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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干了,就像一个人有几张截然不同的脸。
说到脸
叶骁郎心脏怦怦急跳几下,屏住呼吸,又悄悄抬头,朝左上方瞅瞅,灯吹熄后,房间又重归黑暗,可他凭着模糊的起伏线条也能将古博英的脸在心里完整勾画出来。
说出去真丢祖宗的脸,自己竟然如此被一个男人的脸吸引,还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偷看。
他好像一直抗拒不了古博英的脸,从小时候那惊鸿一瞥开始。
还是经常做那个噩梦的缘故
在梦里,他每一次都重温了第一次见到古博英的悸动,那种小男孩瞪着眼睛,看得呼吸都停止的震撼。
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妹妹。
如果真的摸着良心坦白,那个噩梦要是去掉最后长机机的怪妹妹这一幕,其实也不算噩梦,甚至可以当成儿时美梦。
小时候的古博英真的太漂亮了,长大后显露英气,杀伤力更强。
可恶。
这贼头,真是帅得太天理不容了想着想着,被灌下肚的那碗姜汤功效上来,从里到外暖烘烘的,伤口包扎时虽然被弄得很疼,但敷上的药都是上等货,止疼效果很好,渐渐的,睡意像温水一样无声息浸润上来。
他试着动了动,古博英的臂弯坚固如牢笼,要想挣开一定会惊动古博英。
叶骁郎只好就着被男人镁抱的姿势,闭上眼睛。
不一会,他就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传来痒痒的感觉,像有虫子在慢慢爬,又像海风吹动碎发拂过脸庞。
时骁郎闭着双眼,拒绝被骚扰地动了动脖子。
但骚扰还在继续,甚至从脸颊落到唇上,在敏感的唇瓣上暖昧移动。
嗯叶骁郎发出带着不满的呓声,不得已睁开眼睛。
入目的光亮让他吃了一惊。
这一觉睡得好沉
阳光从窗外大刺剌的射进来,把地板和小半边床照得亮堂堂的,海风完全没有了昨晚阴寒的模样,在灿烂的白天变得温柔宜人,缓缓从窗外吹来,让垂在窗边装饰的丝带优美的飘动。
而他脸上爬动的,根本不是什么虫子。
古博英正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甩手搔他的脸,还有唇。
没有戴面具的脸异常俊美,叶骁郎视线触及时差点就闪了神。
但是,他高傲,玩味的眼神,让叶骁郎觉得很不自在。
定了定神,叶骁郎挥手打开他骚扰自己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绑住手的绳索已经被去掉了,双腕上残留很深的绳痕,可能是在自己睡醒前不久解下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他看看窗外的天色。
申时。
已经申时了叶骁郎有点吃惊。
待在海上果然让他状态糟糕,从前在军中,铁打般的身体,不管多累,第二天郡是天未亮就睁眼,一到海上,连吐带晕,什么都乱了套。
头还在晕。
小过,比昨晚那凄惨样好多了。
叶大将军。
别用这么恶心的语调叫我。叶骁郎又拧起眉头。
发现他精神多了,古博英总算把心里那点不该有的担心全部丢掉。
毕竟是上过沙场的男人,不会因为什么伤寒,或者伤口感染就轻易垮掉。
叶骁郎。
干什么
肚子饿吗
这么人畜无害的语调,真让人不习惯。
吃点东西
叶骁郎不置可否,摸摸肚子,人是铁饭是钢,早饭午饭都没吃,不吃身体会垮。
行。他点头。
古博英叫来属下,吩咐准备热食。
他一早起来,在叶骁郎熟睡的这段时间,已经办好了不少要务,吃了中饭,现在,是真正的酒足饭饱。
闲来无事的午后,消遣猎物是绝好的娱乐。
为叶骁郎特意放在炉上热着备用的饭菜,很快送了过来。经过了昨晚,古博英不想再让病没好的叶骁郎吃冷东西。
给你做了几道中原小菜,可以让你胃口好点。
叶骁郎没诚心地随口道谢,多谢费心。端起饭碗。
船上的厨子手艺不错,热喷喷的小菜很香,但对他的胃口毫无帮助。
只要船还在水上随着波浪晃来晃去,哪怕只是摇篮一样轻微的晃来晃去,他都不会恢复食欲。
要在没食欲的时候吃东西是很难的,可叶骁郎决定还是逼自己吃一点,他总有一天要逃走,而且要把文彬他们救走,做这些事怎么可以没有体力
捧着饭碗,两道眉拧得紧紧,小口小口严肃的往嘴里送。
好吃吗
嗯。味同嚼蜡的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叶骁郎随意应了一个宇,不自觉抬头看向古博英的方向。
帅气得如阳光一样灿烂的微笑,突如其来跳入眼帘。
叶骁郎的碗差点砸在桌上。
这家伙,在白天也帅得这么天理不容。
被男人的容貌迷惑得晕头转向的羞耻感又悄悄冒出来,叶骁郎怕自己再一次丢脸地看呆掉,立即低头,继续吃饭。
米粒入嘴,忽然愕然。
奇怪,好像有点胃口了。
难道秀色可餐这个成语,说的是真的
世间事真不可思议,叶骁郎忍不住又抬头,偷看古博英两眼,下意识把碗里的饭往嘴里塞。
不错确实有效
心里一阵狂喜,至少不用担心无法补充体力了。
古博英搞不懂堂堂一个将军怎么会作出如此惹人怜爱的举动。
同样是男人,同样会用剑,会在沙场上与敌人以命相搏,敢咬他的手,敢用头撞他的青铜面具,这样的男人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惹人怜爱
但是,叶骁郎坐在桌旁,捧着饭碗,一边吃,一边歪着脑袋,不断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瞧他,还遮遮掩掩不想让他发觉的样子,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叶骁郎张开接纳食物的淡红色的唇,也非常可爱。
想狠狠的吻那双唇。
突兀的念头忽然从脑袋蹦出来,古博英吃了一惊,停止自己的臆想。
又来了
叶骁郎真是个祸害。
从昨天那生平第一个嘴对嘴的吻起,他就像中了蛊一样,不断泛起这个念头,像渴极的人不断想到诱人的清水一样。
不,绝不可以。
古博英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叶骁郎只是治疗他身体的一味药,他可以虐待他,折磨他,玩弄他,但就是不可以为他神魂颠倒,被他占据思绪
他,古博英,这二十年来驰骋南北,从遥远的边疆到辽阔的大海,领着一群兄弟把逍遥堂经营得有声有色的,靠的就是任何关头都可以把持的理智,绝不可以因为一个叶骁郎就被摧毁
为什么
去他的
为什么不可以
叶骁郎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都是属于他古博英的
古博英充满掠夺欲的心,猛然灼热起来。
叶骁郎采用秀色可餐的天下奇技,一直努力用古博英俊美的脸蛋下饭,自然没有忽略古博英脸上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唇角弧线的一点点变化,眉毛轻微的收敛和放松,每一丝表情,都充满了诱惑性的美,活色生香,彷佛能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阳光照射下,幽深的瞳孔幻化出不同的颜色,像传说中有益惑人心作用的七彩石。
叶骁郎那碗白饭片刻就吃个精光,却还意犹未尽地继续偷看。
那双瞳子实在太精致,闪耀各种光芒,有时候像在思索,有时候又有点困惑前一刻好像还在迟疑的克制,下一刻,却又忽然写满不可一世的掠夺欲。
这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眼神这么飘忽不定
正想靠过去看清楚点,古博英目光霍然转到他身上。
吃饱了
吃饱了。叶骁郎点头。
下一刻,整个人腾空而起。砰脊背重重抵在后方的木墙上。
前方,是古博英高大的身躯,还有,靠近的,放大的,五官精致而逸出邪魅贵气的脸。
你要干
嘛字没有出口,叶骁郎就得到了答案。
古博英的脸陡然贴近,占住了他的唇。四唇相接,热热的温度彼此传递。
呜叶骁郎睁大眼,下意识的挣扎。
但是只挣扎了一下。
有什么办法,古博英正吻着他,和他鼻尖轻轻磨蹭的,是古博英直挺完美到毫无瑕疵的鼻梁,鼻梁上面,两颗蛊惑神志的炯黑晶眸,像两颗太阳悬在那里一样用霸气又渴望的光芒笼罩着他,射得他头晕眼花。
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古博英。
自己大着胆子,鼓起勇气走过去,大声问,我叫叶骁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古博英。
软软的东西钻进嘴里,那是古博英的舌头。
粗糙舌苔,笨拙的刮着他的牙床。
叶骁郎急促喘息,全身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无力感。
这么俊美到天地不容的贼头,正抱着他,吻着他。
叶骁郎的牙床被吉博英豪取强夺般的舔咬,少了点技巧,不过又疼又刺激,男人真是没用,只知道美色和下半身的欲望,古博英明明是朝廷叛徒,是无恶不作的海盗头子,最多就只有一张好看的脸蛋而已,可他
去他的叶骁郎狠狠吸一口气,伸出手反抱住古博英。
不管这男人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他这方面的技巧确实生疏得令人咋舌,难道真的连青楼都没进过
就当做善事,教导他一番好了。
他用舌头去碰古博英的舌头。
古博英动作稍稍一滞,正在研究怎样才是最正确快速获得快感的方法,叶骁郎已经把舌头凑上来,缠住古博英的舌头,转被动为主动,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口腔中翻搅的啧啧滓液声淫靡地钻入耳膜。
两人同时下腹火热。
叶骁郎把手伸到古博英腰间,拼命扯古博英的腰带,把手探进去。
古博英学得一点也不差,动作灵活的他后发先制,甚至扯得比叶骁郎还快,手像蛇一样抓进去,性急地握住叶骁郎的器官,力度稍大了点。
叶骁郎小小地抽一口气,笨蛋,轻点。手示范般的,握着古博英的东西轻轻上下揉动起来。
古博英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呻吟。
富有诱惑力的眸子半眯起来,他学着叶骁郎所给予自己的,放松了掌心,凭藉手感一点一点,唤起叶骁郎的快感。
两人都情不自禁,意乱情迷。是男人,就有欲望,一切顺理成章。
叶骁郎是属于他古博英的。而古博英,又那么该死的英俊无双。
缠绵热切的吻继续进行,古博英已经学会了不少,轻车熟路的用舌头探索叶骁郎每一颗牙齿,也很享受被叶骁郎探索。
下面的接触进一步浓烈。
分泌出的液体慢慢浸湿掌心,润滑着花茎,他们被什么催促着似的加快摩擦。
喘息在彼此耳里都如同仙乐,把对方的命根子握在手里,发硬跳动的肉木奉灼热到可以把肌肤烧疼。
房中温度越来越高,仿佛整个太阳都塞进了这木制的舱房,快燃烧起来。
古博英额头渗出薄薄一层热汗,喉咙紧张地哽着,发出急促的一声。
叶骁郎感觉手上骤然被什么喷到了,热热的,又多又稠,积聚到顶峰的快感轰然崩溃,几乎在同一时间射在古博英掌上。
骤然绷紧的身体,又骤然放松。
高潮后的余韵让人双膝发软。
伤病在身的叶骁朗无法再站稳,大半个人靠在古博英肩上。
这家伙技术虽然不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