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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够”
最后几个词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因为他每说一个字,就猛地往里重重一顶,连最深处的紧窒甬道也被他强行拓开,又痉挛着将他裹住,报复似的狠命绞拧挤压,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如惊涛拍浪,从下身直扑脑门,化做一声低吼冲口而出“啊啊”
顾惜朝察觉到体内那物抽搐几下,知他终于也上了绝顶,便暗暗助他一臂之力,趁他纵身深入的当口,使劲绞紧甬道,狠命吮吸,戚少商正在浪尖上,被他这么一伺弄,浪头铺天盖地打砸下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快感便如潮水喷了出去,前浪未尽,后浪又至,竟连射了两次。
滚热的欲液射进肠道深处,激得顾惜朝内部一阵翻滚,口里长呜一声,脱力倒下。戚少商激战了大半夜,此刻大势一去,也跟着匍倒,喘得如一锅沸腾的开水,再难动弹,任极乐的余波在体内冲刷减退。
此时天色微明,笼罩着整片苇荡的淡蓝色晨雾也褪成了乳白色。
打了露的芦苇湿润柔软,低低地垂着,不再摇曳,一如苇下汗湿了身体,倦懒相拥的两人。
怕压坏了身下的人儿,戚少商略微恢复了点力气,就从顾惜朝身上退出翻下。一手紧紧拥着,一手抽出尚垫在他腹下的衣物,将两人包裹覆盖住。深秋的黎明可不暖活。
眼看着天边放出鱼肚白,戚少商想起顾惜朝还要赶回去,不由暗骂自己没节制,竟然折腾了一夜。回看蜷在怀里已经迷糊入睡的顾惜朝,鬓发皆湿,卷卷地粘在脸颊上,长长的睫毛下泛着一圈青黑,显然疲累至极,更是怜惜不已。
谁知戚少商自己也是疲惫不堪,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让顾惜朝多睡几刻钟,等天大亮了再送他回去,一边竟也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待到戚少商被一声“糟了”惊醒之时,天已经完全放亮,苇上凝露早已干去,恢复了干涩萧索的模样,秋风中瑟瑟发抖,一如苇下气得发抖的某人
“啊那个”戚少商尴尬地挠着头,几乎不敢直视顾惜朝的眼睛,如果目光是有形的话,估计自己身上肯多了两个大洞,“我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嘛,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
果不其然听到顾惜朝冷哼了一声,只好又陪着讪笑道“还是先穿衣服吧”
这句话倒是作用很大,顾惜朝惊觉自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还是和戚少商裹缠在一堆衣服中,俊脸刷的红到了头顶。
手忙脚乱地从两人胡乱混杂的衣服堆里挑出自己的衣物,正要起身,腰臀猛地一阵抽痛,“哎呀”一声重重跌坐回去。
“戚少商,你你”顾惜朝一腔怒火无从发泄。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责怪戚少商也说不过去,可若不怪他,又要怪谁
“别气,别气,是我不好,我帮你穿。”戚少商胡乱给自己套上贴身衣裤,就开始帮顾惜朝穿戴。这一套青衣黄衫虽然繁琐,他还是比较轻车熟路的脱得多。
白衣,黄衫,宽束带,再罩上青袍就大公告成了,谁知穿戴完毕戚少商却傻了眼。
贴身的看不见就罢了,那一袭黄衫昨天被卷成团垫在身下,一番滚压,皱得跟菜糠一样,而外罩的青衣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破了半截袖子,垂头丧气耷拉着,露出里面的黄色。
本是一身清逸飞扬的衣衫,此刻却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知道都是自己干的好事,戚少商垂下头等新一轮怒火,可顾惜朝却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话都说不出来。心里高速旋转着,这模样回去怎么解释说遭抢了有人信么记得临行前晚晴有给添了件长袍,先溜进帐里换了再说吧 ,不过那件袍子真是很不敢恭维
越想越远,等回了神,戚少商自己也穿戴完毕,正抖了抖狐裘斗篷上的草屑要往身上披,顾惜朝猛地想起什么,一把将斗篷拽了过来,掖到身后,慌张道“这,这件斗篷丢了吧,不要穿了。”
“啊”这可是上好的火狐裘啊,戚少商呈木头状,见过顾惜朝任性,却没见过这么任性的。
目光在顾惜朝脸上溜了两圈,见他的眼神闪闪躲躲净是羞涩,顿时恍然大悟,“不行,这可是我最爱的斗篷,绝对不能丢。”戚少商扑过去争抢了起来。
争了几下,终究力气敌不过这土匪出身的家伙,顾惜朝被连人带斗篷地扯进他的怀里,眼睁睁看着他把斗篷披上去,果然在肩膀那块毛皮上找到自己昨天留下的激情痕迹,一张脸顿时红得象正月的灯笼,埋在戚少商怀里不敢抬头,细若蚊声,“你你洗洗再穿吧”
戚少商其实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却见他娇羞得可爱,故意装傻逗他,“为什么要洗,毛皮干得很慢,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顾惜朝回想起昨天在毛皮上疯狂蹭动的情景,把脸埋得更深了,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憋死,烧糊了的思维根本没意识到戚少商在装傻,只得万般不情愿地戳戳那处痕迹,老实交代,“这这里我昨天那个”再说不下去。
戚少商见他羞得头上都快冒烟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惜朝啊,你真是太可爱了。”收住笑,低低道“我偏要留着它,这样只要披着这斗篷,就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
“你你这疯子”顾惜朝被他的疯狂想法吓得忘了羞怯,抬头楞看着他。
清亮的眼神让人直沉溺进去,再拔不出来,戚少商盯了半晌喃喃道“我的确是个疯子”语罢,俯头擒住他唇,细细吻咬起来,良久才将人放开。
昨夜还缱绻不分你我,再见面却是你死我活,怎能不叫人发疯
“惜朝,别回去了,找个地方隐起来,等逆水寒的事一结束,我就去找你,如何”戚少商眼里闪着光,一路逃亡过来,虽然千辛万苦,却没有哪样折磨比和他生死相博更痛苦。
顾惜朝何尝不也是这么苦过来的,只是他必须坚持下去,这一路若不是有他梗着,戚少商也不知死多少回了。
再转念想到傅宗书庞大的根节,不由眼神一暗,道“傅宗书的势力不又只在朝廷里,连九幽都替他卖命,我能躲哪里去”幽幽叹了口气,“一旦被发现我有二心,只怕你连我的尸骨也见不着的”
戚少商听他说的悲切,心下大恸,将人搂得死紧,生怕真如他所说的,转眼间消失无踪。
分别在即,自是依依不舍,怎奈时不我待,眼看着天边红霞皆数褪净,顾惜朝知道不能再延误下去,只得抽离戚少商怀抱,整装欲发。
临上马突然觉得腰上甚轻,才发觉落下了装小斧的布包,“少商,那布包被你丢哪了”
戚少商想起昨天硬是从他包里抢了小药瓶的情景,自知理亏,俯身钻进苇丛搜找,不多时钻了出来,布包是找到了,手里却还多了一物艳红色的小香包
“奇怪,荒郊野岭的,怎么有这女人事物,而且还是簇新的”顾惜朝警觉的皱起眉头,联想到昨天荒唐时候听到的响动。
“再拖下去你真不用回营了。”戚少商递过布包,一边不露声色的把香包揣进怀里。
这香包,他认得。也许,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顾惜朝确实来不及多做计较,牵过马刚翻身上去,“哎呀”一声差点又跌了下来。
自股及腰一阵阵的抽疼,蹂躏了一夜的后穴,一触到马鞍,更是疼得连汗都冒了出来,顾惜朝想起要骑几十里的路,登时面如死灰。
正俯在马背上不知如何是好,那罪魁祸首却轻轻一跃,跟着翻上马背来,从身后搂住他,小心翼翼将人侧过身横抱在怀里。
“你”顾惜朝脸上一红,免去跨骑的姿势,又被拦腰搂着贴在宽阔的胸膛上,苦楚确是减少了许多,但是一想到戚少商说的要送他回去,心里又大不安起来,“你真要送我回去那可是自投罗网啊,黄金鳞都在那里等着”
“驾”戚少商不等他说完,已催动坐骑,发足奔去。
顾惜朝知道戚少商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别说九头牛拉不回来,就是九百头也未必能撼他一下,索性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稳稳靠了下去。
目之所及,正是他左肩上那撮被自己污染了的毛皮,欲液早已凝固,颜色上倒不怎么分明,只是那些狐毛被黏结在一起,干了后一簇一簇的变成了硬刺,顾惜朝红着脸把那些硬刺梳理了几下,小声问道“果真不去洗掉么”
戚少商只是一笑,低头在他额上印上一吻,柔声道“有空在这里担心我的斗篷,倒不如抓紧时间小眯一会,快到了我叫你。”
“嗯”顾惜朝已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会,倦意浓重,乖乖地搂住戚少商的腰,闭目养神,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甜蜜,只盼着时间能停在此刻,不问过去,不管将来。
奔驰中颠了几下,顾惜朝迷迷糊糊抬眼,看到的正是戚少商专注赶路的侧脸,饱经挫折却依然刚毅的面孔,明亮坚定的眼神直视着远方。
顾惜朝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心,或许前面的路依然危险重重,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值得他去赌一把。
霞光已经完全散去,朝阳映照下,青天黄土,两人一骑,逐渐远去。。
坚持王道到底,一甜到底
被我腻到的各位大人,对不住啦
s关于小戚的“神勇”息红泪开始出去巡逻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也就是夜里1点左右。
多走几圈再罗嗦一下,戚顾见面差不多就是半夜2点左右,说说话搂楼抱抱发发呆,开始h应该3点。
断断续续的做,还停下来说说话调调情什么的,大概5点半左右结束,根据我这几天通宵的经验,6点左右天就亮了。
所以,h全程应该是2个多小时,包括前戏,一个3次一个 2次,还是挺合理的么
s的s关于小戚的“尺寸”,“尺”是古代的“尺”啦,大概22左右,在亚洲人中算是比较雄伟,但不算夸张根据卖tt的统计,最大尺寸的24的tt还是颇有人买滴
s的s的s我是cj的,你们要相信我ixteie20054 ixteie2005
鱼池子修改
“城南旗亭,鱼醉杜鹃。”八个大字堂而皇之的贴在海捕公文下面,看得戚少商一阵心跳。高鸡血已死,还有谁会开这旗亭酒肆牵着马走近城南,远远就看到“旗亭酒肆”的幡旗迎风招展,忽然有种一脚踏进个大口袋的预感。不禁苦笑,想起之前傅晚晴那个“旗亭相识人”,怎么所有人设计他都要用这旗亭酒肆
一模一样的布置,一模一样的旗亭酒肆,只是人不同了,也不知道是这酒肆里的,还是他心里的。
息大娘冷冷的靠在楼梯上看着他,“你终于还是来了”话中不知是哀是怒。戚少商心底叹气,走过去拿起桌上孤零零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