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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自杀。”
“什么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来自杀”
“他把石门关了,不让我们看见。”我抹了一把泪,目光恳切地望着他。
“望我也没用啊。再说了,他要自杀就让他自杀呗。”
“你算我白认识你了”在这求杨文绍不如进洞去帮流秋打气,说罢转身就走。 杨文绍在后面道“他这样才叫让你白认得了,明明知道你会难过还要自杀,他就是想你难过想你痛狠些,好记得他长久一些。”
“你你不帮就算了,不要随便诋毁别人。”转身狠狠瞪着杨文绍。
“等等,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要你管”我把手藏起来走进洞里,流秋几乎已经筋疲力尽了,可辛苦他了,每一击好像都要消耗他很大精力。
我举拳就砸门,杨文绍跟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你疯了,自己徒手哎,怕了你了,你先把手包扎好,我已经着人去找火药了,看能不能炸开。”
“要快啊,一定要快啊”
“是的,会很快的。你放松,别太紧张了,来,先把手放松。”
“怎么能不紧张,他,他还在里面,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傻事。”
“紧张也于事无补啊,你冷静下来,我们好商量对策。”杨文绍一边拂着我的后背,一边引导我松开颤抖的拳头。
火药找来了,等终于把那石门炸烂,进去看时。只见石室内能烧的几乎都烧了,石床上一小堆灰烬还闪着火星,一只玉簪断裂成几节,那是秦羽的发簪就在几个时辰前,它还在秦羽的发上,在清晨的光中,熠熠生辉。
“秦羽你”未及说完,一口鲜血冲出喉咙撒在那抹灰烬中,眼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绝对不会坑,所以请大家放心观看。
好歹是我第一篇文啊,要对我有信心嘛
而且我从没要坑过的意思是不。
秦羽番外
秦羽番外
听着他在洞外无助地哭泣,求我出去。
心如刀绞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可我不能心软,不能再见他,再多看他一眼,我就舍不得离开这个人间,我会很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我的人生。
我们秦家的富贵荣华,得于我爹,秦家遭人嘲笑谩骂,也得于我爹。其实我爹完全不适合官场,他只适合在博斗时全力以赴,他像沙漠里的鹰,只有战场,才有他的生存之地。
直来直去的性子加上非凡的战功,使得他在这个王朝的地位十分尴尬,位高权重却不被人看重。
所以我从小立誓决不继承父业,我要做文官,我要像那些长袖善舞的大臣们一样,把一个一个棋子在手中玩转,让他们知道我们秦家不是只有武夫。
可父亲随着战功的积累,越来越没有为人臣子的自觉,甚至向皇上提出诸多荒唐的要求。
当今皇上,说是明君,那是平民百姓口中称赞的。因本朝自开元以来,丰收季节特别多,赋税一减再减。外有我爹和景王征战四方,失地收回,民无战事,四海升平,一片祥和。
皇上仅仅只重用了我爹和景王,就弄出一个盛世太平天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位难得的贤能君主。
对其他人,皇上就算不得明君了,可以说是昏君,他太喜怒无常了,而且有时候根本就是荒诞不经。
他甚至可以说是暴君,就拿七皇子的事情来说,再多的仇恨,跟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何干居然一直被幽禁在冷宫,饱受饥饿与寒冷,无养无教。
那是他自己的骨肉啊,他难道没有心吗再恨,直接赐死,也好过被这样折磨。
七皇子胥文瑞一直以为自己很丑,所以有一些自卑,不过所幸与我生活在一起的两年,稍微改变了些。
他的话不多,关注的事情也不多,只对吃的比较执着,曾经一度我很沮丧,他如果总这样,我就算等到天荒地老他是不是都不会明白我的心事。
我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他,初见他时他十三岁,那时我们都在皇上的赐宴上,他头上沾着草屑污泥滚进殿内,很瘦小很可怜的样子,据说其母是曾经艳冠天下的大随第一美女韩萱萱,他长得也不怎么样嘛,相信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这么说。
皇室的成员们,个个都是美人胚子,玉锦公主的美貌就是当年的天下第二,后来的周贵妃、文贵妃、刘贵妃等等都是一等一标致的美女。
她们生下的孩子也都是个个龙章凤姿,就算因嗜吃而身形走样的太子殿下,也照旧俊美。最为出色的,要数二皇子了,有人曾戏谑地称我人如宋玉貌比潘安,可到了二皇子面前,我就只有自惭形秽的份。
所以,美人过多,看多了,也就腻了,所以乍见皇族中有人面目普通的,都想八卦一番,好奇一番,我也是因此才开始注意到他。
结果那天,我爹又犯傻了,居然提出要选质子的荒唐要求。
更荒唐的是,皇上还答应了。
看着一群衣着华美的人在哪里勾心斗角,心狠手辣地摧残别人,暗潮涌动间,皆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比我爹的沙场可要残酷多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只知道一直埋头大吃的孩子,呆头鹅似地走上前去,抽到了一直在等待他的写有“质子”的纸条。
这孩子吃不了军中的苦的,他太瘦小了。
也太纯净了,原来我错了,他的长相并不是一无是处,那双眼睛,比在座的任何一位,都要纯净太多。
不惊不怒不急不躁,不哭不闹地接受他当质子的事实。
更奇怪的是,他面上还有一丝欢愉
妹妹嫁为太子妃的那日晚间,我获准在宫内除后宫以外的地方随意走动,我性喜僻静,自己提了一壶酒,一盒菜肴瓜果,寻了一处开满珍珠梅的角落,就着铜牛灯明亮的光,独自斟饮。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不想碰见任何人,不想有人打扰我自斟自饮,遂滚进一片阴黑的花丛,隐了身形。
无意去偷听来人的话语。
不经意抬头间,却看到了令我惊诧的一幕,当今二皇子在亲吻他的七弟我惊得酒壶都差点翻了。
皇室中人果然个个变态,正准备对那二人投以鄙视的眼神时,那位七皇子却说了一串话,叫他那赛潘安的二哥乱没形象几欲暴走了。
我差点没“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个七皇子,真是可爱又天真。
到最后,我爹居然还真的把七皇子胥文瑞提到我们府上,后来更是带到军中。
原本想劝我爹放弃这样荒唐的做法,可是转念一想,爹可能是担心皇上会废太子而妹妹性命堪忧吧,自古废太子都没好下场,太子妃就更不用说了。哎,明知太子在一干皇子中是非常平庸的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爹还要拥立他,更不明白一向聪颖的妹妹为何一定要嫁给他。
妹妹并不是贪慕权势的人。
只是苦了这位七皇子,所以为了秦家的一份私心,我在生活起居上尽量照顾着他。
家里除了我和妹妹,基本没什么同龄人,妹妹又是女儿家,平素也不能太过亲近。
故而和文瑞相处的这两年,我和他竟是亲密无间,自己也暗中欢喜了好些时日。
文瑞真的是个好孩子,很乖巧,只在吃的上面稍微有点任性,不让他多吃的东西,他偷着也要多吃一点,不爱吃的东西,一口也不吃,怎么哄怎么骗都无济于事。
这两年里,他稍微长了些身形,虽仍是瘦,仍是小巧,但比两年前要好多了,不那么骨瘦如柴了,眉目也逐显精致。
看着他的小脸在我的照料下一日日圆润起来,面色也一日日红润起来,真是说不出的喜爱,有时撑着脑袋看他吃东西时憨憨的幸福模样,一看就看呆了半天,感觉自己也被幸福环绕一样。
我们普通人,总是觉得自己目前的状况难以忍受,得到再多也不满足,可是文瑞却总是太容易满足,一盘可心的菜肴或者一小盒的点心,都能让他周身幸福的光环持续好几天,真是令人欢喜又心疼。
我们同吃同睡,我以为别人家的兄弟间再亲密也不过如此了。
有天午间小憩时做了混梦。
醒来,看见他靠在我肩膀边的脑袋,几丝乱发搭在脸上脖子上。水色的唇小巧而薄,微微张着,偶尔像是回味什么似的啧啧两下,弄得双唇晶莹透亮,引人想一盖下去与他一同品尝梦里的美味。
又想起梦中的混账事,我很烦躁,忽然很热,虽然有凉风吹拂着白色的纱幔飞舞。
可我的心内却比那舞动的纱幔还要躁动不安,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凉枕上我的发他的发杂糅在一起,凌乱如我的心情。
我只能这么看着他。
他是男的,就算男人和男人可以,他还是皇子,岂是我可以亵渎得的
除了把他的脑袋轻轻揽到自己的胳膊上让他睡得更舒服点,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能做。
那一刻,我开始盘算着从今而后,把任何美好的东西都尽力捧给他。
因为从那一刻开始,我才发现我的的所有快乐幸福,都只有他能给,只有他能激发。
我甚至想要设计伙同我爹把他推上太子之位,虽然知道他也许不是做太子的那块料,可是我无法预测我的未来,无法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守护他一辈子,也无法预知将来太子登基能否留他一命,这些我都不能确定,但是只要把他扶上帝座,那么一切都无须太担心了。尽管他不大可能是什么明君,但至少会是个仁君。
终于太子自废为庶民,我以为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可是我爹却把它打碎了,可我又不能怨他,毕竟妹妹在宫里确实状况很不好,好好的人,怎么会疯癫呢
等我发现自己把亲人的安危都抛诸脑后眼里只有文瑞时,我已经似人非人了,像个怪物一样地随时想要虐杀对文瑞不利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嗜杀,难道这才是我潜藏的本性若我从小就认真习武,如今的我,不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物了
这样的我让我自己很害怕,也让我开始自卑起来。
我输给了自己的执念,可是不输不行,不输文瑞就
我确实想不出任何其他的方法来保护文瑞,一切的求助都如石沉大海,什么官官相护之说,全是狗屁,自古就是树倒猢狲散。
我想和文瑞在一起久点,哪怕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可是不可能了,我连自己的身体都利用上了,我污秽不堪,我甚至不愿意站在他目光所能触及的地方。
及至折腾到自己只剩下几天生命时,我慌了,我想抱着他大声表白我的心事,可是他太纯真了,且才十五岁,十多年的无教无养,他跟个三岁小孩没什么大不同。什么都不大懂,我若那样做了,会吓坏他吧,我已经把他吓得成天胆战心惊了。
而且,肮脏的我,还有资格去对他说我的那些龌龊心事吗不能,我不能就这样把他带入歧途。
再者,告白了又怎样,我已没命和他相守。
每晚每晚,我都不忍入睡,我只有这几日阳寿了,我要用余下的时光,把他一寸一寸的都看个够,这害得他总是以为我很难受,总要陪我不睡,又总撑不住地脑袋歪在我怀里。
文瑞文瑞,他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他,到一个没有他的世界去。
我早忘了父母忘了妹妹忘了秦家的长辈们,他们会如何,我已没有一丝一毫的时间去思考了。
我在去见流秋的路上,在那片白花遍地的原野上,在那匹共乘的马上,我自私了,我任性了,我卑鄙了。
我偷亲了他,只敢亲脸。
若他仍然懵懂无知就好了,可他那眼神里的肯定,以及迅速绯红的脸颊,和接下来大胆的举动,让我有如面临翻江倒海。
我们的马掀翻了我们,我们滚在一处。
他仰躺在我的身下,面色潮红,头发都乱了,宽大的衣领在摔落的过程中滑开了,露出半片小小的白皙肩头和一片风光无限好的锁骨地带。
他羞涩地用一只手背盖住自己的双眼,水色的唇,娇好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