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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议完全被等同了无色无味悄无声息的二氧化氮。

    俩人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势,男的特有气概,一张脸伸过去在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种偷工减料的行为当然受到了严重鄙弃,在消费者的强烈谴责下,俩人又开始返厂重做。这次落嘴点很正确,可惜持久性不够长。还是班长大手一挥“他们不好意思,咱们听个响儿成了,行不行”

    众人齐声应和,那男生也感激的看了班长一眼,眼中意味不言而喻果然够哥们

    于是,第三次,大家屏息之下,就听到好大的一声“啵”

    过了两三秒,班长清了清喉咙,问“大家听到了吗”

    一群人面色不变睁着眼睛煞有介事的摇头。

    尤其是这毕业前最后的晚餐,调戏戏码升级,大家一致要求欣赏法式长吻。

    首先是那对被班长发现的野鸳鸯,俩人红着脸推脱了很久,可是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他们的抗议完全被等同了无色无味悄无声息的二氧化氮。

    俩人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势,男的特有气概,一张脸伸过去在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种偷工减料的行为当然受到了严重鄙弃,在消费者的强烈谴责下,俩人又开始返厂重做。这次落嘴点很正确,可惜持久性不够长。还是班长大手一挥“他们不好意思,咱们听个响儿成了,行不行他们的抗议完全被等同了无色无味悄无声息的二氧化氮。

    俩人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势,男的特有气概,一张脸伸过去在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种偷工减料的行为当然受到了严重鄙弃,在消费者的强烈谴责下,俩人又开始返厂重做。这次落嘴点很正确,可惜持久性不够长。还是班长大手一挥“他们不好意思,咱们听个响儿成了,行不行”

    众人齐声应和,那男生也感激的看了班长一眼,眼中意味不言而喻果然够哥们

    于是,第三次,大家屏息之下,就听到好大的一声“啵”

    过了两三秒,班长清了清喉咙,问“大家听到了吗”

    一群人面色不变睁着眼睛煞有介事的摇头。

    后果是惨烈的,在班长一遍遍的问“大家听到了吗”在不约而同的患上了暂时性失聪不停摇头的同窗面前,这俩人一共亲了十七八遍,到最后两人眼中的怒火已经足以把班长消耗殆尽了,班长这才高抬贵手放过了他们。

    接下来换成是我们不放过班长了。

    班长本来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加上刚刚敬了一圈酒,那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他也不推脱也不婉拒,直接仰头喝了一杯酒,咧着嘴笑“我不用你们起哄,这段日子光忙着给自己的学业工作交代了,今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我也给我四年的感情一个交代”

    其实我不太上课,除了自己宿舍的,跟班里人接触并不多,但是我知道班长是一个人才,这件事从他导演那出狗血剧就能看出来,一个男生,一个正常的男生,忍着里面变态的情感和恶心的台词执导了这么一出天雷戏剧,这是耐心而一个人类,一个正常的人类,从数十个同窗中恰如其分的挑出来俩面瘫,这是眼光

    一个有耐心有眼光的人才的又是我们认识的人的热血表白,我们给与的肯定和鼓励就是一直热烈鼓掌

    班长虚空按了按手掌,做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朗朗地说了一句话“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没一个人起哄,特别的安静,越是这么不加修辞的朴实话,越让人感动。

    我这一看班嫂,果然,眼里都有泪光了。

    班长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却走到我的面前,灼灼地看着我“秦卿。”

    这句话连起来,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秦卿

    尴尬太尴尬了

    我已经不敢看班嫂和其他同学的脸了,其他同学也是惊异之外只能闷头吃菜,吃完了饭,我和肖雪没敢去参加后面的ktv,就灰溜溜的回学校了。

    走路上,我仍抱一丝希望地问“班长他不是喝多了吧”

    肖雪白了我一眼“有句老话叫,酒后吐真言。”

    我这汗水涔涔的“这不该啊。”

    肖雪摊手“反正该不该也都这样了。”

    我哭丧着脸“他这么一弄,那班嫂算什么啊”

    肖雪叹了口气“人吧,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几率有多大,这就跟高考似的,有几个人能上得了第一志愿,可是总得混个毕业证吧,所以退而求其次去一个不是你心里一直期望的大学,也难保就不会喜欢上会产生感情对吧班长那也是临走了说出来不留遗憾,说是说,假使现在班嫂不要他了,他必然得抱着被子咬着枕头哭,你有什么好放心上的”

    我沉默,又开始发散思维。原来是这样的,苏亚文是我心中的北大,可他心中的清华是另一个人。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拧劲儿了

    肖雪又兜了我脑袋一下,斜眼看我“我就知道你又想多了,我这么劝你就是说,人这一辈子,尤其是感情上,有几个人刚好能跟自己最看中的那个人在一起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一辈子钻在那个牛角尖里钻死吧。”

    我反驳“我什么时候钻牛角尖了”

    她横我一眼“你压根就长了一张牛角尖似的脸,上次不就撞南墙了吗看你有没有点长进,以后知道看见南墙就绕着走。”

    我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看着前面“来不及了。”

    肖雪愣了愣“什么”

    我喃喃“我那面南墙已经横在那了”

    肖雪顺着我的眼光往那边看。

    皓洁月光下,苏亚文笔直立在那里,身影稍显瘦削,看到我们时,脸上浮起了些微稀薄的笑意,朝我们稍稍侧了侧头像是两年前一样温和的招呼“回来了”

    一片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北大校长拿着大红的录取通知书,一脸欢快的朝我飞奔而来

    潜规则之生日

    我只是站在那里,肖雪来回看了我们几眼,说“我还有事,就先上去了。”

    又回头低声嘱咐我一句“挺住”才转身进了宿舍大门。

    剩下我们两个都挺尴尬,沉默了一会儿,苏亚文问“你的脚怎么了”

    心里莫名一颤,其实脚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穿着球鞋走起路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正常得连肖雪都忘了问。可是他却能看得出,正如他的脸稍嫌瘦削,他眉宇之间隐隐有些沉郁,这些细微的差别,只消一眼,我也能分得清楚。

    或许是因为从未曾忘记过的缘故。

    我稍稍缩了缩脚,微笑“前段时间烫着了,现在都已经好了。”

    他蹙眉“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

    这句话说得就有些暧昧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掉在地上,没有去接的勇气。只能听而不闻没话找话“你怎么在这”

    他眼神游移了一下,也笑了笑“正好路过这里。”

    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能说服自己相信一个住在市区的人三更半夜路过一个荒郊学校女生宿舍门口的理由,于是我严肃点头“好巧。”

    他也点头“是啊。”

    又开始沉默。

    以前的苏亚文像是人间四月天,无论是风是雨都恰到好处让人舒服妥帖。可是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质子力场的化学武器,将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巨石一样的重。

    而我宁愿火星撞地球邮轮撞冰山,也不愿意僵局。

    我直截了当地特响亮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回去你家小青梅身边,我知道我是犟得像头驴,那就麻烦你不要做在我面前晃晃悠悠又注定让我吃不到吃不到的那捆草。

    他愣了一愣,声音低了下来“还能回哪去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我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摆,空白中似乎看着他手里的那张录取通知书颤悠悠的递了过来,可是只递到了半路,他却又收了起来,脸上换成了客套而疏离的笑“这么晚了,我也该走了,你先回去吧。”

    就这样就只是这样我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也只能客套回话“好,那你也路上慢点。”

    他“嗯”了一声,我转身往宿舍里走。

    我试图自然一点,可是背部因为僵硬而笔直,只能加快脚步。

    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可是进了宿舍楼还是忍不住的藏在走廊里偷偷探头往外看。

    他依旧站在那里,仿佛一直站在那里,宿舍外昏暗的路灯把他的身影拉成一个寥落的曲线,而他的眼像是蒙着重重的雾气惘然地看着这边。看了很久很久,终于还是走了。

    我去水房冲了冲脸,这才拖着脚回到宿舍。

    在肖雪很是兴奋的八婆脸下,我把那个北大校长录取通知书取了又缩回去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

    肖雪的立场相当明确“我告你秦卿,他就算是一北大,宋子言那也绝对是哈佛级的,你可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再说了,就算宋子言只是一野鸡大学,你也入学这么久了,情分总也是有的吧。”

    我默然,就算宋子言真是哈佛,我充其量也就是一旁听生。无意中说的反而是最真心的话,他曾经一字一句说的多明白,我不配。

    久久听不到我回应,肖雪只能最后叮嘱“我劝你一句,好马不吃回头草”

    这有什么好提醒的,管他吃回头草的究竟是好马还是烂马。

    从头到尾,我都是人。 我觉着其实没什么纠结的,人家什么都没说,只是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一点,或许人家真是刚巧怀念这里的一阵微风一朵浮云路边的一盏路灯就过来看一看,被我刚巧遇到,我就开始想入非非未免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尽管这么想着,心却还是飘着,跟在云彩上飘似的软绵绵的不着力。脑子却异常的忙碌,太多的画面交错着上演,像是中了毒的视频不停跳转不停重复不停插播,一点一点的回忆聚集成过往的大海死劲地在我脑里拍打。

    就这么飘了好久,脑子嗡嗡响着睡不着,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这心悬着空着晃晃悠悠地忒难受,我忽然很想听宋子言说话,听他慢条斯理的噎我。

    偷偷下了床,到了走廊那里拨了号码。话筒里很快就传来了他的声音“有事”

    深更半夜的人都特容易诚实,我居然直接说“没事,就是想找你噎噎我。”

    说完我就觉得脑袋发毛,怎么就实话实说了小崔说事了呢可是出乎意料地,宋子言竟然不以为意,还低低的笑了“怎么还没睡”

    我说“你不是也还没睡吗”

    他好整以暇“我这里是白天。”

    我这才想起来他现在在地球的另一端,顿时觉得有些新鲜“你在干什么呢”

    他说“刚吃过饭,在酒店。”

    酒店酒店脑海中自动转换不cj画面,我小心翼翼地问“那展经理也在吗”

    宋子言原本很愉悦的声音立马下降了二十来度冷嗖嗖的冻死人“秦卿。”

    虽然他不在面前,我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果然是逆鳞碰不得。可是心里不害怕,只是有一种倾诉的欲望,我有那么多的话想跟他说“总经理,我现在在学校,今天同学聚会来了。”

    我绝对没想到他也会感兴趣,居然问“热闹吗”

    我说“热闹,挺热闹的,还有一大乌龙。有一人本来该牵手第二志愿的,居然跟第一志愿瞎表白了,你说这不是胡闹吗。这第二志愿虽然不是自己特想选的,可是她也是人哪,凭什么就这么让人糟践啊如果早就知道自己是第二志愿,谁愿意趟这趟浑水啊,再说了,我是你的野鸡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