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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3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盯着欢爱中的顾惜朝。

    棋亭那夜,早就历经风月的他亢奋得像个初偿云雨的在室男,全身心融在那消魂蚀骨的快感里,反而忘了去看他的脸,而清早内帐里那次性事,却是蒙在被中摸黑胡来,也没得仔细去看顾惜朝的反应。

    此刻,他深深地,毫不回避地承接顾惜朝氤氲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紧紧纠缠一起,谁也不愿意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这样直勾勾的互相盯着,喘息着,颤动着,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身下越来越激烈的冲撞和几乎将人灭顶的快感不断飞升盘旋。

    献祭的心态加上药物的作用,使顾惜朝抛开了一切,完全把自己交出去。尽管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无可比拟的钝痛,但他的激情却越来越不可收拾,双腿勾着戚少商的后腰,腰身不住地前后摆动,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冲击,一退一进,一起一落,痴迷地享受着戚少商带来的痛感与快乐。

    戚少商一边继续在底下大动,一边喘吁吁地望着顾惜朝的双眼,不知道是欲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眼里水气迷离,模糊得映不出自己的影子。

    顾惜朝反常的热情他不是没发觉,他甚至隐约猜得到原因,但是此时的他无法顾及。

    那个温热紧窒的密穴几乎将他的灵魂压榨出去,被他强行撑开的软润的内壁吃不住这样的暴行,一阵阵地痉挛,却恰倒好处地吮吸挤压着他的分身。

    戚少商每挺进一分,就可以个感觉到那里猛烈收缩起来抗拒他,然后喘了几喘,又怯怯地松开,软滑地任他往更深里头插进去。

    这样欲拒还迎的感觉让戚少商几乎疯狂,那个美妙的地方,似乎永远也探不到尽头,数次冲顶后不由得产生了几分狂暴,想要进得更深,想要撕开他,想要掠夺他的全部。

    抓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胯上压下,同时腰身奋力往上一挺,借着冲力让分身往更深幽的地方挖掘。

    一次不够,退出,再来,不够,再一次,再一次

    一波波的狂轰滥炸,把顾惜朝的幽穴口牵扯得几乎破裂,甬道被无情地贯穿,来来回回的磨擦穿刺,火辣辣的痛感和奇异的酥麻把顾惜朝折磨得几近崩溃,想求饶,想退缩,但心里又隐隐产生自虐的满足

    也好。

    再来

    再深点

    狠狠地,贯穿我

    用力地

    就这样死去也好

    “杀了我”顾惜朝在迷乱中脱口喊出了心声,戚少商一怔,停了抽动,那硬物也就直挺挺抵在柔软花心的深处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声音里几分忧郁,戚少商紧了紧揽在他腰上的手臂,却让两人身下结合得更深了。

    “唔我说你快要弄死我了”顾惜朝喘得厉害,顶在最脆弱敏感地方的硬物让他直哆嗦,“不要停在那里”

    腰被扣得紧紧的无法动弹,退又退不得,进又已进到底,顾惜朝为了摆脱那一点上的碾压,只得左右扭动腰肢,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划着圆,一面绞紧内部想把他孽根推挤出去。

    戚少商哪里经的住他这么乱来,脑袋里轰的一声热血翻滚,低吼了声“妖精”,身下暴风骤雨般的狂冲猛顶,再无心追问那句话的含义。

    顾惜朝被顶得差点从他身上翻下来,惊惶中勾住他的脖颈,两腿夹紧,上身直往后仰去。抬头正看到悬挂椅子上方的匾额,“信义”两个大字像是一盆冷水兜头盖脸倒下来。顾惜朝身体一僵,一时竟忘了自己是什么状况,只眯着眼痴痴地盯着那两个字,任凭戚少商上上下下颠放个不住。

    发觉顾惜朝没什么反应,戚少商渐渐缓了下菗揷的速度,抬头看他迷离的神情,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探手到那黄色中衣之下,摸索他被冷落了分身,果然还只是半软地隐在茵草中。

    一边暗骂自己只管自己快活,全不照顾对方的感受,一边轻轻抚弄着,口里调笑道“你这里怎么没精打采的,嗯”

    身下被火热粗糙的手掌握住,由根至稍一下下往上撩拨,顾惜朝再怎么心不在焉也开始难抑地呻吟起来,正想回嘴,却听那人在耳边低喃道“惜朝,你不用勉强自己来迎合我,我刚才说可以把命给你,是真心的。”

    顾惜朝一震,对上他的眼睛,凄凉一笑道“大当家的,我并不想要你的命”抬头望了下匾额上的“信义”二字,眼神暗淡下来我想要的,你恐怕给不了

    戚少商还想追问,帐外突然传来纷争之声。

    红炮的声音“我要见大当家的,让我进去”

    “可是,顾寨主吩咐过”在英气逼人的三寨主面前,卫兵显然也是底气不足。

    “顾寨主这香还没拜呢,你们就惟命是从了,有没有把戚大当家的放在眼里”红袍得理不饶人,声音愈发高了。

    帐内两人均是脸色一沉,戚少商心里暗骂红袍口无遮拦,顾惜朝则早就觉得红袍对他敌意太重了,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加倍警惕起来。

    “我去打发她”戚少商抚了抚顾惜朝的背,青筋直跳,这群兄弟还真是白认了,一个个都只会坏好事,深吸口气打算退出来,“啊”却冷不防被顾惜朝狠狠地绞住不放。

    “你当真就这么出去”顾惜朝眉眼具是讥笑,双腿却勾得更紧了,分明是不让他走,“那个诸葛红袍就这么重要”瞎子都看的出来红袍对他的情意,眼看他这么紧张,顾惜朝竟莫明的有几分不悦。

    “你当我愿意出去”戚少商听出他话里的酸意,低低一笑,“你这里这么舒服”说着用力顶弄了两下。

    顾惜朝一声急喘,伏到他肩上,一面耸腰提臀和他交战,一面断断续续的说“那就不要管她嗯”

    那个销魂的地方又暖又润,有生命般的不住收放,已让人舒服欲死,再加上顾惜朝主动的起起落落,分身和媚壁间牵扯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更是令人战栗欲仙。戚少商哪里还舍得在这时候撤退,只能破釜沉舟,豁出去了的往前猛冲。

    顾惜朝有心要拖住他,也索性放浪了起来,不再压抑声音,随着冲顶呻吟不断,“啊好大当家的唔再”

    “惜朝,惜朝”戚少商被他浪得几欲暴烈,发了狂地卖力菗揷,口里沙哑地反复叫着爱人的名字,脑里一片空白,极乐的感觉自身下一波波涌上来,思想早乱做一团,哪里还有什么顾忌。

    罢了罢了,就被看去又如何,迟早是掩不住的,且顾眼下快活

    两个卫兵终是惧了红袍的气势,让到一旁。

    红袍带着几分战胜顾惜朝的得意正要掀帘而入,却隐约听到帐内不对劲的声音,侧耳细听,男人沙哑的低吟混着浊重的喘息声隔着帐帘模模糊糊传出来,红袍似乎想到什么,心里一抖,却再不敢掀开帐帘来,只提高声音朝内叫道“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戚少商正不管不顾地冲顶操弄着,几乎醉死在顾惜朝美妙的身体里,红袍这几声叫唤听来空远朦胧,倒是跪坐身上的顾惜朝句句“大当家的”叫得真切,声声媚入骨髓,加上如鱼般扭摆挣动的身体和满是欲色的脸颊,戚少商哪里有闲心搭理红袍,一个抽身,一边张口咬住顾惜朝的脖颈,一边“噗”的一声大力顶将进去。

    “啊痛混蛋”顾惜朝感觉快被顶穿了,随着剧烈的菗餸,忘情地呻吟出来,“轻点要死了唔你这个”

    他也知道红袍就在外面,可是到了这时候,他反而不再觉得羞耻反正,拜香后一切就会结束了,放纵一次又如何何况,红袍是喜欢少商的,如果她看到心爱的大当家的在男人身上急切求欢,会是什么感受

    想到红袍之前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排挤和仇视,顾惜朝此刻竟隐隐产生种报复的快感,愈发不加节制,“大当家的啊好棒嗯大当家的”

    帐外的红袍听到这一声声暧昧而晴色的“大当家的”,竟魇住了一般,直直杵在门口。

    不,我不信,几天前大当家的还口口声声要娶息红泪,我不信,他会红袍脑海里飞速旋转,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更加眩晕起来。

    对,我一定是喝多了,听错了,大当家的不会和顾惜朝做这种事,他不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红袍用力甩甩头,使自己清醒些,再不敢凝神去听那些响动,只又提高了几分音量朝帐内叫道“大当家的,你在里面吗,大当家的”

    戚少商嘶了一声粗话,不甘不愿地停下动作,正想开口回应,却被顾惜朝用唇堵了回去。

    只感觉到那丁香小舌怯生生地探索进来,在舌尖上一点点地摩擦,碰一下又缩回去,碰一下又缩回去,酥麻麻感觉的直往心里钻,戚少商当下不客气地攫住那清涩的入侵者,狠狠吮吸起来,任凭红袍在帐外一声高似一声的通报,也没空闲去应她。

    一吻终了,戚少商轻抚顾惜朝通红的脸腮,低哑地问“不去理她不要紧吗”

    顾惜朝撇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要觉得要紧就出去么。”扭着腰就要把体内那孽根推出去。

    戚少商忙一把扣紧他的腰不让动弹,口里低笑道“我是怕她闯进来,你脸皮子薄,挂不住,”分身被他那么扭动刺激几下,重新不安分地菗餸起来,“你倒是狗咬吕洞宾”

    “嗯哼”顾惜朝在他的冲顶之下颤动不已,软软勾住他脖子往后仰去,喘吁吁道“谁谁是吕洞宾这个么”说着轻抬起小腿在他背上蹭蹭,“见过这么急色的神仙么”

    戚少商正一下一下卖力顶着,见他举止轻佻,半眯的眼里尽是挑逗的风情,也跟着孟浪起来,调笑道“神仙有什么好,有我现在快活么”说着一摆腰用力直插到底,顺势往最柔软的地方一碾一旋,然后定住不动,惹得顾惜朝甜腻的密道紧紧缩起,带来阵阵激荡横流的快感,满足地叹道“惜朝,惜朝,你这里真是太美妙了整个仙境白送我都不去”

    敏感的花心被死死旋拧着不放,快感电流般从那里一阵阵扩散出来,顾惜朝由内而外地痉挛着,难耐地扭动几把腰身,娇斥道“别玩了快点你那红袍妹子嗯在外面等着呢”

    分明是求饶的意思,却又说得这么刺耳难听,戚少商又气又笑,心一横,扫掉面前长案上的几碟供品,将顾惜朝横放上去。

    那长案虽长,却很窄,顾惜朝腰背勉强还可以躺在上面,头却是不着倚靠地悬着往后仰去,一头堆云般的卷发倾泻而下,几乎垂挂到地面。

    戚少商将顾惜朝两腿拢在臂圈内,往上推起,头颈少了依凭的顾惜朝生怕被掀翻过去,反手紧紧扣着他的手臂,急促的喘息下胸口不断起伏,显得楚楚可怜。

    一身未除的衣衫松垮凌乱,颤巍巍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戚少商看得火起,一把将他黄色中衫的下摆撩到腰上,被弯曲打开的两条修长美腿马上就呈露眼前。

    优美的腿部曲线蜿蜒到尽头,没入芳草丛中,之前还半醒的粉色玉茎此刻已完全抖擞了起来,微微翕张的顶端小口里不断泌出透明的欲液,显然是兴奋已极。

    之前都是在衣服遮掩下磨蹭交合,此刻才见得这爱物的真容,戚少商自是爱不释手,狠狠抚摩揉捏,没几个来回,顾惜朝就撑不住哀哀叫出声来“不要疼别”,一边扭腰挣扎,一边又要竭力勾颈弓背防止倒翻过去。

    这一番光景看在戚少商眼里,别是一种软弱的任人施为的风情,不由坏笑道“我要是神灵,才不让他们供奉什么牺牲果品,只要把你这么捆了撂在案上供我享用,定保他们世代平安。”说完在他柔滑的臀腿上用力掐了一把。

    “你”顾惜朝吃痛一颤,又听他说得轻薄,羞恼起来,“有你这种大当家的,连云寨的弟兄难怪要倒霉”突然意识到说漏嘴,惶惶然闭了口。

    戚少商却不依不饶地欺身压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低喝道“说,连云寨的兄弟倒什么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