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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5

      由起落得更快。

    分身在那小嘴贪婪的吮吸下越发涨大,坚硬笔直地挺进那窄小的甬道中,生生地迫挤开紧缩的壁肉,微小的突起刮过稚嫩的内壁,快感从尾椎窜上,顾惜朝腰间一酸,不禁腻声喊道“嗯大当家的”

    这一声唤得戚少商全身剧震,比之分身受到爱抚带来的快感更强烈,奋力撑起身体看向身下的人。及腰的卷发凌乱地披挂在白皙的肩头,长裤褪至膝盖,结实的长腿与光滑的小臀在重重的衣裳下若隐若现。从他的角度看去,就算隔着凌乱的衣衫也能看见那鲜红如花蕊一般的小嘴在银荡地吞吐着自己巨大的分身。顾惜朝双手按在他小腹上,耸腰提臀,水红的脸上狂乱魅惑的神情简直叫人为之疯狂

    “惜朝”

    “嗯”

    “惜朝”

    “嗯啊”

    戚少商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在被那妖精一样的人儿吸走快乐到极至产生的恐惧,让他惶惶地伸手,想抓住身上的那人,却一手握在了对方半挺的分身上。粉红的色泽和温热的触感霎时分走了他部分的神智,手中爱怜地把玩着,又情不自禁地随着那人起落的频率套弄起来。

    前方传来的快感令小穴一阵令人窒息的收缩按压,戚少商爽快得满脑生烟,手上也无意识地一下握紧了

    “啊”顾惜朝的尖叫化作了闷哼,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他腹下喷射而出,全部溅到了他衣衫垂下的前摆上戚少商脸上也一阵扭曲,沉声低嘶着挺直了腰

    顾惜朝感到那干热的内部顿时灌进了一股浓稠的浆液,滚烫地在甬道中翻涌,滋润了干燥欲裂的内壁,也让他腰肢的酸软突地爆发,整个人完全乏力地倒在了戚少商身上。

    然而无数次的经验都告诉了他,忍耐太久的男人第二次远比第一次来得凶猛。

    戚少商泻完第一道精元,竟更神圆气足了几分一骨碌地翻身坐起,把顾惜朝抱在怀里,蹭在他耳边耍赖地喊道“惜朝,惜朝”硬挺的分身在臀外一阵乱戳,戳得顾惜朝又痒又酸,一口咬上他的耳垂恨声道“混蛋要干就,就快点嗯”戚少商哪里还等他骂完,一个挺身,又把分身深深地埋进了那温湿的体内。

    这次有了体液的润滑,甬道进出滑顺得如同丝绸,怀中抱月的坐姿又令小穴可以轻易地夹紧收缩,戚少商这番进出,直如入仙境般销魂蚀骨顾惜朝先是乏了力,也只能任由他抱在怀内,揉搓疼爱得骨软筋酥,伏在那厚肩上曼声呻吟着。两人压抑着声音,忘情地纠缠在牢房深处,浑然忘了天地时日

    正在战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顾惜朝忽然感到头皮发麻,一阵飕飕的冷气从身后传来,他心中一凌,伸手推了推戚少商肩膀

    “嗯少商,戚少商”他话未说完,耳边响起“嘎嘎”的怪笑声。顾惜朝艰难地偏过头去,一个衣衫褴褛的药人正笑嘻嘻地站在两人身后

    顾惜朝瞬间全身僵硬

    戚少商的牢房在鱼池子的最深处,这个时候牢头们很少到这儿来,只是顾惜朝早知道的,所以才会挑了这个时候来送“断头酒”,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鱼池子对药人们并不设防,牢房都不上锁,只是虚掩着,更料不到,竟然有个药人稀里糊涂的乱闯就摸了进来。这,这算什么光天化日下,在“人”前,做着这种事

    大量的血液“砰”地在脸上爆发,想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在一个男人的腿上需索狂欢一刹那,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戚少商却不知不闻,仍是狠命地顶弄着滑腻湿润的花心,享受着那甬道收紧抽搐带来的风靡的快感

    “不不要停,停下来”顾惜朝慌乱地喊道,手忙脚乱地想主动抽身离开,却被戚少商环在腰间的铁臂强硬地阻止了。“放嗯放开”顾惜朝气息紊乱地呻吟着,身下的顶撞却越演越烈。那仍旧不断涨大的肉刃不顾内壁抗拒的挤压,蛮横地冲进中心,碾着花蕊挑、戳、刺、磨。

    “不不要管他不不过是个药人”已经濒临高潮的戚少商全然失了理智,呼呼地喘着大气,握紧那小臀,癫狂地冲撞着。低头埋到情人赤裸的胸前,啃咬着一双俏立的红樱,企图拉回他的注意力。“啊啊不要快放开”顾惜朝手指掰着腰上的手臂,腰身极力地后仰,拉离两人紧贴的身躯。

    即使明知道这些药人失了神智,不过就是堆行尸走肉,可是,那么大一个人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你可以当什么也没有么偏偏戚少商不肯放手,狂野的律动逼得顾惜朝不得不跟上他的节奏,追逐快感的欲望和羞耻心的谴责,让他差点软弱地哭了出来

    “戚戚少商少商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顾惜朝哽咽着伏在戚少商肩头哀声道。

    “不好你这小坏蛋,怕什么让他看嗯”戚少商拿眼角撇了眼呆滞的药人,不是他真有在人前办事的癖好,只是看到顾惜朝可怜兮兮的噙着泪水向自己求饶的模样,胯下的玩意顿时壮得又大又硬,一肚子坏心思全都用在了这“仇人”身上,他坏笑着又用力往上顶了几下。

    “啊”顾惜朝短促地呻吟着,恨恨地咬紧了牙关。这戚少商平日里一副正义凛然的大侠状,发起性子来简直和野兽没什么两样,尤其是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求人不如求己他用力扭过头去,向着那药人吆喝道“走离开这嗯啊”又是话没说完就泄了气。

    “戚少商你究竟想干什么”顾惜朝回过头狼毒地瞪着那张包子脸。包子不答话,笑得一脸欠揍,两人交缠的下体却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一声响似一声。

    “你嗯”顾惜朝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听觉刺激下快感再也无法压抑,他浑身轻颤着,咬着下唇,鼻翼张缩,本能地迎合起情人的动作,“嗯呼呼啊哈”

    正当忘情时,身后那药人竟然迈前了一步,嘎嘎地又再怪笑起来,声音还不在小,羞耻感再次和着那怪笑声逆袭到脑袋里,顾惜朝甩了甩头,强撑起神智望向那药人,“离开这里”

    这次说完了话,药人却毫无反应。顾惜朝大吃一惊,猛然想到戚少商,难道这个药人竟是没有被完全控制住的他一时紧张,后穴猛地收缩夹紧,害得戚少商差点一注如泄。

    “惜朝,你要运起魔功才能控制他们啊”好心地伏到情人耳边提醒道。顾惜朝斜斜地厉了他一眼,好奇这人怎么这样好心肠。

    吸了口气,顾惜朝正要喊出命令“出啊去”这下才念了一个字,戚少商竟然趁他运功提气后穴紧缩之际,一个猛进热铁冲锋陷阵般闯开所有障碍撞上花心,猛烈的冲击让顾惜朝差点大声呼喊出来,连忙用手堵住了嘴巴,却看见戚少商无比坏心地邪笑不已。

    “出嗯”

    “离,离开啊”

    “混蛋你嗯嗯”

    一连三次,顾惜朝确信戚少商这王八蛋是和自己杠上了每次在他运气魔功收闭气门的时候,这混帐就提枪闯关,还贱贱地凑在耳边低声笑着说什么“惜朝可知道其实我最擅长的不是用剑而是枪法”

    他顾惜朝对天发誓若是能活着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戚少商这个天底下最混帐的混帐

    也不知幸是不幸,与这混帐一路纠缠下来,身体对情事谙熟不少,加之顾惜朝是个太过聪明的人,按照戚少商的说法,连学这些事情都比别人快且有天分太多。当然这话说出来,以后顾惜朝每次碰上戚大当家下的都是真功夫、狠力气,为此而被毒打至吐血也是有原因有根源的。这下,顾惜朝趁着戚少商那孽根全体没入的时候猛地提气收臀,转动细腰,把那大家伙狠狠地咬紧了在“嘴”里,方才对着那药人喝了声“滚”

    药人真的听话地爬在地上,葫芦状滚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你这混啊”顾惜朝眼睛发亮地说到一半,那混蛋已经探手捉着了他毫无防备的玉茎,粗大的手掌掐着小玩意揉搓起来。

    “嗯嗯啊不要嗯快点”要害被一手掌握,哪还有不投降之理,顾惜朝哀呼连连,什么气势都消失殆尽,只虚软地依偎在戚少商怀里,拿双水气盈盈的眼睛望着人。

    戚少商被他适才那一下夹得眼前发黑,只觉得分身勃勃地跳动着眼看就要到达极限,咬牙切齿地伸出一手用力揉着光嫩的小臀,要挟道“你动我就快点动啊动”

    “嗯嗯”顾惜朝被前后夹击的快感烧得脑子发晕,也不记得什么争执对抗了,听话地夹着体内的热铁,划着圈儿摆动臀部,拽夹拉扯间引动那凶器在小穴中胡搅蛮缠一番,光是后庭的刺激就让顾惜朝前方的欲望高高地挺立起来,铃口渗出了晶莹的泪液

    戚少商不再套弄他的分身,双手托上情人的腰身上下举动,大进大出着,鲜红的壁肉被肉刃的倒刺勾拉到体外,又被粗鲁地塞回去。狂猛地动作着,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的高潮边缘

    “不”顾惜朝的尖利的指甲蓦地深陷入戚少商的手臂,漫长的卷发向天甩动,戚少商身体猛地向上一纵,欲望深深深深地顶进了蕊心与此同时他飞快地拽下了顾惜朝的长发,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将要出口的尖叫。下一个瞬间,两具身体蜷在一团剧烈地抽搐痉挛,之前静寂下来的空间涌出两股激流的喷响

    仍然是九月初八

    戚少商仍然怀抱着人,就着鱼池子内微弱的光线看去,还是那张睡梦中柔和而美丽的脸,只是他墨黑的眉头略微皱着,玉雪般的脸颊含着潮红,明透的鼻翼急促地张缩着,淡粉的嘴唇有点红肿有点破损

    “千里追欢”番外春宫图

    目送着晚晴出门买菜,顾惜朝百味陈杂地回到屋里。 ot

    安定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终究与他的青云之志相差太远。

    桌上那本妇女妊娠手册被风微微吹开半页,哗啦哗啦地响着,顾惜朝盯着书页翻动,思绪回到那个极喜极怒极耻又极哀的新婚之夜。当时若不是黄金鳞的搅局羞辱,现在自己和晚晴应已早尽鱼水之欢了吧。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合该自己不能与晚晴有肌肤之亲

    婚后与晚晴相处的三日,处处克己奉礼,只为了能在登堂入室之时与她清清白白结合,却没想到接了这个该死的任务,遇见了戚少商,然后,一切都乱了套

    想到那个人,不由心绪不宁。

    知道他已经安然躲进了碎云渊,想必息红泪会凭着毁诺城的机关保他周全,而他身上那箱子燕寒毒,也会帮他解了吧

    顾惜朝没来由觉得一阵胸闷,索性坐下翻开那书认真看起来。

    忘了吧,既然已经答应了晚晴在这里安定过小日子,把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忘了吧。

    追杀的事情自己已经不再参与,以后就看他的造化了,死活横竖与己无关。

    竭力想把戚少商的事情抛到脑后,顾惜朝迫使自己静下心来看那本妇女妊娠手册。

    年幼时顾惜朝的母亲虽然迫于生计而做起了皮肉生意,对他的管教却变本加厉地严格,甚至到了残忍的地步。

    但凡有客人上门,不论屋外如何刮风下雨,都要把他驱得远远的,关门闭户,不让有任何机会染睹那些苟且之事。

    加之不到六岁母亲就一病不起,从此孤苦伶仃四处漂泊,生性谨慎也生活拮据的他更是从未染指过烟花场所。所以虽然在江湖上飘零到了二十岁,顾惜朝于男女情事却一窍不通空白如纸。

    后来遇到晚晴,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