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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老天

    叶骁郎打个冷颤,终于恍然大悟。

    他不是此道中人,不过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龙阳之好这四个字还是听过的,男人抚摸男人后面那个隐蔽的洞口,除了要把他当成女人来抱外,没有更好的别的解释。

    古博英巨大可怕的东西如果插入自己那里,那绝对是世上最惨最耻辱的酷刑顿时,叶骁郎恐惧得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你不可以你给我后面的话,变成惊恐的抽气。

    第一次接受异物。

    不像身体上的孔洞被戳探,而是像手指刺进肉里,在血肉中搅动的令人毛发直竖的鲜明感觉。

    叶骁郎疯了似的拼命合拢双腿。

    绷紧起来想努力把男人手指挤出身体的臀部,反而呈现出结实的诱人曲线。

    你说过心甘情愿认罚。

    卑鄙叶骁郎困兽犹斗的低吼,下一秒,猝不及防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

    不知道来历的,冷冰冰的像膏一样的东西,忽然大量挤到身体里。

    指头重新插进去,混合着润滑的膏剂摩擦肉壁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古博英顷刻惊异,第一次听到如此淫靡诱人的摩擦声,为了再享受一下这个声音似的,缓缓抽出插入的时候,再更深的插进去。

    叶骁郎像被钓上岸的鱼一样猛跳起来,膝盖压着床单往前挪。

    浑身伤痕,双手被绑的情况下,很快就被古博英按回原处。

    惩罚的力度加大,探入的手指变成两根。

    为确保挤进去的膏药涂满等一下要被自己占有的地方,古博英毫不松懈地用手指抚摸热热的像有吸吮力的肠道,甚至带有扩张的意图,微微弯曲指节,刺激内部粘膜。

    叶骁郎急促喘息,发出快哭出来的悲鸣。

    他宁愿挨鞭子,就算是海盗用的九根牛皮扭成一股的重鞭也无所谓。

    只要古博英别再碰他那个地方

    他从不知道,那个地方被人玩弄的感觉如此清晰恐怖,比有人用手指玩弄他的眼球有过之而无不及。

    帮你在里面擦药,接下来才不会疼得太厉害。背后上方的男人传来声音。

    还有接下来

    叶骁郎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

    叶骁郎,你是我的。淡淡的,令人心寒的宣告。

    肠壁被折磨到近乎疯狂,叶骁郎凌乱的喘息。

    嗤。

    手指抽出肉穴,发出小小的羞耻的声音。

    以为被放过的狂喜还未涌上心头,大腿被一双又大又热的手掌抓住,用力左右分到最大。

    和刚才的手指温度截然不同的,叫人连呼吸都骤然屏住的硬梆梆的东西,抵上渲染着处子色的花心中央。

    撬开花瓣形的入口,默默侵犯进去。

    叶骁郎不知从哪找回的力气,爆发般的挣扎翻滚。

    刚刚探入一点的伞状顶端滑出来,斜斜在挺翘臀丘划出一条弧线。

    叶骁郎,你给我趴好。古博英把他一把拽回来,无情地按住,高高举掌,狠击蜜色性感的美臀。

    啪清脆的巴掌着肉声。

    你给我

    听话

    啪啪

    放松

    冷漠的语调下,凝眸深处被期待和焦灼占据。

    他看了张少倾带回来的书,第一次做这种事,要特别小心,如果叶骁郎一直紧绷身体,受伤的可能性更大。

    但很快,古博英就发现自己方法用错了。

    臀部被掌击的痛楚和羞辱感让叶骁郎的身体更为僵硬,被迫暴露在目光下,像剥开的果实一样圆润可口,红肿着瑟瑟发抖的翘臀,反而差点烧坏古博英自己一直维持的自制力。

    前所未有的欲望高涨,理智濒临崩溃。

    索性长驱直入

    弄坏他

    不顾一切把胯下的火热刺入蔷薇花心的兽性冲动,野火般窜上心头。

    古博英狠合牙关,舌尖传来的剧痛把疯狂想法猛压下去。

    做人要言而有信。也适时换了方法,把被深深按进床褥的年轻将军掀转,两人面对面,你答应了,不管什么惩罚都愿意接受。

    叶骁郎得到喘息之机,一言不发弹动腰身,想以额撞额,被古博英轻松避开,勒住小兽股,强悍地掐住也的脖子。

    窒息的痛苦,让将军挺拔而张扬的脸部线条渐渐扭曲。

    没力气了吗男人凝视着他,一点一点松开五指,慢慢吸气,放松点。低头,存心诱惑的湿吻。

    浓烈,充满冲击性。

    第八章

    像热水浸过全身,撩拨得深处隐隐发痒。

    被他邪魅的目光绝无遗漏地笼罩,叶骁郎觉得像被蛇精不怀好意的盯上了,入髓的蛇毒,一条一条麻痹他的血管。

    他努力摇头,但简单的动作做起来像在噩梦里一样艰难。

    放开。

    对,乖乖的放松。古博英追逐着,更深,更表露主宰欲的热吻。

    叶骁郎欲哭无泪。

    津液在舌头纠缠间漏出唇角,拉出淫靡银丝。

    更用力地左右拉开前襟,舌头攻击的目标换成胸前小巧的果实。

    叶骁郎发出类似啜泣的声音。

    乳投和附近敏感的肌肤都遭到袭击,好像被舌头上长着倒刺的动物频频舔着,刺激性的微痛。

    好点了吗

    迷雾一样不可捉摸的性感,被古博英用唇在肌肤上一点一滴舔舐出来,不知不觉从血管里露出形迹。

    腹部还是绷紧,但蜜色里渐渐漫出淡红的肌肤,已经诠释了另一层妖艳含意。

    古博英胯下凶器勃勃抽动,模仿着春宫图上的姿势,看着叶骁郎英俊迷茫的脸,再次分开他的大腿。

    叶骁郎猛然一震,迷离的眼神顿时清醒。

    骤然一脚踹上古博英腰侧,趁着男人皱眉的瞬间,挥动着被绑住的双手,在床上翻身,往里处逃。

    可恶

    欲火被反抗的困兽彻底煽动了。

    愤怒又焦灼,充满力量的手臂伸过去。

    叶骁郎想牢牢抓住床头的柱子负隅顽抗,但十指刚刚碰到柱子,身体就被一股大力往后扯,改而死死抓住床单和一切可以抓住的布制品。

    哗啦,过大的拉扯下,连人带床单、枕头一起被扯到地上。

    下一刻,又被古博英从地上狠狠拽起来。

    上身被压向桌子,赤裸的胸膛贴上桌面,能感到木料特有的那种冷冷质感。

    看来还是应该快刀斩乱麻。

    否则心魔刚去,又要被憋到不举了。

    古博英找到另一截麻绳,穿过束缚的双腕,拉过绳头,绑在一条桌柱上。

    叶骁郎像被抓上刑场,拼命挣扎,直着脖子大叫,放开我你这个阳痿男,无能贼头你敢把我当女人,我一定杀了你

    双手被系在桌柱的麻绳羁绊,再用力也只能胸膛紧贴桌面,无法起身。

    失去衣服遮拦的修长两腿连着地面,上半身弯腰俯桌,怒吼挣扎中,纤腰狭臀迷人的线条,硬把一个英武悍勇的将军,燃烧扭曲成艳魅绝伦。

    嗤背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布。肌肤细腻如丝绸,古博英低头,咬住起伏优美的线条。

    留下斑斑青紫,往上找到敏感的后颈窝,上下齿咬住一点点皮肉,刻薄地戏弄,用舌尖濡湿地抵着挑逗。

    叶骁郎挫败地发出性感啜泣。狼狈不堪。背部不知羞耻地弓紧,兴奋起来的器官被压在下面,戳到又冷又硬的桌子,银荡下流的痛楚着。

    第一次有点疼,不过弄着弄着就爽了。面对生平第一次要探索的天地,古博英也难以像从前那样沉稳,搬出张少倾说过的话,眸色转瞬间不断变化,写满雄性的掠夺。

    第三次分开叶骁郎的大腿,这一次用上了绝不容逃避的力量。像怕耽误稍纵即逝的最佳战机,火热抵上被指尖蹂躏过的蔷薇花心,没有任何迟疑,伞状顶端刺破中央,突进少许。

    叶骁郎猛地弹起身体,鱼跃般优美。古博英不容他再一次逃开。真是太棒了。被情欲熏染到沙哑的声音。

    柔软包裹着肉木奉的无上妙味,狠狠冲击古博英的大脑。

    按住身下的男人,古博英神魂颠倒地低头,在柔韧迷人的背部上密密亲吻。

    动作有些微改变,让肉木奉更深地侵犯进去,顶至根部。

    他本能的前后移动腰杆。

    叶骁郎发出急促的被撕裂似的声音,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古博英却如离弦之箭,握着他的腰杆,疯狂的冲刺。

    无法控制的快感下,血液急速逆流,掀起一阵更猛烈的掠夺狂澜。

    巨大的异物摩擦过没有经验的肠道,鲜明恐怖、很快会被男人从里面撑破的威觉,让叶骁郎几乎崩溃。

    极致的恐怖,把所有顽抗的勇气抽走了。

    晶莹的眼泪也被逼出来,打湿桌面。

    阿倾说只会疼一下。他带着哭腔的悲鸣让古博英心生不忍,但男人的欲望根本不可能听从理智约束,相反,被折磨到露出脆弱的猎物更煽动了深埋已久的占有欲。

    一边加快着掠夺的频率,古博英只能使出自己目前算用得比较熟悉的方法,用舌尖轻轻挑逗叶骁郎敏感的后颈,热情又湿润的爱抚。

    别哭了,书上说尽量放松就会舒服很多。叶骁郎,不要绷这么紧,大将军,你要把我夹断吗古博英倒抽一口气。

    下意识地像要把里面拓展得更能接受他似的,越发用力顶到深处。

    叶骁郎猫一样骤然缩起四肢。

    鲜明地感到古博英绝对超出正常人尺寸和硬度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做着雄性的快速菗揷。

    叶骁郎受不了地大声哭出来。

    他的哭声让古博英手足无措,不知是否每个男人的第一次滋味都如在仙境和地狱间来回,胯下舒服到极致,腰杆不听使唤地被欲望驱使疯狂摇摆,但被他占有的男人却哭得像个无辜孩子。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相信张少倾找来的那些春宫图,古博英的手滑入叶骁郎细嫩的两腿之间,握住对方被身体茭欢带着晃动而不断蹭到桌面的男性器官。

    似乎被进入的时候,让人抚慰这里感觉会不错,至少春宫图上那些男人的表情是销魂愉悦的。

    如果不顶用,古博英发誓出门就把那个不中用的下属给阉掉

    不断低头,努力用热辣辣的吻覆盖叶骁郎整个背部,古博英一心二用,殷勤的抚摸揉搓叶骁郎的那里。

    叶骁郎哭着摇头,凌乱黑发上的汗珠顺着弧线洒在半空。

    体内被男人的硕大狠狠进出,热吻像火种一样烧着赤裸背部,古博英根本不顾他意愿的抚慰,让他进一步跌入痛苦深渊。

    为什么不要明明硬起来了。听起来彷佛是无情的揶揄,但古博英却是认真的,这里舒服点,你也好受些。

    叶骁郎眼角噙泪,几乎呕死。

    勃起的肉木奉因为体位的关系蹭碰桌面,似乎已经有点磨破皮,古博英伸来握住它的五指轻轻攥动,敏感处的薄薄肌肤变得像挨过鞭子再泼上盐水一样,令人头皮绷紧的敏感。

    古博英只是轻轻一捏,就让叶骁郎丢脸到极点的抽泣。

    看来阿倾说的是对的,疼过之后真的会爽。

    爽你的老子

    古博英你去死

    如果可以控制自己紊乱的喘息,叶骁郎绝对会用尽力气向古博英破大骂。

    可是,前后夹攻下,快感却不讲廉耻地从刺痛中游移出来,窜到鼠蹊。

    古博英重重的一下贯穿,叶骁郎疯了似的哭叫起来,抽动结实的臀部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吞吃男人侵犯他的巨大热物。

    古博英立即深切地察觉到了变化。

    对,骁郎,就这样,慢慢摇屁股。摇晃强壮的腰身,挺进得更深更亢奋,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