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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向敬而远之,连看都不想看的部位,探索得更深入点。
如果对象不是叶骁郎,不是这个自己多年来忘不掉的噩梦的始作俑者,古博英绝不会有此冲动。
但,他恰恰就是活该被玩弄、折辱的叶骁郎
叶骁郎头皮发麻,感觉到古博英仿佛有触感的目光盯着自己命根子看,一边拼命想收拢着被麻绳拴住而根本法收拢的双腿,一边摆出最严厉的面孔警告,古博英,你好这一口没关系,但我绝对没这个爱好找相好也要看你情我愿,强人所难的是畜生山水有相逢,你别做得太过分啊啊啊你干什么
最后一句猛然被刺激到走调,尾音变成古怪的呻吟,立即又被叶骁郎抵死咬着牙吞回肚子里。
这个地方,摸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叶骁郎的警告,古博英还未必真会抛弃自己的洁癖,开始轻轻触碰这个地方。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感觉会比想象中的可以接受,并且会往更深的地方发展。
先是指甲,充满戒备的碰一碰,接着,是指尖、指腹、指关节外部微有皱褶的皮肤,到用掌心大胆的包裹。
胯下的器官没有抵抗力地承受着外来者的骚扰。
常年在海上漂泊和握剑导致的厚茧,探究似的摩挲敏感得要命的肉木奉上的薄膜,粗糙的摩擦感,几乎立即让叶骁郎敏锐的哆嗦起来。
这么软。古博英有趣的喃喃。
用指尖和掌腹触摸、研究着,观察叶骁郎的反应。
他暗暗惊讶,自己竟不那么抗拒了。
或者,正被他玩弄的,是罪该万死的叶骁郎的要命处,这是极其重要的原因之一。
混、混帐住手啊
别吵。
淫贼要玩不会玩你自己的啊下一刻,被两指夹住肉木奉根部狠狠掐捏的痛楚强烈刺激到神经,叶骁郎倒吸一口凉气,啊
四肢绷紧,系在大床四周的绳索被扯到笔直。
再吵,就掐断你这里。古博英恐吓一句。
无情的语气,实际上,却是正渐入佳境,津津有味的心情。
好像一个好奇心在盛的孩子,新鲜感十足,拨弄着一条刚刚找到的,又会不断变硬变直挺,手感暖暖的大肉虫。
开始的时候,有点紧张,甚至有那么一刻,当指尖触到暖暖热热的器官时,古博英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会直接用手去碰另一个男人的那里。
古博英让心海里的波浪轻轻翻滚着,像发酵中的米酒,散发出一阵阵快感的馨香。
玩弄昔年使他留下心魔的这个男人,让他兴奋莫名。
何况,叶骁郎被他抚摸时,表情异常诱人。
你敢我一定杀了你叶骁郎用很大的毅力控制心志,一字一顿,努力把话说得铿锵有力。
斜飞的眉隐隐扭曲着,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古博英有趣的发现,只要自己抚摸的手法有所改变,那张倔强的脸上就曾像快崩溃似的扭曲。
是不是快哭了
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有种还是没种,轮不到你断论。倒是你,我现在就看看你是否真的有种。
握着叶骁郎的敏感轻轻用力拢了拢,古博英邪气地一笑,射不出种子,你就是长机机的怪将军。
吐气扬眉。
不。
不仅仅是吐气扬眉,有别的一些快乐,正随着他对叶骁郎所做的事,一点一点渗进血管里。
古博英没看过别的男人被玩弄时的样子,不过他觉得,只看叶骁郎一个恐怕就够了。
有的事不需要对比。
虽然只是第一次,可古博英知道,叶骁郎意乱情迷的脸颊,凌乱的喘息,不管和谁比起来,都是最棒的。
古博英无师自通地,寻找更多刺激叶骁郎的手法。
探索的过程同样令人享受。
手掌合起来握着上下揉动,粗糙的茧子狠狠摩过表面嫩嫩的肌肤时,叶骁郎会呼吸紊乱地颤抖。
如果用指甲刮开皱褶,搔动藏在里面淡红色的嫩肉,叶骁郎不管多不愿意,也会从鼻子里逸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混蛋我一定会报仇的
绸缎般发着淡淡光泽的肌肤渗出密密一层清汗,覆在上面如穿了一件晶莹透明的水衣,偶尔凝成一滴,滑落到柔韧项颈上,像露珠一样讨人喜欢。
这一切都令古博英前所未有的兴奋。
叶骁郎要把他烧成灰烬的羞愤眼神是最好的调味料,让每一点感觉都更有滋味,颤抖的唇因为过于激动而转为鲜艳的红色,不再是平日的淡红。
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姓古的,你等着要给自己鼓励似的,叶骁郎坚持说着狠话,竭力让自己脸上不露出愤怒之外的任何表情。
但两个月的海上旅途,两个月没有发泄过的年轻身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理智,蜂群一样汹涌的快感追逐着男人可恶的手,贪婪乞求更深更彻底的解放。
腰肢哆嗦着轻轻弓起了。
你硬起来的时候,挺直的。古博英居局临下,眼角轻轻一瞥,嘴角逸出戏谑的轻笑。
杂种
欲望像蜂刺般一下一下,蛰着胯下正落入魔掌的地方越来越硬挺,连怒骂的嘴里逸出的声调也渐渐变了味道。
叶骁郎大吃一惊,被人俘虏变成奴隶已经够糟了,万一被这男人玩到爽起来,不小心呻吟出一声两声,岂非把叶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通通丢光
咬住下唇苦苦忍耐的样子,诱发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古博英嘴角浮现傲慢的笑意,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接触到的温度有些偏高,大概是忍耐的时候用牙齿努力咬住嘴唇的缘故,像快受伤似的,带着鲜血香甜的湿润。
古博英觉得新奇无比。
他从前觉得用唇去碰另一个人的唇很恶心,如果沾到对方津液的话,那就更难以忍受了。
但他已经触碰了叶骁郎身上最禁忌的地方。
迈出第一步后,是否迈出第二步,就看他到底多想尝试了。
古博英想了想,发觉自己很渴望尝试。
他,决定更肆意地挑战。
古博英靠近过去,俘虏他的唇。
在靠近的距离下,看见那张羞恼的脸忽然扭曲出不敢置信被强吻的惊讶,想进一步攻占到内部,连津液也一起夺去的冲动油然而生。
狠狠的,折辱他。
燃烧着怒火,同时也狼狈不堪的眼神,实在太棒了。
滚叶骁郎呜呜的发泄他的愤怒。
千不该万不该,说了一个开口音的滚宇。
牙关有了一点松动,本来对占有一个男人没有经验,不知道该何以为继的古博英,本能的探入了舌头。
多年来一直不允许男人或女人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古博英,并没有舌吻的经验,单凭直觉的侵占着。
氤氲在血液里的烈酒似的快感冲击着他。
叶骁郎的唇,有着天然属于叶骁郎的清淡甜味。
沉浸在欲醉还醒的最美妙境界,他不自觉的放慢了节奏,用舌尖调戏叶骁郎打颤的舌头。
古博英学得很快,几次试探练习下,他开始知道怎么对付叶骁郎的倔傲。
叶骁郎不配合时候,握住下面命根的手就会带着威胁性,却又暧昧的揉搓。
两人靠的很近,古博英可以感觉到对方不甘心的,甜美的鼻息,凌乱地喷在自己脸上。
霸道浓烈的吻,直到叶骁郎气喘吁吁时才结束。
古博英总算放开他,看着叶骁郎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大口喘气,半肿的唇瓣上沾着津液,亮泽湿润如同新鲜诱人的果实。
被男人吻到发硬了吧。古博英审视着叶骁郎泛起性感的脸,低沉的戏谑。
正在喘气的叶骁郎听得一怔,反唇相讥之前,古博英又靠过来,狠狠封住了他的呼吸。
叶骁郎湿润的唇间露出苦闷的抗议。
这一次吻得更加深入,舌尖坚定的抚摸到舌根深部,并且一边吻着,一边着意抚摸叶骁郎的下体。
古博英意识到,自己成年男性的欲望和本能一直存在,只是被沉重的心魔所笼罩覆盖。
叶骁郎,就是他重金买回来,解开心魔的咒语。
确定了这一点,他不再满足于生涩的试探研究,开始执着淫邪的攻击,尝试地用指尖和掌心控制叶骁郎的情欲中心,极尽可能地充当主串。
叶骁郎找不到呼吸,快缺氧的时候理智总是容易走得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已陷进了可怕的蜘蛛丝编织的罗网,手脚的力气都快完全失去了,连脑子也快融化掉。
口腔内被男人用舌头抚摸,下体被狎玩的快感,却越发清晰强烈。
叶骁郎惊心动魄的颤动,发出动物呜咽似的听不清的声音。
古博英压抑不住欺负他的欲望,咬住他的唇瓣轻轻扯动,直到他的脸上露出痛楚,才大发慈悲的松开,耳语般说,来,让我看看你是否有种。
肉木奉加快漓出透明眼泪,手上的濡湿感更重了,古博英把这些液体揉到掌心开始包裹着挺直的器官咕滋咕滋的做上下运动。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经过两个月海上禁欲生活后,可以抗拒如此淫靡的润滑摩擦,瞬间,叶骁郎的眼泪差点涌出眼眶。
下体的快乐爆发出来。
真的射了呀。古博英低沉地说了一句。
带着一丝惊讶的戏谑语气,更深的加重了羞辱感。
被白色浊液弄脏的手半举起来,刚好摆在叶骁郎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叶骁郎气得视野一阵发黑,边喘气边骂起来,狗贼老子射了就射了是男人就会射,难道你不会
话刚出口,房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十几度。
虽然看不出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的脸色,不过凭这种森冷气息,一定正在爆发边缘。
叶骁郎哪知道自己一语道破天机,自己也是一楞,什么原来你真的不会射
这一句完全挑战到古博英的底线。
古博英忽然发怒,一记泄愤的直拳,狠狠击在叶骁郎柔软的腹部。
手脚被捆的叶骁郎根本躲无可躲,痛得一阵跟冒金星。
下一刻,下巴也传来痛楚。
古博英用毫不留情的手劲攫住他的下巴往上抬,直到居高临下的目光可以直刺到他脸上。
什么世代经商,你家不是世代为官吗朝廷的骁勇将军居然跑到海上当商人来了你的那些好兄弟,不是从边疆开始就追随你的亲兵吗
叶骁郎心底一惊,不动声色的说,你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别装傻了,叶大将军。你来海上找飞天宝藏,怎么却窝囊到把自己一行人都送到人奴帮那里了
听见他说出飞天宝藏四个字,叶骁郎顿时知道自己的底细早被对方摸清楚了。
有内奸
叶骁郎的表情凝重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的目的。不错,我确实是骁勇将军,朝廷派我来寻找飞天宝藏。就算我们一行人陷在这里,朝廷也必会派人来救。你要不现在就放了我们,回去之后我会秉公上报,请朝廷赐你奖赏。
语气一顿,沉声道,不过,若你想从我这里问出飞天宝藏的下落,那就别白费心思了。这批宝藏关系社稷安危,就算你把我凌剐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双目射出不屈精芒,又加了一句,就算你使出比刚才更卑劣低级的无耻手段,我也无可奉告
古博英却沉声否认,我要的不是宝藏,是你。
叶骁郎愣住了,要我要我干什么
幼年的一幕带着灼烧般的痛楚顷刻闯进脑海,古博英深邃的眼睛盯在迷惑不解的叶骁郎身上,一字一顿的轻声冷笑,叶骁郎,叶骁郎,你难道就把当年的事完全忘了
叶骁郎暗叫不好。
看来前些天做的噩梦果然事出有因,原来这家伙真的还记得这件糗事。
只为了这么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