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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全在套着他的近乎,套不上他的近乎的人才会来围着我不放手。”

    sark沉默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很认真的说,“御少爷,其实你很优秀的。”

    柏少御眉尖的笑意未落,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哦”

    淡淡的一声之后,却再也没有言语。但是,这声“哦”中却带着点儿不可一世的轻视在里面轻视别人,也在轻视着自己。

    sark也不再说话了,只觉得身边的少年带着一股锐利的锋芒感让人找不到和他并肩而谈的机会。

    简单地说了几个问题后,柏烽炀略微点了点头,“这一段时间劳烦大家辛苦了,公司刚刚成立,虽然依托柏氏,但是大家筚路蓝缕、用心颇深,我”

    正说着,他突然皱起了眉,低低地说了一声,“该死的。”

    叶行锋顺着他的视线过去,才看见自己养的猫咪一只手托住了柏家的小少爷,另一只手试探着要往他额上探去。

    果然是该死的。

    柏烽炀说了声“抱歉”,就向窗边的两个人走去。

    就知道他不该放他一个人待着,但是总是把人困在身边也不是个办法可是刚刚放手不到半个小时,就喝出来了一个跟人“肢体接触”。

    叶行锋也随着柏烽炀起身而去,明知故问地抢先一步去问努力维持住柏少御身体平衡的小猫咪,“sark,少爷他”

    sark立刻扶着柏少御送去了柏烽炀的怀抱,然后无奈地笑了笑,“御少爷的酒量”

    柏烽炀瞄了一眼被放在旁侧桌子上的空酒杯,“三大杯

    andy有进步。”说完伸出手指把怀里人的一丝凌乱的发丝顺到整齐,“以后有机会来s市的时候,抽空去陪陪少御。他很少有愿意一起喝酒的人。”

    说完,向叶行锋点了点头后,带着因为醉酒而步子带上了不稳的柏少御,准备转身离去。

    “柏董,”叶行锋从后面喊住了他,递过来一张钥匙卡,“12层。”

    柏烽炀看了他一眼,腾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张钥匙卡,然后轻声说,“要是不想被人爆料天宇总裁包养旗下艺人,以后就少明目张胆地带着人住酒店,我是绝对不会替这种胡天胡地收拾烂摊子的。”

    叶行锋额上开始微有汗意,“柏董,我”

    柏烽炀却是毫不在意地带着人抽身离去。

    苦笑了一声,叶行锋转头对sark低声询问,“怎么跟御少爷这么快地熟悉上了”

    sark摇了摇头,“只是一起喝酒罢了我今天,和sean他们一起回去好了。”

    叶行锋唇边的笑容变得轻松起来,他没有答应或者反驳,只是在男孩走过自己身边时,贴着他的牛仔裤口袋,插进去了一张硬质卡片。

    手段老练中不缺少那一分毫隐晦的。

    一步踏入了电梯,柏烽炀抬起来人的脸自仔细端详,还好,只是六七分的醉意。

    柏少御不耐地甩开了托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只是有点儿头晕”

    柏烽炀唇边露出了一个很不易察觉的笑意,“嗯。”被甩开的手指回转回来,按抚过被酒精刺激到嫣红的唇色,“酒量变好了。”

    电梯停在了12层,柏烽炀搂着人沿着走廊走向尽头。

    原本今天这种的庆祝会,他一贯是嫌麻烦推掉不去的。但是接到电话后,下意识地想到了少御应该带他出去多见点儿人,多少也能转换一下心情,多见一些世面这才应邀前往。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柏少御舒出了一口气,轻声抱怨,“好累。”

    柏烽炀把人带到沙发上安置好,在额上啄吻了一下,“去洗澡”

    柏少御的眼睛睁都不睁,“去放水。”

    普天之下,能用这种口气命令柏烽炀去做一件事且能让他做得还甘之如饴的人,除了柏少御,还能有哪个敢来做第二人

    柏烽炀放好了水,返回客厅里叫人的时候,看到柏少御睁着眼睛注视着天花板的位置,眼睛里除了淡淡的醉意,还有清亮的神采。

    他走过去,半蹲下去,伸手握住少年的手,指节相扣。

    柏少御垂下眼睛,看着几乎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说,“其实要说到相貌的话,算得上一流吧”

    柏烽炀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是他刚刚那番“一流、二流”的分比。随即,摇了摇头,“尚可。”

    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柏少御抽出自己的手指用力地按压住太阳穴,“头晕”

    柏烽炀直起身来,转身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喝点儿水。”

    柏少御接过来杯子,一饮而尽。

    漫流出来的水液从他下巴上滴落下去,有一些点滴在了柏烽炀的手背上。

    水是温热的,但是却给皮肤带来了燎原的错觉。

    柏烽炀抬高了手背,伸出舌尖舔去手背上的水珠,动作自然无比。

    柏少御看着他的动作、眼神、表情,慢慢低下头,吻上唇角,舌尖轻触一下,突然撬开男人本就不欲反抗的唇,深吻进去。

    他口中还有未吞咽完全的水,从舌尖到舌面是一片温润的柔软,还带着水意的缱绻。

    柏烽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又怕回吻过去吓到人之后以后再也不会如此这般的主动只得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地任他随意亲吻。

    舌尖滑过光滑的齿面,撬开后舔过上颚他的舌根压着他的舌面,远远比舌尖敏感的舌根蹭过同样柔软热烈的同伴时,会有酥麻的愉悦感。

    这种体验,对他来说很新鲜。

    离开了男人的唇,柏少御勾着唇角笑得没心没肺,“原来强吻是这种感觉,那下次唔”

    柏烽炀按住他的肩膀凶猛地吻了下去,牙齿咬住舌尖拉扯到自己口中用力吸吻,连带着他口中的津液和空气一起掠夺到完全的全部。

    柏少御推了他一把,没有推动。

    于是,毫不留情地在胸肌上重重地拧了一下,连带着指尖上的指甲一起。

    男人闷哼了一声,哼声的尾调被堵在了交-合在一起的口唇中,含糊得只有接吻中的两个人才听得到。

    柏烽炀抓住在自己左胸前掐得不亦乐乎掐到不愿撒手的指尖,握在掌心,含住对方润滑湿润的舌尖的动作和力度却在一再地加强然后,拉着有着细长指节的手向下,转而按在自己的。

    因为碰触到硬度和热度的关系,被强行按在上面的手缩了一下。随后,试探性地握住。

    慢慢从他口中退出分寸,柏烽炀不舍地在他唇角吻个不停被吻的人却在低声吃吃地发笑,连带得抚按住下-身的手掌也在微颤不已。

    “喂”柏少御偏离了点儿脑袋,挑高了下巴俯视依然蹲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唇边没有落下的是促狭的笑意,“这样子就硬了,很没用的诶等一下,住手不行我要去洗澡”

    柏烽炀拦腰抱起不知是无意还是借着酒精的随心所欲的弟弟,起身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落下一个唇印在眯起眼睛的少年的鼻尖,“一起。”

    浴室里被溅出的水花打湿了大片黑白底色花纹的瓷砖,湿淋淋的衣物被随意地抛弃在冰冷的地板上明明是酒店里千篇一律的充满了冷硬和定制化的布置,却因为满室里蒸腾而起的热气和低声的喘息低语,而变得

    情-色非常。

    柏少御一手抓紧了掌下的白瓷浴缸边缘,一手横在下巴压住一双薄唇,抵御着从身后自下而上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击。

    低低的呻吟声被身后男人的抽-插动作弄成断断续续的绵软,抓住浴缸缸沿的手指已经攥到指节发白他模模糊糊地想,背后式的体位好像很容易让那个变态兴奋,所以下次要慎重到尽量避免采用

    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分神,柏烽炀一边忙着在眼前圆润的肩头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一边维持住浅出深入的频率和力道,“在想什么不专心。”

    被重重地顶入,从喉间迫出了一声呜咽,柏少御眼角处的水光更甚有浴室里水汽熏上去的,也有从身体内部分泌出来的然后却因为这次猛力地插入动作被顶撞地前探出了一寸身体

    体内的热烫让身体不自禁地轻抖了一下,却因为这个不大的动作,惹得身后的男人用力地咬住颈间,加大了进出的幅度

    “唔”柏少御眼角处开始漫上桃色的艳丽,身体深处的快感让人迷醉眼光扫过被抛在地板上弄脏的衣物形状和边缘都像极了曾被自己扔到楼下的那件

    腰部被更加用力的扣住,颈侧湿热的吻已经蔓延到了耳后的敏感地方柏少御抓住浴缸缸沿的手指痉挛般地再收缩了一下,含糊地低语,“对对不起”

    “在说什么”男人的声音中暗哑得让人心动,含住耳垂低声逼问着。

    大口地喘着气,柏少御仰高了脖颈,咬着牙逼出了两个字,“用力”

    一室春色,更甚。

    二二章 被质疑的“表白”

    酒精的功用很奇妙。

    比如说“酒后乱性”、“酒后吐真言”、“酒逢知己千杯少”、“酒后无德”、“酒囊饭袋”

    有时候,“酒”还等于畅快淋漓的性-爱。

    浴室里的做-爱,因为狭小的空间和更容易情动的氛围,虽然能放大感官上的快感,但却也更容易给承受的一方带来更大的身体负担。

    再加上某个男人做起爱来又是一贯的吃干抹净到底所以当柏烽炀习惯性地在早晨6时3刻起床时,身边的少年仍然在沉浸在温柔的睡眠中。

    他伸出手理顺散落在枕边的发丝,柔软的发丝在被指端缠绕住后,一个不慎被拉断了一根

    柏少御因了这丝丝的微痛勉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依然赤 裸着上身的柏烽炀,翘起薄唇,不耐之意十足,“你真烦”

    柏烽炀低笑出声,俯下身在人唇上蹭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脱口而出一句,“我爱你。”

    声音很低很轻,轻到连他自己都错觉是脑海里一晃而过的思绪。

    正在满室的沉寂中,门外传来了两声叩门声,小曾的声音隔着门板不高不低地传来,“老大”

    这是在催行程了。

    柏烽炀伸出手又给人按了按被角,然后才起身准备着装离去。

    柏少御翻了个身,上好的丝被摩擦在裸-露的皮肤上,很惬意很舒适如果可以忽视身后的酸软的话。

    他听着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感觉到身边凹下的地方微微反弹,接着是窗帘被“唰”地一声拉上,然后是拧门的声音,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铺上了地毯的室内,传不出来一丝脚步的钝响。

    暗中舒了一口气,柏少御把自己整个人包在被子里“爱我”

    我也爱我。

    而且,再也没有别人比我更爱我。

    还有,只有我才是真的爱我的。

    再次在昏昏沉沉中醒来的柏少御,费力地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上午十一点了。

    他掀开被子,赤脚踏上地面。

    脚心处毛绒绒的触感有点儿扎痒,但是随着每一步的行进又很快地适应下去。

    站在浴室里淋浴时,他一手撑住冰凉的墙面,任由开到最大的水流从脊背上方砸下,溅开水花,在汇聚到脚下,从排水孔里打着旋儿地消失。

    浴室里的灯光开的是最为白炽的大功率日光灯,白闪闪的灯光被白瓷浴缸反射出一片亮白。

    柏少御从满室的水声中,硬生生地听出了几分萧然和苍白。

    昨天的情热仿佛是留在梦里的痕迹,交缠在一起的人影怎么想都有点儿不真实柏少御轻撇了下唇,心中却是暗想着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冲洗完毕后,他随手拉了一条浴巾围住了下身。然后无比沮丧地发现自己的部分衣服现在仍然躺在浴室的地板上,湿哒哒的状态明显代表着不适合继续着装。

    半-裸着走出水汽熏人的浴室,柏少御找了半天,才从沙发一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