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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
可还是越来越不自在
磨磨蹭蹭喝了个饱,真的是喝饱了,茶香是其次,主要是我不自在得一直在牛饮。
二哥把茶具放在一边,又翻开那些大包小包,把那个装着何首乌茶的精致盒子推到我面前道“七弟,回去以后,把这个送给父皇,长期喝的话,也许父皇的头发能黑回来。宫里御医只知道给父皇吃昂贵的药材,可那些都不管用的。”
“还有这个,督促父皇多喝几回,自然就容易入眠。”
“这个,是让父皇能多一些食欲的。”
“还有这个”
“二哥,我我还没决定”我吞吐道。
二哥拉住我的手道“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我还不明白你么庄玄那样一说,你必定担心父皇都担心得不得了,哪管回去是福是祸。”
“我”
“况且,自古以来,还没有哪位皇子真正能完整地游于民间。就算不为了父皇,你最后总会回到那里去的。昨天晚上我醒来以后想了一整夜,就是我逼着你和我走了,你恨我怨我一辈子且不说,你不开心不快乐,就算与我在一起,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不能奢求的,我决定学着慢慢放下。再不放下,我不知道自己要伤你到什么程度,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也许我该高兴的,二哥所想所做,几乎完美。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又说不出为什么。
他拉着我的手,温声软语,我只觉得双手似乎被铁烙一样地灼热,他的视线更是灼热地胶着在我脸上,我低下头来不敢看他,我从来都不敢正视他醒着的时候的双眼。
说到最后,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他慢慢站起身来,隔着桌子,吻上我的唇,很纯洁的一个吻,只是唇与唇的相碰。
我仰着头,后脑被他托着,下巴被他一手勾着,我的双手握在一起撑在耳旁,紧张得越捏越用力。
他的眼泪又滴在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就好像,是我哭泣过一样,可是只有他的喃喃声“最后一次,我的七弟就让我任性一回吧,以后,再也不会”
他的眼泪滑进我的唇缝,粘上我的舌尖,苦苦的,涩涩的。
他一手关了雕花窗,一手把我扯到他那一边,我紧张的手撑在他的胸前,他又低下头来吻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情不自禁地将我越搂越紧,我有些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事时,我总是害怕。
也许是半年前我将要被杀时被人猥亵留下的阴影。
也许是他吻里的绝望与窒息,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不去想不去感知,可是背上他隔着衣服越箍越紧的手,生生地灼痛了我的肌肤。
他的眼泪,甚至一直顺着我的脸庞,滚下下巴,滴在我的锁骨上,又一路滑向我的胸膛,似乎要一直流到我的心里。
我快要站不住了,不是被他吻到腿软,是他那份浓烈的情感和绝望的气息,快要将我压垮。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那章字数少了点,今天补了些。
这两天好像什么都不顺,心情低落。
再想到我的文,真是冷啊。
貌似前面的猪脚还气跑了读者
他真的有那么讨厌么诚然,有一个优秀且痴男人喜欢平凡的自己,是谁都做梦都会笑出来。
可是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他自己的哥哥,叫他怎么能不管不顾地接受,他说重话,也是为了他哥哥好不是吗。
而且,自己太过平凡的话,自卑心在那里,不敢相信爱来得太容易才是真的吧。
不是自己努力追求来的爱,多少有些不真实,叫人不敢相信吧。
所以,猪脚不会是永远的废柴滴。
更不会永远被动地享受别人的爱滴。
最后,我的文实在好冷,另一方面,因为个人发文失误,什么月榜新晋榜都无缘了。
所以我的第一篇文注定凄凄惨惨戚戚。
所以,谁还霸王我的文,我就
第章
回到宫里,父皇看见我回来很开心,丢下正在批改的奏折,走过来,大手在我肩膀上一拍道“好,好,回来就好朕看中的皇儿,配得上胥姓不像文承他们,只知道一味崇拜庄周、陶瓮”
我二哥准备的东西献给父皇,父皇看了笑逐颜开,直道我孝顺,正想告诉他那些其实是二哥准备的,父皇就开始下旨缉拿二哥,怕他把那些昂贵的药啊补品什么的都扔到地上踩,我只好选择沉默。
二哥去了北方边关,以他的能力,父皇要拿他也不太容易,而且是和初风那种交友遍天下的人混在一起,父皇的人马恐怕是鞭长莫及,我也就稍微放下心来。
皇室中人有二心的,那天几乎都被父皇一网打尽了,尤其是太后一党。
不过,父皇说落网的都是一伙蠢材,真正精明的老狐狸还都夹着尾巴作壁上观呢。
父皇现在每天都在给我说朝政上的事,甚至把他以前在朝堂上发生过的得意的事都说给我听,见我每每都只是听着而已,父皇就感叹道:“其实文承资质不错,只是性子太过懦弱,跟他娘一样,胆小怕事,在朝堂上,都不敢多说一字半句,平时就是半个哑巴,只拿贪吃装样子。朕让他当太子,也从没想过要废他,倒是他自己,太过妄自菲薄了。”
“那父皇为什么不把他找回来,好替您分担一些政务啊,儿臣虽想帮父皇,可是儿臣又什么都不懂,有心无力。”
“朕派人找了,至今杳无音讯。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不知道在外面过得如何。”
“父皇的慈爱之心,大哥若是明白,肯定会回来的。”
“说什么慈爱不慈爱的,朕也只是自从亲近你以后,才开始注意到朕的这些个孩子。以前是朕疏忽了,愧为人父。好容易不再只看着一个人,可惜朕已经行将就木。”
“父皇现在对儿臣的疼爱,早已超过平民百姓家了。”
“皇儿,若可能,朕真的只希望你做一辈子的逸王,只要安逸、享乐就够了。”
“父皇说笑了,都说望子成龙,父皇肯定也是期望儿臣大有作为的,只是儿臣驽钝,叫父皇失望了。”
“你不笨,庄玄都和我说了,你资质虽不如你大哥二哥,可你记忆力比他们都强,比起学得快,学过而忘,你这样的,反而更有成效。知道吗上次朕与庄玄对弈,后来有别的事耽搁了,留了一个非常精妙的残局,却被不懂事的小太监收了棋,气得朕差点结果了他所幸你全记下了,朕好久都没下过那么精妙的棋了,多亏了你和庄玄啊”
“那也并没有什么”
“子皇,不要学你大哥妄自菲薄,叫人讨厌。这世上,是你该得的,就好好应着。对了,庄玄还说,过两日传你武功与兵法。”
“可是我毫无根基,对于行兵打仗什么的,更是”
“又妄自菲薄了不是子皇啊,庄玄是什么样的人你可能不大了解,连朕都要敬他三分,他乃我朝一大变态呵,变态这个词不是只有贬义哦。人们都怀疑他不是人,是狐狸变的,更有道士、和尚迷信,说曾在他身上见过狐影,当然,这些都是民间传说了,不足信。不过十个百岁大儒加起来都不及他的学识渊博,更难得的,他察人的本事连朕都要自叹弗如。他说你适合,你就绝对适合。你不信自己的资质,可庄玄的能力你总该相信吧他那人很高傲的,肯教你,是你福气。不过倘若皇儿你不喜欢、没兴趣,也可以不学。”
“真,真的可以吗我也可以学”我惊喜地问,其实大随崇文,可一般男儿都是从小就向往武功盖世沙场御敌,我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我怕见血,怕见死人,但那不是胆小的原因。
武将那种豪迈的气概,是所有男儿的梦嘛
“皇儿,朕心里想的是希望你一辈子安逸,只是朕担心自己去了之后,若将来不是由你登大宝,你的皇兄皇弟们只怕难容你。所以朕还是觉得皇儿有自己的丰功伟绩,才好在我百年之后在这个大随朝堂站住脚。”
“儿臣明白,儿臣一定潜心学习,做到心无旁骛,定不负父皇祈望”
“朕乏了,你就在紫阳殿习字,侯着庄玄吧”
“是。”
晋思助我摊开笔墨纸砚,我就在寂静的紫阳殿开始习字。
写了大约两炷香的时辰,殿外人影攒动,我以为庄玄来了,欢呼道“庄玄”搁下笔,抬头一看,进来的却不是庄玄。
来人是一俊俏少年,生得唇红齿白,锦袍狐裘,紫金冠上粉色珍珠微微颤动,当中一颗蓝色宝石熠熠生辉。
是九弟文然,今年十二岁快满十三了。
他手中捏着书卷,手放在身后,悠悠走进来,仪态万千,不似我,行为举止全无端庄可言。
走近来,对我一揖道“听闻七哥尽得庄太傅真传,学识突飞猛进,臣弟不才,区区资治通鉴都读不懂,是以今日特来请教七哥。”
我一愣,汗道“资,资治通鉴啊,我好像,还没开始读”
“也是,父皇每日亲传七哥帝王策,什么资治通鉴纸上谈兵之物,自是不放在眼里。”
“不是的,是,是我有很多字现在还不认识,读不了资治通鉴。父皇也并没有传我帝王策,那是太子才要学的。”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七哥不是已经形同太子了吗父皇现在对你可真是精心栽培呢。”
“没有的事,九弟不要听人胡说。”
他斜睨了我一眼,在屋中踱来踱去,把书交给他的随身小太监拿着,径直向父皇的龙椅走去,立在龙椅前,盯着那龙椅看了良久,方道
“七哥想坐这把椅子吗敢坐吗”
“不想,更不敢。”我老实答道。
“为什么七哥不想坐龙椅呢难道你仅仅满足于睡龙榻吗”文然拾级而上,一直走到高高的帝座前,转过身,端端正正地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道
“难道臣弟错崇拜了人还以为某人忍辱负重甘睡龙塌,以换太子之位呢”
“”来者不善,闭嘴为妙。
“怎么七哥不说话了默认”
“”
“可惜啊,原来这世上真正值得我崇拜的人没我想像的那么多。”文然手搭在帝座两侧的雕龙扶靠上,感叹道。
在景王出事前,九弟文然是众子女中唯一得父皇宠爱过的,这么多年,一直是其母独宠后宫,为人骄纵无礼。
可不得不说的是,在某些方面,他小小年纪,就很有父皇的风范,加之他母妃娘家势大,朝中大员只要一提到他,无不称赞。
见我一直沉默,他也不再废话,在那宝座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下来,一直走到我跟前道“七哥既不想坐龙椅只想睡龙塌,七哥也许该好好祈祷别叫臣弟他日荣登大宝,因为臣弟可消受不起皇兄这具千人乘万人骑所生下来的污秽躯体。”
“”我要佩服我眼观鼻,鼻观心的淡定了。
“七哥不愧是狐狸精教过的人,这假装高深的本领也学得像模像样。”
他也不过快十三岁,就已经长得和我差不多高了,他侧头在我耳边问道“呐,七哥,是父皇让你更舒服呢还是二哥我看应该是父皇吧,他这半年一次都没去过我母妃的寝宫呢,惹得我母妃守空房泪空垂,七哥真是好本事,有次我还亲见父皇将龙椅当作龙塌给七哥睡呢”
说完嘴角挂着鄙夷至极的笑,转身便要走。
“九弟。”我叫住他。
“七哥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只想问九弟一句九弟才十二岁,就已经叫敬事房太监传授房中术了吗”
“未曾。”
“九弟懂得吗见过吗”
“不懂这等污秽之事,怎能入臣弟之眼。”
“那么九弟刚才那些话是杜撰的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