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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爱自己,拒绝委屈。我直接让我妈委屈去了,估计挂了电话还得回头恶狠狠的瞪我爸爸“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也收了线,眼巴巴的看宋子言。凭他的阴险狡诈,就是只字片语也能全盘掌握,更别提我这一字不露的现场直播了。我这么忤逆权威的,怎么说也有一部分是为了他他总该表个态,证明一下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吧。我眼巴巴的看了又看,他依然是认真驾驶,连眼皮都不抬。我终于认清了,就算黄毛那颗小石头不存在了,革命道路也依然很长,很长

    虽然跟我妈顶了几句,其实我实在没往心里去。我妈就是一典型雷声大雨点无的人,估计对着我爸数落我两句又投身到国粹当中了。因此我也没当回事,积极投入到攻坚战的革命阵营中。

    早上索要早安吻。中午爱心送盒饭。晚上积极搞约会。虽然宋子言的反应称不上享受,但是也算配合。因为虽然早上醒来没刷牙,可是他也让我亲了。中午虽然饭菜有点凉,可是他还是耐着心吃了。晚上的约会虽然浪漫的很刻意,他一脸的不耐烦但是至少是都完成了。我就像是在下载他的心,虽然进度慢了点,但是那跳动着的百分比就不会让失望。即使每天零点一,到一百也不过是一千天,我还就有这个跟他耗下去的精神我努力思考,一起看文艺片,牵着手逛街,对着天空滑翔而过的飞机尾灯许愿的浪漫都做过了。翻了翻攻略,今天该轮到烛光晚餐,正想出门去买蜡烛,手机又开始在口袋里折腾。放在耳边只听了一句话,那浪漫情怀就长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走了。老,老妈她居然真来了我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从这个房间钻到那个房间,又从那个房间钻到这个房间。

    宋子言放下了手中的杂志,看我“怎么了”“我”看着他平平的眼神,我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其一,让我妈知道我们同居,肯定先阉了这宋子言,再灭了我。其二,即使我妈也觉着宋金龟很金龟原谅了我,可是等她看到宋金龟对我没那么死心塌地,是我一厢情愿的凑近乎,那命运也是一样儿一样儿的。就是阉了宋子言,再灭了我无论哪个结果,我都是灭顶之灾。我看了看宋子言,再看了看宋子言,又看了看宋子言。虽然他很腹黑,但是跟老妈的彪悍还是不在同一级别上的。心里想着,那就瞒着,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我被一无所知的我妈给领回家。

    于是呐呐“那个我们都快毕业了,宿舍的人想最后聚一聚,我能不能回学校去住几天”他意味不明的看了我许久,最后垂下了眼“随你。”不知是否错觉,那语调冰冷处竟似有一丝失望。而我则是绝望的回到了学校,积极整理床铺,试图给明天下午到的老妈一种,啊,原来我住在这里的错觉。肖雪回来的时候,我正爬上爬下的铺床,她这一问,我就哇哇的把事情都说了。

    她不屑的横我“笨。”我不解。她谆谆教导“其实家长也是怕你在外面受委屈,她想看你在这过得舒坦,你就舒坦给她看不就得了一个好工作,一个好男人,她有必要非跟你拧劲拖你回去吗”我当然知道这些,只是“好工作我有了,好男人哪找去”她斜眼“你们家老宋是摆设”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蹲在床角里画圈圈她嘀咕“你们这是唱得哪出啊”不过还是神秘兮兮的出了主意“就算你一时找不到,难道就不能假造一个”前有学生雇民工冒充家长。今有本人找黄毛冒充男友。当然,刚开始他是抵死不从的,不过事实证明,正太总是会拜倒在御姐的气场之下。第二天下午,他就苦着脸陪着我到了火车站。火车停下的那一刹那,我堆起笑挽住他胳膊,假装亲热。他身体一僵,直觉的就要推开我,我皮笑肉不笑,耳语的声音威胁“这次给你嫂子我戏演砸了试试看”他一个哆嗦,抽出的胳膊停在了那里。我暗笑,果然是正太好糊弄,其实他如果真试试着演砸了,我也只能眼睁睁的在一边看。

    所谓试试看,就是这个意思没等我奸笑摆上脸,我妈矫健的身姿就出现在了视线中,我拖着黄毛走过去,甜甜的喊“妈”黄毛还是僵着,一点反应也没,我暗中推了推,他这才如梦方醒,也跟着喊了一句“妈”

    我妈这一愣,面子上是很严肃,可是眼角每一条细纹都举着牌子,2分。

    小黄毛这正太样真不是盖的,我妈这么彪悍一怪阿姨都被收服了我介绍“这是我跟你提过的,苏亚文。”以防万一,还是简单点好,小黄就临时改了姓了人家本来也不姓黄黄毛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自动接过了我妈手里的包。我再一看,我妈依旧严肃的表情后,小皱纹已经很欢快的打了五分了。接下来的两三天是很愉快的。我妈最愉快,吃的好,住的好,玩的好,买的东西都是好的。尤其是对这个没过门的女婿很是满意,只是有一次偷偷问我“怎么我觉着小苏看着这么小呢”我撒谎不眨眼“他本来看着挺显老的,不过后来做了电波拉皮就嫌小了。”

    后来有一天正吃饭,老妈直勾勾盯着黄毛的小脸蛋很久,终于在当事人表情越来越不自然之后开门见山的问“你这手术哪做的”黄毛自然很茫然,我赶紧补救“不是国内的,咱国这种造假技术还比较落后。”

    老妈问“那是在哪”我反问“宇宙是哪国人造的”老妈点头,略懂了,也不免遗憾“算了,那我就不去了。”吃完饭,趁着我妈上厕所,黄毛问“刚咱妈说的什么意思啊”他从一开始演技比较青涩,一步步走向成熟。有时候走路上还特自然特主动的先挽着我,俨然一副体贴好男人的戏码,可是又有容易害羞容易脸红容易妥协的正太特质,所以我们原本为求逼真专门作出的亲溺效果,不仅亲溺的很自然,甚至还因为他的疑似纯情,连长辈都不觉得碍眼。让显然入戏,连人不在都喊咱妈了。可是我没入戏,这几天花的都是他的钱,我这一路上看着心里血甑耐外冒,苦着脸问“花了多少了你算算,给我个总数。”他愣了,脸上有一瞬的苍白,垂着眼说“不用。”我这人爱小便宜,但是偏偏良心可耻的未泯,注定没占人便宜的命。虽然他这么说,我也还是很坚持“不行,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只是你嫂子呢。”他张嘴还要说什么,老妈就已经回来了。我们脸上又都堆上了笑容,起身往外走。老妈呆的第四天就要回去了,说是不想耽误我们上班,其实真实原因她知我也知。不过黄毛的人和财她还是比较满意的,也没再说让我回去的事情,我很是窃喜。只有黄毛挺落寞的,居然不带客套的一再挽留,把我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最后老妈还是带着战利品走了,站在学校门口,我和肖雪把她这几天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黄毛的车子恰好出了毛病,肖雪就说“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叫辆车。”我就一手挽着老妈一手挽着黄毛站着等。肖雪很快就从路对面跑回来了,带着古怪的表情“这里是单行道,车很快就绕回来了。”

    接着看了看挽着两人的我,低声提醒“记得淡定。”难道她怕我妈走了我会哭这也未免太小看我了盯着宝塔的出租车很快开了过来,在我们面前停下。我招呼“把这个箱子放车后座,袋子我们拿着”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下来的那个衣服笔挺如新,目光清冷如井的人是宋子言。我僵住了,黄毛也僵住了。只有我妈一无所知,提起地上的袋子往车边走。我极慢地转头看了肖雪一眼,这才发现她脸上古怪的神色原来是同情

    对我深深的同情 39潜规则之戒指

    我赶紧就松开了本来挽着黄毛的手,立正站好。其实除了我妈,我们三个人都是立正站好的姿势,只有我妈无知者无畏弯腰提起了东西。宋子言也走了过来,跟不认识我们似的也拿起了东西,往车边走。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啊黄毛坐在前面,我,老妈,肖雪坐在后排。车内气氛很诡异。老妈再次无知者无畏,瞅了瞅宋子言,恍然大悟“女儿啊,我一直还怀疑你是雇了个这么好的女婿给我看,现在终于是完全相信了。这大城市好苗子就是多,连个开出租的都这模样。”

    我跟肖雪无言以对,只能苦笑。老妈再看看宋子言,更是感慨万分,还拍了拍副驾驶座上的黄毛,语重心长“小苏啊,看来你还得继续调教,这气场上还是差了一截啊。”偷觑中,那一句“小苏”一出口,宋子言的脸顿时也黑了一截终于是到了车站了,我们几个下了车,大气还没来得及出,就看到宋子言也从车里下来,对着我妈说“我送你们上车。”老妈再度摇头感慨“果真是河蟹社会,连服务业都这么河蟹了”服务业是否河蟹我不知道,反正回头我是注定要被河蟹了火车轰隆隆的,载着老妈河蟹的离开。站台上只剩下心怀鬼胎的我们三个,还有“冷若冰霜”的宋子言。肖雪左右看了看,打了个哈哈“你们先聊着,我去下厕所。”很没义气的尿遁了黄毛来回看了看我们,张了张嘴,却又沉默,最后也随便找了个理由飘了。

    受众面积越小,压力越大,只剩下我苦哈哈的站着。最后我实在顶不住这精神压力,挤出干笑两声“嘿嘿,没想到总经理还有兼职呢”这笑没维持下去,因为宋子言的眼神已经可以杀人了我缩回脑袋,继续鸵鸟的站着。过了很久,人声鼎沸中却依稀听到他叹了口气,带着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卿,到底是你实在太笨还是我太失败”当然是后者我抬头正要回答,看到他尤带着愤怒的小眼神,只能继续当鹌鹑。

    “算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跟我来。”我“跟”着他到的地方是这里一个有名的大商场,这刚一走进去,就被里面金闪闪的刺痛了眼睛。我之前一直对女的为什么对这些首饰如此着迷不解,可是看到那商场透明柜台里一个个闪耀着光泽的东东,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太想要了在一个专柜前,宋子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停下,说“挑一个喜欢的。”

    我看着里面一个个向我挥着小手绢的戒指,心痛的问“只能一个吗”

    宋子言的脸又变黑了,我赶紧低头就选。这个很好看可是旁边那个也很漂亮可是上面那个也很别致多种选择就是没有选择,我现在终于悟了。无论选哪个都是心痛,遗憾于是我挑了一个最安全的做法,对着那柜台小姐说“把最贵的给我看看。”

    宋子言看了我一眼,表情很无语。柜台小姐很快拿了出来,红绒的小盒子,里面是喜人的小戒指,我正要捏出来,宋子言却淡淡的来了一句“我来。”他修长的手指捻起那枚戒指,一只手握住我的左手,缓缓的把戒指带了上去。

    我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清俊模样,左手中指一阵酥麻,像是一道雷从指尖一直劈到了天灵盖,忍不住结结巴巴“你你不会是那个意思吧”他瞥了我一眼,警告“如果你再说出什么傻乎乎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的下场会很惨烈。”

    什么下场不下场的,我都懒得理会,心里狂喜就已经汹涌的很惨烈了。可是还是不太敢相信,依旧问“你这个意思是那个意思”他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你不说我怎么敢相信啊我拉着他袖子,不依不饶“是那个意思吧”他嘴边噙了一抹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乐颠,恨不得站在柜台上双臂大张,迎风长叹“ithekftheord”

    不过还是小心求证“你知道我心里想的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吗” 他脸黑了“只要你脑子正常,就肯定是那个意思。”我侧头想了想,我脑子虽然比一般人稍聪明一些,但是绝对正常。于是接着乐颠。那柜台小姐也被我们的意思论乐颠了,满脸都是揶揄的笑,还是不忘生意“既然你们选好了戒指,请到收银处付账。”宋子言拿出信用卡,那位小姐好心的帮我们去了。我乐呵呵的看着戒指,趁着旁边没人,偷偷的问“宋子言,我能偷亲你一下么”

    他怔了怔,居然也一本正经的回答“可以。”可惜那好心姐姐动作太快,一转眼就回来了,这偷亲就拖了下来。不过心情依然很好,一路傻笑着到了家,进了门,宋子言脱了外套就坐在沙发上。

    我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好多趟,发现他什么都不干,只是在沙发上坐着,意味不明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