谁会这样抱你、亲你”

    这次不等顾惜朝回答,戚少商慢慢的用力,把人压贴在石柱上。石柱久经年月,被销蚀成下大上小的形态,人紧贴着站立也会微微的后仰。顾惜朝的头颅慢慢的后靠,仰起的下颌拉出颈喉的曲线。戚少商一低头,咬上了小巧的喉结

    “惜朝,听说人有两重记忆,一重是头脑的,心里的;而另一种则是身体的记忆”戚少商低声,贴着那微弱滚动的喉结,啃咬起周围的肌肤,“头脑忘记了,也许,也许身体却能记着”

    “嗯”刺痛和酥麻同时从敏感的颈子上传来,顾惜朝哆嗦了一下,一声呻吟自然而然的逸出口边。

    “惜朝,你记得吗”戚少商边吻着,边把多日劳累产生的胡渣子蹭到那颈子上。

    “嗯咯咯痒”顾惜朝扭动身体躲避起来,偏被戚少商固定了腰部,闪避不得,直笑得一双蓝眼渗出了泪水。

    “你记得,谁这么大胆在顾公子身上挠他最讨厌的痒”戚少商抬起头来,看着那双蓝眼,适才凶神恶煞时像魔瞳,此刻嘻笑起来却像那有着大海颜色的猫眼低头又吻上那眼睛,心中叹息。

    其实顾惜朝清醒过来是不是好如果他醒过来,那么他们之间就又是你死我活的仇恨;可如果他醒不过来,那死的也许是戚少商,但顾惜朝也没有什么生存的希望似乎,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戚少商最后一次这么这么的贴近他的知音,他血海深仇的情人。

    戚少商这一生第一次感受到绝望的味道。猛地吻住顾惜朝的唇,有些狂乱,不复温柔,甚至带着点穷凶极恶的索取和掠夺,在那柔腻的口腔中发疯的纠缠着湿滑的小舌。

    “嗯嗯嗯”顾惜朝被欺负得有点厉害了,一手拉着戚少商的衣领想拉开他,嘴巴嘟紧,舌头拼命的把戚少商的往外推。

    戚少商着迷于情人口中的香甜,感到他的反抗,竟伸过环在腰上的手,一把扯下顾惜朝腰间披散的长发,逼得他痛呼张嘴,再度趁虚而入两人的唇舌纠缠到极至,顾惜朝被迫仰起头,共享的津液滑满了整个下巴,濡湿了前胸的衣衫。

    “嗯哈,哈”好不容易终于被放开,顾惜朝瞪大蓝眼,呼呼的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掐在戚少商的脖子上,咬牙切齿。“混蛋”

    “嗯你终于记起啦,这是你在这个时候骂我的口头禅,”戚少商伏压在顾惜朝身上,一样的喘着粗气,“我自动解释为爱的表示”两个深深的酒窝扎眼的很。

    “走开”顾惜朝蓝眼一瞪,适才的狠辣又回复了几分。

    “不你的腿还在发软。”戚少商扶着顾惜朝软瘫的腰说道。

    顾惜朝正想一掌拍下去,杀人毁尸,身上却突然掉下一件东西。然后,不止一件的掉了。他低头看了看,腰带、裤带。

    好,很好顾惜朝蓝眼终于眯了起来,这个人果然该杀。可惜,他似乎下决心晚了那么一点。

    一只大手探过来,抬起了他的下巴,刚才那死缠不休的东西又这样咬上了他的嘴巴只是这次不只那东西,一只粗糙的手探进了衣服里面

    戚少商抱着顾惜朝吻靠在石柱上,紧紧的贴着那微微颤抖扭动的柔韧躯体。

    “嗯嗯手,不要啊”适才还满心杀气的人,此时却忍不住水一般化在男人的臂弯中,因为那另一只探在长衫下的手在不安分的蠕动着。

    “惜朝,惜朝,”戚少商咬着顾惜朝红透的耳骨,在他耳边吟念般的道,“你,你记得吗这样”他探在衣内的手指从骨感的锁骨摩娑而过,轻轻的划过皮肤光滑的胸口,点着那一边的突起,口中念着,手上忽轻忽重的揉戳。

    “啊不要掐”顾惜朝感到那两点敏感窜出的快感让整个背脊都泛起了麻痒,他不禁紧靠在石柱上,扭动摩擦起来。

    “还有这样”那手不停,抚顺腋下的肋骨,在小腹处打着圈圈。

    “啊啊嗯”小腹的酥痒疯狂的往胯下某个部位流窜,顾惜朝站着的双腿越发的疲软,还幸得戚少商一手拉住。看他实在站不稳了,戚少商嵌在他长腿之间的身体向前微挺,伸出一腿贴上了石柱,微微的拉高顾惜朝放坐在腿上借力。却不想两人之间贴得死近,这一番动作,登时让顾惜朝呻吟出声。

    “你你”顾惜朝的状况实在有点诡异。他似乎是站着,脚尖却刚好碰到地面,实际上是大张了两腿跨在男人的腹胯处。衣衫早被两边拉开,裸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那长裤更是已从胯上滑下,挂在了大腿上戚少商身上倒是衣冠整齐,腰带坠地,衣衫微敞,黝黑的肌肤下的肌肉遒劲有力,把大大的一个顾惜朝稳稳的扶站着。只是当他抱着顾惜朝一挪动,身上粗糙的衣料便摩擦上那敏感的胸膛,幼嫩的翘臀,还有腹股沟半挺的欲望

    “啊嗯啊抱”敏感的身体对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渴求得如此强烈,顾惜朝双手用力的攀上戚少商的颈脖,贴着他慢慢的扭动起身体,口中呜呜出声。

    “惜朝,惜朝”戚少商这样叫着,声音中难掩激动。手上一紧,更加贴近了怀中温热的躯体。顾惜朝得了戚少商借力,腰上挺动,竟然在戚少商身上忘情的蹭动起来。

    也许记忆会遗忘,但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却不会减少。又也许是记忆的遗忘,使得顾惜朝面对戚少商时的羞耻心减低了不少,像个孩子,只是本能的追逐着快乐。

    “啊啊啊哈嗯”布料和分身的摩擦越来越频密,顾惜朝向后甩动长发,靠头部更激烈的摆动起身体,越来越觉得不足

    “嗯嗯”他加大了蹭动的幅度,却听到戚少商蓦地的闷哼了一声,分身突然受到同样灼热坚硬的碰撞。

    戚少商脚下一冲,砰的把挂在他身上的人还压到石柱上。

    “唔”顾惜朝的头被重重的撞在石柱上,痛呼一声,却被戚少商俯压下来的猛烈蹭动化作了一声尖叫戚少商未褪下的裤兜中,分身已被顾惜朝撩拨得火热硬挺,此刻欲火焚身,来不及脱下便往顾惜朝滑嫩的臀间冲撞起来。热铁重重的摩擦过另一个人的分身,顾惜朝连尖叫都没发出,一手拉过戚少商头颈,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

    他们仍然笼在黑纱中,戚少商身上还穿着那宽衣,把两人遮盖在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谁也看不到内里,两人早已纠缠得满脸濡湿的热吻,也看不到那赤裸的身躯在大掌下扭动得如同白晃晃的小蛇。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姿势,能做的事情少了很多,脱轨的快感却让人疯狂

    “惜朝,惜朝,你记得吗记得这样的感觉,记得我吗”戚少商急促的低喘着,问着身下的人。

    “不,不记得不啊”顾惜朝狂乱的摇着头,他的大脑被急剧的快感冲刷着,渐渐弥漫起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身体按着本能缠紧了身上熟悉的另一具身体。

    “我要,我要你想起来,谁,谁能和你这样,嗯茭欢”戚少商脑中也是一片狂乱,嘴中故意吐出淫秽的词句,心中越来越无法忍受,身下的人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状态下,和一个“陌生人”纠缠至斯

    一手突然用力压紧扭动的胴体,一手颤抖着快速的解下裤带。男子的裤挎本就有位处,以小解之用。裤带稍松,那灼热的分身便从下方挺出。双手难耐的握上滑腻的双臀,使劲的揉搓起来。

    “啊嗯啊”顾惜朝突然高高的挺起了腰部,眼神开始涣散,一道白液从胸腹间喷射而出。

    戚少商伸手摸过他湿漉漉的小腹,一手撑着发泄完软瘫下来的顾惜朝,一手没入后方的幽穴。

    “惜朝,”戚少商突然平静下来,满是大汗的圆脸低下,一双深邃的大眼对上顾惜朝蓝色泛着红莲般艳丽情欲的眼睛,“惜朝”他灼热到燃烧的气息喷在顾惜朝脸上,声音沙哑得像磨砺过的砂石,“惜朝,你记得旗亭酒肆吗”

    顾惜朝失神的摇头,下一刻,左脚被高高的抬过腰,下体私穴处突然像被打入一根火红的铁棒,撕裂的痛楚让他惨叫出声

    “啊不要”顾惜朝痛得整个人蜷缩在戚少商臂上,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记得吗第一次,我也是让你这样的痛记得吗”虽然经过开拓,但因为是站立的姿势,臀部肌肉紧绷的厉害,戚少商疯魔一般继续逼进,完全不管那内壁疯狂的绞动收缩。

    痛好痛他记得这种身体的疼痛,却无法想起这种心痛

    那个人,那个人,即使多么难耐,多么难受,始终怜惜的、温柔的

    那个人,即使他毁他半生基业,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