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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玩物,居然还上心了。你啊你,还真有本事啊”温颖琛说完这些话,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巴掌。

    “你干什麽打他”一旁的纪远航一把推开他,把被打得歪倒在一边的我扶了起来。

    “你也被他迷住了是不是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纪远航怒道“他有孕在身的,你怎麽下得了手口口声声说不准他堕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打对胎儿来说有多危险”

    “我就不信一巴掌就能把一个胚胎给打没了这个小贱人,我看到他就不顺眼当初怎麽没玩死他,还来妨碍我贱人,你知道我在国外的时候有多惨吗老三冻结了我所有银行帐户,存心是想把我饿死在外面我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嘿嘿,”他猥亵地笑著说,“等你生完我非把你玩到死不可”

    我全身抽搐著止不住地干呕,纪远航在一旁看著,什麽也不能做,只能在一边说“你别听他说的那些混帐话,其实他是很在乎你的。他在国外最潦倒的时候还一心想著你他这个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你还好吧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我只觉得你们的脸怎麽看怎麽恶心”我强忍著呕吐感地喊了出来。温颖琪,你的人呢你的人到哪里去了我宁愿被你像囚徒一样囚禁起来,也不愿意再跟这两个恶心的人共处一室

    温颖琛想开口,被纪远航阻止了。

    对著洗手池我又无力地呕了几下,然後便虚脱地软了下来。纪远航及时扶住我的身子,否则我一定会摔倒在地上。

    他们顾忌这个肚子,我默默地想,我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让开,我要出去”我沈声说。

    果然我一开口,那两个人马上都让开了,好像在担心我随时可能昏倒。

    我走出洗手间,坐到椅子上稳住意识,不让自己昏过去,然後不疾不徐地说“我要离开这里。”

    纪远航说“你要去哪里要知道你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必须安静休养。”

    “你们让我离开,要不然我不会安心生小孩的。”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我知道你想去干什麽,去见那个臭小子吧”温颖琛恼怒地说。

    纪远航阻止温颖琛,说“不要刺激他”

    “什麽刺激不刺激的,我就是要说了让他死了这条心才会安安份份呆在这里我跟你说吧,你那个小情人,早就被老三的人抓走了据说老三亲自放下话来,摇好好招呼那个人。哈哈,老三一向不准那些手下去搞那些肮脏的鸡,高级的他们又玩不起每次一抓到

    人,不管男女只要是年轻的都先上了再说。你那个情人虽然长得不怎麽样,恐怕也难逃魔掌”

    全身血液顿时凝结在一起我站起来,可是双腿一软,又坐回去了。

    温家能做到今时今日这个财势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完全靠著正正经经的经营他们跟黑道白道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才能如此吃得开。身为温家第三代当家的温颖琪,更是眷养了一大群身手了得,亦正亦邪的手下,洛澄落到他们手上,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是我害了他我害了他我早该知道,温颖琪根本是个魔鬼,他根本不可能放过洛澄就连他的亲生大哥温颖琛,他甚至都想杀死,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跟他毫无干系的洛澄

    不行,我必须去救他

    我强迫自己站起来,用颤抖的声音说“我要去救他”

    “别傻了,他现在估计已经被干得差不多了,你去也没用”

    “我─要─去─”

    “好了好了,怀孕的人最大。”纪远航说,“我们跟你一起去,好照顾你。”

    他们过来将我扶起来,走出医院。

    我的一颗心早已飞向其他地方。我必须向他道歉,我必须照料他要是他想杀了我我也不会还手。我一定要救他出来,即使要面对的是温颖琪,也没什麽好怕的了

    我还能再说什麽呢我只能默默坐著,也许会用上我一生的时间去赎罪--如果说我的悲剧是温颖琛和纪远航造成的话,那麽他的悲剧就是我一手造成的了。

    他翻了个身,想要拿床头柜上的杯子。我连忙走过去,为他斟满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以前温颖琪生病的时候只允许由我来照料,所以这种伺候人的经验我可以说是很充足的。

    他没有抗拒我,喝完一杯水後,就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看著他睡下,也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眼皮渐渐重了起来,我这才想起,温颖琪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过这里了。

    我告诉我自己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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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之後,温颖琛和纪远航为我办了出院手续。我坚持要照顾洛澄,於是他们带上洛澄跟我,到了纪远航家里住下。

    纪家和温家一样,长辈们都不在国内,所以我们去住下,既能享受到仆役成群的悠闲生活,又能不受长辈监视。我把洛澄带在身边,让纪远航去学校为我们两个请了假,安心地在纪家住了下来。

    如今有个洛澄,我完全受他们的牵制,堕胎的事只能永远压下了。不过我也顾不上这事,洛澄受的伤很严重,我几乎用尽全部时间去照顾他,累得连唉声叹气的时间也没有。

    温颖琪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生活中,让我想找他算帐都没门。

    生活上,温颖琛和纪远航把我看得很紧,他们虽然默许我照顾洛澄,但是又派人来监视我。短期看来,我的生活似乎就是一直都要这麽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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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著洛澄下了床,他想要上厕所,於是我把他扶到洗手间门口。除了刚开始那几天他实在是行动不便,我必须陪著他进去之外,那之後他都不肯再让我陪他进去了。他对我的在乎,真是叫我既心痛又心酸。

    洛澄,我一辈子都无法再放下他。

    我就靠在洗手间门外的墙壁上等著他出来,听到洗手间里面响起了冲水的声音,我站到门前,等他开门。

    房间门被打开,穿著西装板著脸的男管家走了进来。这里是我和洛澄两个人的房间,这些佣人门进来从来不敲门,似乎是得了主人的命令,才敢如此嚣张。我也不能说什麽,毕竟我完全是仰仗他们的鼻息过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起以前我对他们恨之入骨的那个时候,简直恍如南柯一梦。

    现在的我对他们也同样是恨之入骨,但是我必须斟酌自己的言行举止,至少我要忍气吞声,直到洛澄完全好了为止。

    管家对我说纪大少已经回来了,我连应也没有应,只听他机械地重复著他每天都要说的话“少爷请您下去。”我只当他是透明人一般,他也习惯了我这态度,等了一会便关上门离开,也不会勉强我。

    我只能为我的自尊做到这样了。我想,现在即使他们要弓虽女干我,我也不能够反抗。

    坏的预感通常都会非常灵验。果然,当天晚上,有人趁黑摸到了我的床上。那不可能是洛澄,他不会有这麽猥亵的呼吸声,更不会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我耳边威胁著说“你最好不要出声。”

    我麻木地任他打开我的双腿,愣愣地望著天花板。洛澄就睡在离我的床不远的床上,安安静静的睡得很沈。

    我感觉到我的裤子被急急地扯了下来,被胡乱舔弄了两下,然後一个粗大的物体带著灼热的温度闯进我的身体里。疼痛像黑夜一样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只能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借而转移意识。温颖琛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忌制造出来的声音是多麽地令人尴尬。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忍,要忍住。泪水好几次想要突破眼眶的控制要掉下来,都被我硬生生地忍了回去。没多久以後,他终於泄在我体内。

    “如果不是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种,我绝对不会这麽快放过你。宝贝儿,你真是紧”他低下头在我脸上胡乱亲了几下,就起身离开了。

    过了很久,那种恶心至极的感觉终於慢慢消退,我坐了起来,腰腹一阵酸痛,那个承受了无数屈辱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疼著。一股热液从身体里面流出来,滑到大腿上。我走到厕所里去,关上门,眼泪才默默地流了出来。

    我看著镜子中的人,颈子上有几点触目惊心的红痕,手臂上有一大块渗了血的牙印,双腿间是红红白白的浊液我想砸碎这镜子,然而我只是旋开莲蓬头的热水,走进温热的水幕中去。

    第二天,我比平时晚了点起床。洛澄早已洗漱完毕,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他。他直勾勾地盯著我,让我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我匆匆走进浴室,用冷水不断冲洗著我那憔悴不堪的脸。不一会,洛澄来敲我的门,我听到了他惊恐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於是开了门。

    还没看清楚他的脸,我便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往前扑倒。

    这次晕眩并没有使我完全不省人事。洛澄咬著牙把我扶到床上坐下,我发现我床上沾了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这才感觉到裤裆的部位湿腻的感觉。

    “你流了很多血”洛澄惊讶地看著我,不等我说什麽,他便瘸著跑出去叫人。

    其实我想告诉他,就让这样吧,让这个孩子就这麽稀里糊涂地离开也好,可是我躺在床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渐渐感觉到腹部的绞痛。

    为了洛澄,我让他们请了一个医生在家里住著。很快,那个医生匆匆赶了过来,为我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然後监视著我吃下一些药。不多久後我就沈沈睡去。

    想不到那个可怜而又可怕的小生命竟然顽强地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它对这个世界的期望太过强烈,於是紧紧地依附著我的身体,在这样那样的磨难中坚持著。它长到五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对杀死它这件事不抱期望了。而那时洛澄也已经完全康复。

    洛澄对我抱著一种愧疚的感情,因为那天我从睡梦中醒过来,他跪在我床边向我忏悔。他说温颖琛弓虽女干我的那个时候,他已经半是醒了过来。他说他自己似乎有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然而魔鬼支配了他的心,他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所以我看著我被蹂躏,直到我从浴室走出来,重又躺回床上,他才闭上眼睛。可是他再也睡不著。那天早上我精神恍惚,并没有发现他跟我一样也是顶著一双黑眼圈。

    他错了吗我能说他错了吗

    幸好在那次以後,温颖琛被禁止接近我。而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到後期,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别人的照料了。

    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心如死灰了。

    他们为了不暴露我的行踪,把洛澄留了下来,并没有在他康复了之後就马上送他离开。并且宣布,我必须在这间宅子里分娩。

    这真是个可笑的词汇,可惜它所代表的意义是我必须也即将要在未来的两个月时间里面对的。

    越是到这个时候,我反而越平静。

    几个月的与世隔绝的生活已经把我身上的棱角磨平,我不再抗争,我成了默默接受命运的人。这是可悲的,然而对我来说,却可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