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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催情药物,还巴巴地送上门来,赶也赶不走。”

    “我不是我没有”我急得快要哭了,可他不等我组织语言来解释,一把提起我的肩膀把我甩到一边软榻上,长腿就压上我的身体,我深知一旦被他压制住,就完全无法动弹,翻了个身急忙往外爬去,他却更快地一把拉住我的脚踝,拖到他的跟前,抓住我的头发,笑道“你真有趣,自己下了药,又怕我上你不过就你这样,你不配”

    你不配,你不配好像,先前也有谁这样说我来着

    为什么都说我不配

    可我又没有强求过谁什么

    “是的,我不配,所以我走开可以吗”我瞪着他,眼里又不争气地湿了。

    “对我下药,你以为还可以轻易走么咦,不错,这样湿漉漉的眼神不错。”他用拇指摸着我的眼角“要是我七弟长大以后也有这样一双眼睛,他肯定比你好看多了。”

    我抓着他的手,道“可是,不好意思,我就是你七弟,你是疯了,所以不记得我了。”话未说完就被他扇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痛。

    他抓了我一会儿,又立马烫手似的丢开了我,靠在软榻的边缘,用小腿轻轻地摩挲着软塌,我一个不小心瞥见他身下那里,正高高昂着。一时间觉得脸上被他打的地方更加火辣辣地了,赶忙溜下床准备逃。

    不想头发被他揪住往后一拉,我就被拉得仰面倒在床上“好痛你做什么”

    头皮生痛,腰也撞得生痛,一时间无法动弹,他又一手提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得扬起来,一手捏住我的下颌,手上一用力,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来,还未反应过来,他就把他那昂扬的家伙一把塞进我的口中开始耸动起来

    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吐出来,头发却被他用力抓着,下颌也被他的手制住,双手拼命地掐他,直掐进肉里,可他似乎更兴奋了一样,得更加用力。

    我的头似乎要炸裂开来一样痛,直到此时才相信,我的二哥,他真的疯了。我从前那个神仙人物一样的二哥,不存在了,在这世间的哪一个角落再也找不到了,我心里的某个角落,正在放肆地坍塌

    好像又不对,我那神仙人物一样的二哥,不过是我幻想出来的,是不存在的。因为真正的他,内里根本就是个变态从十多年前就是

    把他比作神仙中人,把他看成是我最珍重的哥哥的我,真是,傻得可以。

    他律动了许久,我觉得我的嘴都要裂开来了时,一股热液直灌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翻了白眼,脸上的泪水混着不知何物的液体,很难受,胃里一阵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我趴在软塌边缘,吐得肚脐生痛还是止不住

    他一把拖起我,拿水冲洗干净了我的脸,又把手指硬伸进我嘴里,确认把我嘴里也冲洗干净后,我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可是我的头发始终被他攥在手里,洗完后,又把我拖到床上,又要把那孽障往我嘴里塞,我哭道

    “二哥,别这样,我受不住的我惹恼你,你你打我好了。别这样对我,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说完毫不留情地又刺了进来。

    我的心都灰了。

    一直被他折磨到凌晨,我的嘴早已麻木,唇角开裂,这是又一次昏迷过去再醒过来,身心早已破败不堪。

    他的脸近在咫尺,依旧那么完美的一张脸,可是我再不认得这张脸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慢慢收紧,道“抱歉,你必须死。否则,以后我七弟长大了,知我在身中情药时利用你他会生气的。”

    我扯动嘴角,努力把它变成一个笑“你,很喜欢你的七弟,很爱他是吗”他眼神一柔,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而摸向自己的胸口,闭上双眼,轻轻点了一点头。

    忽然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我撑起身来,下床,背对着他道“就是我死了,你的七弟也还是会生气的,而且非常恨你,他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就算到了地狱,他也不要见到你。”

    “你胡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坐起来,眼神冷酷。

    “就凭这个”我脱下潮湿的靴子,褪掉袜子,从左脚上解下一个七星莲花链子,莲心是七颗蓝色宝石镶嵌而成。它是半年前我在平城当掉的那个脚链,后来父皇赏赐的银钱多了,就马上叫人去平城把这条链子给赎回来了。

    我把链子扔到他的怀里“这么爱你的七弟,你该记得这是什么东西了吧”

    “这是我送给七弟辟邪防小人的七星莲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吹灭桌边的蜡烛,把铜脚烛台拿在手里,转过头,笑向他道“二哥,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你七弟啊你现在心心念念的七弟却是我们的大哥的儿子胥元宏。可笑你连你七弟都不认得了,还好意思说喜欢你疯了,你还不明白吗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扯动的嘴角很痛很痛,可是心里豁然似一个大洞,什么都没有了。望着他迷惑的双眼,我咬牙切齿道“我不会原谅你,我死也不会原谅你,我要报复你,杀死你最亲爱的七弟你说过的,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你就等着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你的七弟去吧”

    铜烛台的尖端刺进我自己的胸膛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痛,那一瞬间,女人的惊呼声,小孩的哭声,嘈嘈杂杂地,仿佛在欢送,欢送我离开这个再无一丝温暖的人世

    再也没有,什么配不配。

    再也没有人能指着我鼻尖说,就是这么个货色,也敢以色取宠勾引自己的父兄。

    我本干干净净地来到这个人间,离开时,只有我自己一人知道,我还是干干净净的。

    一无所有来,又一无所有而去。

    终于要结束了啊,这个我无论站在哪个位置都不对,放在哪里都无关紧要的人生。

    第章

    我终究又是没有死成,我就不明白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大随禁宫,像我这样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怎么还会几次三番死里逃生。

    本来由于父皇对我的突然间越发宠爱起来,我居住的落阳殿总是隔三差五地有刺客光临,或是膳食出了问题或是寝殿藏了埋伏,这样的把戏,甚至比历朝历代的太子东宫都来得频繁。

    杨文绍说是人们极其看不惯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得宠,我的存在,颠覆了他们从出生就被灌输的斗争观念和权力的意义。

    我到现在还是好好地活着,得益于父皇的影卫,父皇拨了一大半影卫潜伏在落阳殿周围。

    父皇曾经说过,这宫里,明里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清楚。原来我自己也一直居住于父皇眼线笼罩之下,只是父皇即使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也从未加以干涉。

    我父皇把一个帝王的任性发挥到了极致。

    他是个十分强悍的君主、天生帝王。

    百官对他恨之入骨却无不俯首帖耳。

    百姓对他称颂不已却不知道,父皇所做的这一切,其实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那个人”希望他如此,仅仅如此。

    他不需要像我的皇爷爷或者皇爷爷的爷爷们等等一样励精图治,他看似漫不经心,可他的智慧和谋略超过皇爷爷他们很多,虽然他的心不在朝政上,可还是把大随带往繁荣的极致,他的过人之处是大随历代帝王都不能比的。

    他的十分睿智,在心爱的人面前,却一分都不能派上用场。

    他站在最高处,他最寂寞,可是没人能理解,更糟的是,他必须往更高处站,以更加的寂寞来换取庇护他的子民的能力。

    可这些子民,并不是他的所爱,只是因为有人期待他那样做。

    人在寂寞无助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温暖的目光投向同类。

    除了杨文绍,在所有皇子中,父皇稍微偏爱二哥一些。却不是因为二哥的优秀,而是他以为自己嗅觉到了同类的气息,直到二哥把箭射进他心爱之人的死穴。

    在他万念俱灰时,据说是我身上那份似曾相识的气息稍微勾留住了他几分生念,是以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一个冰冷的帝座的他,决定疼爱我,因他真的不愿意一无所有地离去。

    在上京城外的紫霞山半山腰新建的小行宫里,父皇一直在我的床边絮叨。他是真的老了,以前他可是个很少说话的人。

    本来,自睁开眼,我就上吐下泻,发烧,胸前更是难受得要命,头痛欲裂,不止一次请求父皇给我一杯毒酒给我一个痛快,父皇给我的却只有奢侈的疗伤药。

    那时我真是忘了对秦羽的承诺,不管不顾了。

    朕是真龙天子,朕不许谁死,谁就不能死,他这样告诉我。

    可这圣旨却对他最心爱的人无效。

    我知道他为什么希望我活着。

    我和父皇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喜欢一个人,就是真的喜欢,厌恶一个人,那就真的是厌恶了,我不会虚与委蛇,而父皇是不屑于虚与委蛇。

    父皇是真的想要把我当成儿子来疼爱了。

    我很感激。

    他没有因我的懦弱寻死、承受不住挫折而轻看我,他说以前是太完美主义了,不知不觉间成了冷漠寡情的人。

    父皇现在,变得平易近人了,他似乎,要从那最高处慢慢走下来一样。望着他的银丝更加银亮,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不孝。

    父皇总是自嘲着说“以前,为了把个皇帝做得像模像样,成天板着脸,自然而然成了习惯,就这样,一个人离众人越来越远,万民俯低在自己的脚下,可是没有一个人,是与自己并肩的。自己也想像个常人,也想去对别人表示关心,可是最想去关心的那个人,却不需要朕的关心。也更希望别人对自己的关心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对龙体的关心。”

    他拍着我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道“到如今才知道,有个人被自己关心着疼爱着,也是一种幸福。可是以前为了帝王体统,什么都没做,就算想做,也只能在梦里。你这孩子心实,这地方也像他,可惜啊,朕以前竟没发现,也是怪我以前眼里只有那一个人。你和他,是这禁宫一汪浊水里少见的清流。可他,终是被浊水冲散了,你,不要学他。”

    我点了点头,望着床头的花瓶里的一枝红梅发呆。

    “父皇,您为什么要罚杨文绍去西塞戍边他才十七啊,军中很苦很苦的,他”

    “不是我罚他去的,是他自己自请去的。”

    “”

    “子皇,你呢,你十三岁就去过了,还是作为质子去的,杨文绍他是作为一路主帅去的。朕老了,不能总罩着他,他也该凭自己的能力去获得地位与尊荣。”

    “天冷了,多给他送一些冬衣才好。他都学不会添衣”

    “子皇,你是怎么学会的呢”

    “儿臣儿臣一直无衣可添。后来才”

    “所以,你都能做到的,他那些说你无能说你不配的人,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看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讲什么配不配。”

    “儿臣的梦话都被父皇听去了”我脸上热热的。

    “是啊,都流了好多泪水。听着爱不爱从来都与配不配无关,那些说不配的人,只是为不爱找借口罢了。你又何必自卑自贱呢”

    “儿臣儿臣也的确什么都不好”

    “若是不好,他们怎么不去招惹别人,都来招惹你他们喜欢你,或许是真的,可是以他们的岁数,还都不明白爱的意义。你这孩子就是傻,不到别人抛弃你放弃你时,你都不知道去离开别人。那杨文绍,朕本以为他是不同的,却听说朕和他父王是亲兄弟,你和他也是亲兄弟后,独自逃了。也难说他是错了,毕竟,像朕这么疯的人,世上不多。”

    “儿臣和他是是”

    “他也是韩妃所出,本来是我安排了别的女子,是不想景王有孩子,结果所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