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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朝先是一楞,然后看到戚少商胯间高隆起的一块,啐了一口,脸上更热了。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戚少商见他虽不再挣扎,但是双眼闭得紧紧的,知道他心里终究是别扭,怜惜地笑道“你啊,就是认死理,幕天席地和躲到角落里又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被我”
说着坐起身来,将顾惜朝连同身下的衣服一起抱起,往茂密的苇丛走去。
息红泪见戚少商抱了人直往苇丛里走来,吓得三魂六魄飞了一半。
转念一想又暗骂自己,明明有错的是他们,为何自己要一副做了坏事被发现的样子
拿定主意,硬起头皮,开始盘算着如何骂起,先骂戚少商负心,再骂顾惜朝背信如此说来这两人倒是般配
息红泪急得有点迷糊了,一瞬间脑海里仿佛走马灯似的盘旋过各种有关无关的念头,又仿佛一片空白。
好在这片苇荡够大,够密。
戚少商终是没有看到她,径直走到几丈远外一簇特别浓密的苇丛里,扯下狐裘斗篷铺好,又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人放下,随后自己也俯下身去,隐在了苇丛中
紧张运做的大脑猛的停了下来,息红泪忽然觉得很空虚,身心俱疲,连之前一直不曾注意到的腿上的酸麻,此刻也变本加厉地席卷上来。
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按摩起小腿来,揉着揉着,手背上突然一痒,却是自己掉下的泪。
心里兜兜转转的委屈一时间都涌了出来,又不是有泪不轻弹的男儿,痛哭它一回又如何。
然而此时此地,即使哭泣也只能是无声的
默默流了半晌泪,抬手抹了抹眼睛,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息红泪还是息红泪,毁诺城城主,江湖上的息大娘。
夜风吹过,身后那簇苇丛剧烈地晃动起来,风里还带来模糊不清的男性的呻吟。是顾惜朝的还是戚少商的
息红泪不再多想,转身走出了苇丛。
戚少商,你若要赌,我愿意奉陪到底。因为我想知道,这个赌局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即便你赌赢了
“哎,刚才好像有人”顾惜朝气喘吁吁地推着戚少商的肩膀。
“顾公子你能不能专心点”戚少商惩罚式地在他唇上重咬了一口。
“呜”顾惜朝吃痛,只得恨恨把话咽回去,两眼一闭,任戚少商胡作非为去。
不过刚才确实有些奇异的响动,不象是风过苇丛的声音,倒象是人
戚少商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许久一次的亲热,就这么应付吗,今天非搞到他哭着求饶不可。
低头往他脐部吻去,用舌头抵住小肚子上柔软的肌肤,不急不徐打起转来。
热力很快就从小腹传到分身,温暖又酥软的感觉潮水般漫上来,顾惜朝终于再无法去思考刚才那响动,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下身来。
往下点,再往下点
随着戚少商的动作,顾惜朝的分身已抬起头来,可是那唇舌始终在下腹周围流连,漾起一波波快感四处激荡,偏最需要爱抚的部位得不到安慰好难受
“嗯”顾惜朝无意识地顶起腰部,把分身凑到戚少商唇边,企求爱怜,戚少商却存心逗他,压住腰,分开他的双腿,往细嫩的大腿内侧咬了下去。
“啊”痛感携带着奇异的电流再一次窜过全身,顾惜朝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一边用力地扭动挣脱,一边努力并起双腿,想推阻戚少商的下一步进攻。
戚少商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分开他的双腿环到腰上,整个身体覆压下去,两人胸腹紧紧贴在一起,顾惜朝躲无可躲,只感觉戚少商身上的滚热的温度几乎要把自己融化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快慰。
再也忍不住,主动摆腰将性致勃勃的欲望分身抵在戚少商腹上,不住地磨来蹭去,摩擦的快感让顾惜朝如痴如醉,呻吟一声高似一声。
戚少商被他的放浪神态撩得浑身似火烧,坐起来三两下除掉最后的一层衣物,又狠狠俯将下去,两人下腹分身挤压在一起,滚烫对滚烫,如一团烈火在两人腹间燃烧,却是难分你我。
“啊嗯”顾惜朝难耐地拧起眉头,太热了,从下身开始要燃烧起来了本能地双腿夹住戚少商健壮的腰身,一下一下摆动腰臀,不断的磨蹭着贴在一起的分身,以消减这要把人焚烧了般的欲火。
戚少商觉得头昏眼花,气都接不上来,只把头埋在顾惜朝秀发间,发了狂地上下蹭动身体,腰上更是使了十二分的力,和着顾惜朝的律动抵死碾磨,仿佛要将两人揉化揉碎了一般。
开始还是顾惜朝主动,渐渐的,戚少商掌握了大权,越动越急,越动越猛,分身蹭在一起,剧烈摩擦,火辣辣的生疼,又火辣辣地舒服。
顾惜朝被揉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勾起脖子,全力攀住戚少商的肩膀,口里自己也分不清呓语些什么,魂儿早飞到了九天云外。
颤栗的快感在下腹积聚升级,戚少商突然将手探进两人之间,握这那对濒临爆发的茎物,合在一起飞快地上下套弄。
受到如此直接的刺激,飞旋的快感闪电般窜上大脑,“啊啊”两人同时低吼出声,猛地抽搐颤抖了几下。瞬间的窒息过后,只感到紧贴的下腹间一阵阵滚热粘腻,眼前一花,身体俱是软倒下去。
顾惜朝喘了许久才平定下来,一恢复了点力气,就去推还趴在身上不肯下去的戚少商,孰料戚少商看似昏昏欲睡,手上却楼得死紧,还有意识使了个千斤坠。
顾惜朝推了几下感觉跟撼山似的,带了几分薄嗔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泄都泄了,还不快下去”
戚少商仿佛刚回神一般,动了动腰身。不动不要紧,这一动惊得顾惜朝倒抽了口气那胯间的物事竟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依然直铁般挺挺抵在小腹上
戚少商看到顾惜朝眼里惊惧的神情,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笑“惜朝啊,亏你也是男人,”一手开始往他股间揉来捏去,“你不知道男人积得太久没做,第一波虽然去得快,但是第二波会更神勇么”
顾惜朝除了和戚少商有过几次情事外,哪里还有什么经验。此刻听他一说,顿时暗暗叫苦。自己已经泄了两次了,而戚少商居然才刚刚要开始
这么搞下去,一定天亮了都完不了,就算完了事,恐怕也是连马背都跨上不去了。想到此,顾惜朝急得就要挣起身来,戚少商也乐得顺势把他捞起,面对面跨坐在腿根上,还体贴的竖起双膝,给他当靠背。不过,人却始终稳稳当当地箍在怀里,任他插翅也难飞。
顾惜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急的,一半是羞的,几番挣扎后刚风干的额上又沁出了一层薄汗,越发衬得脸色如带露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加上轻微的急喘,更是无比催情。
戚少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接将他的两腿叉开,一手提高他的腰一手忙着开拓那久未亲近的消魂密境。
无奈顾惜朝紧张得不行,又生疏了颇有阵子,才探进去半指就痛得连呼吸都抖起来。
戚少商只得退了出来,本想着去捻些之前洒在他腹间的欲液,突然转念一动,扯过被抛在一旁的顾惜朝小布包,边摸索边自言自语道“那东西,你应该有带吧”
顾惜朝从疼痛回过神,口里连叫着“没带没带”劈手就把包夺来。可惜戚少商更早一步,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
“明明就有带嘛”把手里的小白瓷瓶一亮,晶亮的眸子里净是不怀好意的光。
“戚少商”顾惜朝气得发抖,“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那是特制的伤药,不是给你给你这么用的”
“我觉得很好用啊,别这么小气嘛”戚少商死皮赖脸地凑到顾惜朝胸前,用鼻尖脸孔没头没脑地乱蹭一气,不时在那动人的锁骨上啃咬一下,顾惜朝被挤压在他的身板和双腿之间,逃躲不掉,身上一阵一阵的战栗,口里却犹自愤愤地低声咕哝。
原来那瓷瓶里装的确实是伤药,膏体粘稠细腻,晚晴加了秘方,活血化淤功能超强,涂抹后火辣辣的酥麻,如果用在那种地方的话顾惜朝回想起前几次用了那药后的淫浪姿态,不由打了个冷颤,大是后悔怎么出门前忘了把这药留下。明知道眼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家伙并不是省油的灯。
戚少商并没有闲心去猜度顾惜朝的心思,早已急不可待地把药倾到了一半在掌心,想到前几次顾惜朝那无边的风情,分身又涨大了几分,硬得铁条一般。
不及多想,食指蘸满了膏药就往幽径里探,仔仔细细翻弄涂抹,待到略觉干涩,抽出来重新蘸了又进去,如此几下,半瓶药全进了顾惜朝体内,连穴口都泛着水泽。再伸指进去,只觉润泽无比,进退柔滑,让人遐思联翩,忍不住再添一指,又添一指。
“唔”顾惜朝死死咬着下唇,浑身都冒起汗来。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一大团火焰从后穴里烧起,卷噬全身,又麻又痒还辣辣地痛。偏那冤家嵌在体内的三指还不肯安生,来来回回地动着,摩擦之处苦楚顿减,快感横生,但摩擦过后却麻痒得更厉害。
不行,不能认输
可是,好想要更多的摩擦
好想要更激烈的侵犯更火热的爱抚更
忍受不了了想要
理性终于崩溃,顾惜朝带着哭腔叫道,“大当家的,求你我我”
一声“大当家的”唤得戚少商热血沸腾。
这个冷傲的书生,喊得最多的是咬牙切齿的“戚少商”,偶而也会有温柔的几声“少商”,但是只有完全卸下傲骨,完全臣服于他时,才会唤他作“大当家的”。
在棋亭的那个雨夜,他第一次攻陷他的时候,他哭喊着这个词。在拜香的几个时辰之前,他们躲在生杀大帐里急切而狂乱的交合时,他疯狂叫着的也是这词。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呜大当家的”药力全然吞噬了顾惜朝的神智,一头妖冶的卷发甩得凌乱不堪,没怎么哭,却一脸是泪,透着绯涩情欲的身体更是扭得戚少商几乎抱不住。
回忆中的淫浪情景和眼前的无限春色交叠一起,加上耳边一声声媚入骨髓的“大当家的”,戚少商如何还把持得住
飞快抽出手指,坐正身体,捧着顾惜朝的雪臀就往分身上落下去。
原本怕伤着他,动作极轻柔缓慢,谁知顾惜朝却耐不住那一点一点被拉扯开的折磨,扳住他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猛的将那物没根吞入。分身与内壁突如其来的剧烈摩擦让两人生生把呻吟咽了回去,只剩粗喘的份。
终究是生疏了一段日子,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撕裂的钝痛模糊却刻骨地传来,顾惜朝几乎以为自己流血了。
不过他相信戚少商是个好情人,即使是棋亭那半带强迫性的初次交欢,他痛得死去活来,戚少商仍是没有伤到他。
所以,此刻他安心地俯在戚少商肩上,任凭他结着粗茧的大掌在敏感的腰侧抚弄,任凭他顺着脊梁一路抚到双臀又游移到大腿内侧,也任凭他将自己的两腿分开架好环在身后,使结合更紧密,更容易。
一番伺弄后,戚少商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不少,便微微摆动腰部,轻轻菗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