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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接吻的模样,等人家一腔血都沸腾起来了,竟然又一下子变卦,翻脸不认人的叫人滚。
搞不懂你到底想干嘛霍然站起来,冲到床边,叶骁郎对着大海大吼一声,发泄心中的郁闷。
摸摸自己的唇角。
指间单薄的触感,说什么也比不上记忆中热辣辣的吻。
一阵空虚不足感在唇瓣上难受地缓缓爬过。
叶骁郎叹一口气,走回来,沉重地坐下。
换了三个月前,打死叶骁郎也不会想到自己有这么沦落的一天。
堂堂一员朝廷将领,奉旨出海为国寻宝,现在宝藏没找到,手下倒全部弄没了,除了被人奴帮在偷袭中杀死的那些,剩下的兄弟不是被逍遥堂抓住,就是抵押在恶煞帮当人质。
而自己还和古博英那个死贼头纠缠不清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配合逍遥堂找到宝藏,也许可以以此为条件把文彬从恶煞帮救回来,但是下一步呢
宝藏没有了,回去难以面对朝廷的责难,而自己还答应了当古博英的人呸呸呸当他的人凭什么就凭他刚刚脱掉了无能的帽子,就四处沾花惹草的死德性
古博英绝对是叶骁郎这辈子见过的最色的混蛋。
人心不足蛇吞象。
一边对他这个英伟大男人做各种各样下流无耻的事,每个晚上都要运动上好几回,一边却还要手下往船上源源不断地送各色俊男美女想起不久前美人们挤满舱房的一幕,叶骁郎的拳头就攥得关节咔啦咔啦直响。
这一位柳倩,是东六岛有名的才女
这两个美人是红云和绿袖,北岸上有名的烟花阁的红牌,伺候男人的功夫天下无双
这张小玉祖籍江南,温婉小桥,绝对的良家女子,干净又听话
还有这个玉树临风冷公子
要不是叶骁郎最后忍无可忍出来捣乱,恐怕古博英当时就已经和那个叫红云的女人颠鸾倒凤,不亦乐乎了。
现在倒好,刚走了红云,又来一个恶煞帮的宜娇。
这样下去,古博英你就等着精尽人亡好了
叶骁郎愤愤不平。
凭什么
凭什么这头和女人胡搞,那头又过来说什么我是你的人,要抱就抱,要亲就亲,要滚就滚
你当我叶骁郎是什么
叶骁郎狠狠一拳砸在桌上,眼眶红红的,带了点湿气。
他奶奶的
朝廷不顾他们死活,古博英也不是个东西,忽然间,好端端一支忠诚善战的兵士成了无巢孤鸟,在茫茫大海上任人鱼肉。
不知道到底该何去何从
叶骁郎难受地捧着自己发胀发痛的头。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窝囊。
骁郎,你在不在房里有声音从外面传过来,不一会,司徒鹰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看看叶骁郎捧头苦恼的样子,疑惑地停了一下,才走进来问,怎么了
没事。
自从古博英和骁郎达成约定后,叶骁郎在船上几本上已经不受拘禁,他被允许在船上自由走动,还经常会帮忙干活。
常年见惯大海的人心胸也比常人宽阔,叶骁郎虽然曾经在逃走时和司徒鹰他们起过冲突,但叶骁郎的悍勇拼杀,也给穿上众人留下深刻印象。
识英雄重英雄,海盗们最佩服能厮杀的好汉。所以,在古博英离开的十几天里,大家对叶骁郎从一开始的敌我分明,转变到关系大为改善。
当然啊,叶骁郎是老大的人嘛,不等于就是逍遥堂的人
反正多多少少也算自己人。
你找我什么事叶骁郎放下捧着头的手,坐直身子,
哦,过来问问你。司徒鹰坐到他对面,把带来的地图在桌子上一铺,指着上面的一点问,照你说的,下一个地标的具体方位指示,有可能在无人岛,也有可能在明媚峡,这两个地方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我们只能挑一个先去碰碰运气,你觉得挑哪一个
我觉得
明媚峡。忽然钻进耳膜的低沉声音,让两个人猛然一起抬头。
古博英高大的身躯占住了大半的房门,宽阔的肩膀和居高临下的视线,一瞬间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司徒鹰连忙站起来,老大,你来的正好,我正和骁郎讨论下一步
骁郎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以后连名带姓的叫。
司徒鹰非常无辜地被老大甩了个黑脸。
我已经和阿倾说了,先去明媚峡。航线已经定好了,司徒,你没别的事就下去吧。
是,老大。那我走了,老大。
司徒鹰一走,叶骁郎明显感到,古博英带来的压迫感更重了。
而且,这股压迫感摆明是针对他而发的,因为那家伙正用他那双漂亮到吓死人的眼睛盯他,好像要把视线刺到肉里面一样的强悍犀利。
难道自己混乱窝囊的心情,居然被古博英发现了
不想被古博英再一次看穿自己,叶骁郎有些恼火地把脸转到一边。
下一刻,他却直接被拽住衣襟,过大的力道让他不得不直立起来,对上古博英怀疑的目光。
为什么一副心虚的样子
这真是出乎意料的责问。
正在用力把古博英结实的身体往外推的叶骁郎不禁停下手上的动作,愣然瞪着他,什么谁心虚了
你古博英用两根手指拧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逼视他,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我不敢看你哼,我这是不屑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花花太岁,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绣囊一个,我一见到你的脸呜呜呜嗯唔双唇遭到不容拒绝的侵犯,中断了叶骁郎愤怒的发泄。
古博英深深吻着久别的淡色薄唇。
虽然这唇非常可恶,总是说出他不爱听的话,而他想听的一个字都没吐出,但还是该死的诱人。
这十几天,他发了疯般的渴望眼前这一刻。
就算叶骁郎一脸薄情的说没有想念他,就算叶骁郎一副离开他也活得很好的该死模样,他,古博英,要什么有什么的逍遥堂堂主,却还一点自尊都不顾的只想抱着他,痛痛快快地吻他。
真窝囊
但可气的是,事实偏偏如此,不管任他挑选的男女有多少,他只想吻这一双唇叶骁郎的唇。
唇瓣是叶骁郎才有的柔韧细腻的触感,唇里的齿缝间,是叶骁郎才有的清清淡淡却又洋溢着阳刚之气的味道。
火热的舌叶像在品尝美酒似的,慢慢翻搅着口腔,抚摸敏感的舌根,古博英温柔又霸道地深吻着,一边摸到叶骁郎的腰上,熟悉地解开腰带,指间滑进衣料下面,爱抚他细腻可媲美绸缎的肌肤。
嗯叶骁郎已经睁得够大的眼睛,又用力睁了一下。
空虚了多日的健康身体,被古博英的大掌抚摸得血脉贲张,不但呼吸混乱不堪,甚至连手脚都开始发软。
为什么一撞上古博英,自己就这么没出息
快站不稳的叶骁郎,不甘心地在古博英臂弯里动了动,却被抱得更紧了。
唔呜呜呼
不知不觉中,舌头彼此交缠在一起,濡湿地激烈吸吮着。
两人的唇拖着闪亮的液丝,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叶骁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床单软绵绵的触感勾起所有淫靡不堪的回忆,他的胸膛一下子热了,但想起古博英干的好事,又觉得很不甘心。
一回来就白昼宣淫,亏你还是一堂之主,要上床找你带回来的女人去难道本将军是随时随地待在这里任你
是。古博英把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从叶骁郎身上扯下来,把他按下,故意带着傲慢的笑意,大将军你就是随时随地待在这里任我上的。
你叶骁郎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又被古博英不容置疑地压回床上。
你是我的人,就要任我上,不是吗
啧,亲了这么久,这张嘴还是这么硬啊古博英的吻,又不容分说地覆盖下来。
嗯嗯呼嗯啊
有力的舌尖洗刷着叶骁郎的上颚,酥痒的感觉,从口腔弥漫到深深埋藏在牙床下的神经。
这混蛋嗯可是偏偏好有感觉好舒服
叶骁郎鼻子里发出啜泣般的哼哼。
古博英一边狠狠地教训似的强吻,一边把叶骁郎的大腿左右分开,爱不释手地摩挲大腿内侧花瓣一般柔嫩的肌肤。
他凝视着叶骁郎渐渐露出恍惚的可爱神态。
明明是一副沉迷享受的样子,但只要激烈的爱的运动一结束,就倔强地和他对着干,恨不得大家划清距离,永不相见,难道自己和他之间做的这些私密的事,对叶骁郎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自己一天不见他,都会浑身不舒服的辗转反侧,想他想到不行。
他却可以完全无所谓,好像年不见都没什么了不起。
混惯青楼的男人就是狂蜂浪蝶
哼,说不定只要一找到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跑去另寻新欢,把自己像青楼的那些女人一样忘个干净,以叶骁郎哄女人的甜言蜜语,一天就可以把十七八个美女骗上床。
就算把叶骁郎的诱惑力减半、减半、减半再减半,也能吸引到马蜂窝一样多的好色男人。
你这个花心的家伙,还一天到晚想我放你走休想
古博英越想越酸,狠狠拧了叶骁郎大腿一把。
呜正沉浸在被爱抚的快感中的叶骁郎猛然一弹,睁开因为欲望上涌而氤氲水雾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古博英。
古博英带着醋味的目光扫视他,忽然一低头,在结实漂亮的小腹上又爱又恨地咬一口。
呜叶骁郎总算反应过来,双手去扳古博英凑到自己腹部的脸,古博英你疯了你这只小狗你咬人
我让你花心,我让你到处哄美女,找男人。
什什么
恶人先告状恶狗先咬人
叶骁郎再一次被气炸了,手脚并用推开身上的古博英,刚刚赤身裸体地坐起来,下一刻立刻被古博英再度压下。
双腿被男人用力分到最开。
滚开,别碰我你才花心你是花心小狗不你是花心咬人恶犬你这个啊啊啊啊呀古博英你这个该死的
坚硬的异物破体而入,瞬间被扩张到极限的刺激让叶骁郎头晕目眩,声音走调。
古博英摇晃着强壮的腰杆,摩擦着内部的粘膜,发出混合着水渍的吱吱滑动声。
似曾相识的快乐像潮水一样涌来,把叶骁郎从头到脚都卷进去了。
嗯呜嗯啊不那里那个地方,不要呜嗯唔遭到火热的男器的侵犯,叶骁郎无法控制地浑身哆嗦着。
半肿的嘴唇色泽娇艳惊人,逸出令人心痒的喘息。
哪个地方不要这个地方吗古博英找到他的敏感点,邪恶的狠狠撞击。
啊叶骁郎倒抽一口气,本能地扭动腰肢,臀部紧紧一缩。手脚有自己意识似的,主动攀上男人充满力量的身体。
自己的宝贝被叶骁郎紧紧含住吸吮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古博英的眼睛覆闪情欲的热火,深深凝视着身下的英俊男人,尽情地占有、侵犯诱人的将军。
肉木奉抽出大半,再用力挺身刺入,狠狠地蹂躏糟蹋敏感的肉膜,变换着角度和频率,撞击怀里散发香甜气息的身体,想要把他从里到外撞散、捣碎一样,不留余力地肉木奉、贯穿。
呜嗯嗯啊不行了呼呼
就是要把你操到不行。
嗯古博英呜嗯啊呼啊啊嗯嗯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