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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中缝处用力蹭了蹭汗湿的手心。

    柏少御完全忽视了身边师兄的不正常反应,他一颗心全放在了场上不断跳跃的那抹橘黄色上去即便一开始是因了哥哥的一句话而决定去学的篮球,但是当身体习惯了这种运动,时隔良久之后,也是一种上了瘾般不打不痛快般的心痒难忍。

    但是,毕竟是四五个月没有碰过球了,刚上场的柏少御,在卡位、传球、过人甚至判断球该出手的时机上,都带着一种生涩的滞后感。

    一向打小前锋的卫航,头一次在场上出现了心不在焉的情绪,一双眼睛总是瞄啊瞄地往柏少御的控卫位置瞄。在看到柏少御又一次地失误后,他不顾场上自己要防守住的对方球员,错位到柏少御身边,小声地安慰,“少御,没事儿玩球玩开心是最重要的,你”

    柏少御压根没在听他说什么,他眉眼间渐渐染上了一层亮采,映着落日的余晖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唇边渐渐勾起了一个自信到极致的弧度感觉风吹过肌肤、掌心接触篮球表面纹路、脚后跟转过去的角度、对手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讯息

    就是这种感觉

    柏少御猛地压低了胯部,闪身绕过面前因为他的大意而放松了警惕的防守队员,一个滑步漂亮干净的连过了两人

    卫航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柏少御起跳,左手辅助,右手指尖拨动着球体投篮球进了落下的脚依然完美地停在了三分线外

    三分球

    柏少御高高举起了投中球的右手,然后转身,收掌成拳,微笑,“进了。”

    “好小子动作真标准。”

    “卫航,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一开始还玩儿藏私的小师弟啊”

    “很漂亮的投篮啊来来来,再来。”

    卫航一句话都没说,他看着那个被风吹动发丝的少年,心里却是一片明镜一样的空旷,空旷到心里发痛,空旷到眼睛发涩,空旷到空得找不见空白只见得那个笑起来眼角眉梢处都带着傲气逼人的少年。

    柏少御投入了这个三分球以后,自己也觉得甚是满意。歪着头笑看着篮球在地上重重地弹起、落下,再低低地弹起、再落下

    突然,脸上的轻松笑意就成了霎时的定格。

    他转过头,唇边的笑意已经虚浮成了一种勉强,然后轻声说,“今天先到这儿,不打了。”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场惊诧的问声。

    “诶小师弟”

    “卫航,你喂喂别愣了你家小师弟,怎么说走就走了”

    卫航“哦”了一声,勉力收拢了渐渐失控的心跳,再抬眼望去,见到的已经只是白色衣衫的背影。

    “也许,他临时有事儿吧”

    不确定的语调。

    柏少御的脊背挺直了又挺直,挺直到脊椎的中线都开始隐隐发木,然后,抬起头,喊出了一个字儿,“哥。”

    篮球场上停的是一辆黑色的ford,车门前站的是笑到卑微的小曾。

    柏少御这声“哥”喊的必然不是他。

    随着他这声喊,后车座上的车窗被慢慢放下去,柏烽炀的眼睛从隔着茶色的玻璃到直接跟他对视,目不转睛。

    “球打得很好。”男人的话里听不出怒气,平稳得一如往常。

    柏少御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眼睑下方淡青色的阴影,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找不到该说什么他必然是看了那个采访了,必然知道自己说出那句挑衅意味儿十足的话了

    但是,那又如何反正当时说的时候很爽,够本儿了。

    就跟刚刚球也打得很爽一样。

    柏烽炀看着少年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动摇后紧接着是倔强的回视,唇边就不自觉地拉出了一角弧度。他轻声说,“上车。”

    柏少御重重地舒出一口气,伸手拉开车门

    一口气还没有舒到底,手腕就被人扣住,紧接着大力拉向一个熟悉的怀抱。腰间横加的手臂小心地拢住人贴近了再贴近,唇贴合在一起,车门紧锁。

    小曾缩了缩脖子,离开了这辆ford半米之远,眼睛除了盯紧了脚下的寸许之地,再也不敢回头探寻什么。

    唇瓣被人住后,柏少御抑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熟悉过但是久隔过的唇吻,不同于记忆中模糊的影响,带着温度和濡湿感,带着熟练的技巧性吻入

    轻喘了一下,柏少御一巴掌推开了意欲进一步深吻过来的男人,气恼不已,“你他妈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发你的情。”柏烽炀抬起手按住他的下唇,细细按压住,“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不爆粗口”

    说完,不等人反驳什么,又俯身吻去。

    柏少御呆了一下,原本行着推拒举动的唇舌突然配合地任人含吻不已,双手也环上了男人的肩头,顺着脖颈按住骨节一段段地后压过去。

    反正逃不了的注定性-事,反倒不如配合一下,来得实惠。

    而且,他的怀抱,他的气息,他的进入,虽然带着深恶痛绝的绝望,但是却是深入血脉那样坚固的依恋。

    柏烽炀耐着心地由浅吻慢慢转成深吻,舌尖一点点地探入后再深深地纠缠不已。但是,少了情热之下的求索不止,细细地舔吻反而显得柔情无比。

    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吻吻你。

    柏少御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后来的放软姿势任人亲吻,到接着的小心地回吻,到最后的主动纠缠着对方的舌尖不愿意放松

    眼角处,却是渐渐润湿了起来。

    这是什么样的感情我

    我接触到你,感受着你,抵死的温存像是一种确认,你我还有

    就像是身体会习惯篮球的运动,所以也会习惯和你这种

    温度渐渐升高的吻中,柏烽炀托着掌下纤细的腰肢,转而压下,右手按住他左胸的心跳处,一动不动。

    掌心的温度晕染了衣物,敏感地传到了衣料下的胸前,混着心跳像是被人攫住心跳的感觉

    柏烽炀松开了被自己吻到微肿的唇,但是不肯远离。

    他贴住柏少御的唇,轻轻地说,“少御,是你的专权。”

    少御,宠溺,只是你一个人的专权。

    二十章 依恋喜欢

    按压在胸前的掌心,相贴合在一起的是衣料,被沾染上的却是体温。

    柏少御闭上眼睛,胸前的小小凸起违背意愿般地慢慢坚硬到无所遁形,隔着一层衣物,压在那人的掌心处。

    尽管一再地否认,但是在看到各色娱乐杂志上用着“千金一掷为红颜”、“宠溺”、“大手笔力捧”、“私下交游”这些字眼时,内心深处除了松了一口气后的轻松后,还有按压不下的失落感。

    就像是一个瞬间,有人贴住了他的耳边,轻声直言那个人,被你喊做“哥哥”的那个男人,如果宠一个人的时候,会做到无法无天地纵容到底线这一切,有一天,会被用在别人身上而你,不过是他的弟弟,不过是被用来暖床的男人。

    习惯了那种独有的“宠溺”,脱离之后,会不会冷到冰寒刺骨

    柏少御感受着与自己薄唇将触未触的温度,内心之下却是对自己鄙夷到了极点为了这种能把人生生溺死的宠爱,连身体都是可以用来交换的吗

    至于,喜欢还是不喜欢,爱还是不爱他爱的,只有自己。

    柏烽炀敏锐地发现了身下人的反常表现,他拿下放在人胸前的手,挪到一侧支起身子,俯身趴压其上,感受着耳下规律的跳动,低声说,“你在想什么总是想些有的没的,有这些时间,还不如”

    柏少御把伏在自己胸口上,压得自己心跳都跳不稳的头拉高起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下半句话,舌尖生涩地舔过线条分明的下唇,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主动地探入。

    在亲热上,柏烽炀绝对是一个称职非常的引导者。他伸手环搂住少年的肩膀,指尖没入到发丝中抚按住指端下的皮肤,把人拉近了再拉近。然后启唇,勾住游离在下唇的舌尖深深地吻了进去。

    唇舌交缠的滋味浓烈得动情,像是空虚得到了暂时的填充但是继续叫嚣着进一步的不满足吻到错换了角度,吻到呼吸不畅,吻到欲罢不能,吻到感观中充斥着的除了吻就是唇

    微微错开了唇与唇的距离,柏少御一边平稳着气嘘不已的呼气,一边挑高了一侧的眉尖,“喂,要做吗”

    柏烽炀没有应答,贴住他腰际的另一只手撩开了上衣的下摆,摩挲着探入衣内,随后紧紧地皱起了眉。

    指腹下的皮肤光滑得一如既往,但是在腰上来回揉按了两下后,男人很敏感地发现掌下腰围比起上次抱他时缩细了一圈,“少御,以后不准再瘦了”

    柏少御毫不留情地抛出了个瞪视,瞳色转动之下,尖细的下巴轻轻地微颤,“你这是哪家的说辞还能管得了我瘦不瘦到底要不要做”

    声音到了最后,已经带上了脱力般的色厉内荏的脆弱。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柏烽炀坐起了身,把压在身下的人搂入怀中,肯定地说,“做,晚上。”

    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挂上电话后,柏烽炀一手推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彼时,小曾正在极其没品地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画着一个个“井”字,还没等手下正在描画的那个“井”字完成第三笔的“丿”,就被人一脚从撅起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过去。

    “吧叽”某人连向前跌扑的动作都无比狗腿。

    小曾猛地蹦了起来,飞快地转过身,正要“小人得志、狗仗人势”般地发作一番,却发现踹自己的正是唯一能踹自己的老大。

    于是,他立马乖乖地蹲坐下来,“老大”

    柏烽炀冷冷地瞄了一眼,“叶行锋拿什么换的”

    “换的啥”狗腿作不知情插科打诨状,“大少爷打算今天晚上去哪儿吃”

    他不说这句话,柏烽炀倒还能心平气和地朝他冷视,说了这句话后又被当胸一脚踹去,“我到s市来,是谁通报给叶行锋的”

    小曾委委屈屈地还想否认,又被问了一句,“谁通报给叶行锋我专程来看少御的”

    “这个我没说”极力否认之余,也不打自招地承认了先前那句逼问的确是自己做的。小曾知道自家老大气在何处了,必然是刚刚在兴头上被打断了或者是商定了晚餐去哪儿就被叶总邀约了前往赴席。

    两个都有。

    柏烽炀站在小曾面前,篮球场周围的矮小灌木完全遮住了他踹人那两脚,过往的学生也不是很多他看着有点儿慌乱的小曾,又一次地逼问,“叶行锋给了你什么好处”

    “一一张天宇所有艺人的合照和签名。”小曾可怜兮兮地看着柏烽炀,心下却是忐忑到不安。

    他巴不得柏烽炀再给自己来上一脚柏烽炀是这种人,如果他对你薄怒,说明仍然把你当做自己人,要是哪天对你不理不睬了,那才是冷酷到底的抛弃,残忍到可以毫不犹豫地抹杀掉你的抛弃。

    柏烽炀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丢下了两个字儿,“出息”

    小曾悄悄地舒了口气,“我以后一定改。”

    “越改越倒退”柏烽炀冷哼。

    “是是是”小曾连连点头,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点得太快了又急忙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柏少御半靠后车座上,透过大开的车窗瞧见了这一幕,不禁乐得轻笑出声。

    他从车子里走出,脚步轻盈,走到依然赖在地上不起身的小曾面前止步,伸脚印上小曾胸前的脚印,然后点了点头,“大了一码。”

    小曾立刻精神抖擞自己家的老大浑身上下跟小碉堡似的无懈可击,唯一的弱点就是眼前这个眉眼之间处处透着犀利和薄情的少年。

    能博他一乐,刚刚那点儿快嘴的小错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柏烽炀果然舒展了眉头,“还不快点儿起来赖在地上成什么样子”