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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送文件的。”

    他抬了抬眉“你先站着,等我们开完会。”

    一群大头头看我的眼神很诡异,我这才看到黄毛坐在最角落一边,只是平平看了我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啪”宋子言关了幻灯片“明天我去美国先大概看一下他们的合作诚意,要去三天时间。”似乎瞥了我一眼

    “星期四中午十二点回来。”好像又瞥了我一眼

    “我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希望各位同仁能自制自控,尤其是在作风这一方面。”重重的瞪了我一眼

    听着他像跟老婆交代行踪一样解释着,加上那个作风问题,我忽然想到了肖雪昨天的那句话宋子言对你有点意思。

    这这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原来我真的成了那个让他选择性不举的女主角

    我脑袋一阵晕眩,心里却一阵荡漾。

    这心神摇曳中,我听到宋子言冷冷的一句话“展杨,你跟我一起去。”

    说着这句话,他眼睛却看着我。

    角落里一只手举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总经理。”

    循声看过去,我更晕了,我居然忘了黄毛的大名叫展杨。

    心也不摇了神也不曳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哪是什么小言的女主角,我根本就是d剧的女炮灰

    潜规则之同居

    第二天,总经理和黄毛就双双离开了。同事对于总经理出差早就司空见惯,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有条不紊的运行。只是我开始经常对着电脑发呆,开始想象一副苍凉悲惋的纽约绝恋

    这天正发呆着,田经理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笑眯眯的嘱咐我“今天十二点,去机场接总经理。”

    我推拒“我不会开车。”

    他见招拆招“坐车去。”

    我道高一尺“不知道地方。”

    他魔高一丈“打的。”

    避无可避,我嗫嚅了半晌,询问了让人肉痛的民生问题“那车费报销么”

    他摆手“报销。”

    我扭头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折回来“可是出租车上有发票么”

    他终于忍无可忍,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粉红票票塞给我“不用找了”

    我拿着粉红的小票票出了公司,走了几步就拦到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机场多少钱”

    那师傅摇下玻璃“八十。”

    嘿嘿,赚了二十,心里顿时很欢欣很雀跃,跑路费啊跑路费,对着阳光傻笑了一阵子后,我决定坐公交去,赚得更多一点

    虽然不知道该坐哪一路,但是凭着强大的人肉问路系统,我一定还是能摸得到地方的带着强烈的自信,我开始了寻找机场之旅。

    问了几次路,倒了两次车,我乐滋滋的捏着百元大钞坐在通往机场的车上。看了看表,才十一点十五,离机场还有三站,一切都刚刚好。

    真是刚刚好,一个小盹,不长不短,只有十分钟。醒来之后,我连忙竖着耳朵听司机喊机场。可是直到车子行驶的越来越荒凉,越来越荒凉,还是没听到。最后车子在一个连鸟粪都没有的地方停下来,司机伯伯大嗓门的喊“终点站下车”

    多么刚刚好的十分钟,恰好把那一站给隔了过去

    我这一看表,很好,已经是两点了。

    不用闭眼我已经能想到宋子言铁青的脸色,思索再三,我决定还是先报备一下以求生存。手机很快就拨通了,我还没开始哭嚎,宋子言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在等你。”

    我恶人先告状“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地方,田经理还让我来,搞得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顿了顿,他问“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看看上面的站牌,上面油漆斑驳着两个大字,x县。汗,我怎么说也在这里呆了四年,居然听都没听过。我泪水涟涟“总经理,我现在在那辆班车的终点站,等我回去天都要黑了,要不您先自己回去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过来,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还没等我再说话,他已经挂了电话。

    听着那嘟嘟的忙音,我摇头唏嘘典型的高智商低能力,离个人连自个儿家都回不了了

    又坐车倒车回机场,等到进了大厅已经是六点多了。机场不比火车站的嘈杂,宽广而明亮,人却也不少。可是那么多的人,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宋子言。他穿着浅色的衬衫,微微侧头,坐在那里安静的翻看一本杂志,仿佛隔绝了周遭的一切,清爽静谧。

    心瞬间漏跳了好几拍,连脚步都放慢了,还没走到他旁边,他却已经抬起头来。

    眼中浮起的笑意和微挑的唇角晕成一片,他问“来了”

    我傻傻点头“嗯,来了。”

    他抚了抚额角,仿佛不经意的叹息“你啊,让我等了这么久。”

    总经理在埋怨我一个机灵,刚刚的魔障解除,无权无势小职员的身份立即回归,我坚定表态“不会了,下次绝对不会让总经理再等我了”

    他嘴边笑意加深“是么”

    我死命点头表忠心。

    他又微微摇头,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我赶紧上前去,拉起他的行李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在机场外面打了的,本来还想问怎么不见黄毛,可是想想他们在当今这个社会还是避嫌的好,于是打消了念头。到了小区门口,本来想告辞,可是看他一点表示都没有,我也只能心惊胆战着跟着往里走。可是等到他开了门,我这腿就迈不动了,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说“总经理,已经把你送到门口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去“我洗个澡,你把东西都整理好。”

    多自然而然的使唤人啊。

    而我可耻的又一次被他自然而然的使唤了。

    我赶紧把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快速的折叠好,再一件件的放回柜子里。我动作很快,想趁着他洗澡的时候赶紧收拾完,呆在这里让我浑身有些发毛

    等到东西都各归各位,我赶紧站起来打算在洗手间外喊一嗓子告个别就开溜。可是一抬头却看到宋子言斜倚在卧室门口,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看着他头发上的水珠一滴滴的流进浴巾,我口干舌燥了,连说话都开始结巴“总总经理,东西都收拾好了,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他还是那样的姿势,卧室里只开了一小盏壁灯,让人之看得到他面容的轮廓。他就这么看了我半晌,才无可无不可的回应“嗯。”

    我当他是默认了,赶紧站起来跟逃一样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到客厅门口,正要开门,身后那个人却欺了上来。

    手臂一紧身体一转眼前一黑唇上一热脑袋一空

    然后,地球就又一次被淫 荡的势力征服了

    潜规则之同居后半部分

    据说,人不会两次踏进同条河流。

    听说,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传说,人是一种懂得吃堑长智的动物。

    可是,我又被同一个人潜了。

    握着床单双眼茫然看着花板,我陷入了沉思。

    这绝对是一次弓虽暴行为,虽然到最后我的身体背叛我的心,但是在精神上,我是一直在反抗着的

    我觉得我应该做什么或者什么表示一下我也不是人可以随随便便欺负的人。

    于是,我带着很认真的表情转头张口。

    口腔还没发出声音,肚子先咕咕的叫了。

    气势顿时矮了。

    泪,上午坐上了车到现在都没吃饭,晚上还干了这么重的体力活

    太丢人了我明明一脸沉重苦大仇深谈判似的看着宋子言,可是肚子却咕咕的叫唤。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饿了”

    我傻傻点头。

    他翻了个身“我也饿了,去做东西吃。”

    我都被吃了,还要给他做东西吃,先满足了他的口口,还要再满足他的口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我内牛满面。

    依旧是三菜一汤,坐在桌子边,我们两个沉默地吃饭。

    太诡异了,这场景怎么都不像一对奸夫淫妇犬刚刚云消雨散后的相处情景。我觉着空气都变得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虽然肚子很饿,却一点胃口都没了。

    宋子言居然还给我夹了菜,这下我就更没食欲了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跑去开门,打一开,外面却是肖雪熟悉的脸,她身后还放着一堆更熟悉的东西。

    我上次打算落跑前打包好,没放回原位的行李箱。我低低的问“你来干什么”

    她还没回答,里面宋子言的声音已经了传过来“来了”

    肖雪立刻变得笑靥如花“宋老师,我把东西都带来了。”

    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我大大的行李箱拖了进去。

    我一个人对着空空的楼道咋舌,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介

    走回客厅里,他们俩正在寒暄。

    肖雪笑得眯眯“宋老师,秦卿人臭毛病多,你以后得多包涵包涵。”

    宋子言回答“这个自然。”

    肖雪继续眯眯笑“如果受不了她熬夜的习惯,直接把她笔记本没收就行。”

    宋子言点头“好办法。”

    肖雪脸都笑开“她睡觉被吵醒会吼人,只要吼的比她大声,她马上就焉了。”

    宋子言微笑“多谢提醒。”

    对着他们的友好会晤亲切会谈,我插进去一张疑惑不解惊恐万分的脸,弱弱地问“你们是不是在些和我有关的事情”

    肖雪摆摆手“也没什么,就是怕你刚搬过来,宋老师受不了你,才交代两声。”

    那尼

    我要搬过来

    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我手指头指着自己鼻尖“你们确定,你们现在的说是眼前这个我要搬过来吗”

    俩人同时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把我当空气,继续进行双边关系的友好交流。

    我如被雷击,顷刻石化,风中凌乱,久久不能动弹。

    直到肖雪告辞,我扒着她的胳膊泪水涟涟不让她走。

    肖雪皱眉“放松放松,你这样太难看了。”

    宋子言却不介意,很带人情味的“既然么舍不得”

    难道有转机我饱含深情的看他。

    他侧了侧头“那你就去送送她吧。” 我一路把她送到小区外,泪水一把一把的“你这不是把喜羊羊往灰太狼嘴里送么我不就偷偷用过水早上吵醒你几次偷偷把你糗事告诉过几个人么你至于这么报复我,让我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么”

    她终于找回了点良心,带着歉意地说“今天下午宋子言打电话的时候,是斩钉截铁拒绝的,可是他说了一句话,我就只能灰溜溜的来了。”

    “什么话”肖雪又不在他公司,又没挂科的,还能受威胁

    肖雪仰长叹“他说,有很大的可能,他会是毕业答辩的主考官。”

    想起那个头发花白很和蔼的老院长,想起宋子言的身份,我默默的泪了。当今到处靠关系的中国社会,实在是太不河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